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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反派大佬太正直

護國王爺有智商(11)

快穿之反派大佬太正直 魚香茄子條 5012 2021-04-09 20:05:00

  知己知彼百戰(zhàn)百勝,但是老娘現(xiàn)在連自己是個什么層級都不知道,所以想要確切的有個答案,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不能硬拼,只能智取——”

  老娘什么事情最擅長?

  白訛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想到了一個主意,然后賤兮兮的開始笑起來。

  推開門,果然5927說的沒錯,外面已經(jīng)徹底天亮了。

  不過有了昨天晚上的狠話,到時真的米有人過來觸霉頭,關(guān)鍵也是因為今天不上朝。

  “看你精神不錯,昨天晚上睡得好嗎?”

  樊梁卿早早的就站在門口的院子里面活動筋骨,而且人家活動筋骨要不就是打拳,要不就是冷兵器激情的碰撞。

  但是樊梁卿不是,人家手里面拿著一根竹笛上下?lián)]舞,配合著長衣飄飄外加上風騷的走位,的確是很賞心悅目。

  知道的這是練武術(shù),不知道的還以為這貨拿著笛子賣弄風情呢。

  “還不錯吧——”

  嚴格來說,白訛其實一晚上都沒睡覺,但是精神頭的確是出奇的好,于是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這句話。

  “王爺您好自在,就是不知道究竟想要在寒舍待多長時間?”

  白訛一點都不客氣的問了一句,這話里面夾帶著閉門謝客的意思。

  “哈哈,沒想到這才一天的光景,宰相大人竟然就對本王厭倦了,真實的讓本王有些傷心?!?p>  說著樊梁卿用手輕輕的按在胸口,并且做出了一臉很受傷的表情。

  戲精——

  沒想到你竟然喜歡這口,那么老娘陪你高興高興。

  想到這里白訛也笑著說道:“哈哈,這您就說錯了,王爺不走本相才開心呢,怎么會趕人呢?”

  兩個人都是莞爾一笑,就好像兩只九尾狐對著侃大山一樣。

  嗯,這都已經(jīng)不是千年的狐貍精了,而是萬年的狐貍祖宗。

  這種程度的斗法,那簡直就是微微一笑地動山搖。

  身邊的仆人好像感覺到了異樣的氣氛,全都是繞圈這圈走,生怕著火直接燒到自己身上來。

  趕緊跑,我們啥都沒看著——

  “那個,宰相大人,那個七殿下下了拜帖,想請您去游湖,不知道——”

  不知道您老人家去還是不去——

  說實話,這個仆人一點都不想過來摻和,但是這有事情要是不稟報,自己的下場依舊是好不到哪去——

  哎呀,好忐忑有木有?

  好在白訛啥也沒說,把拜帖拿在手里,然后對著樊梁卿直接一晃悠。

  “王爺去不?”

  反正不管你去不去,老娘是肯定要去的。

  “這好吃好喝,還有湖光美景,如此好事,本王怎么可能不去呢?”

  不去本王還怎么看著你?

  反正不管誰想的是啥,最終兩個人一起來到了湖邊,然后樊槿汐的臉就綠了。

  這男的怎么回事,我明明請的只有宰相一個人,你跟著湊什么熱鬧呢?

  雖然心生不滿,但是畢竟是白訛帶過來的,所以樊槿汐也沒說啥,只能是笑臉以對。

  “這位兄臺,沒想到又見面了,上一次還未來得及問問你的姓名,現(xiàn)在敢問兄臺貴姓?”

  叫你不知進退,現(xiàn)在老子現(xiàn)在要收拾了。

  所以你叫嘛,你姓嘛,家里幾口人,人均幾畝地,地里幾頭牛,老老實實得趕緊交代。

  其實這就是男主仗勢欺人罷了。

  樊槿汐怎么說再不濟也是個王爺,所以不管你是什么身份,這都要忌憚三分。

  要不人家在親爹面前,給你穿小鞋咋辦?

  換成一般人肯定要合計合計,但是他顯然打錯了算盤。

  這位親叔叔別說是他了,就說是他老子,人家都跟本沒放在眼里過。

  所以樊梁卿微微一笑——

  “抱歉,不便提起——”

  老子就不告訴你,就問你氣不氣——

  樊槿汐嘴角抽搐,要不是礙著白訛的面子,這么囂張的態(tài)度,他早就罵街了。

  “不知道今天王爺叫本相過來,是又有什么小道消息了嗎?”

