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丁洛雪自從見到裴啟后,好似內(nèi)心深處被種下了心魔。
她四處打聽有關(guān)裴啟的更多信息。
她找到她舅舅,也就是書店的曾經(jīng)理,她問舅舅:“那天來的那位裴先生,他是干什么的?住在哪里,結(jié)婚沒有?”
舅舅對外甥女突然打聽裴啟的信息,因而感到很意外,他問外甥女:“你問這個干什么?”
“舅舅,你就告訴我吧!我看這個裴先生不像是一般人,想多了解一下?!?p> 經(jīng)理說道:“裴啟這個人我了解的不多,聽說他這個人非常低調(diào),不善社交,但做人謙遜有禮貌。
聽說他這個人非常富有,聽別人說:南山周圍所有的角落,都是屬于他本人的,你應(yīng)該知道南山那里有許多棟別墅吧,都是他的。”
“那里的別墅好像是只租不賣,在那里居住的人也都是非富即貴。”
“總之,他不是凡人。你說,人家是怎么積累到那么多財富的,估計,首先得有一個富有的祖上?!?p> 丁洛雪聽的出神,她在心里默默地盤算,‘這樣一個非同尋常的人物,如果我被這樣的人喜歡上,那讓我少活十年,不,二十年,三十年,我也甘心‘。
從那以后,丁洛雪如丟了魂般地在書店里四處游走。
對工作也不上心,每天,她的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門口看,一個人在一個地方一站就是半天,因為身份的原因--經(jīng)理的外甥女,其他人也無法管她。
她再也沒有心思去找徐安白的麻煩。
店里的員工私下里互相議論,好奇的思想如狂風般襲卷而來,每個人都做著自己認為對的猜測,
連徐安白也忍不住好奇,到底是什么原因讓平時一副驕傲自滿的大小姐像行尸一般地游走于書店里的各個角落。
徐安白私下里在心里問蘇何,‘那個大小姐到底怎么了?!?p> 蘇何一副輕蔑的語氣,“她是瘋是傻,關(guān)我什么事?”
書店里少了她平時的指手畫腳,員工之間反而呈現(xiàn)出一團和氣的面貌。
一天,下午下班后,丁洛雪渾渾噩噩地在路上走,這時,從丁洛雪身后走過一個人。
來人與丁洛雪擦肩而過,似乎在她的大腦中說了一句讓她瞬間猛醒的話:“我有辦法讓你得到裴啟,你速來前面公園。”
那人穿了一身黑色運動裝,戴著黑色的棒球帽,帽沿被壓得極低,丁洛雪壓跟沒看到那個人的面孔。
那個人一溜煙地消失了,丁洛雪有些神情恍惚,待她回過神來后,開始快步地向前走去。
前面是丁洛雪每天回家必經(jīng)過的公園,此時,天色漸暗,路上的路燈已經(jīng)亮起來。
丁洛雪拐進公園,公園里的人不多,幾個老人在那里遛彎。
丁洛雪進入公園后,開始左顧右盼,在八角亭里似乎看到了那個人。
那個人也不抬頭,似乎憑感覺就能知道丁洛雪向他走來。
那人待丁洛雪走近了,用平靜的口吻說:“我知曉你心中所求,我能讓你夢想成真?!?p> 丁洛雪聽到來人說的話,內(nèi)心有些害怕,她佯裝不懂那人說話的意思,反問:“你在說什么,我聽不太懂?!?p> 雖然那個人戴著帽子,看不清整張臉的容貌,但通過面部肌肉的運動,他臉部做什么樣的表情,還是能被猜出幾分。
丁洛雪覺得那個人嘴角一咧,臉部的肌肉微微顫抖了一下,那個人笑了。
“你不就是想要裴啟嗎?我有說錯嗎?”
被那人說中了自己的心思,丁洛雪開始有些害怕。
片刻之后,她很快又覺得不害怕了,因為她還沒聽說過喜歡某個人犯法。
她站直了身體,一副不在乎的樣子:“喜歡人又不犯法,怎么,不行嗎?”
那人雙臂交叉,倚在亭子間的柱子上,“當然不犯法,但我可以讓裴啟喜歡上你?!?p> 那人見丁洛雪沒回答,也沒提出疑問,他說:“你不相信嗎?”
丁洛雪內(nèi)心又有些輕微地變化,她想:這人是誰,對我有什么企圖,不會要害我性命吧!
她想著,又轉(zhuǎn)眼看看周圍,天色比剛剛還要暗,她想離開此地。
那人似乎讀懂了她的內(nèi)心,說:“我不會害你,反而是在幫你求仁得仁,我送給你一樣東西,你戴著它,明天裴啟就會去找你?!?p> 如果我說錯了,與你來說也沒什么損失,要不要試試?!?p> 丁洛雪內(nèi)心深處,感性的思想又一次戰(zhàn)勝了理智,她一咬牙,馬上爽快地答應(yīng)下來。
“那好吧,但我知道,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說出你的所求?!?p> 那人從衣兜中拿出一根項鏈,項鏈的鏈子倒沒什么特別,吊墜是一顆玲瓏剔透的珠子,珠子不大,只有小指甲大小,散發(fā)著紅色的光。
那人將項鏈遞到丁洛雪的面前,“這個珠子你要時刻戴著,尤其是和裴啟在一起的時候,更要戴著?!?p> “如果你自己摘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事,我也不知道。”
“不出意外的話,裴啟明天就會上門找你,總之,你要盡快讓他愛上你,之后,你再把他弄上床?!?p> “至于我想要從你這里得到什么,你只要和裴啟上床后,我的目的就達到了。”
丁洛雪在內(nèi)心思討著:“總之,他說的真假,明天一試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