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國王爺有智商(8)
身為一條自身的咸魚,白訛深諳此道。
哦,這樣呀——
但是要是放人不管,好像也挺危險的。
這拿了不少工資(能量)的5927總感覺自己好像有點惴惴不安,只要是不做點事情,感覺白訛肯定會挑理的。
最少肯定被人罵上一句:垃圾系統(tǒng)——
所以——
“那個小白,要不要我?guī)湍愣⒅纯???p> 嗯——
“好呀,那就麻煩你了哦——”
白訛笑瞇瞇的,然后5927樂呵呵、屁顛屁顛的就跑過去監(jiān)視敵情去了。
哎呀,人可算是走了,沒有人看著,簡直不要太開心。
其實白訛壓根不在乎5927干些什么,但是沒人看著的感覺,簡直太爽了——
在說,老娘也有自己的計劃要搞,畢竟每個世界要是都能薅羊毛,那么老娘脫貧致富簡直就不是夢了。
“你好像挺高興?”
看著白訛眉頭舒展,嘴角微翹的樣子,樊梁卿直接問出了聲。
咋的,我被出軌了,你竟然還笑得出來?
你這個沒良心的。
“啊,你誤會了,我在想別的事情,那個王爺,天色不早了,你看看,你是要回家,還是要到哪去?”
白訛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現(xiàn)在的表情好像有點不妥,于是趕緊轉(zhuǎn)移話題。
“宰相大人好像是挺健忘的,之前本王不是說過了嗎?這兩天本王要在外面調(diào)查情況,所以不能回家,具體別的事情,那么就看宰相大人怎么安排了?!?p> 安排事安排,但是如果安排不好的話,呵呵,你懂的。
威脅,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威脅。
但是對象是樊梁卿,即便是在過分,白訛也只能是忍著。
誰家的反派誰帶走——
你不就是向上我家嗎?
成,依你——
“這就是寒舍,王爺你看那個房間好一點,你就去那邊吧——”
白訛一臉的生無可戀,甚至有些放棄掙扎的念頭了。
“既然隨我挑選,那我可就不客氣了,不過敢問宰相大人住在哪里?”
樊梁卿好像很隨意的樣子,白訛也就放松了警惕,直接用手指向了原主的閨房。
“這間房是我的——”
“那么——,我就選擇這間好了——”
說完之后,這貨竟然直接抬腿,大跨步的向著房間大門走了過去。
我艸——
白訛一看見,頓時慌了。
你妹呀——
雖然說原主的房間沒有什么,但是女子的痕跡肯定還有有的,最起碼那個丟在一邊的裹胸布還在里面呢,要是讓反派粑粑看見,那還得了嗎?
女扮男裝入朝為官,那是要被弄死的——
于是白訛小短腿忙蹬地,終于在樊梁卿要推開范夢的最后一瞬間,一把拽住了這位大佬的腳脖子,并且一屁股坐在地上,用身體的重量阻止這位大佬向前胯部。
“這這這,你不能進去,這是我的房間,里面有見不得人的東西,你要是進去,我跟你拼了——”
而且白訛害怕自己耍橫的,沒有辦法說服樊梁卿,然后竟然抬起臉,用可憐兮兮的表情看著這位大佬。
“求您了,就不能給微臣留下最后一點臉嗎?”
你看看我,真的,我老可憐了。
白訛的眼睛眨眼眨,那雙大眼睛里面閃閃發(fā)亮,真的好想一直小貓一樣,萌萌噠,看的人心里面都發(fā)軟。
哎——
自己不過就是想逗逗她,沒想到竟然給小家伙嚇壞了。
看見這一幕,樊梁卿其實也有點無語,最終只能妥協(xié)了。
“好,本王另選就是,你畢竟是當(dāng)朝宰相,不必如此的。”
這個模樣在我面前也就罷了,要是被別人看見,那還得了嗎?
丟人不說,這個樣子要是被有心人看見,那本王的小貓不就被別人惦記上了?
