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xùn)練場上。
慎無聊的躺在座椅上,看著蔚藍(lán)的天空發(fā)呆,隔壁場上兩個少年你來我往打的不亦樂乎,幾個青春期躁動的小女生發(fā)出尖叫。
身旁一只哈巴狗正在圍著一位少女獻殷勤,而慎只想安安靜靜,并且覺得他們很吵。
“日向慎,日向慎!”
手持考核表的黑木老師大聲叫喊,慎不耐煩的起身,雙手揣兜里走上訓(xùn)練場。
抬起頭看了一眼面前的對手,慎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紙巾,紙巾隨風(fēng)飄蕩,慎手指輕輕松動,白色的紙巾順風(fēng)落在黑木老師臉上。
“我認(rèn)輸?!?p> 黑木恰當(dāng)?shù)呐e起手中拳頭:“不能認(rèn)輸,即使輸了也要打下去,難道說你在戰(zhàn)場上面對敵人也要認(rèn)輸嗎?”
慎搖搖頭:“那不叫認(rèn)輸,那叫投降?!?p> “你想投降嗎?”
“現(xiàn)在想?!?p> “不行!”
“那就是沒得商量了?”
黑木老師憋著一肚子氣無處可發(fā),大喊叫喊:“宇智波帶土,快點上來?!?p> “是!”帶土挺起胸脯對場邊的原野琳豎起大拇指:“琳,你就看好吧!”
琳憂心忡忡道:“帶土,小心點。”
“還是琳你關(guān)心我,不過我一定能打敗慎的。”
“不是,我是叫你小心別打傷慎,聽說他腦子有病?!?p> 帶土得意大笑,“放心,我不會用盡全力的,慎可是我的同學(xué)?!?p> 被人說腦子有病的慎瞥了一眼琳,嘴角扯出一絲微微怒意,你才腦子有病。
兩人互相而立,帶土雙手結(jié)對立之印,慎大步想前走去,一雙白色的眼睛直勾勾盯著帶土看。瞧見慎朝自己走來,帶土百思不得其解,他這是做什么?
走的帶土面前,慎忽然伸手一抓,不明所以的帶土雞飛蛋打,靠在慎的胸膛露出哀求的目光。
俗話說:打人先打蛋,勝率多一半。
慎面無表情的說:“快認(rèn)輸,不然你這輩子就別想了?!?p> “認(rèn)輸,我認(rèn)輸,哦哦哦~~~”
隨即,慎放開手掌,帶土順勢倒在地上痛苦哀嚎。舉起手,慎吹了一口氣,自己這一抓差點抓出大結(jié)局。
嘖嘖嘖!自己也是差點抓出大結(jié)局的男人。
周圍的男孩子們下體一涼,女孩子們捂住眼睛,為了遮住眼睛而遮掩,內(nèi)心想著真的有那么痛嗎?
記錄考核成績的黑木老師差點把手中鉛筆捏碎,這日向慎以前溫文爾雅,從來不會曠課遲到,怎么現(xiàn)在如此無恥,竟然抓那種地方?
慎雙手插進口袋,“老師,我贏了,而且不費吹灰之力,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p> “不行!”
黑木環(huán)視四周學(xué)生,男孩子們瞧見黑木的眼神紛紛低下頭,此招甚是毒辣,而且日向家族深研穴道,若是莫名其妙被痛擊那可不妙。
無奈,黑木只好找一個沒有的人?!办o音,你和日向慎對戰(zhàn)?!?p> “是,老師?!?p> 人群中走出一位黑色短發(fā)的女孩,一頭短發(fā)顯得女孩很是精干利落,走入場中目光堅定注視慎。
日向慎嘴角微微一笑,伸出雙爪。靜音瞧見雙手捂胸,臉蛋頓時變得緋紅,轉(zhuǎn)過頭向黑木投出委屈的眼神。日向慎發(fā)笑一聲,你臉紅個泡泡茶壺哦!
黑木扶額嘆氣道:“日向慎,靜音是女生。老師不管你到底受了什么刺激,這只是訓(xùn)練對戰(zhàn),不能用這樣卑鄙的手段來恐嚇同學(xué),知道嗎?”
