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都已經(jīng)訂好了,真的不吃了?!?p> “吃吃吃,吃什么吃,你個廢物,趕緊滾了?!?p> 林香茹可不覺得何墨能夠在這里訂到天字包房,她此刻只覺得何墨是在演戲而已。
一旁的張彤笑道“林妹妹,你這好女婿還真是有本事啊,居然訂到了天字1號的包房,上面那幾層我還從來沒有去過呢,你們也帶我一個唄,讓我去給你們端盤倒酒也行?!?p> 臉都丟到姥姥家了,都怪這個廢物。
林香茹開口想要再訓(xùn)斥何墨幾句,可就在此時,一旁的電梯門忽然打開了,天香樓的老板朱福生帶領(lǐng)著一眾高層,匆忙的走了出來。
咦……朱福生怎么來了……。
朱福生可是青河是鼎鼎大名的人物背靠冥州,他跺一跺腳,整個清河市都得抖三抖。
難道這些人在這里爭吵驚擾到他了……。
廳內(nèi)圍觀的眾人,見這尊大人來了,便紛紛靠后,讓出了一條道路。
糟糕……朱福生怎么來了。
張彤等人見狀臉色驚慌不已,他們以為是自己在這里爭吵驚擾到了他。
林香茹也是害怕不已,這種大人物可不是她能得罪得起的,如果朱福生生氣了,只要他揮揮手,就可以讓林香茹在清河市呆不下去的。
眾人皆以朱福生是生氣了,可接下來的一幕卻讓人大跌眼睛,只見朱福生帶著一眾高層,來到何墨的跟前后,彎腰恭敬的行了一個90度的大禮,齊聲說道“恭迎何少光臨?!?p> 見到這一幕,眾人皆是大驚,張彤甚至以為朱福生他們搞錯了。
林香茹也是被嚇得不小,只有何墨一人神色平靜。
何墨道“我就過來吃個飯而已,不必如此張揚,讓他們都下去吧。”
“是……是?!?p> 朱福生聽到何墨的話,以為自己這個行為惹怒了他,心頭頓時一緊。
開玩笑這位可是荒北的王啊,他要是不高興了10個自己都不夠他消氣的。
朱福生連忙驅(qū)趕了身后的一眾高管,然后小心翼翼的問道“何……何少,天字1號的包房已經(jīng)為您準備好了?!?p> 何墨道“嗯,有心了?!?p> 什么,天字1號……。
反應(yīng)過來的林香茹見何墨剛才沒有說謊,又是吃了一驚,隨后又哈哈大笑了起來。
她看著還在震驚中的張彤等人得意的說道“哎喲,剛才我好像聽到那個誰在說什么來著?!?p> 張彤見她這副小人得志的樣子,頓時被氣得不行,但奈何朱福生在這里又不敢造次。
林香茹見她有氣又不敢撒的樣子,頓時更加的得意了。
“某人說的對呀,上流的層次可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去的,我雖然還缺個拎包提鞋的,但也不是什么人都用,你就算是跪著求我,你也還不配。”
說著林香茹就把包扔給了何墨,隨后在朱福生等人的陪同下走進了電梯。
何墨有些反感她這狐假虎威的樣子,但想到她是琴雅的母親就沒多說什么。
……
來到天字1號包房,林香茹就跟一個村姑進城似的,一臉的好奇。
“哎呀,這幅畫是吳道子的真跡吧。”
“哎呀,這幅字是王羲之的初月貼吧?!?p> “哎呀,這椅子上嵌的是真磚吧?!?p> “哎呀,這筷子是象牙的吧?!?p> 林香茹沒見到一件物品都驚叫連連,跟個沒見識的山野村婦一樣。
跟在身后的朱福生一臉陪笑,而一旁的何墨則一臉黑線,不過他也沒說什么。
“聽說天字1號包房的菜單是特定,這回終于可以大飽口福了?!?p> 坐在豪華的飯桌上,林香茹一臉興奮的。
一旁的朱福生將拿出了一份菜單,遞給了何墨。
“何少,您想吃點什么?!?p> 何墨接過菜單道“別緊張,我就過來吃個飯而已。”
“是……是?!?p> 朱福生嘴上是這么說,但心中卻更加緊張了。
讓我放松,大佬您開什么國際玩笑啊。
對于何墨,朱福生可是了解的,一年前他去荒北談生意,結(jié)果郵輪被劫,朱福生與一眾華僑受到了生命的危險,天朝國曾派一萬多名精英特種兵前去救援,可結(jié)果全軍覆沒了,最后眼前這個青年單人只劍殺來,就將號稱有荒北虎的暗流一鍋給端了。
至今朱福生都依然清晰記得,這個青年拿著哪把屠劍站在磊磊的尸骨上抽煙的樣子。
何墨看了一眼菜單,有些犯難,他沒來這吃過,也不知道該點什么好。