想到這里,樊梁卿不由得想起了白天時候,看見的樊槿汐。
都是男人,想什么不用說,用看的就能明白。
所以那小子現(xiàn)在也惦記上了自己的小貓,這自己絕對不允許。
“放心,除了您,我在別人面前肯定不會是這個樣子的。”
前一秒樊梁卿還皺著眉頭,想著如何收拾對手,但是下一秒鐘就被白訛這句話給治愈了,雖然白訛并沒有討好的意思。
最終樊梁卿被安排了一個最靠近里院的廂房,這里面雖然裝飾不是最為華貴的,但是勝在清凈,沒人打擾,所以反派粑粑表示自己很滿意。
嗯,你可不滿意嗎?
這老娘好不容易當(dāng)了一回宰相,還以為位及人臣肯定威風(fēng)得很,到頭來還是要端茶倒水,做小丫鬟才做的事情。
所以安排了這么一個身份,究竟有毛用?
就是因為非要白訛照顧這個傲嬌的毛病,一直折騰到了大半夜,白訛拖著疲憊的身軀,感覺自己已經(jīng)被掏空了。
哎,啥也不做了,老娘現(xiàn)在就想要休息,行不行?
“好了,本王沒有什么要求了,你先回去休息吧?!?p> 聽見反派粑粑這句話,白訛簡直如臨大赦,轉(zhuǎn)身就走,一點猶豫都沒有。
結(jié)果這邊剛走,窗戶就被人一腳踹開了,這力道,這聲音,簡直跟之前帶走白訛的那個楚杰如出一轍。
“都說了,讓你不要這么莽撞,你怎么還是不聽?”
樊梁卿這邊還是悠哉悠哉的喝著茶水,并且還直接又到了一杯,放在了桌子的對面。
果然這窗戶大開,熟悉的身影直接跳了進來,而來者竟然真的是楚杰。
“哎呀,放心,沒人看見,而且小丫頭現(xiàn)在累的不行,根本注意不到我的?!?p> 楚杰說完,直接拿起茶水就倒進嘴里,
不過這貨顯然不會喝茶,所以這種牛飲,簡直就是糟蹋茶水。
“小丫頭?”
沒想到樊梁卿沒有在乎這些,相反竟然重復(fù)了這三個字。
“嗯,就是小丫頭,你讓我調(diào)查的事情,我已經(jīng)差明白了,都在這上面呢。”
說完,楚杰從懷里掏出一些紙張,上面密密麻麻的記錄著很多東西。
樊梁卿接過來,仔細的開始觀看,眉頭時而放松,時而皺緊。
“這丫頭也是一個苦命的孩子呀——”
楚杰這個時候又給自己掉了一杯茶水,然后一邊開始感嘆。
是呀,一個孤女,僅僅憑借著父親留下來的一點人脈,然后女版裝混入考場,最終一路摸爬滾打爬到這個位置上來,要處處的辛苦可見一般。
這苦點累點倒還不算什么,最為致命的事還需要時時刻刻提防身邊所有的人,擔(dān)驚受怕、惶惶不可終日,這種壓力即便是男子都是難以承受的。
但是她這樣做可是為了報仇,還是為了以解心頭之恨?
都不是——
她這般耗盡心血,竟然只不過是為了兩個字——報恩。
“當(dāng)年之事本王還記得,但是本王并不是單純?yōu)榱讼胍獛退麄兗乙话眩l知道這個傻丫頭竟然一直都銘記于心?!?p> 是的,都說站的高看的遠,但是卻也有一句話,那就是高處不勝寒。
雖然說樊梁卿的位置已經(jīng)讓所有人望塵莫及,但是卻也有被掣肘的時候,尤其是做很多事情的時候,其實更多的是站在利益角度出發(fā),為的是能夠獲得更多的籌碼。
所以看見如此誠摯的情感之后,樊梁卿產(chǎn)生了一種愧疚的感覺。
人家是人間不值得,他卻是自己不值得。
“話是這么說,但是好歹你還留下了他們一家十幾口人的性命,這也算是間接的幫忙了。
其實說到底這些都不重要,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小丫頭位置爬的這么高,如果要是有個什么閃失,即便是你我,也不可能護她周全了?!?p> 一般身份還好說,但是這宰相的可是文官之首,要是讓人發(fā)現(xiàn)女扮男裝,這肯定死啦死啦的有。
所以想要小丫頭全身而退,這是一個很有難度的事情,需要從長計議。
“事在人為,本王不相信,憑借自己的手段,難道說還保不下一個女子?!?p> 樊梁卿目光陰沉,講手里面的的紙張放在燭火上面,最終直接付之一炬。
那點點火星隨風(fēng)漂拜,就如同黑夜之中的螢火蟲。
雖然好似軟弱無力,用手輕輕一握,就能將這點光亮泯滅,但是只要是數(shù)量夠多,最終也能照亮這一片風(fēng)景。
對于這兩位的談話,白訛一點都不造,相反因為過度勞累,這一晚上,白訛睡得簡直賊拉好。
“宰相大人,那個今日陛下竟然誰要早朝——”
這家里面有規(guī)矩,宰相的房間不讓進,所以即便是著急,這一幫下人也只敢在門口拍門。
餓——
這個世界上什么最可恨?
