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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個努力的偵探

第十八章,現(xiàn)場直擊

我是一個努力的偵探 賜年 5187 2021-08-06 18:18:00

  第一卷第18章,現(xiàn)場直擊。

  走廊上的燈晃了晃,在地板上投出了個搖搖晃晃的光圈。

  陳忱沉目送徐虛消失在眼前,收了視線,捏了捏手中的槍。

  徐虛也從來沒問他這個是從哪里得來的,他只是幫他掩護著,默默無聲。

  可是啊…………

  徐虛……

  你還相信我嗎?

  今天晚上的那些個眼神和質問以及剛剛那肅殺的模樣,讓陳忱沉莫名的有些畏懼。

  是不是真的像所說的那句話一樣:

  你真的了解你身邊的人?

  陳忱沉斂了斂神,不在想這些事。

  他看了看病房緊閉的門,略微嘆了口氣。

  ——

  徐虛出了醫(yī)院立即掏出剛剛和陳忱沉說話的時候一直響的手機,上面騎士兩個字很是晃眼。

  “老大?!?p>  徐虛手插進了褲袋,沉聲問“怎么樣了?”

  “就發(fā)高燒?!?p>  電話那頭還真的傳來了幾聲沙啞干澀的嗓音,“老大……徐哥……他呢……回來了嗎……”

  “老大,趙昭平時就很不常生病這一次怕是得受些苦。他說他查到了一些東西,準備給你看呢,但是就病倒了,話也說不清楚。就想讓我叫你回來,不知道他想告訴我們什么?!?p>  徐虛又問,“顧骨回來了嗎?”

  顧骨是他們團隊的醫(yī)生。

  重點醫(yī)科大臨床醫(yī)學畢業(yè)的,也通過了執(zhí)醫(yī)考,只是在他工作的第二年因為有些特別的原因而沒能像他期望的那樣繼續(xù)在醫(yī)院了工作做一個醫(yī)生去救死扶傷。

  “還沒……”對方說,“趙昭的身份十分特殊不方便去醫(yī)院,一旦進去立馬就會驚動警方和那些人……現(xiàn)在怎么辦……”

  徐虛,“……我馬上就回來了,先不急?!?p>  和他一起來的少年始終沒有同徐虛一起進醫(yī)院,徐虛讓他待在外面了,他說他等陳忱沉來了就走。

  他坐在他剛剛打電話車上,搖下車窗,朝著徐虛揮手,“徐哥!”

  徐虛朝著王奇的方向走去,在電話里又和對方說句“馬上回來”然后掛了手機。

  徐虛打開車門,剛剛下了點雨,路上還濕著,午夜的冷風往他衣領里灌,從醫(yī)院里透出的光打在他鞋尖上,跳躍著幽深的光芒。

  王奇看見徐虛扶著車門頓了一下,立馬催促,“哥,快上來。我們快回去。”

  徐虛一腳踏進車里,王奇立馬報出地址,司機點點頭。

  車開上了路,王奇才放心了下來,又拿出電腦,聲音低著說,“老大,你看看這個?!?p>  徐虛看了兩眼,“是那兩個人。”

  是和蘇宿張璋一起出現(xiàn)的人。

  上面的資料顯示,逃犯。

  和蘇宿一樣,通緝犯。

  “嘖”,徐虛繼續(xù)說,“可謂一丘之貉?!?p>  “對呀,我說我怎么覺得熟悉。我看過他們的資料。”王奇點頭,“老大,為什么陳忱沉要放了那個壞女人?”

  徐虛笑了笑,“因為他們做了交易?!?p>  “什么交易?”

  “陳臣塵?!?p>  “他哥!”

  徐虛點頭,繼續(xù)說,“你回去去查查陳忱沉最后是去哪里?”

  “還有,醫(yī)院里的那個男孩。”

  “這兩個都詳細點?!?p>  “或許……會有驚喜。”

  王奇點頭答應,“好!”

  “趙哥哥他是怎么了?生什么病了?剛剛我聽到了你打電話了?!?p>  “發(fā)高燒?!毙焯撜f,語氣透露了疲憊,“不知道是怎么弄的?!?p>  王奇咬了咬下唇,“那我們快點回去!”

