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凡,你現(xiàn)在連女護(hù)士都不放過。”
“不過這女護(hù)士確實(shí)長得不錯。”
“金雨,你誤會了?!蔽疫B忙推開懷中的小紅。
“流氓就是流氓,懷中抱著女護(hù)士,還不承認(rèn)。”
“流氓說謊,死不承認(rèn)?!?p> “我還以為你傷的很重,看來我是多余了,還破壞你的好事?!?p> 金雨說完,轉(zhuǎn)身就走。
我都不知道,我為什么要去追金雨,可我還是去追了。
我還跟他解釋。
可這越解釋越黑,最后我只有裝傷勢復(fù)發(fā),一臉痛苦,這才讓金雨臉色緩和。
“遲凡,你傷到哪了,快讓我看看。”金雨上來就要扒我衣服。
看的小紅滿臉通紅。
“金雨,這是醫(yī)院,在這里,你要是扒光我,影響可不好。”
“你個臭流氓,誰要扒光你了。”金雨那粉拳,捶打在我胸口。
我又故意叫了一聲。裝作傷口很痛。
“你是不是又在耍我,我聽說你的傷口在后背?!?p> “不好,要被識破?!蔽疫B忙去追小紅。
“帶我去和我一起來的那個女人病房,要不我就……”我故意做了一個要非禮的動作。
小紅嚇的一指前方第三個門,“就在那間?!?p> “遲凡,你又騙我?!?p> 金雨氣的一跺腳,“受傷了還能跑這么快?!?p> 我一進(jìn)門,就看到尤佳正閉著雙眼,安靜的躺在病床上。
身上一堆電線,各種儀器都在工作著。
“遲凡,跑這么快,就是為了看她。”金雨這時從后面說道。
“是她救了我。”我內(nèi)疚的說道。
“看來你很喜歡她?”
“喜不喜歡我不知道,不過我和尤佳從小一起長大,可以說形影不離也不為過。可能是太熟悉的原因吧。”
“那你是喜歡她還是喜歡我?”金雨突然問道。
我回頭看了一眼金雨,“你是不是需要看看醫(yī)生?”
“我看醫(yī)生干什么?”
“看看你的腦袋是不是不正常。”我沒好氣的說道。
“你腦袋才有病那,我只是問一問你,看看你心里是怎么想的?!?p> “我喜歡你,這樣行了吧?!蔽覍@個金雨真是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也不知道她一天都想什么。
“那你是討厭她了?”金雨又問道。
“這跟討厭不討厭有什么關(guān)系,你們不能不這么多問題?!蔽矣行┎荒蜔?p> “最后一個問題,你回答我滿意,我就在你眼前消失?!?p> “好,你問吧。”
“你是討厭她,還是討厭我,你只能回答是她還是我。”金雨說道。
這丫頭看來是真的病的不輕,我要是說討厭她,估計(jì)我不能活著走出這個房間,反正尤佳還在昏迷,我說什么她也聽不見。
“她,我討厭她。你滿意了么?”
可我說完這句話后,我就意思到了,我好像中計(jì)了。
因?yàn)榻鹩暝趯ξ倚?,是那種非常得意的笑。
“你笑的很猥瑣你知道么?”
可下一秒,我的耳朵傳來苦痛。
“遲到,你在說一遍你剛剛說過的話?!?p> “放手,放手,尤佳我說的是她,不是你。”
可這句話,明顯就是一個錯誤。
我的另一只耳朵,也傳來苦痛,“兩位奶奶,我錯了,我錯了,放過我吧,兩位奶奶。”
我都叫奶奶了,可這兩個女人,誰也不放手。而且還在用力拉扯。
“在拉就掉了。”我眼淚都被拉了出來。
“說,你討厭誰?”兩個女人同時問道。
“討厭我,討厭我。”我連忙說。
“請我們吃大餐,這事就算了。”兩個女人好像事先就商量好一樣,異口同聲道。
“請,我請客。吃什么都可以。”我只能妥協(xié)。
當(dāng)尤佳與金雨放開手后,我看到了兩個女人相視而笑。
我這時才知道,我被這兩個女人算計(jì)了。她們是同伙。
只見尤佳把身上的電線一股腦的拔下,直接下床。與金雨站在一起。
“你們要吃大餐說一聲就行,何必這么算計(jì)我?”我揉著兩個耳朵說道。
“遲到,不算計(jì)你,你能出血么?我認(rèn)識你二十年,你請過我吃過一毛錢的東西么?”
我一回想,的確沒請過尤佳吃什么,甚至還占尤佳的便宜。
可那能怪我么,我可是地地道道的窮人。
我對尤佳漏出一個可愛的笑容。
“笑什么笑,走吧?!庇燃岩簧焓?,我立刻捂住耳朵。
“我是不是需要換件衣服?!?p> “不需要,這件挺好,回頭率百分百?!苯鹩晷χf道。
于似乎,兩個女人,一邊一個,架著我就走出醫(yī)院。這必定招來不少男人的目光,我看得出,他們是在羨慕我,嫉妒我,甚至恨我。
畢竟我身邊的金雨與尤佳,那可是兩個大美女,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伤麄兡抢镏牢倚闹械目酀?。
尤佳病號服里面早已經(jīng)穿上一身黑色性感的緊身衣,在加強(qiáng)金雨的超短裙,更是亮瞎所有男人的雙眼。
我不敢有任何逃走的念頭,因?yàn)椋@兩個女人的手,都在我的腰間,只要我敢有所舉動,我相信我的腰間必定會少兩塊肉,這那里是吃飯,分明就是綁架。
“就這家。”尤佳說道。
我一抬頭,差點(diǎn)沒吐血,這家大酒店,金碧輝煌,一看就是高消費(fèi),我估計(jì),我一年的工資都未必能夠吃起一頓。
“能不能換一個地方?”我弱弱的問道。
可同時我的腰間分別傳來巨痛。
“今天就是把你的老婆本花光,你也得請客。”金雨不客氣的說道。
為了不再受苦,我只能眼含熱淚的點(diǎn)點(diǎn)頭。
可菜譜一上來,我就有些后悔,為什么剛才不拼命的逃走。
現(xiàn)在這一道菜就是我半年的工資。
我來來回回的翻看,最便宜的菜叫做龍須,可我看圖片上,那就是一盤豆芽菜。居然要一萬塊。
這可是我一個月的工資,還得在不遲到,不早退的情況下。
我的后背都已經(jīng)被汗水濕透。
“服務(wù)員,來三瓶最貴的酒,在來一桌最貴的菜?!?p> “好的?!狈?wù)員走后。
我此時不能不說話,再不說,我就要買腎了。
“兩位奶奶,我真的沒那么多錢。”
“沒錢你可以借?!苯鹩暾f道。
“借,我也沒有有錢的朋友,我和誰借!”
“可以和我借,也可以和尤佳借。”金雨笑瞇瞇的說道。
我一看金雨這笑,我就想哭。
以前尤佳坑我,現(xiàn)在好了,又多了一個金雨。
我突然想到,我可以和方翎借呀。方翎可是大老板。
“金雨,電話借我用一下。”
“用一秒,一萬塊?!苯鹩昴弥謾C(jī)向我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