殺父之仇?
奪妻之恨?
不不不,是你妹的老娘想睡個懶覺,但是竟然有賤人不讓老娘睡得消停。
“告假,誰也不許打擾我睡覺——”
大被一蒙,六親不認(rèn),白訛直接把被子往腦袋上面一照,準(zhǔn)備繼續(xù)睡一個回籠覺。
“起來吧,時辰不早了,畢竟你是百官之首,這皇帝好久一次的早朝,你要是不去的話,不像話的?!?p> 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從腦袋上面?zhèn)髁顺鰜?,頓時把白訛嚇得激靈打了一個寒戰(zhàn)。
這個聲音——
不是吧——
難道說——
雖然想到了這種可能,但是白訛還是不想要承認(rèn),所以直接把被子翹起一個角,然后從里面偷偷的往外看。
然后這一眼白訛就絕望了——
你妹,還真的是反派粑粑——
關(guān)鍵是老娘現(xiàn)在真空狀態(tài),就算是想要起來,這也不可能呀——
尤其是看著自己的裹胸布就丟在床頭,白訛簡直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
激動的心,顫抖的手——
老娘這樣偷偷的把布拽過來,反派應(yīng)該看不著吧?
雖然說不確定,但是白訛還是決定冒險試一試。
這個過程簡直提心吊膽,當(dāng)布料被拽到被子里面裹起來的時候,白訛感覺自己簡直都要痛哭流涕了。
“那個,王爺,下官知道了,現(xiàn)在馬上就梳洗更衣,但是您在是不是有點不方便?”
趕緊出去,老娘這就起來行不行?
“哎,宰相不用見怪,你我都是男子,赤誠相見都不算什么,跟何況換衣服了?”
白訛:!@#¥%……&*
如果對方不是反派,現(xiàn)在白訛就直接敞開罵街了。
“下官自幼身子骨弱,不喜歡跟人赤誠相見,所以還請王爺出去吧——”
反派見得多了,這么煩人的還是頭一次見——
白訛心里面詛咒樊梁卿——
難怪你老婆如此熱情,就憑你這性格,活該你腦袋上面青青草原一大片。
好在樊梁卿真的見好就收,看見被子一股一股的,就知道里面的人真的被氣炸了。
“好了,既然你害羞,那本王就出去了?!?p> 謝謝,謝謝你八輩祖宗——
雖然心里面這樣想,但是白訛缺鑰匙咬著牙,強擠出一個比較溫柔的聲音說到。
“多謝王爺體諒?!?p> 滾滾滾,趕緊滾。
看見人出去了,白訛急忙起身,然后把所有朝服全都裹到了自己身上。
但是都說了是朝服,那必然很繁瑣,雖然原主平時都是自己穿,可現(xiàn)在時間短任務(wù)重,導(dǎo)致這身衣物穿的實在是有些沒眼看了。
“你,就這樣上朝?”
雖然我哥是個昏君,但是你確定這樣過去,不會被他打死嗎?
