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看到我們后笑到:“嘿嘿,那墻還真是結(jié)實!”
我們高興地相互擊掌碰拳,慶祝這個暫時的勝利,唯一遺憾的是不能大聲歡呼。
“現(xiàn)在我們來商討下一步的計劃!”我說:“你們不要直接與巴勃萊恩的武裝者正面接觸。晚上你們就到這里休息,白天出去跟勞工交談,盡量說服他們加入你們的隊伍?!?p> “要是有人告密怎么辦?”有人問。
我說:“他們被巴勃萊恩壓迫得生不如死,應(yīng)該都想反抗,只是沒有機會而已!如果他們真有人告密也沒辦法,你們注意盯著點就行了,到時候見機行事!”
科姆雷德點點頭說:“那武器怎么辦?”
我笑到:“這個太簡單了,樓上那些王八蛋手里的家伙不就是的嗎?”
他們聽后愣住了,然后馬上明白過來,先是一笑,接著陸續(xù)露出了悲憤的神色。
我拍了拍幾個人的肩膀說:“只是要讓那些姐妹們多忍辱負重幾天了!”
“這個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活下來的!”卡洛說著看了看旁邊的幾個女人,她們都堅定地點了點頭。
我說:“謝謝你們的付出!一個星期后我們行動!”
無聊的一個星期總算過去了,大家都沒有露出什么破綻,消息也沒有走漏。在這一個星期里,幾乎所有的卡車都裝滿了武裝者進進出出,看來他們確實在外面進行嚴密的搜查行動。不過值得高興的是,科姆雷德已經(jīng)說服了四十多位身強力壯的勞工加入他的隊伍。
這天晚上九點,當波徳露里面的武裝者都進入狀態(tài)的時候,我鎖住了大門,一行十五人從地下室走上來靠在了一樓的十五個門口。所有人用厚厚的布料把槍管裹了個嚴嚴實實,緊張地等待著我的指示。
我的心里也十分緊張,見大家都準備好后做了個行動的手勢。
大家早就躍躍欲試了,看到信號一起沖進了門。兩秒不到,整個一樓響起連續(xù)而沉悶的槍聲。五六秒后,大家都提著武裝者的槍閃了出來,房內(nèi)的女人顧不得羞臊,提著衣服滿臉是血的跑了出來沖進了地下的浴室。
我們迅速換了布條裹住槍口來到二樓,用同樣的方法解決了剩下的十五名武裝者,然后用帶血的床單裹住他們的尸體依次抬進了浴室。
我和三個兄弟帶著這些被解救的女人依次鉆進地道來到商場,我笑著對她們說:“大家自由了!”
她們激動的神情難以言表,淚水在她們的眼眶內(nèi)打轉(zhuǎn)。我說:“等鐵絲網(wǎng)內(nèi)的燈光熄滅后,你們?nèi)既タ颇防椎碌拿孛艿叵率?!”說完,我轉(zhuǎn)身看向那三個兄弟:“一定要小心行事!”
說完,我返回波徳露和其他兄弟們等著回寢鈴聲的響起。
我坐在前臺焦急地看著墻上的電子鐘如坐針氈,好在一直沒有其他人進入大門,只有一些經(jīng)過門前的武裝者色迷迷地往這里瞄了幾眼后,失望地搖搖頭走開了。因為我在大門貼了份公告:水電維修,明天開放!
四小時后,鈴聲終于響起,又過了半小時,外面一片黑暗,四十多位勞工兄弟陸續(xù)來到了地下浴室。
“工具都交還了!他們不會起疑心!”一個白人勞工說。
我們分發(fā)了槍械,剩下沒有武器的的十幾個勞工略帶失望地說:“那我們呢?”
我抱歉地聳聳肩:“實在不好意思,我們只能拿到這些!以后在慢慢繳獲!”
“沒事,我用拳頭和石頭一樣可以殺死他們!”一個高大健碩的黑人憤怒地說。
“就是!殺死這些獨裁者!”另一個黑人說著撿起了地上的鐵錘。
按照老樣子,我簡單地教了一下他們使用槍械的技術(shù),和他們一起鉆進地道來到了商場。
那些女人已經(jīng)不在這里了,我們在夜色地掩護下,躲過一支巡邏隊伍安全來到了科姆雷德的地下室。
“我們已經(jīng)捅了馬蜂窩!”科姆雷德說:“大家今晚把里面的物資全都拿走,我們?nèi)擦稚钐幗ㄔO(shè)我們的新家!”
“嗯!這是唯一的辦法!”我說:“我可以教大家一些基本的生存技能和戰(zhàn)斗技能!”
“真是太好了!”科姆雷德激動地握住了我的手。
我無奈地笑了笑說:“不過……我只能留一個星期。因為我要搶奪他們的直升機返回故鄉(xiāng)!”
