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站馬步(求推薦票?。?/h1>
“馬步應該這樣站!”
齊光譽膝蓋半曲,在眾人面前也扎了個馬步。
“這不和我的一樣嗎?”
那同學望著教官和他一模一樣的動作,嬉笑道。
“仔細看!”
齊光譽沉聲道。
“咦,教官在動誒!”
圍觀的同學有人發(fā)現(xiàn)了不一樣的地方。
只見齊光譽的雙腳固定在草坪上,身體卻在輕微的一起一伏,好似微風吹過水面,帶起點點波浪一樣,不仔細看,根本無法發(fā)現(xiàn)他的變化。
“馬步,馬步,其重要的是站出一個馬字,你們應該都在網(wǎng)絡上見過人騎馬的樣子吧?”
他邊示范邊講解道:“人縱馬奔騰,身體隨著馬兒上下起伏,有人就從這一幕領(lǐng)悟出拳法的根基,也就是馬步?!?p> “所以我們站著的時候,身子也要隨之起伏,幅度不必太過,想象自己正騎在一匹馬上,自然起伏,這樣,才是站馬步!”
同學們漏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他們也沒想到,就這樣一個簡單的姿勢,還有這么多講究。
“來,你們自己先站一個看看?!?p> 他起身讓連隊散開,開始指點同學們站馬步。
“蹲的時候記住要把勁先使到腳掌,起的時候,腳趾要像雞爪一樣摳住地面,大腿繃緊,提腰,收腹。”
“伏身的時候,腳掌要松開,膝蓋放松?!?p> “站的時候記得頭要抬起,眼睛朝遠望,這樣可以讓你們視野開闊,緩解你們身體的疲勞?!?p> 所有人按照教官所說的,開始做了起來
齊光譽走在眾人間,雙目掃視他們的動作,有做的不標準的,他就走到身前,幫他們糾正錯誤。
只是站了一會,大部分人就感覺脖子腿腳發(fā)困,動作開始出現(xiàn)變形。
“唉,現(xiàn)在的孩子身體素質(zhì)太差了,只站了不到五分鐘,就快堅持不住了?!?p> 他望著這些嬌生慣養(yǎng)的新一代青年,眼中充滿擔憂。
作為異事局超凡小隊的一員,齊光譽也曾與那些降臨的角色戰(zhàn)斗過,那種由人類想象力創(chuàng)造出來的生物,能力千奇百怪,而且強大,普通人在它們面前根本沒有生還的余地,而他,就是因為在一次戰(zhàn)斗中,受了重傷,才被派來當軍訓教官。
如今特異點的出現(xiàn)越來越頻繁,局內(nèi)曾猜想過,未來可能會出現(xiàn)大規(guī)模角色降臨的情況,因此局內(nèi)決定提前強化民眾體魄,教導對敵之法,增加在未來大變中,海藍星人民的生存能力。
“咦?”
齊光譽的目光突然停在人群中的兩個青年身上。
只見那兩個年輕人半蹲在地,身子一上一下,如策馬般起伏,與他剛剛所講,如出一轍,面色平靜,絲毫不顯吃力,和周圍松垮隨意的同學形成鮮明的對比。
他眼睛一亮,走上前去。
“你們叫什么名字?”
“黃粱。”
“孫陽?!?p> “好,你們馬步站的很標準,基本不需要我再說什么了,這樣吧,今天軍訓完后,晚上你們來操場找我,我提前教你們強身拳?!?p> 原本按照齊光譽的計劃,這群孩子站馬步最少得站一個星期,等到能堅持三十分鐘不變形,才會開始強身拳的教學,沒想到僅僅第一天,就讓他發(fā)現(xiàn)了兩個天才,兩個具有成為超凡者潛力的天才。
“好好練。”
望著齊光譽離開的背影,黃粱面色有些古怪,其實這所謂的站馬步與《乾元功》里的樁法有些相似,一個是調(diào)動身體勁力,一個是搬運氣血,都是強化體魄的法門,他只是略微站了一下,就達到了和教官一樣的地步。
只不過站馬步的道理通俗易懂,更容易被普通人所接收,想來那強身拳也是一樣。
而《乾元功》內(nèi)含道家經(jīng)義,周身氣血之變化,修煉起來,就不是短時間能見到成效的,已經(jīng)將身體淬煉完成的黃粱,沒有必要再去修煉教官所教的這些,只是他沒想到,自己的舍友孫陽,第一次站馬步,就能和他達到一樣的地步。
“老四,一會軍訓完你去找教官不?”
孫陽問道。
“不去,我準備找輔導員請個假,今后的軍訓我就不參加了。”
黃粱淡淡道。
“為啥?”
“我身體不舒服,就不練了?!?p> 黃粱隨便找了個理由。
孫陽看了看他面色紅潤,精神飽滿的樣子,想了想:“一會我也去請假,以后也不來了?!?p> “誒?為什么?”
一般普通人接觸到這種不一樣的事物,都會很感興趣,不會輕易放棄,更何況教官還準備給他開小灶,黃粱是自己已經(jīng)不需要浪費時間在這上面,而自己這舍友竟然直接放棄了這個機會。
“我是有其他事情,你可別學我,這強身拳練了,對你的好處可是巨大的,甚至可以改變你的命運?!?p> 黃粱勸道。
“我知道,但是我也有更重要的事情?!?p> 孫陽不為所動道。
算了,人家既然做了決定,自己也不好再說什么。
黃粱搖了搖頭,表面站著馬步,體內(nèi)卻開始運轉(zhuǎn)《開元大洞真經(jīng)》。
道家修行,講究的是煉精化氣、練氣化身,汲取外界精元補充己身,最終凝練成為內(nèi)家真氣,是一種有得有失,循環(huán)往復的過程。
操場上,四散在天地間的靈元被黃粱牽引,流入他的體內(nèi),凝練成一股股混沌色的真氣,不斷沖擊著如虬龍盤亙的粗大經(jīng)脈。
待到夕陽西下,今天的軍訓結(jié)束時,十二正經(jīng)的第一條手太陰肺經(jīng)的關(guān)口才被磨去一絲,望著那貫穿筋骨皮膜,根深蒂固的脈口,黃粱很難想象,不知還需要多少真氣,才能將其貫通。
他不由懷念其之前司馬焱幫他貫通經(jīng)脈的日子,可惜,那種機會,已經(jīng)沒有了。
“老四,走,一起吃飯?!?p> 黃粱收斂心神,和舍友一同走出操場。
“誒,你們聽說過咱們學校老藝術(shù)樓的事情嗎?”
回到宿舍后,宋兵乙朝眾人問道。
“你是說,西南角那棟死過人的廢棄大樓?”
嗯?黃粱神情一動。
“對,聽說是五年前有個女學生在那里自殺了,隨后那棟樓就被封了,現(xiàn)在的新藝術(shù)樓,是才蓋起來的?!?p> 宋兵乙神秘兮兮道。
嗡嗡!
這時,黃粱口袋里一陣震動,他神情一變,走出宿舍,掏出神光棒。
“斌門街出現(xiàn)二級特異點,目前人手不足,請黃小兄弟幫忙處理。”
一條信息在上面浮現(xiàn)。
斌門街,不算遠,先過去看看。
他朝舍友打聲招呼,出了校門,朝斌門趕去。
此時,操場上。
齊光譽望了望空無一人的綠草地:“咦?那兩小子沒來嗎?可能在吃飯,我在等等吧?!?p> 隨后盤腿坐在地上,一個人在暗淡的天色下,孤獨的等待著。
騎毛驢的猴子
今天回家過年,提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