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打秋風
一個晉人,當即把長刀架在了她的脖頸上。
岳輕衫是他們的肉票,絲毫出不得半點閃失。
豈料,岳輕衫毫不畏懼,頂著刀刃逼上前來,白暫的脖子上立刻留下一道血痕。
晉人大駭,趕忙想收手。
岳輕衫做的更絕,用盡自己體內最后一絲精神力,打出一道勁風,直把那晉人推翻在地,奪下了長刀,但刀依舊是架在她自己的脖子上。
“你就那么討厭本我?”
“那個,嗯,其實,也不是特別的討厭。”
岳輕衫:“你先聽我說?!?p> “今日輕衫若死,父王在前線得此噩耗必當為我報仇,與晉狗血戰(zhàn)到底。而你也不需要休書了,咱們何樂而不為呢?”
陸遙瞇起眼睛,先是與骨魯木對視。
但骨魯木恰在此時,頭低下了。
故意的。
謀士也好,奴仆也罷。你倆是夫妻,人命有關,人家不可能給你意見,這是家?guī)煛?p> “呵……呵……”
是真的討厭她,尤其是她每次那種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跟誰倆呢!
可客觀的說,這小娘們也真的值得欽佩,生為岳家女,她上對得起定北軍,下對得起百姓,更對得起大遼!
人心都是肉長的,陸遙也不是個鐵石心腸,豈能不動容。
“世子,讓你的人放下兵器。我可以送你回去。”
司徒明:“此話當真?”
“你有的選擇嗎?”
數百晉軍見大勢已去,不等主將下令,主動放下了刀劍。
“來呀,全都給我捆了,除了司徒明外,全都剁了丟進江里喂魚?!?p> 司徒明:……
能說人家不講信義嗎?陸額駙說的很明白了,放下兵器,放你回去,不是你們!
接下來,是屬于蠻人的屠殺時間。
……
婚房的窗欞上,喜字又大又紅,紅的如現(xiàn)在松江的江水。
小郡主虛弱地躺在床上,她高燒病倒了。
治愈師是所有武者中體質最弱的,耗盡精神力后,她的身體會變得比尋常女孩還要柔弱。
她睡下后,陸遙試著給她打了治療術,但治療術只能回復武者的氣血,卻不能驅散病痛。
給她敷上條濕毛巾,坐在床畔看著她慘白慘白的小臉蛋,就這會兒功夫她才有了點女人的柔弱。還別說,挺好看的。
伸出手指,擦過她脖頸上的血痕,傷口還在滲血。
好滑呀,如綢緞美玉般。
不易!這個女人真的不易!
“你,你要,要干嘛?”她微微睜開眼,想推開陸遙的手??蓽喩砩舷?,一點力氣都使不出。
“對呀,我們是夫妻呀,你說我要干嘛?”
“姓陸的,你敢!”
一顆扣子被解開了。
“姓陸的,信不信我咬舌……嗚嗚……”
嘴被塞上了。
三顆扣子解開,薄衫褪去,露出那玲瓏剔透的鎖骨和貼身內襯。
她虛弱的身體被陸遙從背后撐起,然后把自己的大手搭在了她雙肩上。
頓時,一股溫熱的能量被注入體內。
“先給你補點精神力,這個過程可能體溫會快速上升,忍著點?!?p> 一刻鐘后,汗滴浸透了全身,房中散發(fā)著少女身體的那獨有醇香。
岳輕衫躲在被子里,臉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紅暈。
“你怎么處理司徒明的?!?p> “派人給你爹送到渤陽關去了,聽說康親王已經連敗幾鎮(zhèn)了,如今他兒子又落在你爹手里,估計只能割地求和?!?p> “你做的對,本郡主承認,剛才是我一時激憤,險些釀成大錯?!?p> “所以,你是打算給我又給我升官嗎?不用了,咱還是談談休書的事吧?!?p> 岳輕衫收起剛才恍惚間的些許柔情,臉色冰冷道:“以前不可能,現(xiàn)在更不可能!”
“沒的談?”
“沒的談。”
“告辭!”
出城后,骨魯木清點人馬,損失很小,還剩一千二百騎。
但這次收獲頗豐,晉軍的裝備武器都被陸遙收了。
至于軍餉,不存在的,骨魯木告訴他,手底下這群蠻人,只能把他們當狗,不能喂的太飽。
“主人,咱們現(xiàn)在是回平陽郡嗎?”
“骨魯木聽說你在漠北作戰(zhàn)是個好手,連續(xù)吞了不少個小部族對嗎?”
“主人是想伐蠻?”嚴格意義上講,骨魯木和手下蠻兵歸降陸遙后,他們已經可以自稱是定北軍了。
陸遙:“不,只是打打秋風?!?p> 一個月后,王師東歸,此役定北軍斬殺晉軍十余萬,大獲全勝。
晉軍兵敗,退出渤陽關,康親王司徒朗代晉皇,割源平郡和大通郡所轄六百里土地于遼。
晉,舉國震怒。
晉皇斥司徒朗敗軍辱國,被撤親王爵位,貶為伯。
穎城西北八十里外,古陽帶著學院的兩個治愈師正在為兩日前奇襲蠻族星辰部受重傷的……的蠻族士兵治傷。
古風:“額駙這一個月來收獲頗豐啊,本座聽說您已經連續(xù)收服了三個蠻人部落?”
“嘿嘿……古老說笑了,您知道的,我陸遙就這么點人,都是小打小鬧而已,麾下這群兄弟也得吃飯啊,誰讓我那敗家媳婦兒雖給了我這個校尉軍銜,卻不給我發(fā)軍餉呢。”
“喲,額駙當心風大閃了舌頭?!?p> 乖乖,好大的口氣,那三個雖然都是小部落,可三戰(zhàn)過后,他不但賺了個盆滿缽滿,而且他現(xiàn)在可是足額的滿配校尉官了。
三千兵馬,清一色身強體壯的蠻兵,清一色的定北軍裝備。
怕是富得流油了吧。
“聽說王爺已經派一萬定北軍來穎城接替您了?明兒走?”
古風:“不但本座要走,王爺有令,額駙也一同隨行?!?p> “才逍遙幾天,得,好日子到頭咯?!?p> “本座幾日來一直有句話想問額駙,還望陸額駙直言?!?p> 三千蠻族鐵騎浩浩蕩蕩的從身邊經過。
一群群牛羊,蠻族女人和孩子,被驅趕著朝關內(穎城以南)行進著。
陸遙叼著煙,站在沙風中,單看背影,還真有點百勝將軍的威風。
“我知道您要說什么,必須離,必須休!沒的商量?!?p> “那倘若本座有法子勸郡主成全了您呢?您以后打算怎么辦?”
平時直男點可以,但古風畢竟是小郡主的老師,人家不可能站在自己這邊,總不能跟人家說,以后要打著定北軍的旗號劫富濟貧,落草為寇吧。
“遙,本平陽郡一介布衣黔首出身,雖為武者,但資質平平,是萬萬配不上郡主的,待日后沙場建功,仕途扶搖直上,可能會回到她身邊負荊請罪?!?p> “哈哈……你呀你呀,好,本座就等著,看明日回了王府你是不是這般與王爺說的。”
古老爺子都活一百多歲了,人以前可是定北軍第一高手,是定北王身邊的第一謀士,什么人沒見過,在人家面前玩虛的,你陸遙還是太嫩。若不是看小郡主身邊缺人手,你小子又有那么點狠厲的手腕,犯得上這么上心嘛。
伯樂有,但伯樂一般都很忙,與其苦苦尋找千里良駒,倒不如直接去馬場賭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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