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不一樣了
江小寶此刻沒有戴墨鏡,能很好的看見眼底的喜悅,邁著小短腿就撲倒江慕南的懷中,緊緊的摟著他的脖子,小嘴巴巴的就說開了:“爹,你和娘去哪了,怎么不帶小寶一起起?!?p> 姜寶珠微微動容,總算是全了小寶的心愿。
不過話說回來了,這孩子到有演戲的天份,放在她那個時代,可以混個童星當當。。
周圍有幾個暗搓搓聽八卦的人,聽見江小寶一口爹,一口娘的喊,知道這是誤會了,哪里是什么男女私奔的戲碼,人家是夫妻。
瞧瞧那小兒的眉眼,多像他的娘親,瞧瞧他的鼻子,嘴巴,臉型,和他爹多像,眼屎糊住了眼睛才會看不出來他們的關(guān)系。
雖然這娘親看的小點,但說允許人家長的年輕了!
“下次一定帶你去。”江慕南笑著點了一下江小寶的鼻尖,這孩子怎么就那么討喜呢?求而不得的事情。
江小寶等是就是這句話,一來二去的爹和娘的感情能不好嗎?
姜寶珠抬腿往客棧里走,趁著天還沒有大亮,她在迷瞪個十分八分鐘的。。
至于這倆貨,讓他們當做猴吧!她管不了,也不想管。
姜寶珠這一覺睡的可不止十分八分鐘,睜開眼睛就對上江小寶一雙泛著紅暈的眼睛。
“娘,你醒了!”江小寶巴巴的問道。
姜寶珠扭頭看了眼窗外,太陽已經(jīng)生的老高。
騰的一下從床上坐起來,邊起來邊說,“怎么不喊娘起來?!?p> 江小寶的目光一直追隨著姜寶珠,“爹不讓!說趕路不急,讓娘先睡一會兒,您一宿沒有睡。。?!鼻扑鄳z愛娘親,他就不信他娘會不感動?
姜寶珠還真就沒感動,趕路趁早,休息趁晌。
大熱天的趕路,別說人了,馬也瘦不了。
可是能怪誰?她要是不迷瞪個十分八分鐘的,也不能起來晚了不是。
“你爹呢?”
“爹在他是房間了,我這就喊他?!苯氹m然人小腿短,但是跑的一點都不慢,眨眼間就沒影了。
大白天,客棧里的人出出進進。
姜寶珠剛出了客房,就聽見有人在議論昨晚上的事情。
不過議論的挺隱晦的,什么沒臉見人了,嚇壞了過路的小娘子等等。
至于幾個劫匪的出處到是一句也沒提,也不知道是不知道,還是有所顧及。
不過姜寶珠卻沒有心思管那些,就穿書來說,她就是個倒霉的女配。
雖有滿腔熱血,一腔的正義,可是她沒有那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本領(lǐng)。
用老師的話說,做事情之前要權(quán)衡,憑著喜好做事情,那是莽夫!
所以她不做莽夫,只做一只懂得審時度勢的小鵪鶉,在沒有足夠的本領(lǐng)時,只護住自己的一畝三分地。
“怎么不多睡一會?!苯侥媳е毘鰜?,還不忘正了正他臉上的墨鏡。
“還睡?”姜寶珠笑了笑,“再睡今個還趕不趕路了?”
江慕南被姜寶珠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晃花了眼睛。
自從他和囡囡再見后,托了在姜家祖墳前給她喂藥的福,每次見到他,囡囡的笑都不達眼底。
此刻的笑仿佛又回到小時候,眼中的笑意閃爍著無數(shù)個小星星。
聲音不由的柔了很多。
“自然是要趕路了,不過也不差這么一時,太陽落山之前定然會讓你到家。”
江小寶眨巴眨巴眼睛,貌似她娘對他爹的態(tài)度好了一點點了。
吃過早飯,馬車上路,果然如江慕南說的那樣,日暮的時候到家了。
江慕南親自將姜寶珠送進江府,本來還要拜見姜老夫人,但是姜多卻說他祖母已經(jīng)休息了,不方便見人。
江慕南聞言便告辭回離開。
“姐姐怎么一個人回來了,怎么不和爹一起回來了?”姜多問姜寶珠。
姜寶珠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姜多,不知道他眼底來不及隱藏的慌亂是怎么來的?!八敛环?,便回來了。”
“姐姐還好吧?”
姜寶珠點點頭,“還好?!?p> “假銅錢的事情怎么處理的?”姜多跟在姜寶珠道身邊,說話的時候總是不忘看一下姜寶珠的眼睛,讓姜寶珠忍不住的杵了下眉頭,雖然是同父異母,但是這樣猜忌她真的好嗎?
“問題不大,”話題一轉(zhuǎn),“春桃呢!”
她回來已經(jīng)有半刻鐘了,春桃不可能沒有聽見自己回來的消息,怎么不出來迎她?
“春桃……”姜多遲疑了一下道。
“她被祖母關(guān)在柴房里?!?p> 姜寶珠猛的轉(zhuǎn)過身來看向姜多,眼中的寒光如臘月的溫度冷的刺骨。
“春桃是我的丫鬟,做了什么事情惹怒了祖母?”
姜多也停住了腳步,低著頭道“偷了祖母的福祿壽金鑲玉如意手把件?!?p> 姜寶珠差點沒忍住爆出口,娘的,糊弄鬼呢,她屋子里要什么沒有,春桃何必舍近求遠去祖母那里偷?“人賬并獲了?”
姜多點頭“是祖母身邊的宋嬤嬤抓住的?!?p> 姜寶珠盯著姜多看,可是此刻他低著頭,所有的情緒都隱藏在夜色中。
“姜管家呢?”
“他去莊子里了,說要三天后回來?!?p> 姜寶珠的眼神更加冷了抿了一下嘴角道:“帶我去見春桃?!?p> 推開柴房的哪一瞬間,姜寶珠差點被里面的味道嗆吐了,抬手在鼻子下?lián)]里一下,想說什么終是沒有說出口。
此時春雨已經(jīng)點上油燈,昏暗的燭火點亮了柴房,春桃蜷曲在地上,聽見開門聲艱難的抬頭往外看,當看見姜寶珠的那一瞬間,眼睛刷的一下亮了,隨后便暗淡了下來。
姜寶珠快走幾步來到了春桃的面前,半蹲著,伸手將散落在春桃臉上的碎發(fā)撥到一旁,露出她紅腫的臉,可見臉上的傷是剛受的。
姜寶珠心疼嗎?自然是心疼的,怎么說她也跟了她幾日,對她或者說對原主是忠心的,如今她就是原主,原主就是她,春桃是她護著的人,更何況春桃身上的傷是為她受的
“怎么回事?”
春桃一邊搖頭,一邊流眼淚,嘴里還發(fā)出哇哇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