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玉生香,望大家多多捧場!”她旋即坐下,開始撫琴…一曲《孔雀東南飛》如傾如訴,但是悲倉卻不夠…又是一曲《關雎》平和喜樂,眾人齊笑…
“舉起手來,為她投票…”李靖計票,“五十二票…祝賀你…有請公孫傾城…”
她出來了,仍就帶著面紗,一身黑衣更映的她膚光勝雪,曲線玲瓏當是增一分則太瘦減一分則太胖,一種神秘的氣韻彌漫在他周圍…
“傾城,我會一直支持你的…”我忘情的揮著帕子,她眼波一閃,似在嘉許我的勇氣…
“我要彈得是《思念》一曲…”玉指一揮,琴鉉顫動…
我仿佛看見一個美麗少女在原野上默默的流著淚,對著溪水訴說對愛人的思戀…但是他永遠回不來了…而她還在癡癡的等,直至等成一座石雕…有人放聲痛哭,我的淚不可抑制的流下來…如果有人這樣愛我,才真是不白活一世啊…
“十票,一曲就勝出…”眾人皆忘情大喊,“傾城,摘下面紗…”
十票,一曲就勝出…”眾人皆忘情大喊,“傾城,摘下面紗…”
“第二場:一舞決勝。每個人可跳一只舞,看誰舞技最佳.傳情最妙…“紅線夫人大聲宣布。
一曲《霓裳羽衣舞》讓那玉生香舞來,美則美伊,卻無靈動飛天之勢…“八十八分,姑娘跳得不錯,但是感情少欠…“評語中肯,打分公平,我深以為然。
她穿著一身粉色衣衫出場,露著芊芊細腰,面紗則換成一片珠簾,美得是驚心動魄…我的眼睛一直追隨著她的倩影...
她忽地拍拍手,一個昆侖奴奔上臺來,舉著個大銅盤,“請君共賞掌中舞…”。她微微一笑,只是一眼,卻似訴說了千言萬語…
原來美女的眼睛是如此勾魂的,那個男人會不為之動心…我心醉神迷,只想擁她入懷…
她縱身一躍上銅盤,開始起舞…西子捧心.昭君思漢.飛燕賞花.貂蟬望月…最后是褒姒一笑,衣玦飄飛,風兒吹起了珠簾,卻露出嬌紅櫻唇,似笑非笑…我終于知道,那周王是如何亡國的…“十分,傾城姑娘勝出…”
她一個倒掛金鉤翻下銅盤,“謝謝…”
“最后一場,好花不能無色,美女豈能無趣…”李靖話語幽默,“請一位嘉賓上臺,兩位姑娘要說一句撒嬌之語,看誰能讓他動心…”
“你上來…”紅線夫人竟然指著我,“就是你,長孫公子…你別害羞啊…”我也只是裝裝樣子,其實開心壞了…
玉生香悄悄走近我,“公子,你好帥啊…我好喜歡你啊…”她粉臉飛鴻,用那無限戀慕的眼神看著我,仿佛我是他的最愛…
“姑娘,你一定用此語征服了不少男人把…”我搖搖頭,太輕浮…臺下一片嘩然哄笑…她掩面哭著奔出。
她卻只是低著頭,輕輕的招招手,我如中蠱,走近她身,“你好壞啊…”她竟然伸出一只玉手,輕輕的打了我的胸口一下,明眸流星,似有無限深情,我陶醉了,“姑娘,我愿永世為奴…
”臺下一片尖叫,“干嘛不讓我上去…小子好有艷福啊…”
今天晚上的花魁就是傾城姑娘,”李靖笑道,“誰想最先一睹芳容呢…一千兩起拍…”
“兩千兩…”“三千兩…“我忍不住了,”五千兩…“
“恭喜你,“紅線夫人取過一只玉棒,我激動得手直發(fā)抖,連挑了數下才成功…這是一張怎樣的臉啊…眉似遠山含情,唇如櫻桃初摘…真是絕代風姿,我見猶憐啊…
“現在頒獎…“一位美女娥婷走入,我趕忙退后。
忽地一個昆侖奴悄身上前一把拿住了她的脈門,”姑娘,交出解藥…“她轉顏一笑,竟是勾魂攝骨…
“武曌,你想如何…”我大驚失色。
她寶劍出鞘,“若她肯交出唐皇的解藥,一切好說…“有意無意的在她的右臂上輕劃,紗衣斷裂,鮮血流下,玉臂上一顆紅色分外奪目…
“你放了她“我沖過來,”真是心狠手辣呀,我皇對你一往情深,你竟然下毒害他…你…“我怒視著她。
“要說心狠我可不敢當…他奪子追殺我之事你可知道…”她鳳目圓睜,“那個皇上也曾騙我吃過春藥…”
“那與傾城有何關系?你不能亂殺無辜把…”我暈,只能先救她在說…
“她偷了我的…,要去獻給你師父…”她怒哼一聲,“本來給那唐皇也可,可是我和那李淳風是…,那恨就讓你背了吧…”一劍穿心而來,我趕緊一閃…
一轉頭,看見紅線夫人正在發(fā)愣,“師叔救我…”我一下躲到她身后。
“大家有話好好說嗎…”夫人很鎮(zhèn)定地說,“別傷了無辜婦孺…”
“那好啊…”她勉強微笑一下,“傾城姑娘只要交出…我們就放人…”
“好!你們先交藥…“她把傾城抓在手中,”快點…“一瞬間,我懷里多了個美女…
夢里不知身是客,天上人間…摟著她的小蠻腰,我仿佛置身天堂…
“都甚么時候了…”師傅面如鍋底,“你這好色頑徒,把她帶過來,我有話要問…”
我如大夢初醒,”師傅您別嚇著他…“我臉也紅了。低頭看見她在流血,撕下衣襟替她包扎,她臉浮紅霞,“謝謝…”
“不要拿肉麻當有趣,“師傅很不耐煩,”傾城,我且問你,你是如何混進天香坊的?又怎樣偷得解藥…“他眼波凌厲,象在看著妖怪一般…
“我是一貧女,數月前幸得夫人相救,得知晤皇有恙,愿作貂蟬為天下解憂…“她娓娓道來,師傅臉色少和。
“師妹,真的是雅人大量…“他竟向夫人一揖到地,”今日你又救我劣徒,我真是無以為報啊…“
”大家同門一場,何必客氣…“夫人上前扶起他,”還是先商量如何救天子要緊啊…“
“不錯,傾城姑娘,你可愿作魚餌,讓我抓住那狐精…?“師傅還是不信她,步步緊逼…
“我身無武功,只會微末舞技,如何能…“她眼睛一紅,委屈的語不成句…
“我自有手段,你休擔憂。此去城三十里,有一琉璃坊名曰‘瑤聽晶坊’,此中有兩個老板是她的生死兄弟…“他詭笑一聲,”你卻附耳聽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