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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宏圖

第三十章 暫落帷幕

幻想宏圖 騎烏龜追蝸牛 2257 2021-02-26 22:29:24

  方仁的確切戰(zhàn)力,虞驚蟬不是很明白,而他也沒有犯險的必要。這方仁要真要對虞驚蟬不利,早就動手了,自不必與他多費口舌。

  方仁看著虞驚蟬,不緊不慢的說道:“那縣官與我,各自離去?”

  沒有其他多余的表情,虞驚蟬也只是淡淡的回了句:“可!”

  方仁向虞驚蟬拱手,然后帶著其他的山賊離去了,有些山賊似乎還有話要說,只是被方仁一個眼神,便驚的不再說話。原本很多人的場面,現(xiàn)在也只剩下虞驚蟬他們,還有任嵩與焦老五的尸首。

  任嵩沒有辦法了,他已經(jīng)站了隊,不管方仁有沒有那么大的氣量,任嵩也不可能在回去。他看向虞驚蟬,忽然拱手拜向他,說道:“望縣官老爺,收留在下。”

  旁邊何園與討賊營的眾人,也投以期待的目光。虞驚蟬點了點頭,親自扶起了他,然后與其他人一起回縣城中了。

  過了一個時辰左右,一個身著連帽黑衣的男子出現(xiàn)。他走路很輕,但是所過之處,基本草木盡絕。他看著焦老五的尸首,嘿嘿的說道:“多好的一副軀殼啊,你就這樣曝尸荒野,簡直太浪費了,不如我來將你升華,獲得永生吧!桀桀桀。”

  四周空曠,這聲音著實讓整個環(huán)境顯的有些陰森。陽光出來了,也曬到了他衣角的血色骷髏。

  ......

  虞驚蟬回到衙門后院中,留下的人正在收容那些已經(jīng)死掉的人們。共計117人,刀民兵與刀兵死傷大半。虞驚蟬看著這些人,心情悲痛異常。

  才半天,就死了這么多人。于虞驚蟬來說,這些人就是他們華夏的先祖,先輩,他本應該帶著他們走向不一樣的人生,不一樣的方向,也斷不會讓他們在這個人不生地不熟的地方凄慘的死去。

  異界再好,亦不是家鄉(xiāng)!

  其他人望著這么多的尸體,心情也是極為沉重。

  只認識半日,但是卻共肩戰(zhàn)斗在了一起,他們甚至都不知道對方的姓名,只是為了一個共同的目標。

  虞驚蟬!

  澹臺雄他們還好,許玉生他們看向虞驚蟬可又是另一種感覺了。

  這些人,為何為了虞驚蟬這么拼命?他究竟有怎么樣的魅力?。窟B孟英這樣的人,居然為了他也開始拼命了。

  這小子,以前雖然不太喜歡與人交流,但是以許玉生與楚山行的水準,自然看得出來他是在藏拙。而一般這樣的人,都有一個通性,那就是傲氣!

  這樣的人,一般情況下,不會服人的。只是這虞驚蟬到底是怎么樣的運氣啊,居然能得到孟英這小子的信賴。

  虞驚蟬向這些死去的人,鞠了一躬,然后對其他人說道:“今日,我來守夜,你們也辛苦了,擔驚受怕了一天,早些收拾收拾,休息吧?!?p>  許玉生關切的問道:“你呢?”

  虞驚蟬低著頭,說道:“我沒事的,你與單叔今日也是極累,不如早睡?!?p>  許玉生點了點頭,便去到廂房休息了。其他人見他如此,也不打擾,各自做各自的事情了。

  是夜,千金寨,聚義廳。

  方仁歪著頭,斜靠在大椅上,瞇著眼睛,似乎在睡覺。大廳內的其他山賊,卻如過節(jié)一般,熱鬧非凡。因為,他們的寨主回來了。這可不是如焦氏兄弟一般的廢物,那可是真真正正的高人,是有本事的。

  這些山賊們,吃著肉,喝著酒,眼睛還時不時的望向門外。那門外只有兩個人,但是他們卻圍著一具尸首在傷心著。焦老四低著頭,沒有說話,也沒有哭泣,只有心傷。因為他不能展現(xiàn)出太柔弱的一面,畢竟現(xiàn)在也不是他們七兄弟橫行的時候了。

  焦老七不是那種容易控制表情與情緒的人,但是他沒有大聲的哭,也只是小聲的哭泣。他也知道很難看,而他也知道很多人在看他們的笑話,畢竟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了倚仗,就只有他們兄弟二人了。

  門內的歡笑氣氛,門外的傷心氣氛,兩個格格不入的場面就這樣詭異又和諧的混雜在一起了。

  不管你以前多么厲害,多么威風,可人一旦沒了,那么維持這個利益的線辨便也斷了。人們沒了好處,自然如樹倒猢猻散一般,消失不見,恨亦無用。

  世態(tài)炎涼,應是如此!

  突然,一個小嘍啰匆匆跑來。他對著正在睡覺的方仁說道:“大寨主,董平那小子找不到了。”

  方仁慢慢的睜開了眼睛,淡淡的說道:“知道了?!?p>  那小嘍啰還欲詢問,但是旁邊有人給了他一個眼神,那小嘍啰便不再啰嗦,直接告退了。而方仁身后的陰影處,慢慢的走出來一個人。

  那人黑衣黑帽,看不清臉,但眾山賊好像已經(jīng)習慣了這個人的存在,也沒有多去管事。

  這個人,是方圓百里內有名的風媒。但是,他只給大勢力辦事,因為他收的價格不菲。而焦氏兄弟,當時就算是勢大,這個風媒也壓根都不搭理他。

  他只與方仁做交易。

  方仁油然說道:“我讓你調查的事情,你調查好了沒?”

  那風媒點了點頭,施施然的說道:“虞驚蟬,啟元十三年生,今年一十有六,寒澤書院院生。生父虞玄同,生母苗氏,名倩。鳴肴酒樓少東家,擁有十九家分店,家底殷實。于啟元二十九年,以一千兩銀子,競得竹林縣縣令一職。同來者,許玉生,楚山行,石寶,單玉通。”

  “嗯?!?p>  方仁微微頷首,忽然間雙目神光四射。

  “一千兩銀子,竟然能競得一介縣令之職,已是不易,怕是其中有其他轉折。一介商賈,居然想要入仕,居然還讓他成功了。更夸張的是,這個看似弱不禁風的少年,殺了我手下四個寨主,還逼得焦文服用暴血丹,更拐跑了我五百多弟兄。胡兄,你說這個少年,真的只有這樣?”

  那風媒冷哼了一聲,淡淡的說道:“我只能給你我能查到的東西,其他的,恕不奉告?!?p>  “哈哈哈,胡兄何必生氣。那安紫城,可不比其他地方,若真的要深追,怕是要被那些老頭子給罵死。”

  “哼,你知道就好?!?p>  “其他人呢?”

  “許玉生,安紫城城主許愿嫡次子,年十六,寒澤書院院生,好政,有謀。”

  “楚山行,寒澤書院秦夫子門生,多智,無勇?!?p>  “石寶,塢家之石,年十五,寒澤書院院生?!?p>  “單玉通,石家管家,其他資料沒有。”

  方仁聞言,用手慢慢的點著椅子靠,似乎在思索著什么。

  此時,傳來了一個聲音。

  “一介商賈,手底下居然有政略之人,有智略之人,有武略之人,有草莽豪族之人。若真說他后面沒有其他勢力,便是難以令人置信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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