  白訛根本不在乎這兩個人之間的互動,而是一腳踩在船板上,另外一只腳踩在地面上,霸氣的對著樊槿汐問道。

  樊槿汐:……

  這又是幾個意思?

  老子叫你過來,都說了是游湖,你這把老子當成小道消息中轉(zhuǎn)站,是不是多少有點過分了?

  但是這話樊槿汐不敢說,而且看著白訛的姿勢,雖然話沒說出口,但是明顯就是——

  如果沒啥消息,那我可就走人了。

  要是人走了,這自己不是白忙活一場?

  想到這里,樊槿汐趕緊飛速的搜索自己腦子里面的小道消息。

  別說,還真有——

  其實說是小道消息,這一點也并不準確,因為這件事情是樊槿汐偶然所見。

  所以除了他以外,根本沒有人知道。

  這算是一個經(jīng)典的小道消息了吧?

  “那個,本王前段時間入宮,看見父皇新衲的柳貴妃竟然跟雍王私教甚密,并且兩個人竟然還在后花園偷偷密會,地點就在花園最后面的假山位置?!?p>  假山——

  白訛稍微回憶了一下,貌似在后花園還真有這么個地方。

  那個位置存在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了,但是原主曾經(jīng)聽宮里面人說過,這個卻也不是一開始就存在的。

  貌似是老皇帝拍腦門的決定,但是這個地方修好之后,他卻一次都沒去過。

  對,人家有錢,就是可以這樣任性。

  可是沒想到,這個消息卻引起了樊梁卿的主意。

  一瞬間他身上竟然殺氣外泄,上前一步,用眼睛緊緊的盯著樊槿汐。

  “你說的屬實?”

  這個眼神,好嚇人——

  現(xiàn)在的樊槿汐還是一個小人物,沒見識過這樣恐怖的眼神,所以不由得向后倒退,差點沒看清楚,直接一腳踩到河里面去。

  “自、自然是屬實,這是本王親眼——”

  說到這里,樊槿汐趕緊捂住嘴巴。

  這可是大內(nèi)秘事,這以訛傳訛已經(jīng)算是大罪了,自己跟宰相說一聲,就當開玩笑,到也不是什么大事。

  但是一旦要是自己親眼所見,這性質(zhì)可就直接變味了。

  弄不好有可能會被自己親爹弄死的。

  “你放心大大的說,這件事情本王替你做主——”

  說到這里,樊梁卿直接把腦袋上面的頭巾掀起一角,直接露出了那張帥氣的面孔。

  “祁王——”

  這下樊槿汐更懵逼了——

  老子剛才說了啥嘛?

  不不不,我什么都沒說——

  雖然不知道這個大神是如何從天而降的,但是他知道,肯定跟雍王有關(guān)系。

  兩個大神斗法,麻煩你們能不能不要讓我這個小蝦米參與進去?

  “你要是不說的話,本王也有辦法讓你說,所以你就看看自己要不要配合了?!?p>  樊梁卿一直都不是一個好惹的主,憋著脾氣不說話的時候,看著好像謙謙公子,但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簡直活脫脫的閻王爺一個。

  “你這樣是問不出來的,交給我——”

  威逼的確有用,但是人家現(xiàn)在立場不堅定,所以需要幫個忙,知道嗎?

  白訛直接上去一把抓住樊槿汐的脖領(lǐng)子,然后往后一推。

  這個角度很好,兩個人加上地面,直接變成一個三十度角。

  只要白訛手一松,這貨肯定直接就掉進湖里面了。

  “宰相大人,這玩笑不能這么開,在說我對您素來敬仰,您怎么忍心這樣對我呢?”