“兄弟,我知道!我們會和你一起的!”科姆雷德說。
我看著周圍的人說:“加上那些姐妹,現(xiàn)在我們一共有八十多人,撤離肯定不方便,我要想辦法弄輛大卡車過來。這樣吧!先留下兩個兄弟和姐妹們到這里等候,等車來了再上車撤離!其余人現(xiàn)在就前往西北方向的叢林,到林線一帶等候!大家撤離的時候千萬要小心。”
“我和你一起去!”科姆雷德說完拉開了頭頂上的暗門。
我們做好偽裝,通過商場地道來到了波徳露。出門后,我們在黑暗和建筑的掩護下向車庫靠近。就在我們剛經(jīng)過車庫旁的一棟矮樓時,兩道手電光照向了我們。
“站??!鬼鬼祟祟的,在干什么?”一個守衛(wèi)端起步槍向我們走來,我們連忙卷起袖子露出紋身。
“哦!你們怎么還不就寢?”對方質(zhì)問到。
我笑到:“呵呵,這不正要去嘛,這黑燈瞎火的!我們剛從波徳露過來,該死的,我們居然睡著了,那女人又不敢叫醒我們。”
“這……也能睡著?不是有管理員嗎?”另一人問到。
科姆雷德冷笑到:“他?哼!早就趴在前臺打呼嚕了,還是我們叫醒他的呢!更過分的是,水電維修他居然不提前通知!”
“怎么?哥們也守夜?”我上去掏出兩根香煙發(fā)給他們。
他們點燃煙各自猛吸一口,一個守衛(wèi)說:“是啊,最近天天出車找那些刁民,晚上還要保護好車。唉,眼看燃油越用越少了!非洲的確很窮,其它國家都用核電池了,這里還是用的燃油……”
“唉,是啊,那些刁民怎么還沒有找到呢?”我打斷他的話裝作很關(guān)心的樣子說:“反正我們也睡不著,不如去房間聊聊天,打打撲克?”
“這……”一個守衛(wèi)為難地說。
“怕啥!這么多天都沒事,今天也不會出事!再說了,我們四個人都有家伙,還怕什么?”我拍拍槍慫恿到。
“走走走!”科姆雷德說完拉住一人就往崗?fù)ぷ?,另一個守衛(wèi)也只好半推半就地跟著我們一同走進了崗?fù)ぁ?p> 我們進屋后把桌子擺下,我故意設(shè)計的讓他們背對著廁所和我們面對面的坐著。玩了大約有兩個小時,我用腳碰了碰科姆雷德的腿起身說:“上個廁所!”
科姆雷德伸了個懶腰,也起身向廁所旁的水龍頭走過去:“我喝口水?!?p> 我們交換了一下眼神,趕緊解下了鞋帶。
聽到我沖水的聲音,科姆雷德拿出鞋帶轉(zhuǎn)身向左邊的守衛(wèi)走去,我則拿好鞋帶向右邊的守衛(wèi)走去。
兩個守衛(wèi)聽到背后的動靜剛要回頭,我們迅速用鞋帶勒住了他們的脖子,直到他們不再動彈。
我們把尸體搬到床底下,背上他們的步槍登上了一輛大貨車。
我緩緩地把車開到大門口,那里有四個守衛(wèi),左右各兩個。見我們到來,左邊的一個守衛(wèi)示意我停下。
“半夜還出去?”他說:“給我許可證?!?p> “這里呢!”我從車旁的置物格里拿出一張過期的許可證從窗戶遞過去,同時右手握緊了已經(jīng)上好膛的手槍。
待他接過過期許可證看的時候,我猛的抽出右手,一槍打爆了他的腦袋,接著順手又是一槍打中了左邊那個還在發(fā)愣的守衛(wèi)。以此同時,科姆雷德抬起突擊步槍一陣掃射,把右邊剩下的兩名守衛(wèi)也解決了。
鬧出動靜追兵很快就會過來,我加大油門風(fēng)馳電掣地向科姆雷德的家沖去。
卡車抵達目的地的時候,已經(jīng)有兩個男人帶著女人們早已在那里等候了。
“快點上車,他們馬上要追過來了!”我叫到。
幾分鐘后,所有人都上了車,那兩個男人坐在車尾做好了戰(zhàn)斗準備。我和科姆雷德跳上正副駕駛室,向西北方向的出城口快速駛?cè)ァ?p> 我說:“一時半會兒他們不會追過來!我們要趕緊跟剩下的兄弟們匯合,然后直接進入?yún)擦?!我猜測他們只有精英部隊才能夠在叢林作戰(zhàn)?!?p> “唉,可惜我們都沒有受過這方面的訓(xùn)練!靠你了!”科姆雷德說。
“我只能教一些基本的東西,主要還是靠個人素質(zhì)和大量的練習(xí)?!蔽艺f:“我們最近一段日子要一直保持緊張狀態(tài)了,隨時做好戰(zhàn)斗的準備?!?p> 卡車駛出城郊,路變得難走起來。我小心地駕駛了半小時后,看到了遠處的叢林。
我停下車對科姆雷德說:“你先帶著她們?nèi)ズ土志€位置等候的兄弟們匯合,然后深入?yún)擦郑∥乙衍囬_遠點,然后再去叢林找你們!記得做隱蔽的標記!”
科姆雷德點點頭,下車帶著人往叢林奔去。我看了一眼漆黑的天空,駕駛汽車駛出道路,一路向前開往西南方向的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