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狠,左晉淡淡地想。
他勾起嘴角,那笑意卻飽含悵惘和寥落。
“那你找錯了人了,我不是風(fēng)柒的摯愛?!?p> 那個女人的白月光朱砂痣,從頭到尾都是那個姓霍的,跟他半毛錢關(guān)系都沒有。
米蘇倒是無所謂的樣子,聳了聳肩:
“不重要,總歸霍城要娶風(fēng)雪,風(fēng)柒已經(jīng)不可能再和他在一起,如果再遭到丈夫的背叛,猜猜看,不可一世的風(fēng)大總裁會在這連番打擊下垮掉嗎?”
雖然知道自己偏離了重點,但是左晉還是忍不住去感慨——
真是全世界都知道風(fēng)柒喜歡霍城啊。
左晉問她:“你有本事就正面去跟風(fēng)柒挑戰(zhàn),暗地里搞這些手段有意思嗎?”
米蘇毫不在意左晉拐著彎罵她齷齪,她的眼睛里翻涌著濃稠的恨意。
“當(dāng)然有意思了,像我這樣的人窮盡一生都不肯能站到跟風(fēng)大總裁一樣的高度,可不就只能縮在陰溝里給她使絆子么?”
頓了一下,她俯下身,美艷的面龐停在左晉跟前,笑得邪氣四溢,眼中更是難掩興奮:
“你說,她那么步步為營,未來大權(quán)在握,站上這個世界的最頂峰,卻落得個眾叛親離孤獨終老的下場,她會不會后悔她曾經(jīng)的不擇手段?嗯?”
最后一個字,她的尾音上挑,還故意往他臉上吹氣,盡顯曖昧。
可左晉卻只為她所作出的假設(shè)而心底發(fā)寒。
但他又很好奇,風(fēng)柒到底做了什么,讓這些人都那么恨她。
蘇眉月一個,米悅一個,還有眼前的米蘇。
左晉搖著輪椅后退一步。
“你讓我考慮一下?!?p> 米蘇站起身,重新拿起了自己的劇本坐了下去。
“行啊,什么時候改變主意來找我?!?p> 左晉卻沒有那么好打發(fā)。
“但你需要先告訴我,這個秘密真的值得我作出這么大犧牲?”
“犧牲?”
“那可不,我這可是冒著得罪金主的風(fēng)險。”
連左晉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這句話里已經(jīng)帶上了微不可查的自嘲。
他們分明是領(lǐng)了證的夫妻,可她仍舊是他的金主。
米蘇笑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在笑什么,下一秒頭也不抬地問他:
“聽過鄔叢笑這個人嗎?”
左晉其實剛?cè)胧啦坏絻赡?,知道的東西其實很有限,聞言皺眉搖頭:“不認(rèn)識?!?p> 米蘇挑了一下眉,又從劇本里抬起頭打量了左晉一眼,旋即嗤笑:
“也是,我查過你,一個一窮二白的土包子,鄔叢笑輝煌那會兒你還不知道打哪個山嘎達吃草呢?!?p> 一窮二白還在山嘎達吃草的土包子左晉:“……”
說話就說話,怎么還帶人身攻擊的?
不等他黑著臉懟回去,米蘇已經(jīng)擺了手:
“不知道就自己去查,我給你的線索就那么多,趕緊滾,別耽誤我時間?!?p> 離開米蘇的休息室,左晉第一時間就給自己的好哥們兒關(guān)喬打了電話。
關(guān)喬跟他不一樣,他雖然也在左家長大,但是不受左家規(guī)矩約束,可以輕易出入世俗。
“又怎么了小情圣?”
電話一接通就是那小子賤兮兮的調(diào)侃。
左晉懶得跟他廢話:“你知不知道鄔叢笑這個人?”
電話里一時之間變得沉默,左晉皺眉:“怎么?”
“她死了,聽說是突然猝死?!?p> 左晉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聽說?”
“官方通報是這樣?!?p> 左晉擰眉,“我怎么覺得,你知道內(nèi)幕?”
電話里的關(guān)喬嘆了一口氣,半晌左晉才等到他的下一句話,卻和前面的內(nèi)容毫不相關(guān)。
他說:
“其實……兩年前,我見過風(fēng)大總裁,在鄔叢笑的尸體旁?!?
居一一然
猜猜看劇情到這里出場的所有人物,哪些是好人哪些是賤人,一次性猜對,我加更嗷~ 嗷對了,我修了一下bug,二刷有驚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