“林阿姨,還是你來點吧,想吃什么都可以?!?p> “什么林阿姨呀,叫著多難聽,叫岳母?!?p> 林香茹沒好氣的訓(xùn)斥了一聲,然后就接過了菜單。
對于天字1號的菜式,林香茹也沒有了解,她只是一股腦子點了十道最貴的名菜。
朱福生一一記下林香茹所說的菜名,然后恭敬的說道“何少,我這就讓人去準備,請稍等。”
說著他就連忙走出了包間。
朱福生一走林香茹就好奇了問道“說說吧,這是怎么回事,堂堂天香樓的老板,為什么會對你這么恭敬。”
朱福生可是個大人物,在清河市,就算是趙,周,王三家也得對他禮讓三分。
何墨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看著林香茹反問道“小雅呢,她怎么還沒到,該不會這頓飯并不是她想約我吧?!?p> 從進門到現(xiàn)在,就只見到過林香茹一人,何墨心中就已經(jīng)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見他這么問林香茹便收起了笑容,板著臉道“小雅她很忙,沒空來見你這個廢物。”
說著林香茹似乎也不想演了,她從兜中掏出了一份合同扔到了何墨的面前。
““把這個給簽了?!薄?p> 合同上大致的內(nèi)容就是一些財產(chǎn)轉(zhuǎn)讓權(quán)。
何墨掃視了那份合一眼,心中頓時嗤笑一聲。
這女人還真是夠貪婪的……。
何墨的財富可是整個荒北與天朝都有一比之力,這個女人的胃口居然這么大,何墨就算是真敢給這女人,她要得起嗎
見何墨沒有說話,林香茹便雙手抱胸,一臉不悅的說道“怎么不肯給呀,廢物你難道忘記了,當初是誰錦衣玉食的伺候你了嗎?小雅為你犧牲了那么多,現(xiàn)在還給你養(yǎng)了一個3歲多的小女孩,你現(xiàn)在有錢了就想拋棄她們母女嗎?我可告訴你,當年你們兩個雖然離婚了,但還沒領(lǐng)證。
你最好乖乖的把字給簽了,不然這事兒鬧到法庭上,我讓你連一分錢都不剩。”
這個女人怎么又提到琴雅的孩子了……。
何墨道“小雅孩子的父親是誰?我想你心里應(yīng)該比我清楚?!?p> 咦……這廢物怎么否認了,難道那孩子真不是他的……。
見何墨沒有承認,林香茹心中泛起了嘀咕。
難道這丫頭在婚內(nèi)……。
林香茹似乎想到了什么,她心中嘆息一聲,看來這筆撫養(yǎng)費是要泡湯了,不過無論如何林香茹都要在何墨身上薅下幾兩肉來。
“哼,那就是你還那就是你的孩子,你居然不想承認那就算了,畢竟那是小雅自己要生下來的,不過孩子你可以拋棄,但小雅你不能不管,當年你可是什么都靠她的,現(xiàn)在有錢了,你必須要對她進行補償?!?p> 這老太婆怎么說的好像自己是一個負心漢一樣,當年的事情難道她心里就沒一點數(shù)嗎……。
何墨臉色有些不太自然,不過當年琴雅的確幫助過自己很多,如果沒有她自己在那夜或許已經(jīng)死了。
補償琴雅是應(yīng)該的,不過以她的性格是肯定不會接受的自己的補償。
何墨想了想,把對琴雅的補償給林香茹似乎也一樣,畢竟她們是母女。
何墨道“我的確對琴雅有虧欠,說吧,你要多少?!?p> “哼,你知道就好。”
見何墨松口了,林香茹頓時大喜。
“小雅當年那么辛苦的伺候你,還獨自一人把孩子養(yǎng)的這么大,你怎么也得該補償一千,啊不,是五千萬吧?!?p> 來時林香茹本想只是敲詐幾百萬而已,可當見到朱福生都對何墨畢恭畢敬的,林香茹便知道這個廢物兜里肯定不止自己想到的那點錢。
“好?!?p> 何墨沒有任何猶豫,痛快地答應(yīng)了,他從兜中掏出了一張五千萬的支票遞給了林香茹。
咦……真的是五千萬啊……。
林香茹看著手里的支票頓時大喜,這可是她家要幾十年才有的收入。
可是慶喜的同時她又感覺有些惋惜,5千萬的支票眼皮都不眨一下就給了,似乎自己要的還是少了。
在林香茹尋思著打算開口再要點時,菜就上來了,她看著一桌的菜肴,也就把這事忘在腦后了,她抓起筷子狼吞虎咽的就吃了起來。
何墨見她這吃相微微皺眉,不過看這一桌子的菜快要被吃光了,他也不顧及形象了抓起一盤的肉也大口大口的吃著。
經(jīng)過了一個小時的戰(zhàn)斗,一桌的佳肴,被這兩人風(fēng)卷殘云的給全部干掉了。