“誰讓你催我,平時我穿的挺好的?!?p> 這越是整理,白訛弄得越是不對勁,滿腦袋汗水自流,最終爆發(fā)了。
“別生氣,都是小事?!?p> 看見白訛這個樣子樊梁卿笑了,而且是那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容,不得不說這種笑容之下,白訛被顏值晃了一下。
別說,還挺好看的——
就在這愣神的時候,樊梁卿竟然開始其上下其手,直接開始擺弄白訛身上的衣服。
這雙手雖然是個大男人的,但是的確很巧,簡單的整理以后,這褶子不見了,滾包沒有了,就連最難整理的內(nèi)襯,都平整了。
“好了,這就沒事了,去吧。”
最后結(jié)束的時候,樊梁卿還不忘來了一個摸頭殺,看著這種寵溺的眼神,白訛感覺自己有點不太習(xí)慣。
所以身體后撤,想要躲開,沒想到人家動作更快一步,這手還是落到了腦袋上。
“好啦好啦,再摸就禿了?!?p> 無法反抗,白訛只能讓人家摸個夠本。
但是這樣沒完沒了的,本來就不富裕的發(fā)際線,會更加后移的。
“最近上朝的時候一定要小心——”
不知道啥原因,這最后臨走的時候樊梁卿竟然這樣囑咐了一句。
小心?
小心什么?
難道說有什么事情發(fā)生了?
白訛撓撓腦袋,有點疑惑。
不過自己已經(jīng)讓5927過去監(jiān)視瓦娜戈的動靜,按理來說要是有事的話,那個家伙肯定會過來跟自己說的。
所以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件事情,跟瓦娜戈他們沒有關(guān)系。
你妹,不會又是什么隱藏劇情吧?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現(xiàn)在自己能做的事情還是很有限的。
在說,這點小事反派自己能搞定,老娘先顧好自己不要死翹翹,這就行了。
畢竟誰重要,都沒有自己活命重要。
很快,這皇宮就到了,但是進來的時候白訛才發(fā)現(xiàn),這看著一群當(dāng)官的光鮮亮麗,實際上全都是苦逼。
這古代人力物力都是有限的,雖然說皇宮肯定宏偉壯觀,但是實際上跟現(xiàn)代人想想的完全不一樣。
高樓大廈沒有,全都是矮平房,最高的建筑頂多也就是九層樓高,可是這種高塔一般都是放骨灰的。
所以這皇宮里最高也就是六層樓,還只是零星的建筑,只有皇帝老兒才能享受。
這此時此刻,在上朝前夕,一堆大臣全都擠在一個小單間里面,看著這人頭攢動的樣子,白訛感覺自己呼吸都困難。
“宰相大人來晚了,來來,上座——”
畢竟身份還挺不錯,所以有資格混一個位置坐,而且這個房間里面都是大臣啥的,所以百官之首自然可以上座。
“好——”
拿著護板走過去,白訛一下子就知道什么叫做男人味。
嗯,簡直辣鼻子——
沒辦法呀,古代人洗澡不容易,這里面大部分人還都是上了年紀(jì)的,要是老洗澡更是容易得風(fēng)寒,索性還不如也就不洗澡了。
一個人這樣、兩個人也這樣,這一屋子人一半以上全都這樣,這環(huán)境簡直就讓人窒息。
老娘簡直都要吐了。
但是這肯定不能表露出來,所以白訛只能是強忍著罵街的沖動,靜靜的坐著一聲不吭。
“宰相大人今天不舒服嗎?為何表情如此凝重?”
這你跟平常不一樣,身邊的人肯定就感覺有問題了。
這不,就有一個觀察敏銳的老大叔,過來主動跟白訛搭腔。
“哦,沒什么,只不過本相不明白,這陛下好生生的,為什么要突然上朝呢?”
是美食不好吃,還是美酒不好喝,還是因為后宮的美女都膩歪了?
“這件是呀——”
這位好像還真的知道一些內(nèi)幕,于是壓低聲音說到。
“下官這邊聽到一個小道消息,只不過不知道是否屬實?!?p> “講——”
這有內(nèi)幕,老娘豈能放過,于是一抬手,示意對方繼續(xù)說。
“大人,不知道您知不知道雍王殿下?”
雍王?
白訛仔細的回憶了一下,但是在原主的記憶里面,對于這個王爺,實在是沒有多少印象。
“本相知道,但是這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
“哎,宰相大人年紀(jì)太輕,當(dāng)年的事情沒有經(jīng)歷過,你自然也就不知曉,但是這位王爺當(dāng)年可是叱咤風(fēng)云的大人物,也是當(dāng)時跟當(dāng)今圣上爭奪皇位的最強里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