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賽的隊伍有五支,抽簽箱里有一張空白紙條,這就意味著會有一支隊伍輪空。
過了一會,抽簽結(jié)果公布,金陵市高級修真學(xué)院對戰(zhàn)金陵市第一修真中學(xué),金陵市第二修真中學(xué)對戰(zhàn)金陵市西城修真中學(xué),金陵市東城修真中學(xué)輪空。
第一輪是金陵市第二修真中學(xué)與金陵市西城修真中學(xué)的比賽,昊墟坐在觀眾席,旁邊坐著五位選手和王家兄弟。
昊墟看著比賽,眉頭一皺,只見二中一名選手對著西中選手的后腦勺猛擊,西中選手頓時暈倒在地。
猛擊個屁!這放水不要太明顯!
昊墟瞪大了眼,二中選手明明沒有用力,西中選手也沒有暈過去,這一切都是演的,像是為了保存實力。
“他們放水了?!蓖鮿屯跷拿鞑患s而同道。
“我們這是要被群起而攻之啊?!蓖跷拿鞣鲱~。
“別慌,對策總會有的?!标恍娴?。
很快,就輪到他們隊伍的比賽了。
比賽先是男子組比賽,再是女子組。
“富貴,加油?!标恍婀膭畹馈?p> “會的!”茍富貴一想到豬蹄,就有了干勁。
“來吧!”賽場上,茍富貴看著韓山,吼道。
韓山也是個壯漢,一身的肌肉遮不住,那是力量的象征。
近戰(zhàn)猛剛,茍富貴自認自己不會輸給眼前這個跟熊一樣壯的男生,主動撲了上去。
“哼!”
韓山冷哼一聲,手掌如同熊掌一般,抓住茍富貴的手腕,讓他摔到地上。
茍富貴一驚,好強的力量!
“不對勁!”昊墟看著韓山,皺眉道。
“磕藥了。”昊墟轉(zhuǎn)過頭對著其余人說。
“他怎么敢的?”何健難以置信道。
“他怎么不敢?”王劍冷冷道。
王文明咬著牙,看著對面二中的校長,大罵起來,眼睛恨不得噴出火來。
韓山對著茍富貴一腳踹去,茍富貴一個翻滾,堪堪躲過,立馬拉開身位。
但韓山似乎十分想速戰(zhàn)速決,立馬又朝著茍富貴發(fā)起進攻。
“你這是跟我有仇嗎?”茍富貴嘴角一抽,豐滿的身體一個翻滾,又與韓山拉開距離。
“你倒是跟我打啊,一直躲什么,像個慫蛋一樣!是男人就來干!”韓山忍不住了。
茍富貴一愣,道:“你急什么?”
“看來這藥的時間不怎么久……”昊墟摸摸下巴。
此刻,一中觀眾席。
“這小子真不要臉,躲什么!這藥效快過了!”
一個長的很猥瑣的小老頭憤怒拍桌子。
一旁一個戴眼鏡的中年人神色古怪,最不要臉的不是我們嗎,為了贏給學(xué)生服用短時間特效藥增長實力,還花錢買通主辦方。
等等……我怎么能罵自己……
中年人頭皮發(fā)麻,自己怎么會蹦出這種奇怪的想法。
茍富貴此刻一只腳已經(jīng)踏在擂臺邊緣,再退一步就會輸?shù)簟?p> “加油!”場上沸騰無比,也有人發(fā)現(xiàn)不對,但只是沉默不語。
“我看你往哪跑!”韓山露出了笑容,掄起拳頭朝茍富貴打去。
“尼瑪!”茍富貴本能用手掌接住。
“咔嚓!”茍富貴的手腕直接變形,因為疼痛,他的瞳孔放大,發(fā)出低吟。
下一秒,茍富貴消失在原地,轉(zhuǎn)眼又拉開距離。
“茍子!”何健焦急地大喊。
“別擔(dān)心,骨頭錯位了而已,問題不大,但是肯定很痛?!标恍姹е值?。
“這是什么力量……”茍富貴半跪在地上,死死捂住紅腫的手腕。
若不是骨關(guān)節(jié)錯位,他可能直接就骨裂了。
“弱雞,你怎么這么狼狽,快來打我??!”韓山見茍富貴又躲,也有些焦急了,他的眼前開始發(fā)花,藥效快過了。
韓山不在遲疑,全力爆發(fā),雙手推向茍富貴,想要用巨大的力量將他推出擂臺。
茍富貴硬著頭皮迎上去,手掌與手掌碰撞在一起,原本就疼痛的手腕傳來更劇烈的疼痛,茍富貴差點就叫出聲。
“你給爺下去!??!”韓山雙腿使勁蹬著。
茍富貴咬著牙,豆大的汗水順著他堅毅的面龐流下,他的半只腳已經(jīng)懸空,眼看就要輸?shù)簟?p> “好啊好啊,加油!”那個矮小老頭歡呼起來。
“你贏了,兩個月豬蹄,我包?。。 焙谓‰p手做成喇叭狀,大喊道。
茍富貴一愣,一切仿佛都開始變得緩慢,在他的視野前方,韓山的身后出現(xiàn)了一個醬紫豬蹄山,他身體充滿了不知從何而來的力量。
“下你馬?。。。 逼埜毁F怒喝一聲,渾身肌肉爆起,看起來猙獰可怖,這瞬間爆發(fā)的力量讓韓山一驚,直接被推倒在地,眼前也越發(fā)模糊。
小老頭此刻一臉懵逼,看向中年男人,暴跳如雷道:“你不是說這藥能保證我們每把都贏嗎??”
“我怎么知道人家會燃燒小宇宙。”中年男人心煩意亂道。
“這是……”王劍瞪大了眼。
“什么?”眾學(xué)生疑惑道。
“巨大的刺激讓靈氣流量和流速同時加快,將他的經(jīng)脈開發(fā)了,他現(xiàn)在是一名合格的近戰(zhàn)坦克了?!标恍娌[著眼道。
“我靠,意思就是他開掛了唄?”何健一臉震驚道。
“差不多。”昊墟點點頭,十分滿意。
“讓你擋著爺?shù)呢i蹄!”茍富貴雙眼血紅,臉上青筋爆起,抓住韓山的兩條腿,直接把他踢了起來。
“我讓你擋著豬蹄!”
“砰!”韓山被茍富貴摔地七葷八素,眼冒金星,還沒緩過神,又被高高舉起,然后重重地摔落在地。
“咕嚕咕?!表n山翻著白眼,口吐白沫,已然一副快不行的樣子。
“臥槽,誰去阻止他,要出人命了!”小老頭抓著中年男人的衣領(lǐng)搖晃起來。
“爬!”中年男人一把甩開小老頭的手,心里也開始慌了。
“給爺死?。?!”茍富貴使出全力,把韓山朝著堅硬的地面甩去。
“臥槽!來真的!”觀眾席鴉雀無聲,正在抽靈煙的醫(yī)護人員嚇得煙都掉在地上,坐在裁判席的裁判員人都傻了,在坐的境界稍高之人,硬是沒有動靜。
就在這時,兩道人影瞬間來到擂臺,是昊墟和王劍。
昊墟食指點在茍富貴眉心,茍富貴的動作一下子停下,王劍借此機會將韓山放到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