見何墨一嘴的油膩,林香茹便諷刺的說道“哼,讓你這廢物在這吃飯,真是污染了這高雅的氣氛,一點都不懂得斯文?!?p> 林香茹說著就趕緊擦掉了粘到了下巴的菜汁。
這老太婆居然還有臉說我,剛才吃的最兇的就是她了……。
何墨擦了擦嘴角,沒有搭理她,懶得跟她計較。
吃飽喝足后兩人便走出了包間,門外朱福生正在恭敬的等候著。
他見何墨走來,便恭敬的問道“何少吃得滿意嗎。”
何墨開口剛想說些什么,可卻被一旁的林香茹搶先說話了。
“滿意,滿意,只是這么好吃的菜以后估計很難再吃到了?!?p> 朱福生聽聞連忙掏出一張會員卡,恭敬道“何少這是我們天香樓的至尊王卡,持有它您免費享受天香樓的所有服務(wù),請您笑納?!?p> “哎呀,朱老板您客氣了,那我就替我女婿代收了。”
說著林香茹也不等他回話,就一把將卡接了過來。
這老太婆……。
何墨見狀微微皺了下眉頭,不過他也沒說什么。
朱福生見何墨沒有說話便連忙笑著附和道“可以可以,琴夫人您收好?!?p> 就這樣朱福生送著何墨和林香茹在眾人羨慕的目光中走出了天香樓。
來到天香樓外,說巧不巧又遇到了也吃完飯的張彤等人。
不過張彤這次沒有了之前那囂張的氣焰了。
林香茹看她那一副老鼠見到貓的樣子,頓時得意的笑了起來。
“哎呀,天字1號的菜式就是好吃,那肉烤的那叫一個香,以后得常來才行。”
說著林香茹就掏出了那張至尊王卡在耳邊扇了扇,一副好熱的樣子。
不就是吃過一頓飯嗎?有什么好得意的。
看著她這囂張的樣子,張彤本想要懟她幾句,可當看清她手里的卡后,頓時又乖乖閉上了嘴。
卡片上印有天香樓三字,她雖然不認識至尊王卡,但也能猜到這卡肯定不凡。
張彤等人連忙跑似的朝著停在一旁的瑪莎拉蒂走去。
林香茹見狀不屑的冷哼一聲,隨后便拉開了,一旁出租車的后門。
張彤見林香茹居然是打車來著,頓時便開口說道“哎喲,小李呀,這是你的車嗎,真漂亮,這叫瑪莎什么來著?居然這么高端大氣上檔次,你買這車應(yīng)該花費不少吧?!?p> 一旁的小李也附和道“媽,這叫瑪莎拉蒂,沒花多少錢也就一兩百萬吧,我半年的零花錢而已?!?p> “這么貴呀,好女婿夠大氣?!?p> 說著張彤就拉開了車門,撫摸著車上的真皮座椅道“這座椅真柔軟,坐上去一定很舒服,只是小李呀,你媽我脊椎不好,我還是打車回去吧?!?p> “媽別啊,這車可是有些人想坐都坐不起的?!?p> 聽著張彤等人一唱一和,林香茹臉瞬間就黑了下來。
哼,都怪這個廢物……瞧人家女婿這樣的豪車都有……。
林香茹瞪著何墨,剛想要開口訓(xùn)斥他幾句,可一旁的何墨卻從兜中掏出了一串鑰匙,隨后停在路邊上的一輛蘭博基尼毒藥就亮起了車燈。
何墨拿著鑰匙在張彤等人的吃驚下,拉開車門坐了上去。
林香茹見狀頓時大喜,她也能忙走了上去。
“哎喲,這車好漂亮啊,瞧瞧這車身,再看看這車頭,真霸氣,好女婿這車叫什么呀,花了多少錢買吧?!?p> 何墨道“蘭博基尼毒藥花了一千多萬吧?!?p> 一千多萬……。
張彤等人聽到這話,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林香茹一臉吃驚道“一千多萬啊,這么貴的豪車想必某人一輩子都做不起吧?!?p> 這……。
聽到這話,張彤等人一臉的尷尬,小李羞的都恨不得找個地方鉆進去。
他們連忙上了車,隨后一腳油門逃似的離開了這里。
“呵,讓你跟老娘斗?!?p> 看著他們遠去,林香茹一臉得意的坐到了車中。
何墨道“我們不同路,你還是打車回去吧。”
林香茹聽到這話臉上的笑意頓時一掃而空。
“廢物,你就是這么跟你丈母娘說話的嗎?!?p> 林香茹說著就打開了車門,走了出去。
何墨見她這么痛快就下去了,有些感到意外,可緊接著下車后的林香茹就走過來打開了何墨駕駛室的門。
“干什么。”
何墨皺了下眉頭,不知這老太婆又要玩什么花樣。
“坐一邊去,這車我來開。”
林香茹推似的把何墨攆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隨后為自己系好安全帶,一臉興奮的狂踩油門呼嘯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