  雖然話說的挺利索的,但是現(xiàn)在樊槿汐整個人都開始哆嗦。

  并且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白訛瘦小的手腕子,生怕眼前這個文弱書生力氣不夠,直接把自己掉到湖里面去。

  湖水很深,老子不會水,要是掉下去,可是會出人命的。

  早死也是死,晚死也是死。

  這聰明人都是懂得趨利避害的,在說要是跟祁王站在統(tǒng)一戰(zhàn)線上,也是不錯的選擇——

  就在電光火石之間,樊槿汐腦子里面飛速的旋轉(zhuǎn),不但想好了前因后果,甚至把日后自己狗腿子的生活都規(guī)劃好了。

  對,聽話懂事做乖乖,這一點老子最擅長了。

  想到這里,樊槿汐吞了一口口水,然后哆哆嗦嗦的說著:“那個,那個,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所以堂堂男主,竟然被這一個眼神竟然就嚇破了膽,積極進取的火焰一下子徹底消失不見。

  “轟隆——”

  這今天風和日麗,原本最適合出來旅行,結(jié)果天邊飄來一朵云,隱隱的有些雷聲。

  聲音不大,但是白訛知道,這是天道不高興了。

  誰家當媽的不希望,自己的娃是個文武雙全的?

  但是看著現(xiàn)在男主這個德行,總感覺以后的發(fā)展肯定會跑騙的,所以天道現(xiàn)在在表達自己的不滿。

  不過生氣歸生氣,現(xiàn)在白訛也算是拉進了男主還有反派的距離,所以劇本安排很合理,這天道不過就是在生悶氣。

  我跟你說哈,這次就是警告,下次不許亂改劇情——

  然后這片云彩就這樣散了,周圍依舊是晴好的天氣。

  “小赟,本王現(xiàn)在有要事,先帶著這位離開一下,你切記,一定要小心謹慎,尤其是雍王,他要是來找你麻煩,記住一定要有多遠躲多遠。

  記住了嗎?”

  自己一直打聽的事情可算是有了著落,這邊樊梁卿自然要去抓緊執(zhí)行計劃,所以他抓著樊槿汐的脖領(lǐng)子,簡直好像抓著小雞仔。

  可是臨走的時候,樊梁卿還是忍不住的叮囑了白訛一句。

  “好呀——”

  放心,他要是找麻煩,老娘肯定躲起來,但是現(xiàn)在,老娘首要的就是要去堵那個敢標記老娘的鱉孫。

  夜半三更,寂靜無聲,所有人都在睡覺,然后就看見一個一身黑的背影。

  “小白,我還是感覺有點危險,要不咱們別這樣沖動了?!?p>  現(xiàn)在沒有什么應(yīng)對的辦法,人家貌似還比你厲害,所以咱們跑都來不及,你為啥要過去搞事情呢?

  所以5927顯然并不贊成白訛這種作死的決定。

  “哎,就是所有人都覺得不可能,老娘才能出其不意呀。

  再說我發(fā)現(xiàn),那貨好像只能近距離察覺視覺技能,遠距離定位的事情,他沒有辦法感應(yīng)?!?p>  也就是說,那個人的靈魂未必真的很強,只要是距離遠一點,他就察覺不到了。

  現(xiàn)在眼看著那位在皇宮里面摸魚呢,老娘直奔大本營,然后打他一個措手不及。

  是嗎?

  這話好像很有道理,但是卻又好像有哪里不對。

  5927撓了撓腦袋,感覺自己無言以對。

  于是趁著夜色還有導(dǎo)航的加持,白訛很快就摸到了雍王府邸的后門。

  其實說是后門也不正確,這個位置是最靠近市級的一個拐角,雜物堆滿了小巷,并且在最里面的位置,有一個很巧妙的地方。

  “也就是說,你想要鉆狗洞?”

  雖然知道白訛做人素來沒有什么底線,但是如此不要臉的舉動,5927還是感覺自己接受無能。

  “要成功,就要忍人所不能,這不過就是一個狗洞罷了,老娘還能在乎這個?”

  白訛挺胸抬頭,邁著驕傲的步伐,然后一貓腰就鉆進了狗洞。

  之后還是一路摸一路走,最終可算是倒了雍王的書房附近。

  “這是什么東西?”

