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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嫁給了白月光

酒樓相邀

重生后我嫁給了白月光 泠泠青衫 2534 2021-02-18 01:56:27

  回來的路上,裴無衣還是順著原來的路回去。

  只是又路過天下客,酒樓門前人來人往,飯菜飄香。

  “女郎,可是餓了?”阿蔓偏頭看向裴無衣,視線瞧過了天下客門前的牌匾,輕聲問道。

  好香??!

  阿蘿也輕輕嗅了嗅空氣中的香味,頓時空腹感襲來,但她卻極力忍著不表現(xiàn)出來。

  “出門的時候沒怎么用過膳,確實有點了。不過不打緊的,我們還是趕快回去吧?!?p>  裴無衣是做男裝打扮,鳳隱衛(wèi)之事暫時也沒準備告訴裴定他們,于是便從府中偷偷溜出來的。

  幸好今日阿姊同家家一道又去了松隱寺,阿耶則帶阿兄拜訪一位大儒宴游去了。

  如此好時機,裴無衣便讓阿蔓帶著她用輕功翻墻出來的。

  她們?nèi)デ嗳蟹换诵r間,阿蔓阿蘿兩人挑選兵器也花了些時間。阿耶和阿兄倒是不要緊,裴無衣?lián)牡氖乔搴涌ぶ骱团犰o姝要從佛寺回來了。

  再說,做郎君打扮的裴無衣卻也是生得俊秀風(fēng)流,路上也不知有多少人走過去都忍不住多瞧兩眼她呢。

  裴無衣也不想一直被人偷瞧著。

  兩個婢女也心知這一點,于是便也不作聲了,同裴無衣繼續(xù)往裴府的方向趕路。

  卻不料撞見一人,裴無衣一個踉蹌。

  “郎君!”阿蘿快手扶住她,對那人冷聲道,“你出門都不看路的么?好好的還能撞上我家郎君!”

  “請郎君恕罪、恕罪!小人眼拙……”說完對方匆匆垂首道歉便走開了。

  但是他的口音甚是奇怪,說話時好像有些別扭。

  “欸……這就走了?”

  阿蘿倒沒有注意這些,她瞪大眼睛,沒料到對方就直接跑開了,頗有些無語。

  她又沒想把他怎么樣好吧。

  “算了阿蘿?!卑⒙驍嗔怂?,低聲對裴無衣說,“我們還是快回去罷,時間不等人?!?p>  阿蔓說完,裴無衣也想到了該早早回家免得被發(fā)現(xiàn)溜出來的事,于是也沒再細想了。

  她點點頭,剛往前走了幾步,卻見旁邊又突然插進一緋衣少女,對她行了一禮。

  “女郎留步?!?p>  出口的卻是一道男聲,直接便將裴無衣的女兒身道破了。

  裴無衣神色一冷。

  “這位娘……郎君,你可有何事?”

  面前之人生得唇紅齒白,相貌精致秀麗,打眼一瞧便是雌雄莫辨之美。

  又因為他身著女裝,緋衣灼灼更是秀美風(fēng)流,乍一看便是個明秀的小娘子。

  卻不成想開口清朗的少年音讓裴無衣嚇了一跳,快要說出口的話也硬生生將那句“娘子”吞了回去。

  見狀,王辭也是見怪不怪的神色。

  他早已從對方驚詫旋即變得復(fù)雜惋惜的目光中好好感受了一把這個世界,自從他家郎君有了這個癖好后王辭感覺人生從此昏暗了。

  “我家郎君請您上樓一敘。”

  “不知郎君是何人?”

  裴無衣神情淡淡,“我身為女子,出門總該謹惕一二??煞窀嬷谖夷慵依删丈趺l?畢竟我也不認得他人?!?p>  “這……”王辭一怔,他也不知到底是該說還是不該說啊。畢竟他家郎君讓他下樓攔住這位女郎時也沒說要告知身份啊。

  “若是不愿告知,那便告辭了?!迸釤o衣淡聲道。

  阿蔓也說,“既然這般遮遮掩掩,又何必喚我家女郎上樓一敘呢。”

  卻見樓上有人推開窗戶,習(xí)武之人耳力好,王辭便抬頭看了一眼。

  如此裴無衣也跟著看去了。

  樓上的郎君一身緇衣玉帶,眼角朱砂昳麗,眉目神采風(fēng)流。

  他似笑非笑地看著裴無衣,看口型道,“上來。”

  旋即立馬就關(guān)了窗。

  是王三郎。

  裴無衣識得他,兩個婢女卻不認得。

  雖然有被王淮的相貌所驚艷,但阿蔓還是不忘本職地提醒裴無衣。

  “女郎,小心有詐。”

  阿蘿回神,也附和道,“阿蔓所言有道理,我們并不認得那位郎君,可那位郎君為何又請女郎一敘呢?”

