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云臺國
名稱:竹林縣
級別:縣級
狀態(tài):24(荒廢)
人口:12戶(僅以探測到的且登記入冊的人丁為準)
治安:0
城防:7
商業(yè):2(印山客棧、閑人酒樓)
農業(yè):1
科技:0
文化:0
軍事:0
交通:2
特色:無(開發(fā)程度太低,無法顯示)
寶藏:城內可探索出十九處(現:無)
城外可探索出十七處(現:無)
虞驚蟬看著系統(tǒng)給出的竹林縣的狀態(tài)表,頗為無奈啊。
一開始他以為的,畢竟作為一個縣城,再差能差到哪去,以他那每日增加一百兩銀子的被動,加上他作為社會主義接班人和穿越者身份帶來的能力與思想,稍微開發(fā)一下,確實還是有搞頭的。
但是,看著現在的狀態(tài),想把這些事情都做起來,難度確實是極大。別看他現在身上帶著那么多銀錢,但是要將上面的幾個部分全做起來,那就是個天文數字。
一天一百兩入賬,換做現代的鈔票,也就兩萬。單做個富家翁還行,要是把整個竹林縣給盤起來,怕是將虞驚蟬賣了,也是如滄海一粟一般,掀不起任何風浪。但是這個修路,虞驚蟬想起來就有些渾身發(fā)抖了。
但是,卻有一個天大的好處,就是不用聽上面的話,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絕對沒有人管。畢竟,這也是從別人家搶來的,沒有時間、人力來管理,不如換錢來的快,反正只要買的人死了,他們還可以再繼續(xù)賣,連城都可以賣。
這個狀況可以讓虞驚蟬放開手腳,盡情的去做他想做的事情,只要不死,沒人會管。
但是虞驚蟬一想到銀錢的事情,又嘆了一口氣,卻聽得后面?zhèn)鱽硪粋€好聽的聲音。
“虞兄,雖然你將我們給請過來了,但是這個縣城的狀態(tài),豈止是荒涼能表達的,我怎么感覺是被你騙來的一般,哈哈?!?p> 雖然有些不中聽,但是卻沒有感到一絲的憤怒之氣。虞驚蟬回頭,有些無奈的對那人說道:“許兄,你也知道的,這個竹林縣,我也是只捐了一千兩而已,誰知道會這么個狀態(tài)。當時這個作為一個縣城開始叫賣的時候,居然沒有一個人喊價。我雖然很奇怪,也只是象征性的報了個最低的價格,沒想到居然讓我給買來了。那些人只是笑著對我點了點頭,當時我雖然覺得奇怪,但是想想也不虧,便不再計較了?!?p> 許玉生笑道:“你也知道便宜無好貨的道理啊,怎么還會買它?。俊?p> 虞驚蟬看著空曠的街頭,輕輕的說道:“誰讓我是商賈之子啊!好一點的我搶不到,差一點的也比不上人家,也就只能撿撿別人不要的了。只是沒想到讓我給撿到了,著實讓我有些驚訝了。只是當我問他們原因的時候,大部分人都嫌棄我是商賈之子,懶的搭理我,而其他的人卻也是支支吾吾的不肯說道,我也沒辦法?!?p> 許玉生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士、農、工、商,士居首、農次之、工第三、商居末,商是最賤之業(yè)。數千年來,歷代統(tǒng)治者一直強調“重農抑商”、“崇本抑末”,打壓工商之民,故商賈之子最不受待見,想入仕,更是難上加難。
此時,另外一個聲音傳來。
“行了,不要老是在計較商賈之事了,現如今最重要的還是先找個地方住下來,然后吃飯,剩下的明日再說?!?p> 說話之人,卻是另一個被虞驚蟬“騙”過來的人。
孟英,一個喜歡扮豬吃虎的大佬。平時在書院里唯唯諾諾的一個人,在家中卻是讓爹憎娘厭的人兒,只是因為他那弟弟長得更好看而已。若不是虞驚蟬親眼看到他徒手捏碎了大理石后,怕是要錯過這個大佬了。
“是啊,是啊。我這個身材能從千里外,跟你們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已經是相當了不起了,快找個地方休息下,我都快餓死了。”
虞驚蟬看著這個小胖子,笑了。
這個可不是他請的,是他自己跟著他屁股后面來的。
石寶,富戶之子,十五歲,體胖,比虞驚蟬家都有錢。早些年,石家都是走水道的,小有威名。后來上陸了,開始做起正經生意了。黑白兩道通吃,發(fā)家很快。后來卷入了一些事情后,從神都直接遷到南邊,遠離了權力中心。
那石寶旁邊還有一個老者,是石寶大哥讓他過來伺候石寶的。雖然石寶百般推辭,但是他大哥一個眼神,直接讓石寶低著頭,話都不敢說了,便也跟著過來了。
“呵,你們有這么嬌氣的嗎?我一介書生,我都沒說什么,你們還嫌累,真是世風日下啊。哎!”
