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以后,管家就領(lǐng)著那個男人走了進(jìn)來。同時,還有男人的助理?
“你是怎么找到我這里來的?”林鶴黎喝著茶,慢悠悠的問道。
“我想查個人,還難嗎?”男人不等林鶴黎同意,就坐在了她對面的沙發(fā)上。
“喂,我讓你坐下了嗎?”林鶴黎皺起眉頭來,看著眼前的男人。
“哦,那我可以坐下來了嗎?”男人看著林鶴黎,笑著問了一句。
“……”你都自己坐下來了,還好意思來征求我嗎?
助理簡直沒眼看,Boss這么無賴,真的,好嗎?
“你來我這里,是有什么事情嗎?”林鶴黎好整以暇的看著他,問道。
“我要住在你這里?!蹦腥丝粗Φ镊然罅萌?。
“什么?不行!你難道沒有住的地方嗎?”林鶴黎驚訝的說道。
“哦。我的卡被家里人給凍結(jié)了,不能住酒店?!?p> “還有,房子的鑰匙也被收走了?!蹦腥私z毫沒有撒謊有什么不對的意識。
“你……”林鶴黎簡直是,氣的說不出話來。
“我會付給你租金。”男人搶先說道。
林鶴黎招招手,“管家?!?p> “公子?!惫芗易呱锨皝怼?p> “帶他們?nèi)ザ?,就去我旁邊的房間?!绷助Q黎想著,不管這個男人他究竟是有什么目的,只要看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總不會出什么差錯。
殊不知,這正是男人巴不得,想要的結(jié)果。
“是?!惫芗?guī)е耍呦蚨堑姆较??!罢?。?p> “哥,出什么事情了?”恰巧在這個時候,林穆陽下來了,正好和男人打了個照面。
“這位是?”林穆陽望著林鶴黎,希望她給自己一個解釋。
“沒什么,一個討厭的人。”林鶴黎顯然對于這個男人,并不想再多說什么。
“既然是討厭的人,哥哥為什么不把他趕出去,還要讓他留在家里呢?”林穆陽說著,走下來,坐在林鶴黎的身邊,挽著她的手臂。
“自然是因?yàn)?,我是你哥的相好啊?!蹦腥艘沧吡嘶貋恚诹助Q黎的另一邊,抱著林鶴黎的另一只胳膊。
“你,你放開我哥哥?!绷帜玛栂裰话l(fā)怒的小獅子一樣,瞪著那個男人。
“我不放,你又能怎么樣?要來咬我嗎?”男人笑的邪肆,語氣也有些冷。
“好了?!绷助Q黎笑著摸摸林穆陽的頭,“傻弟弟,你擔(dān)心什么?!?p> 一瞬間,林穆陽就像被順了毛的貓一樣,乖巧了許多。
“哼!”林穆陽轉(zhuǎn)過頭去,不看那個討厭的男人。
“哦,對了。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白謹(jǐn)深?!蹦腥似πχ?,伸出了一只手。
“白三爺,幸會。”林鶴黎伸出手,握了一下就要收回時,卻被白謹(jǐn)深給握住了。
“鶴公子,你要是不陪著我,咱們兩個人之間的關(guān)系,很快就會被放到網(wǎng)上去?!卑字?jǐn)深威脅林鶴黎道。
“好的很,白三爺?!绷助Q黎咬牙切齒,卻也是無可奈何。
“穆陽,你先回去吧?!绷助Q黎笑著安撫林穆陽道。
林穆陽不甘心的點(diǎn)點(diǎn)頭,一步一回首的離開了。
“你先去把東西放好。”白謹(jǐn)深對自己的助理說道。
“好的。”助理也跟著管家走了。
客廳里頓時只剩下了,林鶴黎和白謹(jǐn)深兩個人。
“不知白三爺來找我,是為了什么?”林鶴黎也不慌,坐下來說道。
“我聽說,鶴公子對于賀家當(dāng)家人的事情,很是感興趣?”白謹(jǐn)深也坐下來,看著林鶴黎,問道。
“想不到,三爺?shù)南⑦€真是靈通。我昨天才和余導(dǎo)約了見面,今天就被你知道了談話的內(nèi)容?!绷助Q黎的表情,幾不可查的冷了一分。
“鶴公子,我想,你是個女子的身份,還是不要讓外界知道的好,你說呢?”白謹(jǐn)深自信的笑著,他相信小黑兔不會讓他失望。
“無所謂。不過,三爺休要覬覦賀家。”林鶴黎頓了一下,才接著說道,“賀家的那位公子托過夢給我,讓我?guī)退??!?p> 至于具體是什么忙,林鶴黎沒有明說,白謹(jǐn)深也沒有想要追問下去的意思。
“這樣嗎?可我更覺得,像是鶴公子你,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呢。”白謹(jǐn)深不緊不慢的說道。
“那,依三爺看來,我變成誰了呢?”林鶴黎不相信他會猜到。
畢竟,她自己都不相信會有重生這種離奇的事情。當(dāng)然了,這個也只是她之前的想法?,F(xiàn)在嘛,她都成了林鶴黎,自然再無法相信,也得接受這個事實(shí)。