  剛靠近,白訛就感覺好像有什么不對勁。

  這個書房到?jīng)]什么,看著很平常,用定位功能一看,也只不過能看見建筑物輪廓罷了。

  但是你妹的,這里面正有仆人在打掃房間,定位上卻一個人影都看不見。

  “應(yīng)該是用了什么道具,為的就是屏蔽你的定位功能。”

  所以這里面竟然真的有什么了不得的東西——

  5927雖然不敢相信白訛的猜測成真了,但是還是幫著答疑解惑。

  走著——

  這知道里面有東西,白訛瞬間干勁都上來了,但是倒了跟前之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天真了。

  這人家既然把東西屏蔽了你的視線,自然也會預(yù)防有不懷好意的人靠近。

  于是別看這王府里面的人能夠出出進進,但是白訛剛一往里走,瞬間就被一個無形的東西給擋住了。

  這玩意就好像是一個透明的玻璃罩子,所以白訛根本沒看見,這大跨步之下,竟然一下子撞到了鼻子。

  “真疼呀——”

  白訛揉著自己的鼻子,眼淚疼得都留下來了。

  “這是能量罩,可以將內(nèi)部的能量反應(yīng)與外界進行隔絕,而且還是六級的能量罩,看起來這家伙應(yīng)該挺有錢?!?p>  5927一股子仇富心里,說這話的時候言語之間全是酸溜溜的感覺。

  “很值錢嗎?”

  “很值錢呀——”

  “有多值錢?”

  白訛這樣問的時候,眼睛里面都是閃精光的。

  “這么說吧,你買破劍的時候,不是被人坑了嗎?

  但是這個能量罩的價格,差不多是你被坑的價格的三倍還要多?!?p>  5927不知道白訛為啥這個表情,但是還是很單純的報出了價格。

  “弄它,這玩意老娘要了——”

  別人談錢傷感情,跟白訛談錢的話,簡直就是要命。

  這一聽能量罩是這么值錢的一個玩意,白訛頓時擼胳膊挽袖子,決定一定要把這東西給揣進自己兜里。

  “你被天真了,這玩意是跟系統(tǒng)綁定的,除非——”

  除非你能把它于系統(tǒng)隔離了,那才能成為你的東西。

  是的,原本5927以為白訛就是癡心妄想,但是很快它就見證了什么叫做要錢不要命。

  只看見白訛把手直接叩在能量罩上,瞬間源源不斷的能量從掌心開始向著能量罩邊緣擴散。

  這個能量是淡綠色的,充滿了勃勃生機,布滿了能量罩之后,竟然一瞬間化成樹藤,緊緊的纏繞在整個能量罩上面。

  雖然別人看不見,但是在5927視線里面,現(xiàn)在整個能量罩好像被爬山虎全都纏滿了一樣。

  我去,小白什么時候這么流弊了?

  就在5927產(chǎn)生驚訝的一瞬間,能量罩好像感應(yīng)到了白訛的攻擊,微微一振之后,竟然開啟了自保模式。

  首先是輕微的振動,然后外表開始產(chǎn)生無數(shù)金色的光線,這光線好像是激光一樣,帶著炙熱的能量向外掃射,一時之間竟然直接沖破了藤蔓的包裹。

  該死的,這玩意竟然還是智能的——

  白訛看著眼前的景象,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果然這價值高的東西,就是不好對付,看起來自己一定要加把勁了。

  于是白訛開始調(diào)動自己能夠趨勢的全部能量,一股腦的全都罩在。

  這次能量的架勢比之前澎湃不少,原本藤蔓的眼神也開始逐漸加深淡淡,從淡淡的嫩綠色,變成了濃重的翠綠。

  并且藤蔓的聲勢不減,拼命的開始延伸、包裹。

  在這種重重包圍之下,金色的光線就開始萎靡,并且被包裹其中。

  “小白加油呀,看樣子能成——”

  5927 看著一片大好的局面,興奮的不行,一個勁的在邊上給白訛加油。

  但是它卻沒看見白訛現(xiàn)在臉色難看的不行,而且腦門子上也開始冷汗直流。

  能量不足——

  是的,現(xiàn)在局勢完全不像是看起來這么樂觀。

  雖然看起來白訛好像是占了優(yōu)勢,把能量罩隔絕了,但是畢竟能量太少,所以隔絕的時間是很短的。

  在說現(xiàn)在能量罩還在不停的反抗,想要沖破束縛。

  這是一個拉鋸戰(zhàn),而且顯然對于白訛來說,是很不利的。

  果然隨著時間的推移,能量罩里面的光線越來越強,而綠色的生命力卻開始逐漸暗淡,甚至隱隱的都有些快要開不見了。

  這可咋整?

  現(xiàn)在想要放棄恐怕都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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