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向來都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這樣對方就可以帶帶自己這個腦袋有時候不怎么好使的人,只要不把自己給賣了,什么都好說。
三人就這樣在街上晃晃悠悠了一下午,晚上白鏡帶兩人來到了附近的客棧,里邊看起來干凈整潔,是個睡大覺的好地方。
三人叫小二把飯菜叫到了白鏡住的地方,大快朵頤,吃了美酒,享受了美食之后,大眼瞪小眼,不知道做什么。
“我們幾個找些事情消遣吧?!绷髂暾f道。
“哦?你想做什么?”白鏡平日里鮮少有消遣的項目。
‘“小瑾,你說呢?”流年其實自己也是一頭霧水,這么晚了,外邊的攤位路人怕是都沒有了,偏偏自己還沒有睡意,一時間不知道拿什么來消遣。
“咱們兩個是姑娘家,這么晚了去外邊也不太安全的,要我說我們留在客棧好好休息才好,明天也有精神做其他的事情?!毙¤f道。
“小瑾說的對,今天也晚了,我們就好好休息吧?!卑诅R應(yīng)付一個女人還好,這和兩個女人在一起他還真是累。
流年很是不情愿,奈何兩人都是這樣想的,她只有回去自己的房間,老老實實地待著了。
此時的流年看著床簾,正在木訥地發(fā)呆。
“屈躍,好久沒有夢到你了,不知道你有沒有想我。”流年不由自主地嘟囔著。
“完了完了,怎么突然想起那人來了,我不是想要離那山上的人遠些么,真的是見鬼了。父王,母后,兄長,你們應(yīng)該在想我吧,我突然間想你們了?!边@下流年終于心理平衡了,看吧,我還在想著其他人。
流年強迫自己睡著,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呃,不對,是數(shù)鴨子,一二三四五......
此時的小瑾想著眼下白鏡來了,自己不能再這樣弱小下去,一定要趕快提升修為,于是回想著在山上看過書的內(nèi)容,開始了自己的修煉。
翌日,流年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突然想到自己是在外邊的花花世界,一個機靈從床上跳起來。
“哈哈,早上來了?!绷髂隃蕚涑鲩T去叫剩下的兩人。
流年打開門,就看到一“拳頭”在自己眼前,流年連忙后退幾步,看到眼前的“拳頭”中指高凸于其他手指,原來是在敲門,她著實松了口氣,本來還以為是誰在偷襲自己呢。
“小瑾,一大早的,你嚇壞我了,我這仨魂都少了一半兒了?!绷髂昱闹约旱男乜谡f道。
“你倒是說說這一個半的魂兒是長什么樣子?!毙¤婚_始是一臉懵,后抓住了對方話中的漏洞說道。
“你呀,就欺負我年少無知吧,這問題我是回答不上來,不過我說有一個半的,就有一個半的。”流年是嘴硬不承認自己說錯了話。
“好,你說的都對,你說有多少就是有多少?!毙¤鞌〉?。
“你們倆這是在說什么這么高興?!币簧頊\藍衣衫的白鏡走過來,帶著滿臉的感興趣表情說道。
“我們啊,正準備去叫你呢?!绷髂甑?。
“勞煩兩位姑娘費心了,不知今日二位姑娘可有什么行程?”白鏡問道。
“現(xiàn)在還沒有定,不知鏡兄有什么好的建議?”流年問道。
“我也是初到此地,對這里并不是很熟悉,還是二位定吧。”白鏡說道。
“不如我們吃了早飯再說?”小瑾在旁邊建議到,自己還要好好地修煉,不能把自己給餓著。
“對對對,人是鐵飯是鋼,填飽肚子才是第一要事,這早飯我們就在這大堂吃了吧。”流年說道。
“那我們這就走吧?!卑诅R在前方率先帶路。
三人來到大堂,里邊的人談不上很多,但是三三兩兩的坐在一起也不算少,幾人找到挨窗的座位坐下來。
堂內(nèi)小二小跑著過來問道:“幾位想要吃些什么?”
“我要碗稀飯,一個素包子,隨便來個小菜?!绷髂昕聪蚱渌麅扇说?,“你們倆呢?”
“我和你一樣?!卑诅R嫌點菜麻煩,索性就和流年一樣了。
“我也是?!毙¤f道。
小二應(yīng)了聲“是”就立馬準備去了,接下來粥小菜包子陸陸續(xù)續(xù)上到桌上,空蕩蕩的桌子立馬被填滿。
“終于來了,我要不客氣了。”流年拿起包子就狠狠地咬上一口,露出滿足的表情。
白鏡輕笑搖頭,這性子果然是和之前大相徑庭了,畢竟是換了一世的人,只是這樣看來,和臻躍的性格越發(fā)不同了,今世不知道兩人會走向什么樣的結(jié)局。
小瑾默默地吃著口中的飯,自己一定要快快地提升修為,然后韜光養(yǎng)晦,隱藏實力,這樣行事才不會瞻前顧后。
旁邊的桌位上有人說道:“你們幾個快些吃,吃完了我們趕快去辰香閣,今天一個個的都給我放精神點兒,勢必得到那靈泉水的消息。”
白鏡聽到“靈泉水”三個字,停下了正在夾菜的手,這泉水是在天外天,想必這下界也是有不少人知道,只是這天上的靈泉水怎么會在人間流轉(zhuǎn),難道有人偷盜泉水到了人間?這熱鬧他怕是要湊上看看了。
“你們二人可知道靈泉?”白鏡問向流年和小瑾。
“當然知道,這靈泉水有生靈根,長仙骨的功效,難不成這凡間也可以得到這泉水?”流年說道。
小瑾在聽到人間有靈泉水消息的那一刻便心動了,如果這靈泉用到自己身上,想必對修煉一定會大有益處,于是建議道:“不如,我們一起去看看?”
“甚好?!卑诅R說道。
流年也點頭同意,越發(fā)速度地吃著口中的飯菜,想著萬一尋著寶貝了,也不枉自己這山下走一遭了,不知道屈躍知道自己在山下收貨頗豐,會不會很為自己高興呢?想起他那不茍言笑的臉上掛起笑意的樣子,真的是,呃,有些不習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