  她們說話的聲音很低,站在旁邊的王辭卻聽得個清清楚楚。他道:“還請女郎盡管放心,我家郎君是王家三郎。”

  既然郎君主動向這位女郎打招呼了,那么道出身份也沒什么問題了。

  他是王家三郎?!

  阿蔓阿蘿均是一驚,過后卻陡然生出一股果然如此的想法來。若不是名滿天下的王三郎君,又有何人能生得如此風(fēng)姿?令人心生喜愛。

  沒錯,她們只是單純瞧上了王淮的臉,像是喜愛一個美好的物品的那般喜歡。他那張臉,生得真真是好看吶。

  又想到女裝打扮的王辭,兩人暗自嘆道。唉,就是可惜了,如此風(fēng)姿絕艷的郎君居然有斷袖之癖。

  好些時日不見了,裴無衣原本以為以后基本也不會再遇見了,卻沒想到還有再見到王淮的時候。

  懷著這個復(fù)雜的心情,裴無衣跟著王辭上了樓。

  一路走到一間雅間前,王辭為裴無衣推開門,“女郎到了?!?p>  雅間里擺設(shè)清新雅致得很。

  王淮正背著她站在對面墻面前欣賞一幅山水畫。

  聽到王辭的聲音他轉(zhuǎn)過身來,對裴無衣輕輕頷首道,“坐罷?!?p>  “嗯?!迸釤o衣隨意看了一眼,收回視線從容地坐下了。

  王淮也跟著拂袖坐下。

  “不知王三郎君請我上來有何貴干吶?”

  “表妹就這般想我的?”王淮眸中含笑,說話的語氣卻帶著不被人信任的痛心。他幽幽一嘆,“王某竟不知在表妹的心中形象已如此差了。”

  “……”

  他這般做派,實在不符合王三郎的形象。

  阿蔓和阿蘿見了,面色都有些震驚。

  對于自家郎君時不時奇奇怪怪的行為王辭已經(jīng)生出了免疫力。見二人如此神色,他暗嘆一聲,唉,又是一個被郎君表現(xiàn)所脫粉之人吶。

  于是他想了想,對著阿蔓阿蘿兩人使了個莫要多想的眼神。

  可惜他擠眉弄眼的動作實在是不好看,讓一張雌雄莫辨美麗的臉頓時增添了詼諧的意味。

  阿蘿有些無語地抽了抽嘴角,默默地低下了頭。

  見阿蘿不理解自己,王辭又使勁向阿蔓用眼神意會,少見多怪,莫要外傳哈。

  阿蔓一愣,王辭還以為她看懂了自己的意思,然后立馬又收了神色,變成一幅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

  前后變臉之快,反差之大讓阿蔓目瞪口呆。她有些無語和惋惜,長相多標志的一個人吶,可惜有斷袖之癖還腦子不好。

  絲毫不知道阿蔓有如此想法的王辭正在神游天外,一幅眼觀鼻鼻觀心的樣子。

  再說王淮嘆過氣后,這才悠然道,“表妹莫要多想,表哥我就是單純地想請表妹吃頓飯。”

  表哥表妹?

  嗯?

  裴無衣方才還沒注意到,這時候陡然注意到了。

  不對啊,她何時和他王淮這么熟了?他們倆難道不是就只在宋州見過一回么?

  這般想著,裴無衣就直接說出口了?!拔液孟窬椭煌删羞^一面之緣罷?”

  先前在宋州還只是四娘子,如今怎的愈發(fā)得寸進尺喚作表妹了?

  “話雖如此說,還是上回王某所說的,王裴兩家既是姻親,我與表妹自然也是兄姊了?!?p>  他微微一笑,對正在神游中的王辭說道,“王辭,讓店家上菜罷。”

  王辭回神,連忙答:“諾,郎君?!?p>  見自己根本說不通王淮,裴無衣也便不再糾結(jié)這一點了。她也不知道這王淮來了長安是為何,莫不是也為了徐山君而來?

  前世并沒有這一遭,雖不排除有她不知道王淮故意隱瞞了行蹤的可能,但也有可能是別有所圖。

  畢竟,從先前在宋州的接觸來看,王淮絕不像表面看起來只是個風(fēng)流不羈,才華滿天下的郎君。

  只不過思緒卻突然被他打斷了。

  “不知表妹的傷可好些了?那日我見表妹后背滿是鮮血,可把我駭了一跳?!?p>  聽清楚了王淮話中之意,裴無衣卻是一怔。

  “我竟不知……”她眉目清凌,神色探究,“郎君怎會見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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