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錦聽到周邊人對她的評價,更是氣得想打人,奈何今日確實不適合再次出手,她只能緊攥了下拳頭,帶著氣性地坐回自己的位置。
司祿也不希望在這個時候鬧出太大的動靜,索性這云錦已經(jīng)收手,沒有繼續(xù)制造不愉快,他心下松了一口氣。
幸虧這未來的帝子妃沒有在他的壽宴上出現(xiàn)什么問題,否則,那位帝子還不把自己這星君府給掀了。
“今日我為各位準(zhǔn)備了歌舞,各位都請欣賞一下,”司祿說道,幸虧他有后著,否則今日這壽宴怕是要尷尬收場了。
司祿話畢,那身著粉紅色輕紗舞衣的仙女魚貫而入,各個都是花容月貌,身段窈窕,就算不看她們的舞蹈,看到這身段和面容,也讓在坐的賓客心曠神怡,大多都忘卻了剛才發(fā)生的不快,投入到這些仙女的風(fēng)韻之中。
只有云錦一人沒有被這些仙女吸引,第一因為她是女子,第二是她還惦記著怎么在宴會結(jié)束之后好好地和流年算賬。
在那柔美的舞姿中,眾賓客品美酒,說著最新的小道消息,更有的不時瞟幾眼流年,那其中探究的意味明顯。
流宇注意到周圍時不時的眼神關(guān)注,他忍不住對著自己妹妹說道:“這些人剛還被舞蹈吸引,還沒過多久就開始關(guān)注你了,仙界的人果然大都是三分熱度。”
流年悶笑:“幸虧是三分熱度,要不然你妹妹我今日就要成為待宰的羔羊了?!?p> 流宇知道流年說的是剛才尋釁滋事的云錦,他看向云錦,不認(rèn)同地說道:“我看某些人的熱度還在,仍然是一副斗雞,想要找誰干架的樣子?!?p> 流年向云錦看過去,正好看到她那帶著氣性的眼神瞪過來,兩人互相對視了片刻,流年就接收到了云錦那咬牙切齒,想要把她剝皮抽筋一樣的表情。
流年收回眼神,吸了一口冷氣,方才對著自家哥哥道:“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我算是領(lǐng)會到了?!?p> 流宇:“別忘了你也是女子。”
流年:“那就是小人難養(yǎng)了?!?p> 流宇:“我看那云錦是個心思狹窄之人,如果她有為難你,千萬要告訴我,我們娘家人絕對不能讓你受了委屈?!?p> 流年內(nèi)心感動的泡泡開始往外冒:“有哥哥就是好??!哥哥放心,像她這樣不長眼的人還真是不多,況且,她現(xiàn)在的水平,還欺負(fù)不到我,你看剛才,我不就說的她啞口無言嘛?!?p> 流宇還是不放心地說道:“暗箭難防,你在明,保不齊有像云錦一樣的人在暗,這天庭終究不比家里,為兄鞭長莫及,難以時刻護(hù)你周全,你應(yīng)當(dāng)小心應(yīng)對?!?p> 流年:“哥哥放心,我肯定會小心的,只有你妹子欺負(fù)別人的份兒,別人肯定欺負(fù)不了你妹妹的?!?p> 流宇:“你的極度自信,但愿不會是自負(fù)?!?p> 流年翻了白眼道:“自家哥哥都不相信我了,我以后還要怎么出去混??!”
流宇:“總之到了應(yīng)付不了的時候,千萬記得告訴哥哥,也可以告訴屈躍?!?p> 流年:“我知道啦,哥哥怎么今天像母后一樣話多?!?p> 流宇:“真想過去看看你腦子里是不是有水,我是你哥,多關(guān)心幾句話怎么了,改天我尋個時機(jī)在你耳朵旁念叨一整天,讓你知道哥哥到底是怎樣的人?!?p> 流年幻想著有一天耳朵邊都是哥哥的聲音,她甩甩頭:“還是算了,自此以后,我算是知道你的語言功底,絲毫不遜于我了。”
流宇:“知道就好?!?p> 舞曲散,宴席畢,眾賓客拜別了司祿星君,紛紛往外走去,玉淑和景悅兩人走在流年和流宇前邊,流年自然是不會輕易放過這兩位仙友的。
“玉淑仙友,景悅仙友請留步?!?p> 前方二人聽到熟悉的聲音齊齊回首,景悅道:“原來是流年仙友,今日之事你莫要放在心上,那云錦在天庭是出名的飛揚(yáng)跋扈,潑辣無禮,正因如此,她在仙界鮮少有朋友,這次來壽宴,八成是想來交朋友的,沒想到還是掩蓋不了她那霸道秉性,招致了不少非議?!?p> 流年不在乎地說道:“你放心,我并未放在心上,我這腦袋是用來記住好事情的,沒那么多空間留給那些毫不相干的人?!?p> 景悅道:“那就好,方才在那宴席上我還想說上兩句公道話,只是沒插進(jìn)去嘴,看不出來,你這嘴巴倒是挺厲害的,與人唇槍舌劍絲毫不落下風(fēng)?!?p> 流年不好意思地說道:“我這口才哪能那么厲害,你莫要夸我了,兩位有空盡管來我芳華宮,我隨時歡迎兩位,另外,我哥身在妖族,兩位想去做客的話,妖族也歡迎之至?!?p> 流年拉了拉流宇的衣袖道:“哥,你說是不是???”
流宇總不能說:我不歡迎你們,你們不要來吧,這也不是他們妖族的待客之道。
“二位能去妖族做客,自然是我妖族的榮幸?!绷饔畹?。
景悅自然是看到了流年二人之間的小動作,她笑道:“你們兄妹二人還真是好客,你們放心,有機(jī)會我和玉淑二人定會親自拜會?!?p> 流年道:“好,那我們一言為定?!?p> 景悅:“一言而定?!?p> 事已至此,玉淑也只能被捎帶著說了一聲:“一言為定?!?p> 待流年二人走了之后,景悅同玉淑說道:“這流年真是好客善言,若不是知道她的身份,我都要懷疑自己會被她拐跑了。”
玉淑和景悅說話還是沒有那么拘束的:“她如此提及她的那位哥哥,可能她是想拐跑你做她未來的嫂嫂?!?p> 一般女子肯定會說:瞎說什么,這怎么可能,然后在內(nèi)心思考是不是真的有這樣的可能性。
景悅則是肯定道:“這么看來,你說的真的有可能,看那流宇話不多的樣子,也不像著急找妻子的樣子,倒是流年對此事頗為熱心,我看啊,是流年剃頭挑子一頭熱,給他哥哥操著心呢?!?p> 玉淑:“這姻緣的事情誰都說不準(zhǔn),特別是我們神仙,更是沒有姻緣簿可以查,說不定流年還真的能做成紅娘呢,你一定不要辜負(fù)她的期望??!”
景悅:“你這小妮子,剛才怎么不見你這么多話,就會私下里拿我開玩笑?!彼叵胫橇饔畹哪橗?,簡直可以用冰山臉來形容,如果真的在一起了不知道會不會被凍成冰塊,她一個哆嗦拋去了腦中的想法,她還想多活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