“雖然,我并不相信有借尸還魂這種事情,但是不代表真的就沒有。”白謹(jǐn)深說道。
“而你,賀家的家主,賀知理。也就是林鶴黎,鶴公子,也就是我想找的人?!?p> “你為什么要找我?”林鶴黎沒有反駁他,算是承認(rèn)了自己就是賀知理的事實(shí)。
“賀家在帝云市待過一段時間,而我,要找的就是你們賀家的長子。”白謹(jǐn)深沒有全部都告訴林鶴黎。
“白三爺,你們大家族的人,還真是秘密多著呢?!绷助Q黎諷刺地說道。
“鶴公子,你們賀家也是大家族呢?!卑字?jǐn)深也不落下風(fēng)。
“白三爺,你要找我賀家的血脈,怎么也得告訴我實(shí)情,表現(xiàn)你的誠意,不是嗎?”林鶴黎說道。
“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愿意當(dāng)我的夫人,都告訴你又有何妨?”白謹(jǐn)深笑著,明顯就是在打林鶴黎的主意。
“呵!我林鶴黎也不是個好糊弄的人,你不告訴我又怎么樣,我自己去查就是了。”林鶴黎說完,就站起身來,準(zhǔn)備回二樓書房去繼續(xù)工作。
白謹(jǐn)深拉住她的手,林鶴黎掙脫不開,反倒是倒在了白謹(jǐn)深的懷里。
“你放開。”林鶴黎忍著怒火,說道。
“不放。小黑兔,我就是看上你了?!卑字?jǐn)深靠近她,林鶴黎狠狠的踩了他一腳。
“嘶。你謀殺未來丈夫?”白謹(jǐn)深故意不躲開,讓她踩了一腳。
“活該?!绷助Q黎離開他的懷抱,“還什么小黑兔,我嗎?真是難聽死了。”
林鶴黎翻了個白眼,獨(dú)自上了二樓。
“呵呵呵?!卑字?jǐn)深笑了起來,他想,自己一定是被林鶴黎給吃的死死的了。
不明情況的助理下來時,看著自家的三爺在笑,他嚇得不輕。
要死啦,Boss不僅看上個男人,仿佛還是要非人家不可的樣子,這可讓他怎么和家里的老先生,還有老夫人交代哦。
白謹(jǐn)深可不管助理內(nèi)心的想法,他很是好心情的上了樓,回到了自己的新房間。
另一邊,林芊芊的親生母親得知了女兒的死后,就去找了秦邱賢。
秦邱賢也很是悲傷,他不敢相信,為什么林芊芊會在夜魅跳樓身亡。
沒錯,早上的新聞就是關(guān)于林芊芊在夜魅跳樓身亡的報(bào)導(dǎo)。
昨晚,林芊芊被那個許老板強(qiáng)上之后,內(nèi)心十分脆弱,再加上生理上的創(chuàng)傷,她終于忍受不了,選擇了卻自己的生命。
可憐楊熠宸的計(jì)劃,被林芊芊給搞砸了。
他又怎么會想到,這背后的一切,都有林鶴黎在推波助瀾呢?
“林簡迎,你這個女人,你給我出來?!绷质瞎镜那芭_,一個女人闖了進(jìn)來,大聲罵著林簡迎。
“你害了我的女兒,你算什么母親?你連你的親生兒子都不愛,你的眼里還有什么?只有你自己,是嗎?”林簡迎從外面走進(jìn)來,看著眼前這個普普通通的婦人。
“你前夫的錢,都被你拿來穩(wěn)固公司了吧?你這樣自私自利的人,一輩子都不可能得到,一份真摯的感情?!迸艘贿吙卦V,一邊流著淚水。
“要不是我的話,阿賢也不用帶著芊芊去找那個楊家的兒子?!?p> “要不是我的話,芊芊也不用去尋死?!?p> “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啊?!迸苏f著話,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總裁,股東們在會議室里等您呢。”林簡迎的秘書下樓來,找她去開會。
“好?!绷趾営瓌偵蠘侨?,網(wǎng)上又爆出一則新聞。
林芊芊的父親去找楊熠宸,被人打出來了。
還沒完。林芊芊的母親出了車禍,去世了。
“呵,真是一出好戲啊。”林鶴黎坐在客廳里,聽著管家的匯報(bào)。
“這又是你的杰作?”白謹(jǐn)深手里拿著一份文件,問道。
“管家,告訴那些人,可以開始拋售林氏的股份了?!绷助Q黎不承認(rèn)也不否認(rèn)。
“白三爺,有興趣和我去看一出好戲嗎?”林鶴黎笑著問道。
“當(dāng)然?!卑字?jǐn)深放下文件,看著林鶴黎,回答道。
“我去叫一下穆陽?!绷助Q黎受不住白謹(jǐn)深的眼神,立刻就落荒而逃。
三十分鐘后,林氏公司的大門口。
陌夜墨寒
今天的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