  然后又讓司機加速。

  徐虛抬頭往窗外望去,夜晚的光從眼前快速掠過,他突然想起了陳忱沉最后的那個背影。

  怎么說,就是覺得他有些孤寂和莫名的寂寞。

  ——

  西江區(qū),180號。

  這座獨棟的兩樓別墅,燈光四散。

  門口的路燈白得晃眼,不知名的昆蟲繞在燈下飛舞,造成了一陣一陣的黑影。

  突然一輛出租車戛然而止,停在了門口。

  王奇風風火火的下了車,徐虛隨后從車上下來。

  首先看見他們的是騎士,他朝著屋內喊了一聲“他們回來了”然后走出去給他們開門。

  里面的人齊刷刷的看過來,看見徐虛回來,他們的臉上終于露出了心喜的表情。

  他們的心臟終于回歸了身體,他們總歸安了心。

  徐虛一進門就問,“趙昭呢?在哪里?”

  趙朝回答,“在樓上的房間里?!?p>  徐虛往樓上走,“顧骨還沒回來?”

  搶手答,“還沒。”

  徐虛:“看來以后不能讓他經常外出。”

  騎士面露憂慮,“已經給趙昭吃了退燒藥,就是一直不見效。剛剛量了一下體溫,39.9,快接近40……”

  徐虛略微皺了皺眉。

  這溫度已經很危險了,高熱不退,不僅僅是危險可說的了。

  王奇平時咋咋呼呼的,現(xiàn)在也安靜得出奇。

  去二樓的樓梯也30多道樓梯,他們卻覺得如此漫長。

  就在他們一起走了一半的路程的時候,門口突然傳來了動靜,聲響很大,弄得大家都回頭看。

  王奇看清了門口的人,眼睛一亮,驚喜的喊了一聲,“太好了!顧哥哥回來了!!”

  顧骨風塵仆仆的站在玄關處接受了來自5雙眼睛的期盼。

  徐虛覺得回來正是時候,“正好?!?p>  顧骨扔了所有的包,把外套扔在了沙發(fā)上,自顧自走上樓梯,邊走邊說,“把醫(yī)藥箱拿給我,快一些?!?p>  “我去!”王奇滿口應下。

  走到樓上遇徐虛擦肩的時候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顧骨看了他一眼,然后說,“我回來晚了?!?p>  徐虛拍了拍他的肩,“回來就好?!?p>  顧骨點頭,疾步往樓上去了。

  隨后王奇也提著醫(yī)藥箱跟了進去。

  顧骨在房間里給趙昭治療,其他人都待在外面,顧骨治病的時候任何人都不要去打擾他,否則后果相當嚴重,所以一群人只能待外面的走廊上了。

  1點半。

  王奇半倚在墻邊,身體已經朝著徐虛的肩膀上靠,明顯已經困得不行了,可是他歪歪斜斜了一下又直起了脖頸雙眼迷糊的看一眼房間,發(fā)現(xiàn)顧骨還沒有出來之后又開始打盹。

  徐虛偏頭和他說話,“王奇,去睡覺。”

  “……唔”王奇暈乎乎的搖頭,“我想等顧哥哥出來,我要等趙哥哥醒……”

  徐虛懶得強制要求他去睡覺也就隨他去了。

  樓道上的燈白的晃眼,影子爬在白墻上。

  在這樣的深夜,徐虛突然想抽一根煙。

  ……

  2點的時候顧骨終于出來了。

  趙昭的高燒終于退了

  徐虛讓其他人特別是那個已經快躺地上睡得不省人事的少年去睡覺了。

  騎士留下照顧趙昭,要是有情況直接去隔壁找徐虛和顧骨。

  顧骨出來的時候給大家報了個喜,然后等大家都走了,他看著徐虛才說,“我看今晚怕是睡不了了。你和我去隔壁,我有話和你說?!?p>  徐虛不知道他要說什么,只是點頭。

  徐虛帶著顧骨去了隔壁——書房。

  徐虛看著顧骨坐著沙發(fā)里才發(fā)現(xiàn)了顧骨是何等的衣衫不整,風塵仆仆。

  剛剛沒來得及仔細看顧骨,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他頭發(fā)散亂,衣服袖口褶皺,褲子微翹,鞋子還沾著點臟污,這是平時嚴謹整潔干凈又帶有潔癖的顧醫(yī)生不容許出現(xiàn)的,這表面他是何等的匆忙趕回來的。

  徐虛看著他略微狼狽不堪樣子,“辛苦了?!?p>  顧骨捏了捏眉心,“沒事?!?p>  “你是想要和我說什么?”徐虛問,顧骨今年25歲是他們團隊里年齡最大的,雖然他的醫(yī)術是最值得驕傲的,但是徐虛也會讓他接觸些團隊的交易,這一次就是全權交給他去處理的,“是團隊的貨出了問題?”