所有人都望向那個說話的人,虞驚蟬也不例外。
不得不說,這個楚山行,雖然看起來文文弱弱的,但是,長的是真好看。就連擦汗的樣子,也是極為好看,這倒是讓石寶臉紅了。那老者看到石寶這個狀態(tài),不禁搖頭。
再好看,還不是個書呆子!
虞驚蟬笑了,向前一揮手,一行五個人,便前往原竹林縣衙去了。
只是沒有人知道,這五個人,會給這個世界帶來了什么樣的改變。
閑人酒樓。
與虞驚蟬所看到的景象不一樣,這個酒樓中卻是極為熱鬧。一群五大三粗的漢子,光著膀子在那吆喝,行酒令。打罵聲與嬉笑聲混雜在一起,顯得嘈雜異常。老掌柜的佝僂著腰,一邊笑著,一邊呵斥著跑堂,讓其對客人端菜敬酒。那些漢子大碗喝酒,大碗吃肉,酒沫與肉油都撒在了那些跑堂的身上,但是他們仿佛是習慣了一般,并沒有多在意。
此時,一個光著膀子,五大三粗的漢子大聲說道:“我恁個娘呢,這么個破地方,三年都死了十個縣官了,怎么還有不怕死的來啊?哈哈哈?!?p> 對面有個賊眉鼠臉的人嘿嘿笑道:“申九哥,這次來的可是與往常的不一樣啊,有點東西哦?!?p> 這一句話倒是引起了其他桌子的人的注意,有人便問道:“刁雷,你個猴孫賊,別賣關子了,有什么知道的,趕緊說出來?!?p> “就是,就是,趕緊說。”旁邊有人起哄道,其他人也紛紛附和。
刁雷很喜歡這種被人注目的感覺,他捻了捻他那標志性的八字胡說道:“那四個小子都是出自寒澤書院的,那老頭是那胖子的隨身管家。石家的哦!”
“石家?哪個石家?塢、坊、嶺、坡的石家?”一個人問道。
“塢家的石!”
“那不是已經沒落了嗎?”另一個人說道。
“怎么可能?只要沒死絕,另三家也會出手幫忙的,畢竟是一門,哪有那么容易沒落。”有人答話說道,其他人聽聞后,也覺得很對,頓時議論紛紛。
“等等,你剛才說他們是寒澤書院的?”
“嗯!”
“這不是和曲容、鄒杰一個地方來的嗎?”
“哈哈,你現在才發(fā)覺嗎?”刁雷樂了。
“寒澤書院一下子出來這么多,感覺要搞事情啊?!?p> “別這樣抬高那四個小屁孩,曲容與鄒杰只是從那里過一個場而已,一個去了西南,一個去了東南。一個代表神都,一個代表東都,自然不一樣。這樣說這個四個娃娃,倒是太過抬舉他們了?!?p> 酒樓瞬間又開始熱鬧起來了,開始談論那兩個來自大家的人物。
此時,一個聲音悠悠的傳來。
“那我們就照老規(guī)矩,下注,看看這五個人能活多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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