如果不是家里那個老頭兒用自殺來逼迫日向慎來學(xué)校,慎甘愿天天坐在走廊上睡覺,那個老頭兒賊討厭,動不動就哭的鼻涕泡冒出來,還死纏爛打往自己身上靠。
“如果我贏了,明天可不可以不用來上學(xué)?”慎詢問道。
黑木皺起眉頭思索片刻,而后點點頭?!翱梢?,如果你能打贏靜音,那么明天可以不用來上學(xué)?!?p> 得到黑木的許諾,日向慎舉起雙臂彎腰扭動熱身,熱身完畢后日向慎雙手合十,呼喚自己內(nèi)心的查克拉。
對了?查克拉怎么提煉的,還有白眼是怎么開啟的?
日向慎心神一愣,自己好像不知道哎!
“對戰(zhàn)開始,雙方結(jié)對立之??!”黑木一聲令下,兩人開始比試。
對面的靜音瞧見日向慎正在發(fā)愣,暗自竊喜,好機會!
靜音快步跑上前,僅僅數(shù)秒便來到日向慎面前,揮起秀氣的小拳頭一拳打在慎的下巴處,頓時倒飛出去。還沒等日向慎反應(yīng)過來,靜音起身一躍,抬頭看一只腳板即將印在自己臉上,日向慎四肢并用,狼狽不堪的滾地逃離。
等等,白眼是怎么開啟的?想想哦。
日向慎坐在地上,十指胡亂結(jié)印,靜音并沒有給日向慎結(jié)印的時間,一腳沒有踩中,側(cè)身踢起高腿。
“白眼,開!”
千鈞一發(fā)之際,日向慎的白眼終于打開,眼部青筋暴起。此時日向慎眼中只有黑白二色,瞧見靜音踢來一腳,鼻孔里流出鮮血向后倒去。
小熊真可愛······這是日向慎最后一個記得的事情,然后便被靜音一腳踢昏過去。
再次醒來,印入眼前的是白色的天花板,空氣中充斥著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四周的玻璃柜里三三兩兩擺著幾盒藥品,了至于無。
日向慎掀開身上的毯子,從床上站起身,雙腳塞進鞋子。窗戶外面的訓(xùn)練場,黑木老師依舊帶著學(xué)生們進行測試,哈巴狗依舊圍在一個女孩身旁搖尾巴。
剛剛打開白眼,日向慎就像打開新世界的大門一樣,雖然眼中是黑白色,可人生卻多了幾分姿彩。
上帝給你關(guān)上大門,卻為你打開一扇窗戶,也許黑白二色和眼部暴起的青筋就是上帝對于白眼的懲罰。
偷窺?白眼的事情怎么能說是偷窺呢!那是為了探究敵人的虛實,更深入的了解敵人的特征,不說了,日向慎按照剛才的印式開啟白眼。
樓下訓(xùn)練場上被他一覽無余,小女孩真是沒什么好看的,慎不知不覺中望向遠(yuǎn)方,數(shù)分鐘過分只覺索然無味。其實嘛!越容易得到的反而無趣,稍不留神便看見內(nèi)臟骨髓經(jīng)脈,看得一陣惡心。
“咚咚咚?!表懫鹎瞄T聲。
日向慎躺回病床上,房門被打開,黑木老師和靜音兩人走了進來。
“喏。他就在這里休息。”黑木打開房門沒好氣的說。
靜音走來擔(dān)憂道:“慎,你沒有問題吧?”
慎伸出顫顫巍巍的手臂,有氣無力的說:“老師,我覺得自己全身無力,需要回家休養(yǎng)個十年八年,我們十年后再續(xù)師生情緣如何?”
“不用十年之后,后天便是畢業(yè)考核,到時候三代目大人也會來參加考核。”
“阿巴阿巴······”
“你怎么了?”
“阿巴阿巴~~~”
靜音若有所思,“老師,日向慎是不是傻了?聽說他前幾天莫名其妙的跳河自殺,被救上岸之后傻乎乎,誰找他說話都不答應(yīng),以前可不是這樣的?!?p> “不是傻了?!焙谀境谅暤溃骸叭障蚣易宓氖虑橐痪湓拑删湓捯舱f不清,慎這是對生活失去希望,誰能忍受自己一生都要為旁人隨時獻出生命?”
“他要為誰獻出生命?”
“日向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