  顧骨搖頭,“團隊的貨很好。我主要是想和你談談你自己的問題。”

  徐虛挑眉,“我的問題?”

  “我知道你自由不愛受控制也知道你不受束縛,我也沒資格對你的動向已經決策想法有質疑。因為我知道你肯定是為了這個團隊的,并且你的能力沒有人能夠質疑?!?p>  “但是,以前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你會為了任何一個人而深陷某一件事。你總是取舍得非常恰當,不會有任何停留?!?p>  “從前的你覺得自己要是浪費了時間在某個人身上卻得不到你想要的回報,你不僅僅會決然放棄這個人并且親自除干凈一切痕跡?!?p>  “可是這一次你想得到什么?我想不到任何理由?!?p>  “我不是想拘束你,但是我是疑惑的,我想團隊里的人都是想知道的,這到底是為了什么?為什么你會放下團隊全權交給我,然后去接近陳忱沉?”

  這些問題徐虛也思考過。

  對呀,為什么?

  他也不知道。

  他只知道要是陳忱沉身邊沒有他,他絕對會非常容易死亡。就以他那弱不禁風的身體,要是沒個人看著,用不了今天就自我滅亡了。

  而且,他在目前的情況來看他覺得有個巨大的陰謀埋在黑暗之下,而陳忱沉就是在這個陰謀的中心。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為了什么?!毙焯撜f,“是朋友的關系?還是對他身后的漩渦陰謀感興趣?”徐虛頓了一下,“這些都不完全是,但也不是完全不是?!?p>  徐虛說,“開始的時候或許是因為朋友的關系想幫他查案,只是后來就變得不一樣了,我模模糊糊的看見了他的背后是無盡的黑暗以及深淵,但我不想抽離?!?p>  “據我所知這個陳忱沉身上不僅僅背負著父母被殺案,哥哥失蹤被殺案,還與死人幫和犯罪集團的人都有牽連。這樣的人不可謂不危險。”顧骨說,“你是我們的心臟,你不能出事的?!?p>  徐虛,“我不會讓自己陷入可怕的境地的。你不用擔心我的安全?!?p>  “你的能力我從來沒懷疑過。只是擔心他把你拽入了漩渦中,不可自拔”顧骨點頭,又說,“我是真的不想要你堅持待在他身邊。”

  “這個不行。”徐虛笑著說,語氣卻帶了幾分強勢,當一句語氣過于堅決而用溫柔的聲音語氣說出來的話都會讓對方不能輕易反駁和反對。

  顧骨偏頭看他。

  徐虛笑著說,“我不會偏移重心的。我知道我應該干什么?!?p>  徐虛的語氣明明溫柔得要命,細聽之下卻覺得有些冷意。

  但沒有惡意。

  只是想強調一下。

  “看來是我多事了?!鳖櫣钦f,“團隊是你創(chuàng)建的,并且是你親手救的我,讓我作為一個人活下去,我自然不希望你做一些傻事。”

  “我知道。”徐虛說。

  顧骨經歷得太多,對身邊一切看得比別人通透。

  要說趙朝是團隊的謀劃者,騎士是飛行者,槍手是防御攻擊屏障,王奇是信息來源,那么顧骨就不僅僅是一個團隊專用醫(yī)生還算得上一個……看破一切的高手。

  因為有些時候,當你處在僵局或者困局中,顧骨他的提醒會是你至關重要的出口。

  “對了,還有一件事。從明天開始你收回團隊管理權。我歇著去。太累了,我還是治病救人的好?!?p>  徐虛調侃他,“感情你是為了這個?”

  “要不是你天天出去找那個陳忱沉也不會讓我這么累。就昨天還親自去趕了一單貨,都差點沒趕回來救趙昭。”顧骨說。

  徐虛笑了笑,“你剛剛讓我進來你有話和我說的時候一臉的嚴肅,還以為是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事?!?p>  “……”,顧骨說,“你對陳忱沉到底是什么打算?”

