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那么柔和的畫面,荒毅和弧月靜靜對望著,除了那三個顯然有些焦急的身影以外就非常完美了。
此時,荒毅正聲說道:“公主是不勞而獲的,但往往也是美麗的代名詞?!?p> 弧月此時有些羞澀,弱弱的說道:“那你認(rèn)為我是哪邊的呢?”
荒毅看著她的臉,那臉仿佛逐漸變的清晰了起來,那張十分白皙的臉確實是未經(jīng)過洗禮的樣子。于是荒毅回答道:“都不是,你需要放下那些沉重的包袱來,做一個普通的女孩就行,我稱你為公主,那也僅僅是在我的心中而已?!?p> 沉重嗎?這與生俱來的負(fù)擔(dān)不是已經(jīng)和我融為了一體?弧月略放大聲音說道:“那些負(fù)擔(dān)不也應(yīng)該是我的一部分嗎?”
她從來沒有反駁過關(guān)于男友的問題,因為正如之前那樣,對方會先進(jìn)行反駁;她從來不會刻意強求別人做些什么,但她提出的要求幾乎沒有人會反對,“小祖宗”只是別人的“小祖宗”啊。
荒毅點了點頭,然后又搖了搖頭,高聲說道:“是因為你覺得那太沉重,所以才會沉重的,是你需要學(xué)會放下?!?p> 弧月聽完后,是我覺得沉重嗎?難道不是因為他們強加于我身上的么?于是弧月也提高聲音說道:“既然你覺得是這樣的話,那愿不愿意幫我卸下這個重?fù)?dān)呢?”
荒毅有些慌張,手腳也有些冰涼,此時的荒毅似乎感覺到了:那些曾經(jīng)想要接觸弧月的人,那些人到底是如何想的:那似乎是不可逾越的鴻溝。
荒毅沉思著,但并沒有再低下頭來,既然已經(jīng)做出了決定,那就堅持下去。荒毅定了定神后說道:“那你有這個勇氣來約會嗎?”
弧月聽到后略微有些震驚,約會據(jù)說是成為傳火人需要經(jīng)過的第一個步驟,進(jìn)展有些快啊。但弧月還是穩(wěn)住了心神,低聲說道:“雖然有些快,但我希望我可以。”
吃瓜三人組這邊,這邊聽的不是太清晰,只聽到了一部分。
硴咲對著另外兩人問道:“你們有沒有耳朵特別靈的?”
說書人和楓都搖了搖頭,表示都沒聽清。
說書人問楓道:“你有辦法給你的大小姐找個好點的約會地點嗎?”
楓想了想后說道:“大小姐還是挺信任我的,而且那里看起來風(fēng)很大的樣子?!?p> 硴咲看了看那邊,進(jìn)展速度應(yīng)該不至于一次就成,點了點頭說道:“我們只能靠你了,”
楓嚴(yán)肅的點了點頭,讓整個氛圍也變的是那么的嚴(yán)肅。
畫面轉(zhuǎn)回到荒毅和弧月這邊,他們兩人此刻站的還是比較遠(yuǎn)。
荒毅沉聲說道:“那明天見吧,我可能也沒做好準(zhǔn)備,你也應(yīng)該是這樣?!?p> 弧月點了點頭,然后逐漸離開。看著她離開的荒毅此時有些感慨:硴咲他是不是也是這樣的視野呢?
“十月十八日”
楓把弧月叫了過去,對她說道:“不要去風(fēng)太大的地方,那樣容易生病。”
弧月點了點頭,回答道:“知道了,但是今天你不許去?!?p> 楓也點了點頭,反正有人在圖謀不軌,所以我作為護(hù)道人肯定要去,于是說道:“沒特殊情況的話,我肯定不會過去的?!?p> 看著荒毅與弧月遠(yuǎn)去的身影,兩人此時站的近了很多。
吃瓜組的三個互相看了看,也準(zhǔn)備跟上去,可惜他們似乎忘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葉桃看著那三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大喊道:“你們這是在做什么呢?”
硴咲看了看說書人,這次還是得靠你啊,于是說道:“我們也只是隨意走走而已?!?p> 說書人想了想,說道:“這是文化人的宴會而已?!?p> 葉桃仔細(xì)觀察了一下,絕對有什么問題,于是問道:“是和弧月有關(guān)的吧,之前和她一起玩的時候,她好像總是有說硴咲的事來著?!?p> 最近聽書聽得很多的圭石則很快察覺到了什么,聲音變的奇怪的說道:“吼吼,我知道了,你們也是準(zhǔn)備去看戲?”
原來的吃瓜三人組互相看了看,這事情肯定是瞞不住這兩人了。
硴咲有些尷尬的說道:“我們只是去看看那兩人的?!?p> 說書人柔和的說道:“那是愛情火焰的誕生,我們都是見證者?!?p> 總之就這樣,吃瓜的人數(shù)從三人擴展到了五人。
硴咲問楓道:“三個人的話,位置肯定夠,那五個人行不行啊?!?p> 楓點了點頭說道:“只是聽聽的話,肯定夠,能從上面看下去的人數(shù)可能只有三人?!?p> ——分——
依然是清晨左右的時間,荒毅和弧月走到了那座山的北面,兩人躲在一塊比較大的石頭靠向山的那邊,而石頭上面就是那些人的預(yù)定圍觀地點了。
那兩人站了一小會后,荒毅開口說道:“在硴咲的幫助下,我算是已經(jīng)做好覺悟了,但你似乎并沒有做好準(zhǔn)備?!?p> 他沒有稱呼那個人為大人,弧月回答道:“我、我都不知道該做些什么?。 ?p> 荒毅看著弧月的樣子,那原本看不清的面孔似乎在逐漸能看清,那眼睛、鼻子、嘴巴到底是怎樣的呢?于是荒毅抬起了手,像是握手的樣子,堅定的從他嘴里聲音傳出:“他是我的夢想;他給了我勇氣;他是我的朋友。”
弧月聽到了那聲音由高到低,逐漸變?nèi)岷偷廊宦牭某鏊挠X悟:那就是我未曾想象的事物。但想到這里的弧月輕聲問道:“但你不還是那個小透明?你還說你沒有職業(yè)也沒有膽量呢?!?p> 荒毅聽完,是啊,確實是那樣,就算心態(tài)有所變化,但現(xiàn)在的狀況沒有絲毫的。于是荒毅柔和的說道:“我以前是不認(rèn)為自己會有成長,一切的一切只會按照原本的路線走下去?!?p> 荒毅此時同時想著:那時我只能繼承家業(yè)而已,我什么都不需要做,也什么都做不了。
弧月繼續(xù)靜靜的聽著,他似乎還要說些什么
吃瓜五人眾或看著或聽著這一幕,紛紛都覺得事情和想的不太一樣啊。
圍觀的人不敢發(fā)聲,此時的劇情主角似乎也沒有繼續(xù)說話的意思,這里是風(fēng)無法傳達(dá)的地方,或許是個避風(fēng)的好去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