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線索
當(dāng)啷……
漢子手里的佩刀掉在了地上。
他的丹田被破,玄功已經(jīng)徹底廢掉了。
“說說吧,你叫什么名字?為什么跟蹤我們?!?p> 上官陽看看已經(jīng)來到旁邊的風(fēng)影和易云帆,好暇以整的說道。
“我是南梁國分殿殿主刁松峰的弟子陶金樹。”
他按照刁松峰的命令,在查找最近進(jìn)入南梁國京都的外地高手。
恰巧看到了送紫馨公主回去的上官陽。
上官陽、風(fēng)影和易云帆三人的畫像,已經(jīng)在演武殿以及各個分殿中都有警示。
他們?nèi)?,已?jīng)成為了演武殿最大的敵人。
北晉國的演武殿本部,已經(jīng)嚴(yán)令各分殿嚴(yán)密注意上官陽三人的動向。
陶金樹能一眼認(rèn)出上官陽,也就不足為奇了。
他跟蹤上官陽,本以為找到上官陽落腳的地方之后,回去報告刁松峰,集合人手,再對上官陽動手。
“你們南梁國分殿,最近有來過一些特別的人,或者發(fā)生過什么特別的事嗎?”
上官陽淡淡的問道。
“特別的人?特別的事?”
陶金樹沉吟道。
“就算你什么都不說,你也回不去演武殿了,你的玄功已經(jīng)廢掉了,回去只會是自尋死路?!?p> 上官陽和紫馨公主臨出門前,對風(fēng)影、易云帆使眼色的意思,就是讓兩人跟在他和紫馨公主的后面。
這既是一種反跟蹤的方法,也同時是為了紫馨公主的安全著想。
三人雖說到南梁國京都的時間很短。
但是從最近發(fā)生的事情,還有紫馨公主給他們的信息來看。
這南梁國京都也并不平靜。
尤其是演武殿。
他們不可能不追查,追殺章海那六人的死因。
演武殿南梁國分殿主,刁松峰能想到調(diào)查外地進(jìn)入南梁國京都的高手。
上官陽又怎能沒想到!
“可能你會想,你可以逃走,但是南梁國的分殿一日不滅,死亡的陰影就會終日籠罩在你的頭上,你想清楚了?!?p> 上官陽依舊不急不緩的邊說邊看著,正在沉吟的陶金樹。
他很清楚,陶金樹正在權(quán)衡利弊。
沒有人愿意死,人可以為信仰犧牲一切。
可是對于陶金樹這種毫無信仰的人而言,他肯定會想活著。
在天咎府幾年的辦案經(jīng)歷,像陶金樹這樣的人,上官陽見得太多了。
“你說,你們要滅了演武殿在南梁國的分殿?”
陶金樹抬頭看著上官陽,小心翼翼又充滿著不確定的問道。
一邊問,一邊在觀察上官陽三人的臉色。
“你覺得,我們從大周國遠(yuǎn)道而來,力量太小,滅不了南梁國分殿是嗎?”
“如果,再加上南梁國呢?”
“你已經(jīng)跟蹤了我一個晚上,相比你也認(rèn)得南梁國的紫馨公主,你認(rèn)為紫馨公主為什么跟我們在一起?”
上官陽波瀾不驚的淡淡說道,就像這一切,都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一樣。
三人看著沉默的陶金樹,他們知道陶金樹的心理防線,正在一點點的崩塌。
“你們說話算數(shù),不會殺我的對嗎?”
陶金樹像是下定了決心,抬頭看著上官陽三人。
“我們沒必要騙你,只要你離開演武殿,我們也沒必要殺你?!?p> 風(fēng)影淡淡的說道。
上官陽和易云帆跟著一起點點頭。
“我在南梁國分殿,也不過就是個小腳色,我也不知道太多的機密?!?p> “只不過,我另外還有一個身份,就是分殿主刁松峰的弟子,所以有時候刁松峰接待客人,要談?wù)撘恍┍容^機密的事情的時候,會讓我陪同,做一些換茶倒水的事情?!?p> “前幾日,血煞厲家和呂相,曾來過一次演武殿?!?p> “你繼續(xù)說?!?p> 上官陽三人不動聲色的交換了一下眼神。
他們的心里開始緊張起來。
呂相、血煞厲家和演武殿,此刻在他們的心里敏感無比。
“這一次,刁松峰卻不許我一直在場,只是中間喚我進(jìn)去,加了幾次茶水?!?p> “我隱隱約約的聽到他們,說什么等時機合適了就動手,還說會有強有力的外援什么的?!?p> 陶金樹一邊回憶,一邊斷斷續(xù)續(xù)的說道。
“就這些?”
易云帆接口問道。
“就這些,可能是事情太機密了吧,刁松峰不許我像以前一樣,全程都陪同?!?p> “那以前呢?”
“以前有發(fā)現(xiàn)他們?nèi)咧g有來往嗎?”
上官陽問道。
“據(jù)我所知,呂相是演武殿南梁國分殿的靠山?!?p> “至于血煞厲家,好像是呂相引薦的,起碼我以前沒聽師傅,就是刁松峰提到過血煞厲家。”
陶金樹皺著眉頭,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是了,血煞厲家的人,曾經(jīng)讓呂相放心,說那個人進(jìn)了哪里,絕對出不來的了?!?p> “呂相聽了之后,好像很高興,叫血煞厲家的人,先別殺那個人,留著可能會有用。”
“什么人?你聽清楚了嗎?”
風(fēng)影厲聲打斷了陶金樹的話,她的語氣中帶著些許壓制不住的波動。
“別,被殺我,我真的不知道。”
“我只是中間進(jìn)去,給他們斟茶換水的時候,聽到一些片言只語?!?p> 陶金樹急得連連擺手,畏懼的看著風(fēng)影。
“那你知道演武殿或者血煞厲家,除了在南梁國京都的老巢之外,在哪里或者在別的地方,還有什么秘密的據(jù)點,或者比較隱秘的所在嗎?”
上官陽拍拍陶金樹的肩膀,安撫了一下他。
“我知道演武殿只有南梁國京都的這一處地方?!?p> “據(jù)說呂相在南梁國京都的郊區(qū)有一處莊園?!?p> “至于血煞厲家,我也是第一次見到他們,確實不了解他們的情況?!?p> 陶金樹偷眼觀察著三人的神色。
上官陽對易云帆和風(fēng)影點點頭,又對易云帆使了個眼色。
“好了,你走吧,這里有些錢,你拿去吧?!?p> “如果再讓我在演武殿看到你,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p> 陶金樹連聲說道:“不敢,不敢,再也不回去了。”
接過易云帆遞給他的錢,急急忙忙的離開了這里。
“老大,陶金樹說的那個人,該不會是那南梁國的太子吧?”
回到住處之后,易云帆急不可待的問道。
“應(yīng)該就是南梁國的太子?!?p> 上官陽和風(fēng)影同時說道。
“按照推算,路上如果順利的話,章海明天午后,應(yīng)該回到了?!?p> “我們明天進(jìn)宮見到南梁國主,再問問他吧。”
上官陽說完之后,看著窗外的夜空,沉默不語。
磨墨向上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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