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全新物種
“不管你借什么本太子都不借?!?p> 睿景熙“……”
這特么是個什么全新物種?她是來這找氣受的?
“不借算了,我找別人借去?!闭f著她生氣轉(zhuǎn)身就要走。
“等等”
突然被傻子喊停,睿景熙以為他洗心革面選擇好好做個人了!
“殿下,不是不借嗎?”她有點(diǎn)嘚瑟了。
“會下棋嗎?贏過我,我考慮考慮?!?p> “殿下當(dāng)真?”睿景熙眸子頓時亮了。
笑話,從二十一世紀(jì)過來的人啥玩意不會。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p> 薛言肅臉始終冷冰冰。
有他這話就行,不就是下個棋嘛!
說下就下,睿景熙走到棋盤前坐下,突然眼瞪得溜圓,像是看到了一座金山。
哇塞~這是和田白玉石棋盤咦??!
這也太奢侈了吧!
靠著玉盤而坐,整個人都涼快了許多,真是一個環(huán)保的中央空調(diào),要能抱著它睡覺那整個夏天都不用愁了。
雖然她們的殿里都放了不少冰塊,可睡覺還是有些悶熱。
不過有了玉盤就不一樣了,抱著睡覺不要太爽。
這冰涼的觸感,睿景熙一臉享受合上眸子,雙手在棋盤上來回?fù)崦?p> 看著瘋女人對他那玉盤愛不釋手垂涎三尺。
薛言冷呵一聲,瘋女人倒是有眼光,知道這天冰玉是個好東西。
“殿下這玉……!”
“不借”
薛言用腳指頭都能想到她想要干什么。
臭男人,是不是天生只會拒絕人!!
氣的她擼起袖子準(zhǔn)備在棋局上捅他個三刀五刀。
見勢他眉頭一蹙。
瘋女人這是下棋呢?
還是干架呢?
“給我把袖子擼回去。”薛言嚴(yán)厲聲下容不得她拒絕。
這男人事真多,這么熱的天擼個袖子他也管。
不過他裝的好逼真??!話語間專橫的氣場壓得她只能順從。
“殿下,我若贏了,你不僅借我衣服、油墨,還要借我玉盤可行?”
“贏一局我借一樣?!毖ρ允殖职鬃拥?。
睿景熙心想,行吧!他的東西他說了算。
誰叫他帥呢!
規(guī)矩就隨他吧!
白子落局,他撇了她一眼示意該她了。
隨后黑子不假思索的落入靠她最近一方最左下角。
薛言“……”
這設(shè)的什么局?
白子思考再三隨即落下。
黑子又有想法緊挨在前顆黑子邊落下。
整個棋局隨即變得詭異起來?
薛言已經(jīng)不是在下棋了,而是想看看這瘋女人到底要做什么?
只見她黑子以平行線堆瓦片一樣朝他整齊推來??!
感情她理解的圍棋特么是這么個圍法?
最后一子落定睿景熙高興得露出了剪刀手?!耙?,殿下我贏嘍?!?p> 看著對面這傻子,薛言有被她氣到冒煙,鼻孔大喘粗氣。
“滾。”他惡狠狠說道。
呃。。臭男人,輸不起,一輸就惱羞成怒。
她盡量避開他寒意森森的眼神,這樣她就不怕他了。
好家伙裝的太像那么回事了。
他要不進(jìn)軍演藝圈都浪費(fèi)了。
“那殿下我的衣服呢!”
“滾嗯!”薛言睨了她一眼,棋桌都想掀翻了還衣服。
嘿、這人不講棋德?。∷懔?,睿景熙覺得她還能在忍忍。
“那殿下,我們?nèi)謨蓜僭趺礃??”睿景熙歪著腦袋問道。
看著歪著頭一臉無知的瘋女人,薛言額頭上的青筋瞬間暴起。
他咬緊牙關(guān)薄唇微動發(fā)出無聲“滾”!
果然夠冷酷夠無情,睿景熙深吸一口氣。
她閉上眼在心里對自己說道:“咱不氣不氣??!咱還能在忍忍。”
突然她眼前一亮“殿下,你這般不講棋德,那我也沒必要幫你遮丑了?”
遮丑?瘋女人什么意思?
薛言撇過她,發(fā)現(xiàn)她眼里閃過一抹狡黠。
他倒是好奇,他有什么丑需要她遮。
“郡主說說看?”
薛言目光微閃,嘴角勾起一抹輕笑。
要她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他就免費(fèi)賞她二十大板,看她以后還敢不敢隨意胡謅。
睿景熙眼神微瞇,嘴角淺笑,臭男人就等著一會找個地洞鉆進(jìn)去吧!
“殿下你坐穩(wěn)了啊!殿下打起嗝來節(jié)奏分明鏗鏘有力,放起屁來排山倒海熏死一城。”
薛言“……”
這種齷齪的事,他什么時候做過了?
“在胡謅,小心你腦袋?!毖ρ匝鄣讋澾^一抹厲色。
還裝就知道他不承認(rèn),也是、誰會承認(rèn)這個,但想賴賬,沒門。
“殿下,這可不是胡謅,殿下怕是忘了,從云南回來你我同坐一輛馬車,你……!”
聽到這他算是明白得透透的,原來都是小全子干的好事!
打嗝還放屁。
小太監(jiān)培養(yǎng)了這么些年就給他貢獻(xiàn)了這?
薛言磨了磨后槽牙,眼里充斥著殺意。
見他羞惱了,睿景熙故意抬高音量大喊“殿下你要不借我,我出門就大喊太子打……!”
薛言見狀,急忙飛身過來捂住她嘴“瘋女人閉嘴吧你!那不是本太子,那是小全子。”
扯開他的大手,睿景熙笑得前仰后翻,這男人以為她傻嗎?
小全子和他長相相差十萬八千里……。
“哈哈哈哈,殿下你要甩鍋也要找一個像一點(diǎn)的嘛!你找一個小太監(jiān)算怎么回事哈哈哈哈!”
唉~不行了她臉都要笑抽了,堂堂太子居然需要一個小太監(jiān)來頂包。
小全子這是人在家中坐,包從天上來?。?p> “阿嚏”,小全子在霖風(fēng)殿門口蹲著,連打了好幾個噴嚏,他揉了揉鼻子望著天上幾朵浮云,到底誰念他了。
眼下薛言百口莫辯,只能硬拉著瘋女人來到他臥房,準(zhǔn)備親自易個容給她看。
被硬拉進(jìn)臥房的睿景熙心嘭嘭直跳“殿下,你不會惱羞成怒要吃了我吧?”
睿景熙咽了咽口水,悄貓背過身去。
心想、遭了餓狼要吃小綿羊了,怎么辦怎么辦?
兩個手指不停在胸口打轉(zhuǎn),雖然這男人極品絕色她也不吃虧。
但她的底線呢?
她的堅(jiān)持呢?
睿景熙呀睿景熙難道你又要墮落了嗎?
薛言從枕頭下拿出一個精致小木盒,打開盒蓋拿起里面的東西對著他那面大鏡子在臉上搗鼓了一陣。
“看我?!毖ρ砸缀萌輰λ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