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飛看到眼前這一幕,整個人都懵逼了。
他從來沒有見到,一個黑澀會老大竟然能夠受到這么多殘疾人的擁護的。
宋飛皺著眉頭,隨后,他冷哼了一下,朝著這些人開口說:“都起來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一個雙腿癱瘓的中年人立即朝著宋飛懇切的開口說:“宋先生,明哥他之所以成立了東明幫,成為現(xiàn)在東明幫的幫主,做了這么多壞事,都是因為我們?!?p> “以前,我們和明哥一同來蘇市打工,在工地上干活。結(jié)果,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們這些人的腿紛紛的出現(xiàn)了問題,一開始是麻木,后來就雙腿失靈了,也不能走路。再后來工地,突然之間倒塌?!?p> “孫老板也沒有給我們撫恤金,工資都欠著我們的,就把我們給趕走了。只有明哥,還在管著我們的死活,他為了給我們治病,為了照顧我們,為了照顧我們的一家老小,所以說他不得不弄了這個東明幫。”
“他靠著給別人看場子以及經(jīng)營一些工地上的土石沙料來賺錢。再后來,為了給我們安個家,東明哥買下了這個藥廠,在這里成為了東明幫的老巢?!?p> “實際上,雖然我們東明幫的確是做了一些壞事,但是,我們真的沒有太過分的違法行為。而且,東明哥也的確是為了我們才走上這一步的,還請先生放過東明哥吧?!?p> 宋飛聽完這話,明白了過來。怪不得這個陳東明的臉上,沒有多少梟雄的陰氣,反而是滿眼的忠厚,仁義之人。
宋飛朝著眾人說道:“行了都起來吧?!?p> 隨后宋飛朝著陳東明看過去問道:“陳東明,看不出來,你竟然還如此的仁義?!?p> 陳東明聽到這話,苦笑了一下。他仍舊是跪在地上,看著宋飛開口說:“算不上仁義,畢竟這些兄弟當(dāng)初都是我?guī)С鰜淼摹T谀莻€工地上打工,也是我做包工頭?!?p> “雖然說最后工地沒有了,工地倒塌,人家拖欠我們工錢,還不給我們看病,是孫家的責(zé)任,但是最直接的責(zé)任還是在我?!?p> “所以我不得不負起這個責(zé)任。我也沒有那么偉大,只是實在是良心過不去,讓這些兄弟們活活的餓死,讓兄弟們的家人跟著受罪,這種事情我做不到?!?p> 宋飛點了點頭,然后一伸手把陳東明拉了起來。
隨后他朝著其他的那些殘疾人走了過去,看了看他們的腿。
宋飛雙手一指,朝著這些人的腿部,摸了過去。
下一刻,宋飛體內(nèi)的墨門內(nèi)氣,直接針刺般的朝著那些人的腿部經(jīng)脈運行進去,隨后宋飛的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面容。
陳東明一開始還有些緊張,以為宋飛是要折磨這些受了傷的兄弟們。但現(xiàn)在看到宋飛的表情,他停下了腳步。
他知道宋飛這是在給兄弟們治病。
很快,宋飛,收起了手。他背著手沉默了一下,朝著陳東明問道:“這些人受傷的過程,給我詳細說一說?!?p> 陳東明聽到這話,眼睛亮了起來。
他連忙走到了宋飛身前。
陳東明聯(lián)想到剛剛宋飛的身手,他如此的厲害,那么想來,宋飛說不定醫(yī)術(shù)高超,有特殊的方法能夠治療這些兄弟們呢。
陳東明連忙朝著宋飛說:“好,好,宋先生我跟你說,是這樣的。5年前,我們?nèi)鄠€兄弟一同來到蘇市打工,當(dāng)時西邊的那一塊山地,是孫家的工地。”
“孫家要把那里建成一個綜合性的娛樂的場所。我?guī)е业男值軅儯谀莻€工地上干活,當(dāng)時我是一個小包工頭,負責(zé)采購材料,協(xié)調(diào)總工程,和分配我們這些兄弟們之間的任務(wù)。”
“后來,差不多有三個多月的時候,有一個兄弟開始出現(xiàn)腿麻的感覺,再然后其他的人也都出現(xiàn)了。我當(dāng)時沒在乎,我還以為,是他們干活太拼了,所以讓他們放松點,少做一點?!?p> “結(jié)果,過了一周的時間,他們的腿越來越重,到最后完全癱瘓了。我當(dāng)時就去找孫家讓他們給治病。可結(jié)果就在那一天,工地突然之間,發(fā)生了山體坍塌,整個山地裂開,下陷。之前所做的工程,全都倒塌了。孫家看到這情形,不僅不給我們工錢,還讓我們賠償。”
“我當(dāng)時找了很多的途徑,不管是法律的還是勞動門的人,可是都沒有用。孫家的人把所有的工錢全部都給吞吃了,材料費也不給我。至于我這些兄弟們的腿傷,他們就更加不治療了?!?p> “在這種情況下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一狠心之下便成立了東明幫。我當(dāng)過10多年的伍,以前,在部隊里也是一個好手,沒想到成立東明幫之后,我的東明幫竟然發(fā)展的很好,擴展的很快,也趁機賺了一些錢,也正好利用這些錢,我?guī)е值軅兲炷虾1钡闹委?,可是都沒有作用?!?p> “到最后我干脆買下了這個中藥廠,然后我們自己學(xué)習(xí)中醫(yī),給這些兄弟們治療。把兄弟們的家人也都接到中藥廠里面來工作,算是讓他們頤養(yǎng)晚年,這也是我所能做的所有的了?!?p> 說完這些,陳東明朝著宋飛殷切的問道:“宋先生,我這些兄弟們的腿傷是不是還能治療?”
宋飛聽完陳東明的話,他明白了過來。宋飛點點頭說:“實際上,這些人的腿之所以僵硬不能動,并不是因為他們受過的傷,也不是因為累的。而是中了毒,是因為一種特殊的氣息,我說了你也不懂。不過我的確能夠治療這些人的腿部疾病,而且治好之后,他們會比以前跑得更快,力量更大。”
陳東明聽完這話,驚訝的看著宋飛。他激動得雙手顫抖,最后“撲通”一聲跪在了宋飛身前。
陳東明一下子大哭了起來,他的雙手抱著宋飛的腿說道:“宋先生,如果是這樣,陳某感激不盡。這些年來我的心中一直愧疚,若是宋先生能解決這麻煩。以后我陳東明對宋先生的命令為馬是瞻,絕不違背,赴湯蹈火在所不惜?!?p> 宋飛把陳東明拉了起來,他淡淡開口說:“不用行這么大禮,對我來說,不過是順手而為。讓這些人躺到床上去吧,我現(xiàn)在開始治療?!?p> 宋飛背著手,眼睛里閃過一抹奇異的光芒。
他知道,這些人的腿之所以不能動了,并不是因為中毒和受傷。而是這三十多人的腿部經(jīng)脈處,有一股特殊的靈氣聚集在經(jīng)脈,堵在膝蓋的穴道處無法散去,也沒辦法吸收。
這才導(dǎo)致了這些人臥病在床。
而這些靈氣,其實非常非常的難得,即便是宋飛自己,對于這些靈氣,也是非常迫切需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