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正在悄悄來臨,一支三人小隊來說日向慎對付起來很是麻煩,說不定會戰(zhàn)死,可靜音又不肯放棄傷員逃跑。
看著昏迷的傷員,日向慎腦中一片亂麻。他真的想跑,但又怕靜音安全無礙,最后回到村子,自己得到一個拋棄隊友見死不救逃兵的身份。
“十分鐘?!?p> 靜音從腰后的挎包中取出工具,“給我十分鐘,十分鐘后我就帶傷員撤退,請你無論如何也要堅持十分鐘。如果不行的話,日向慎你可以先走,你說的對,帶著他會拖累所有人的。
敵人是我吸引過來,與你無關,十分鐘后你就可以撤退?!?p> “就算給你一個小時現(xiàn)在也跑不掉了?!?p> 說著日向慎彎腰接下傷員的忍具包,打開白眼朝敵人迎來的方向走去。見日向慎獨自前往進行阻擊,靜音冷靜的異常專心救助傷員,左掌綠色的熒光不斷變大,右手小心翼翼用苦無劃開傷者的腹部,將那枚手里劍取出來,然后進行止血包扎。
巖隱忍者越發(fā)接近,日向慎隱匿行蹤藏起來,利用白眼繞道來到他們身后。
白眼視線中三人分三路行進,兩人在明一人在暗處,暗處的那人在白眼之前無處躲藏,找到三人的位置,日向慎從忍具包里取出一把手里劍用力丟去。
忍具拋擲日向慎根本沒有學過,只能依靠這具身體的本能反應,一波手里劍雨灑出,很遺憾沒有擊殺任何一位巖隱,倒是一人的手臂被劃傷。
在拋擲忍具后,日向慎只能選擇近戰(zhàn),日向一族的柔拳法才能最佳程度的施展。
“有敵人,是白眼忍者!血跡限界!”
“注意不要被他接近,防止近戰(zhàn)大家散開使用忍術遠距離進攻。”
“是!”
為首的巖隱忍者是一名經(jīng)驗老到的中忍,很快就制定出克制日向慎的戰(zhàn)術。日向慎向前兩人躍去,巖隱二人就向后撤退,生怕日向慎接近自己展開近戰(zhàn)。
向后逃竄的巖隱二人將后背露出,日向慎找準時機打出一掌。
“柔拳法·八卦空掌!”
還在半空中的巖隱忍者重重落在地上,抽搐幾下便沒有生息。
巖隱中忍表情怪異的看向日向慎,“日向秘術?他是日向宗家,抓住他,獲取他的血繼限界!”
站在草地上的日向慎做好柔拳法的起手式,一雙白色的眼睛注視對面的巖隱中忍,忽然身后的土地隆起,躲在暗處的巖隱忍者出現(xiàn),手里拿著一枚苦無伸手便要刺。
開啟白眼的日向慎早就發(fā)現(xiàn)躲在暗處的敵人,嘴角淡淡一笑。
“柔拳法·八卦·十六掌!”
日向慎轉身回頭,左手撥開刺來的苦無,雙掌如暴雨般傾瀉在敵人身上,每一掌都朝著他的心臟以及腎臟器官擊打。十六掌打完,苦無掉落在地上響起清脆的聲音,然后便是重重的倒地聲。
巖隱的三人小隊,短短時間內就剩下一人。日向慎心中驚訝,原來自己這么厲害,不出手自己還以為就是個菜雞,誰知道是大腿院長。
打完十六掌,到地的巖隱忍者不死也快了,日向慎打出的查克拉直接擊碎他的心臟和內臟器官,封住經(jīng)脈血液流動。
正當日向慎準備回頭應付剩下的巖隱中忍時,發(fā)現(xiàn)以及為時已晚,剛剛在偷襲之時,他就已經(jīng)行動。日向慎沒有來得及回身防御,一枚寒光熠熠的苦無劃過日向慎,還好白眼早就捕捉到敵人,苦無擦過臉上留下一條血線,堪堪擦過。
日向慎左手雙指合并,對著敵人的心臟一點,然后雙指化掌用力拍擊。那名巖隱中忍倒飛出去,半空中時日向慎又打出一掌。
“八卦空掌!”
‘嘭’的一聲,那名巖隱中忍重重砸在樹上,震動使得不少樹葉落下。那人口鼻中不斷流出鮮血,眼看這即將死去。
日向慎來到他身前,摘下額頭上的護額?!氨?,我是分家,不是宗家?!?p> “可惡······”
話音未落,巖隱中忍帶著濃濃的不甘死去。如果他不是以為日向慎是日向宗家,那么絕對不會以身試險進行近戰(zhàn),而是在遠處使用忍術進行打擊,配合隊友收到人頭。可以說除了一開始日向慎先手殺死一人,剩下的兩個人都是因為戰(zhàn)術問題而死。
這位經(jīng)驗老到的巖隱中忍不僅害死自己,而且還害死隊友。
戴上護額,日向慎將尸體拖進灌木叢中遮掩住,以防之后有巖隱忍者追來發(fā)現(xiàn),做完一切后日向慎離開。
靜音還在為傷員處理傷口,時間早已經(jīng)過去十分鐘,顯然她沒有把握十分鐘結束治療。日向慎來臨時,她的手術剛剛做完,整個人靠在巖石旁喘氣。
十分鐘是她給日向慎的一個借口,無論十分鐘之后如何,她都會在這里等死。日向慎如果能堅持十分鐘,那么十分鐘后離開也問心無愧。
“解決掉了,他怎么樣?”日向慎一屁股坐在地上。
“血已經(jīng)止住,應該沒有太大問題?!?p> 敲擊日向慎臉上的傷口,靜音捻起一團棉花浸濕酒精,輕輕為日向慎擦拭傷口。酒精觸碰傷口的灼痛感讓日向慎化為痛苦面具,靜音依舊一絲不茍的為他處理傷口。
“忍耐些,傷口不處理好的話會產生破傷風,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只有等死。”
“輕些?!?p> 處理完傷口,靜音帶著濃濃的疑惑目光注視日向慎。
“你一個人打敗整支巖隱小隊?”
“嗯啊?!比障蛏鲬暤?。
“聽戰(zhàn)場的日向一族成員說,你在去宗家第一天就把宗家一位小姐打的昏死過去,那些人說你逾越尊卑,是分家的恥辱?!?p> 日向慎散漫的說:“因為我太強,所以顯得其他族人沒用,這是嫉妒,赤裸裸的嫉妒?!?p> “所有被發(fā)配戰(zhàn)場上來了?”
“你這是什么話?”
日向慎立刻來勁了:“這叫害怕,他們害怕我在宗家多呆一段時間,說不定連柔拳法的精髓回天都學會了。
而且你也是被發(fā)配來戰(zhàn)場的嗎?肯定不是,那是因為村子相信你的實力,所有才讓你來戰(zhàn)場參加戰(zhàn)斗,這是日向一族和村子對我的信任,你是不相信我能打敗巖隱嗎?”
靜音看了一眼剛出戰(zhàn)斗的森林急忙解釋,“不是,我當然相信慎你的實力,剛剛你可是在巖隱手里救下我的命,我還不知道怎么報答呢?”
“救命之恩······這么大的恩情,你還是叫爹吧!”
“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