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朝國。
清河市國際機(jī)場,有一名男子背著一個黑色的包袱漫步走出了接機(jī)口。
男子貌似二十來歲,他一身休閑的打扮,容貌俊朗。
“4年了,終于回來了。”
男子名叫何墨,是清河市本地人,四年前因家里突遭變故,父母離奇失蹤,剛離婚的他也遭到了追殺。
幸好在前妻琴雅的幫助下才逃過一劫去了荒北。
在荒北他認(rèn)識了一個女人,女人很強(qiáng)大,何墨成為了她的徒弟。
何墨跟她學(xué)藝4年,就將有罪惡之地稱呼的荒北實行了大一統(tǒng),成為了荒北新一代的王。
這四年何墨帶著那女人門下的弟子在荒北,戰(zhàn)四海屠八荒,每日都過著刀頭舔血的生活。
如今荒北已經(jīng)統(tǒng)一,他也坐上了王位,所以就想要回來尋找當(dāng)年失蹤的父母。
“才4年而已,這里變化還真大呀。”
走出機(jī)場,何墨便為自己點(diǎn)了根煙。
他剛吸兩口,一旁邊有個老頭突然摔了一跤,撞了他一下。
何墨急忙伸手扶住老頭,可卻沒注意手中的煙頭卻指破了一個女人的衣裙。
女人看到自己心愛的裙子被燙破了個窟窿,頓時大怒。
“你這人怎么回事不長眼睛啊,我這裙子可是很貴的十幾來萬,你這個窮小子賠得起嗎?!?p> 何墨扶穩(wěn)老頭轉(zhuǎn)頭看向了在罵罵咧咧的女人。
林香茹……。
何墨看到女人的第一眼就認(rèn)出了她,這是他的前岳母林香茹。
林香茹為人尖酸刻薄,牙尖嘴利,以前何墨和琴雅沒有離婚時,她就很不待見何墨。
何墨對她也是敬而遠(yuǎn)之的態(tài)度。
沒想到時隔4年再次回來遇見的第1個熟人居然會是林香茹。
何墨道“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何墨!”
林香茹看清眼前的小子后愣了一下,隨后就更加囂張道“我當(dāng)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個廢物啊?!?p> 以前何墨懷有疾病身體虛弱,結(jié)婚時都是靠著琴雅的,所以林香茹非??床黄鹚?。
“廢物4年不見你長本事了,我逼你跟我女兒離婚,你竟想報復(fù)我燙我的臉?!?p> 林香茹一口一個廢物說話很難聽,要是放在以前那就算了,可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岳母了。
何墨皺了一下眉頭,語氣有些不悅道“剛才我并不是有意的,你的裙子我賠多少錢。”
“喲呵……廢物長脾氣了,離了婚就敢跟你丈母娘甩臉色了?!?p> 林香茹聲音很大,惹的眾人紛紛圍觀了過來。
“好,你想賠,那看在你曾經(jīng)是我女婿的份上我不要多50萬,你拿出50萬這事兒我就不追究了,不然你就跪下給我這個丈母娘道歉?!?p> 林香茹意氣風(fēng)發(fā)一臉得意的在看著何墨。
50萬可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何墨這廢物估計連1萬都拿不出來。
哼……讓這廢物給老娘我甩臉色。
林香茹料定和墨拿不出錢她都已經(jīng)做好了,看何墨跪下道歉的準(zhǔn)備了。
這個女人還是一如既往的不可理喻……。
就這一條小牌裙子都需要50萬,這分明就是在勒索,何墨心中有些氣憤,這如果換做是其他人何墨不給他幾巴掌也已經(jīng)先踹他幾腳了。
奶奶個腿兒的,老子荒北王你都敢敲詐,真是不想混了。
可眼前之人是前期琴雅的母親,琴雅對他有恩,雖然兩人已經(jīng)離婚了,可何墨也不能傷害她的親人。
“怎么,廢物猶豫這么久拿不出錢來吧,那趕緊給老娘我跪下道歉吧。”
見何墨猶豫,林香茹便冷哼一聲,更加囂張了。
可她話音剛落,何墨便從兜中掏出了一張支票,甩在了她的臉上。
“這是50萬支票?!?p> 說著也不等林香茹反應(yīng),何墨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廢物這是白紙吧,你休想糊弄我。”
林香茹不信的將支票拿在手中看了一眼。
可這不看不要緊,這一看頓時一喜,何墨給的支票是真的。
發(fā)財了,發(fā)財了……幾百塊錢的破裙居然坑到了50萬。
林香茹握著手中的支票,又是親又是吻,一陣狂喜。
“4年不見,這廢物好像變得有錢了?!?p> 50萬說給就給,這廢物手里肯定還有更多余錢。
想到這林香茹頓時感覺自己要少了。
這廢物手里肯定還有個百八十萬的,不行我得全部騙到手才行……。
林香茹覺得何墨的錢都應(yīng)該是她的,于是她便拿出手機(jī)打了一個號碼,然后又追了上去。
……
……
“唉,有些晦氣啊。”
剛來就被坑了50萬這能不晦氣嗎,這如果要放在平時誰敢敲詐個試試看。
何墨來到了一輛停放在路邊的蘭博基尼前,可就在他準(zhǔn)備拉開車門上去的時候,林香茹又追了上來。
““廢物你別走?!薄?p> “錢都給你了,你還想怎樣。”
何墨見著女人不依不饒,臉色漸漸難看了下來。
她就就是琴雅母親,不然以何墨的暴脾氣她此刻不是斷腿也得被卸幾條胳膊。
“哼,不夠50萬,你打飯要飯的呢。”
這個女人……。
50萬已經(jīng)不少了,這女人也太貪了吧……。
見她如此貪得無厭,何墨心中頓時生出了一絲怒氣,不過一想到她是琴雅的母親,就強(qiáng)壓制住了心中的不悅。
算了,懶得跟她一般計較……。
何墨不想搭理林香茹,他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就要坐上去,可就在此時一旁忽然有一輛紅色的寶馬開了過來。
寶馬停在了路邊,一名女子便走了下來。
女子嬌容嫵媚貌似二十多歲,她穿著一身紅裙,打扮的很是美艷,而卻不是典雅。
女子不是別人,正是何墨的前妻琴雅。
“嗎。”
琴雅下車后就走了過來。
琴雅!
