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鶯霏剛才在下線之后就覺得剛才的事情實在是太尷尬了,以后還是少聯(lián)系的好,只是想到接下來還要推廣那些食材,恐怕要少不得接觸。因此她才煩躁地抱著被子在床上滾來滾去,極為糾結(jié)。
正當她滾得忘我的時候,艾米就帶著兩位老師進來了。
現(xiàn)場一片寂靜……王鶯霏瞪大了一雙貓眼,穿著粉色小豬的睡衣,頭發(fā)還翹著一縷,尷尬地移開眼睛,臉蛋隱隱發(fā)燙,她是真的想要找個地縫給鉆進去了。只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艾米身后的兩位老師的反應(yīng)竟然比她還要大。
聽到艾米說,王鶯霏才知道,原來今天是又到了一月一次老師查訪的時間,身體健康是一方面,小雌性的心理健康也是需要關(guān)注的。
因此,現(xiàn)在兩位心理老師見到王鶯霏這么焦躁,自然是要趕忙關(guān)心一番,看看小雌性是有什么煩心事。
好不容易打發(fā)走老師,王鶯霏長出了一口氣,艾米卻是噗嗤地一下笑出了聲。
“人家這么心煩了,你還嘲笑我?!蓖斛L霏雖然這么說,但是也沒有真的生氣。
“我是第一次見你……這么接地氣兒?!卑兹讨σ?,好半天才挑選出了一個詞語,然后她坐在了王鶯霏的身邊,好奇地問道,“你究竟在煩什么?而且還不方便和老師們說?”艾米她還是第一次看到王鶯霏這么煩躁的模樣,平日里她總是天不怕地不怕,云淡風輕的模樣,襯托得自己性格格外暴躁。她就說嘛,只要是人,總是有煩心事的。
王鶯霏需要有個人聽她傾訴,而艾米的確是個合適的人選。因為據(jù)她所知,有不少人還在追求她,畢竟艾米可沒有像她自己一樣訂婚。既然沒有訂婚,那其他的雄性還有一定機會的。
聽到王鶯霏的訴說,艾米頓時對此嗤之以鼻,“我還以為是什么大事兒呢。就這個呀,你不搭理他就是了。反正那些雄性臉皮夠厚。他們總是背地里說什么臉皮不厚活該娶不到媳婦兒,哼,別以為我不知道。”
額……可是她的臉皮不夠厚啊。王鶯霏撓了撓臉蛋,這是她發(fā)愁時經(jīng)常會做的動作。
只聽艾米繼續(xù)說道:“就算是有必要的接觸,你也可以找別人傳話啊。一次兩次他也就知道了。撐不過,他自己也會放棄的。”這可是她的經(jīng)驗之談。那些雄性精著呢,眼見沒有希望,總不會在一棵樹上吊死。
聞言,王鶯霏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找人傳話,這個主意似乎是不錯呢。
“對了,有件事我想提醒你,20天后就是春日舞會了。你作為新生代表,可是要跳開場舞的……”見到王鶯霏眼睛瞪圓了的模樣,艾米的唇角不由得抽了抽,不確定道,“你不會是已經(jīng)忘了這件事了吧?!?p> 王鶯霏干笑著,她還真是忘了,忘得一點兒也不剩了。
“那能不能不去?”跳舞她倒是會,但是想想開場舞那得有舞伴吧,現(xiàn)在沈淵不在,她總得邀請個別人。想想就糟心。
艾米搖了搖頭,干脆利落地打斷了王鶯霏的幻想,“不行,開場舞你作為新生代表是必須要參加的。即使是只跳這一場,那也是必須要跳的?!?p> 見到王鶯霏希冀的模樣,艾米立刻就跳了個遠遠的,護食般地說道:“我家越子,我可是不會借給你的?!?p> 哼哼,不借就不借,她總是會能找到合適的人的。王鶯霏心里嘀咕著,然后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她又想起來要給金鑫說一下推廣的事兒,畢竟他也算是合作對象之一。不過現(xiàn)在時間有些太晚了,還是第二天去找他比較合適。誰讓他是老師啊,她是學生,學生有問題去找老師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第二天,金鑫聽到王鶯霏的來意,沈沉要將推廣這個事兒交給尹家,他倒也沒多說什么。而且還熱心地表示自己可以幫忙,只是當他聽到王鶯霏說要邀請他作為春日舞會的舞伴時,立刻急得就跳了起來。
“不行,不行,不行?!苯瘀我贿B說了三次不行,他焦躁地在屋子里來回踱步,幽怨地望著王鶯霏,“你這不是害我嘛。”
沈沉是什么樣的人,王鶯霏不知道,但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那心眼小的比針眼兒也大不了多少。他要是真的做了王鶯霏的春日舞伴。沈沉是不會對王鶯霏做什么,但是對于他那可就說不準了。
沒有好處不說還要惹得一身騷。金鑫又是一連串的不干,不干,不干。
像是想起了什么,金鑫以一種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王鶯霏,“話說,他就這么輕易放你走了?”以金鑫的了解,沈沉可不是那種溫和好忽悠的人。
看到王鶯霏下意識地捂著脖子,金鑫發(fā)出了別有深意哦地一聲,那猥瑣的模樣王鶯霏恨不得一腳踹過去。
正所謂強扭的瓜不甜,既然金鑫不愿意,那王鶯霏也不會去強求。不過他們已經(jīng)說好了,找尹家交涉的事情就全權(quán)托付給了金鑫。金鑫也答應(yīng)了,他也知道王鶯霏一向懶洋洋,這樣的事不稀罕管。
很快,金鑫和尹伊商量好了,王鶯霏先送十樣食材,他們需要先評定一下菜品的品質(zhì),再做下一步規(guī)劃。
王鶯霏同意了,很快交出了食材,這一邊是不用管了,有金鑫和尹家熱火朝天地忙碌著,但是王鶯霏還在發(fā)愁,因為找舞伴的事情已經(jīng)迫在眉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