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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嫁給了白月光

太守設(shè)宴

重生后我嫁給了白月光 泠泠青衫 2104 2021-03-19 21:08:07

  “什么人?!”白及驀然冷喝一聲,幾人聽見聲音都連忙四下看去。

  裴無衣也回頭了。見了地上那繡云樓的殺手全身潰爛的死狀后,裴無衣便忍不住想嘔吐了。

  胃中酸水翻滾,她連忙別開眼去,轉(zhuǎn)移自己的視線這才好些了。

  “在那里!”空青看到他們藏身之地了,于是領(lǐng)著人就往那邊追去了。

  “撤——”

  華歆見狀,他深深地看了眼無知無覺的裴無衣,然后吩咐下屬就撤退。

  “阿蔓?!迸釤o衣壓著嗓子,掩藏在面紗下的面色發(fā)白。

  她喚了聲阿蔓正欲讓她過來,她好讓她去車架里拿一些可以壓制住胃中泛酸,忍不住想嘔吐的藥來。

  變故卻在此時(shí)發(fā)生了。

  裴無衣往阿蔓的方位走,前方背對(duì)著的便是長身玉立的謝岑。她走路的步子有些虛浮,步伐不穩(wěn)間又不小心踩到了自己的裙角。

  誰料還有個(gè)活口未滅,正是一個(gè)裝死的繡云樓殺手。他拼著最后一口氣,將帶著寒光的暗器狠狠地往裴無衣的身上擲去。

  此番裴無衣恰好絆倒,又正對(duì)著謝岑的后背,在旁人看來便是裴無衣舍身為謝岑擋暗器。

  阿蘿恰好看見了,她看著眼前的這一幕,驚叫道:“女郎!”

  阿蔓和謝岑同時(shí)回頭,瞧見的便是裴無衣右肩中了暗器。她擋在謝岑面前,軟軟地就往下倒。

  這下松松垮垮地發(fā)髻是徹底地散了,白玉梨花簪從烏發(fā)間滑落,砸進(jìn)泥土里。

  “快!快救人吶!”阿蘿連忙從地上扶起裴無衣的身子,看著她右肩不停地滲出鮮血,將這一塊素色的衣衫染得殷紅,朝著他們大喊。

  阿蔓則一刻也不停留地就跑去車架里去尋自己的藥箱,然后提著藥箱就往這邊跑來。

  “主子!”白及也被眼前的變故弄得一怔。他趕忙去喚神色微怔的謝岑,心下也有些著急?!芭崤伤辛税灯魇軅?!”

  謝岑回神,他面色復(fù)雜,卻很冷靜地下令:“去拿凝血丸來,給她服下?!?p>  ……

  那邊,華歆匆匆忙忙地趕回去,終于在翌日午時(shí),太守宴請(qǐng)賓客剛剛開宴時(shí)趕回太守府了。

  太守府的府衛(wèi)認(rèn)得他,知曉他是太守夫人的侄子,于是沒有過多盤問便讓他進(jìn)去了。

  前廳飄來樂聲,有歌姬正在唱著曲子,聲音清婉柔媚。又聽見太守同人的談笑聲,好不熱鬧。

  華歆匆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見并無一絲不妥后這才安心地往前廳走。

  太守林載德正在同都州裴儉舉著酒杯對(duì)飲。

  門外僮仆代為傳報(bào),剛喊了一聲,“稟……”就被太守林載德斥退,“本官正同使君暢談,若無要事便不必傳報(bào)了?!?p>  “府君,是華郎君……”僮仆猶豫著,終是說出了口。

  “欸……”林載德?lián)u搖頭,揮手讓他下去?!安槐卣f了。”

