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寒走到洗手間,洗了把臉,又在窗戶旁邊吹了會兒風(fēng),抽完一根煙后,才準備回包廂。
走近包廂時,他竟然看到紀瑤和一個看起來很有錢的老男人在他們隔壁包廂門口站著。紀瑤對著那個老南男人巧笑嫣然的樣子,在他看來是那么的刺眼。
那個老男人還從口袋里面掏出一張類似支票一樣的東西,偷偷把它塞進紀瑤包里,雙手還很不老實,油膩的摸著紀瑤的秀發(fā),最后還和紀瑤擁抱一下,紀瑤竟然沒有也拒絕,還看起來很開心的樣子。
紀寒頓時氣的額頭青筋暴起,對著他們大吼道:“向紀瑤,你在干什么?”
紀寒沖上去,一把將紀瑤從王永剛的懷里拉了出來,對著王永剛的肚子,狠狠的踢了一腳,王永剛頓時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
王永剛也不知道紀寒是誰,自己莫名其妙的就被他踢了一腳,肚子痛的都快裂開了,氣的開口大罵:“哪里來的臭流氓,竟然敢踢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紀寒大吼一聲:“你丫的給我閉嘴?!奔o寒像一頭暴怒的獅子一樣。
紀瑤聽到哥哥的聲音后,大腦嗡的一聲,都快被嚇懵了,雖然她沒有真的做虧心事,但她和一個陌生男人做出這樣親密的舉動被哥哥看到了,她真的是既害怕又尷尬。
紀瑤低著腦袋,像做了錯事的孩子一樣,眼睛根本不敢看他。
紀寒看到她這個樣子,更加確定了他的想法,自己一直以來視如珍寶的妹妹,竟然為了錢去勾引男人,他現(xiàn)在氣的恨不得把那個男的當(dāng)場殺死。
他把紀瑤的包一把扯了過來,翻開一看,里面果然有一張大額支票。
他把支票拿回來,咬牙切齒兇狠的說道:“向紀瑤,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自賤到這種地步了嗎?要靠這種下三濫的惡心手段來賺錢。”
紀瑤看到后一臉吃驚,她根本不知道她的包里為什么會有一張支票,紀瑤著急的都快哭了出來:“哥,不是你想的那樣?!?p> 紀寒冷漠無情的面容燃起火來格外的恐怖:“那是怎樣?你大晚上的不回家,跟一個有錢的老男人在這種高檔飯店吃飯,你要我怎么想?”紀寒當(dāng)著紀瑤的面,把這張支票撕得粉碎。
“我沒有,哥,你聽我解釋?!奔o瑤從來都沒有感覺這么難堪過,她無助的搖著頭,不知道要怎么說哥哥才會相信。
紀寒轉(zhuǎn)頭看向王永剛,對著他的臉又是幾拳,每一下都打的極重,紀瑤都能聽見骨骼碎裂的聲音,紀瑤嚇得馬上出手阻攔。
“哥,不要這樣,快住手,再打要出人命了?!奔o瑤主要還是擔(dān)心紀寒會受到牽連,給他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可是紀寒卻理解成了另外一層意思。
“我錯了,我再也……再也不敢惹你妹妹了,你饒了我吧……呃……”王永剛被紀寒嗜血的表情嚇得渾身顫抖,一個勁兒的求饒。
“怎么?你還心疼他了?”紀寒眼中只有怒火,幾乎都要喪失理智了。
紀瑤也有些生氣了,對著紀寒大聲說道:“哥,你胡說些什么?”
看著紀瑤在沖他發(fā)脾氣,紀寒幾乎沒有任何理智可言,用手掐著王永剛的脖子,一手把他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