何墨見到這女人,神情愣了一下,心中有些意外。
時隔4年,沒想到回來的第1天就遇到了這個女人。
不過這個女人好像變得更加風(fēng)韻了……。
何墨,看到這個女人第一眼就發(fā)現(xiàn)她好像成熟了不少。
何墨!
琴雅也注意到了何墨,她也有些驚訝,站在自己母親身旁的居然會是自己的前夫。
這個男人回來了……。
時隔4年不見,這個男人氣質(zhì)好像變了不少。
琴雅看著這個男人,發(fā)現(xiàn)他比以前變得更加有氣魄了。
林香茹見到自己的女兒來了,臉上頓時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小雅,你來了快過來給媽評評理,這個廢物現(xiàn)在手里有點(diǎn)錢了,人就變得囂張了,剛才他想拿煙頭燙我被我躲開了,燙破了我的衣裙,我現(xiàn)在要他賠償他卻還給我甩臉色。”
林香茹說著就讓琴雅看自己被燙破的裙子。
琴雅見裙子上真有個破洞,便皺了一下眉頭。
她知道自己母親的脾氣,也了解何墨的性格,可證據(jù)就擺在眼前,這讓她一時難以判斷。
“這是怎么回事。”
何墨見這女人并沒有開口就數(shù)落自己,心中感到有些驚訝,如果放在以往琴雅肯定會不管不顧先讓他低頭認(rèn)錯的。
何墨道“裙子上的破洞的確是被我燙的,但我并不是有意的,而且我已經(jīng)賠償了50萬?!?p> 50萬……這條裙子不值那么多錢的!
琴雅聞言頓時明白怎么回事了,她轉(zhuǎn)頭看向了林香茹。
“媽,你……?!?p> 琴雅,開口想說些什么,但卻被林香茹給打斷了。
“是你是給我50萬了,但那錢是賠償給我的,還有你欠我女兒的呢,結(jié)婚時你住我女兒的,吃我女兒的,用我女兒的,現(xiàn)在有錢了就不該償還嗎。”
4年以前何墨體弱多病,結(jié)婚后的確是靠著琴雅生活的,因此才林香茹如此看不起何墨。
“媽,我們都已經(jīng)離婚了,他不欠我什么,是我對不起他的。”
對于當(dāng)年的婚事,琴雅心中存有愧疚,畢竟都是因為她的賭氣才造成這一切的。
“什么你對不起他,是他對不起你啊傻丫頭,你因他懷胎十月為他生下了一個女兒,而且還苦苦撫養(yǎng)了4年,他這個做父親的難道就不該給個百八十萬的撫養(yǎng)費(fèi)嗎?!?p> 女兒……?
何墨聽到這話頓時一頭霧水,他跟琴雅是結(jié)過婚沒錯,但兩人并沒有同過床的,何墨甚至就連琴雅的嘴都沒親過。
因為當(dāng)年兩人結(jié)婚的原因并不是因為相愛,而是因為一場鬧劇才走到一起的。
當(dāng)年琴雅結(jié)婚的對象并不是何墨,只是當(dāng)時新郎官在新婚的殿堂上跟另一個女人私奔了,而被拋棄的琴雅因為賭氣這才跟一直暗戀她的何墨結(jié)婚的。
“媽,你胡說什么走了。”
見母親居然扯上了自己女兒的,琴雅臉色頓時就黑了,她拉著林香茹就走上了車,隨后一腳油門就離開了這里。
女兒……她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嗎……。
何墨想想也不對,如果琴雅真的已經(jīng)結(jié)婚了,那林香茹不可能拿這事來扯的。
但如果她還沒有結(jié)婚,那她這孩子是怎么來的……。
看著開琴雅車遠(yuǎn)去,何墨微微皺眉心中有一絲絲的疑惑。
“王,他們還沒走遠(yuǎn),要去追嗎。”
蘭博基尼的駕駛位上坐著一名女子。
女子貌似20多歲,她一頭散發(fā),容貌絕美,身材婀娜。
女子長得很美,但身上的氣質(zhì)卻有些冷,嫵媚的嬌容上滿是冰霜,好似全世界都欠她錢一樣。
女子名叫冷芹,是何墨的四師妹。
“不用了。”
這沒什么好去追的,,何墨,坐到了車上。
冷芹道“王,那我們現(xiàn)在去哪?!?p> “先回我家看看吧?!?p> “是?!?p> 說著冷芹便開車離開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