  正在喝酒的裴儉停頓了一會(huì)兒。他出聲道:“不必在意本官,有什么事情便說罷?!?p>  見林載德向他使了個(gè)眼神后,那僮仆才道:“華郎君求見使君?!?p>  裴儉來了興趣,“讓人進(jìn)來罷?!?p>  華歆進(jìn)來時(shí)一眼便瞧見了上首氣度清然,玉面美髯的裴都州裴儉?!捌疥柸A子嶠拜見使君,府君?!?p>  他上前分別向兩人行了一禮,態(tài)度謙和溫雅。所謂翩翩佳公子,君子如蘭便是如此了。

  看著眼前這個(gè)氣度翩然的年輕郎君,裴儉微笑著問:“平陽華子嶠?這名諱似是在哪里見過?!?p>  “晚輩華歆,冠字子嶠,曾上長安拜謁于使君門下。只可惜子嶠才疏學(xué)淺,未能同使君見上一面。”

  華歆這么一說裴儉才隱約有了印象。

  好像遞往裴府的拜貼里面確實(shí)有個(gè)名為華子嶠的年輕人。只是每年想投于他門下的客卿如過江之鯽,于是便忽略了。

  今日一見這華子嶠,儀容舉止風(fēng)度翩翩,談吐也令裴儉心生好感。他微笑著朝他頷首,“今日太守設(shè)宴,你也一并坐下來罷?!?p>  這是留下來了。

  華歆溫和地笑著,然后又向他們俱一行禮。

  宴中樂聲清揚(yáng),舞姬同歌姬們一唱一和,歌聲婉轉(zhuǎn)舞姿優(yōu)美,傳出去好遠(yuǎn)來。

  婉娘正侍奉著林江泰吃藥。

  林江泰向來是個(gè)好聲色犬馬的性子,若是往日定然不會(huì)乖乖龜縮在自己的一方小院子里,只可惜如今他是動(dòng)不了了。

  太守夫人云氏也在。她例來看望自己唯一的獨(dú)子,“阿郎啊,近日身子感覺好些了么?”

  提到他如今只能臥在塌上的身子林江泰便有些暴躁。他煩躁地問云氏:“孩兒感覺好些了,身上也沒以往那么疼了。母親,怎么孩兒還不能下榻行動(dòng)?”

  這般度日如年,拘在屋子里的日子他實(shí)在受不了了。

  聞言婉娘在心底暗自冷笑著,云氏溫聲安撫道:“大夫說了,你傷得很重。傷筋動(dòng)骨一百天才好,這才過了多久呢。忍忍罷?!?p>  她沒說出口的是,林江泰傷的是心脈。起先若不是用上好的藥材暫時(shí)吊著命,只怕人早就沒了。因而就算是日后阿郎好起來了,也不能再同尋常人一般騎馬喝酒葷素不忌了。

  故而云氏恨極了那傷了林江泰之人,便是聽了太守林載德說那人墜下山崖之后也心有余恨。

  “還忍?”林江泰心中憋著一股郁結(jié)之氣,他不耐煩地趕云氏走,“你走罷,母親。既然如此,便不要出現(xiàn)在我面前了?!?p>  “阿郎……”云氏一臉沉痛,她不相信林江泰竟會(huì)如此對(duì)她。他這是在趕自己走!

  “你聽母親說,傷你之人你父親已經(jīng)為你報(bào)仇了,阿郎你……”

  “母親,我累了!”

  林江泰隨手將枕頭一扔,怒聲道:“出去,出去!”

  云氏抹著眼淚只得出去了,一直沉默的婉娘也要跟著出去,卻被林江泰留了下來。“你留下!”

  “郎君,有何吩咐?”婉娘謙卑著問。

  “你過來?!绷纸╉鈩澾^一抹暗色,心中怒氣郁結(jié)無處抒發(fā)。于是揚(yáng)手就是一巴掌。

  “啪——”在婉娘臉上又留下了一道鮮紅的印記。

  火辣辣的疼在面上蔓延,林江泰用了很大的力氣,婉娘疼得眼淚直流。

  她捂住臉頰,低垂的目光如刀,心中的恨意快要爆發(fā),卻硬生生被她忍了下去。

  面上卻抖著身子,謙卑至極,“郎、郎君……饒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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