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再進山
顧建宇看見大哥大嫂出門時已不再是之前的劍拔弩張,恨不能咬死對方,不禁好奇極了:“大嫂,你和大哥說什么了?”
杜小雙淺淺揉了揉他發(fā)頂:“沒事,我們已經(jīng)說好了,以后就只疼我們家小宇,再也不喜歡你二哥了?!?p> 聽見提及自己,顧建鵬聞言看了過來,小心翼翼中帶著怯怯:“大嫂,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p> “不是故意的?”杜小雙頓時心領(lǐng)神會,輕叱一聲:“那便是有意的,顧建鵬,你太讓我失望了,虧我還擔心你·····”
為什么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寒意?
杜小雙回過頭,果然,顧建章這老男人居然一臉寒戰(zhàn),讓她不由自主的縮了縮腦袋,無話可說了。
來大業(yè)國半年多了,還從來沒有想到過,有人居然會為她吃醋?
尤其還是以后的權(quán)傾朝野新貴?
她算是自己挖坑挖大了。
既然決定和顧建章好好過日子,自然就必須遵守男人的約定,而第一條就是以后不能和別的男人糾纏不清?
對于這詞,杜小雙是欲哭無淚。
她什么時候和別的男人不清不楚了?
來這里這么久了,除了他們顧家?guī)讉€異性,就沒和幾個帶把的說過話,為什么顧建章就偏偏認定她是個腐女呢?
現(xiàn)在,終于想明白了,這狗男人不會認為她對顧建鵬有意思吧?
顧建鵬,一個小破孩而已,而且還是他親兄弟?
這能一樣嗎?
但不管杜小雙心里有多憋屈,這口氣她就得生生受著,誰叫她有把柄讓狗男人握著。
如今雖然已經(jīng)達成了井水不犯河水的口頭協(xié)議,但杜小雙負責改善家里條件的承諾是必須執(zhí)行的。
所以,這天清晨吃個早飯后,杜小雙準備和顧建鵬顧建宇一起再進后山一趟。
用杜小雙的話來說,想改善家里的經(jīng)濟條件唯一的捷徑就在后山上。
后世的知識層面不是此等落后古人可以去想象猜測的。
雖已經(jīng)有了一位同袍的降臨,她哪怕再聰慧,也很難有更高的發(fā)展空間。
但杜小雙并沒有先輩的宏圖大志,她就是個混吃等死的閑散人員,只要能夠衣食無憂,管他誰主浮沉!
而現(xiàn)在和顧建章的強強聯(lián)手更是給了她混吃等死的心愿。
顧建章已經(jīng)和她達成共識,顧家的事情由她主管,無論誰都沒權(quán)利干涉。
當然,現(xiàn)在的顧家都依靠著杜小雙生存,自然不會說什么,但誰又能給保證以后呢、
對此,杜小雙并不在乎。
顧家?guī)仔值懿皇且娎x之輩,如今自己只要多做些對他們好的舉動,以后誰又真的還為難她一個女人。
更何況顧建章現(xiàn)在想盡快翻身,經(jīng)濟自然是第一要素,如何能夠盡快地讓顧家人不再如之前般畏手畏腳,只有他們自己先立起來。
前世顧家的發(fā)跡就是靠著杜小昭的身份暴露后才獲取的第一桶金,否則顧建章為何明明知道杜小昭根本配不上他卻還是得老老實實,不就是因為于此嗎。
本來顧建章也準備故技重施,先曝光她的身份但被杜小雙拒絕了:“顧建章,完全沒必要,錢你給我一些時間,雖然達不到你曾經(jīng)的數(shù)目,但治你腿的錢我還是能夠保證,雖然我的身份遲早要曝光,現(xiàn)在不過是提早一年,但如果是我們自己找去和被人找上門的底氣不一樣,我可不希望以此讓我們抬不起頭。”
顧建章何嘗不知道這是最下策的做法,但現(xiàn)在的顧家實在是太窮太弱,如果僅僅只是靠著他們的辛苦努力想翻身得猴年馬月。
他真的等不及了。
“放心吧,我既然是穿越而來,這點小事情自然是輕而易舉,知道你懷疑我的能力,不過,總得先搏一搏,實在不行再行你的方法,不過是多一兩個月的時間,你完全沒必要著急,那么長的時間都等了,一兩個月又算得了什么····”
于是,毛遂自薦的杜小雙只能自己認命地起了個大早,沒再睡懶覺,破天荒地踏著晨露出了門。
把顧建鵬都驚得:“大嫂,你想干什么說一聲就是了,完全并沒有跟著去山上受罪?!?p> 昨天的事情還讓他內(nèi)疚懊惱中,如今看見大嫂居然一大早就要上山,更是惶惶不可終日。
“沒事,我只是天天閑著也沒什么事干,還不如出去找找樂子,你和我說說看,后山上還有那些地方有什么奇妙古怪的事?!?p> 一邊走著也閑來無事,杜小雙便讓顧建鵬說說看后山的實際情況。
雖然前次也來過,但后山的范圍太大,她所見到的不過是九牛一毛,還是細細了解才好做出準確的判斷。
“奇妙?我并不覺得有什么奇妙的事情。”顧建鵬的話杜小雙表示無語,的確,顧建鵬也還只是個大男孩,對任何新鮮事物都還充滿著好奇,如果真有稀奇古怪之事,他可比她還跑得快,又如何會留到現(xiàn)在?
“不是,我的意思是說,有沒有這樣個意外的現(xiàn)象,就是你沒看見過的東西,無論是果子還是·····”
杜小雙也不知道自己想要找的究竟是什么,想說清楚似乎很難:“算了,我還是自己去看看吧。”
剛剛走了幾步,顧建鵬又停了下來:“大嫂,你還別說,還真有這種地方,就是黑背山那邊有個地方有一大片的樹,樹上結(jié)滿了果子,但那果子都長著長長的刺,殼也很硬,我們用石頭敲都敲不掉,······具體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我?guī)闳タ?。?p> 其實從顧建鵬的描述中,杜小雙已經(jīng)清楚是什么了。
果然,一走到具體地方,看見這十幾顆光禿禿的大樹在寒風中瑟瑟發(fā)抖時,杜小雙怦怦亂跳的心終于安靜了下來:“顧建鵬,這是毛栗子,你不知道而且包括你們村的人都不知道,不可能吧?”
“毛栗子?”顧建鵬搜索著腦海中的記憶,茫然地搖著頭:“沒聽說過,我們連聽都沒聽說,當然不認識了,大嫂,你認識?”
“嗯,當然認識,我如果不認識又怎么可能會說出它的名字?”杜小雙覺得這件事情還是回去問顧建章靠譜些,但現(xiàn)在的當務(wù)之急是如何能夠把這么多顆樹的栗子帶回去,這才是最為至關(guān)緊要的。
雖然板栗的價值很高,尤其還是稀缺貨,但人家的個頭是實打?qū)嵉挠兄亓俊?p> 家里都是人小體弱的小孩子,想把這么多板栗平安運送回去而不被人發(fā)現(xiàn),似乎很難。
于是,杜小雙在看見另外一顆樹后便迅速做了決定:“我們只是先摘點回去,回頭讓大堂哥他們來摘回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