籠中鳥(11)
系統(tǒng)嘖嘖兩聲,給出兩字:兇殘!
楠言回到閣樓時,屋里的燈還亮著,林書安靜地坐在桌前看書,聽到門口的動靜,他緩緩轉過頭看向她。
“我回來了?!遍孕Φ溃瑢⑹掷锏臒灧诺阶郎?,“嘗嘗看,就當是夜宵吧。”
這些天,在楠言的不懈投喂下,林書的氣色好了許多,原本蒼白的臉也紅潤起來,此時燈光一照,更顯俊美娟秀。
鼻翼輕輕一動,林書聞到了楠言身上的血腥味,他立馬放下書,抓住了楠言的手,楠言疑惑道:“怎么了?”
雖問著,但她的手并沒有掙開。
林書的手冰冰涼涼,似一塊冷玉,而楠言恰恰相反,她的體溫較常人高,所以夏天受不了一丁點熱,當林書抓住她的手時,又柔軟又舒服。
她極力按耐住自己想握住林書雙手的爪子,不讓自己顯得跟個變態(tài)一樣。
“你受傷了?”林書仰頭望著她,問。
“沒有,是別人的血。”楠言以為林書發(fā)現了她里面那件衣服上的血跡,于是解釋道。
林書仿若沒聽到一般,他固執(zhí)地抓著她的手,手指上又多了很多擦傷,顯然又打架了,還有手臂上的刀傷,說明對手不是普通的小混混,她應該遇到了更棘手的人。
“我沒事的?!遍猿榛厥郑杂行┬奶?,顯然她身上的血不是自己的,但手上的傷卻是實打實的,“別胡思亂想了,快來吃燒餅,可好吃了?!?p> 楠言拿了一個喂到林書嘴邊,林書看著她,小小地咬了一口,在楠言期待的目光下,他又咬了幾口,可實在是沒胃口,吃不下了,林書輕輕搖頭。
楠言嘆息一聲:“小書,你的胃口最近好像變小了。”
說著,她將林書沒有吃完的燒餅喂到了自己嘴里,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這個舉動有多曖昧。
林書看著,睜大了眼,隨即,白皙的俊臉悄悄紅了,倉惶地移開目光,他道:“沒有,是今下午吃太飽了?!?p> “這樣嗎?”楠言狐疑地看著他,“那你有沒有特別想吃的東西,我明天出去給你買。”
林書從柜子里拿出藥膏,握著楠言的手輕柔地涂抹在傷口上,聞言,他回答道:“我想吃你做的?!?p> “有點難?!遍月詫擂蔚?,“實不相瞞,我哥因為吃我做的飯進過兩次醫(yī)院,還是急診?!?p> 食物中毒這種事楠言一直以為概率很低,畢竟兩種相克的食物碰到一起的概率極其小,可她竟然就這么狗屎運地兩次都碰上了。
她哥經常對她說他沒英年早逝在她手上,全靠爹媽在天之靈。
“可我想吃?!绷謺壑袔е?,一瞬不瞬地看著她,輕輕說道。
不是撒嬌,卻比撒嬌更致命。
楠言棄械投降:“那我明天給你煮面吧?!?p> 做飯炒菜不行,但煮面還是勉強可以的,雖然口感上不是特別好。
林書乖巧點頭,給楠言上完藥,他便上床睡覺了。
楠言躺在沙發(fā)上,將今天新得到的信息在腦子里理了理。
佰楚
林書:我想吃你……做的。 楠言:我下面給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