  顧骨想了想,繼續(xù)說,“我總覺得你想利用他到達什么目的?!?p>  “是嗎?”徐虛笑著說,嘴角彎起的幅度甚是好看。

  “你露出這個表情我就知道答案了?!鳖櫣菙苛嗣迹拔乙郧皩δ愕男袨楦械嚼Щ?,然后去試著問的時候只要你做出這個表情我就知道我問對了?!?p>  徐虛,“你可以直接問我?!?p>  “醫(yī)生就是從一個人的一切外在表現(xiàn)來看病的。我習慣自己得到答案。”顧骨說。

  “你說的或許是對的吧?!毙焯搰@了一口氣,“倒是這樣的話也挺不錯的,至少有個理由。”

  顧骨沒說話,只是沉默。

  徐虛看著他,也沒有說話。

  顧骨就是經歷得太多被一些事情一些人傷得太過,很沒安全感。所以對一切都要放在一個可以控制的范圍內。他不希望偏離,也不希望處于危險,所以他會提醒徐虛。

  “我覺得,陳忱沉是一個吸盤。”

  “他將一切吸附在自己身上。”

  “并且,他是個變數(shù)。一個沒有方向的變數(shù)?!?p>  “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他站在黑白之界,一半在明一半在暗。他可以為正也可以輕易的為惡。”

  “他是一個淵海,近者則陷。”

  “還有一點就是他太過于執(zhí)著。對某些事不甘心放手。并且,他喜歡將一切沉壓,他不喜歡將他所知道的表現(xiàn)出來。在他的心里絕對有另外的翻騰,至少不像表面的平靜?!?p>  徐虛不知道他是從那些方面把陳忱沉了解得這么清楚的。

  的確像顧骨說的這些一樣,陳忱沉確實是這樣的。

  徐虛,“說得到也不錯……”

  “但是,我不認為他是一個變數(shù)。至少現(xiàn)在不是?!?p>  “我知道未來有很多不可預測,但是現(xiàn)在他還相信我,我就不覺得他會是個沒有方向的變數(shù)。只要他相信我,就會向我伸手,只要我還在他身邊,就不可能發(fā)生變數(shù)?!?p>  顧骨還是放棄了說服他。他知道徐虛決定的事一定有理由,更重要的是,不會被更改。

  “其實你大可放心,我怎么可能會深陷一個漩渦出不來?”

  “你要對我有信心?!?p>  顧骨點了點頭。

  徐虛還是一貫的溫柔。

  以最溫柔的語氣和表情,讓人無處可擊。

  “咚咚咚!”

  書房的門被敲響。

  從頻率來看就知道對方情緒有些激動

  顧骨走過去開門,騎士站在門外說,“老大,趙昭醒了。著急見你?!?p>  徐虛快步走出了房,穿過走廊往隔壁走。

  房間里光芒四射,涼得發(fā)白。趙昭半躺在床上,往門邊看,和徐虛對視,“老大?!?p>  徐虛走了過去,在床旁邊坐下。

  “老大,我查到了些事。”

  徐虛問,“關于?”

  “關于陳忱沉?!?p>  徐虛心里一咯噔,總覺得有不好的預感。

  “在2015年的時候陳忱沉的哥哥陳臣塵曾經參與過一個毒梟的案子,并且在其中是非常重要的角色。他與毒梟龍首關系密切。似是共謀。”

  “在之后還前前后后參與了3個案子。分別是2014年9月的一起高中女孩子強奸自殺案2014年11月的滿門滅口案,以及2015年3月的高中男孩跳樓自殺案?!?p>  “他接觸命案的頻率實在是過高。并且后面這三個案子的相關人員全部消失。要么失蹤要么被殺。很是讓人懷疑。”

  “還有就是在2015年4月的時候他獨自去過一次監(jiān)獄。第二天他去看望的那個人就死了。就是那個毒梟。警方對他進行過徹底的調查,可是沒有任何的發(fā)現(xiàn)。”

  “因為只要有他的案子根本沒有了活口。他說話只能看作真話。沒有人來對峙。”

  “在他2015年下半年失蹤之前還有一次很讓人奇怪的地方就是他曾經去尋找過一個根本沒存在的人。一個不滿11多歲的男孩子說是姓李。”

  “關于這個陳臣塵,我覺得可能不僅僅只有這些。他做過的事我們根本不知道的,不會少。只會更多?!?p>  徐虛認真聽完,不發(fā)一詞。對于陳臣塵,他總是覺得對方很神秘,那種不可窺探的阻攔總是存在。

  陳忱沉啊陳忱沉,為什么只要是關于你的每一件事都這般神秘和讓人震驚。

  你背后到底還有多少秘密。

  徐虛沉了沉聲音,問,“看來得讓王奇加點班了。”

  

賜年

啊,有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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