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戰(zhàn),縱橫戰(zhàn)隊對雞飛狗跳戰(zhàn)隊?!?p> 擂臺中央主持人報出下一場對戰(zhàn)的名單。
“縱橫戰(zhàn)隊是由純新人組成的戰(zhàn)隊,這是他們的首戰(zhàn)讓我們期待他們的表現(xiàn)吧!”
“雞飛狗跳戰(zhàn)隊想必是大家十分眼熟的戰(zhàn)隊,獨特的戰(zhàn)斗方式讓人記憶猶新,勝率八勝五敗。”
“是縱橫戰(zhàn)隊成為黑馬脫穎而出,還是雞飛狗跳戰(zhàn)隊會給新人戰(zhàn)隊上一課,現(xiàn)在雙方上場?!?p> 主持人激情四射的介紹了對戰(zhàn)雙方,臺下觀眾議論聲不止。
“又是那支猥瑣戰(zhàn)隊!”
“雖然是挺猥瑣的,但實力確實不差,這一場我就壓他們了?!?p> “嗯嗯,同去。”
“白雪,一會你去取一百金魂幣在賠率差不多的時候壓上去?!?p> “壓誰?”白雪還有些迷糊。
“難道壓我輸?”宋缺一記刀鞘敲在她頭上。
“哦哦”
說完,宋缺在燈光中緩緩走向擂臺。
雞飛狗跳戰(zhàn)隊先一步登上擂臺,帶頭的那是一個綠豆眼八字胡的猥瑣男子,此時朝著四周觀眾不停飛吻,一副已經(jīng)勝利的樣子。
“嘔,我受不了了,我要下臺扁他一頓?!?p> “確實惡心,但只要能幫我贏錢就行?!?p> 臺下觀眾被這猥瑣男惡心的不輕,一時間竟有些人轉(zhuǎn)身去壓縱橫戰(zhàn)隊。
宋缺獨自一人登上擂臺,瞬間斗魂場里安靜了。
“請問縱橫戰(zhàn)隊是要宣布認(rèn)輸嗎?”主持人不確定的詢問宋缺。
宋缺搖了搖頭,將[百勝]釘在地上手拄刀柄一股縱橫沙場的氣勢擴散整個擂臺,“一人,足矣?!?p> “哇,好帥!”臺下的一些貴婦小姐被宋缺俊朗的外表和氣勢驚艷到。
隨后按照慣例,主持人又介紹了雙方人員的武魂,宋缺這才知道對面原來不光有雞狗武魂,隊長的武魂更是掘地鼠,真是一只禽獸戰(zhàn)隊?。?p> “現(xiàn)在,斗魂開始?!?p> 擂臺周圍爆出大量煙花。
煙花落下雙方亮出武魂,瞬間就像一柄屠刀進了養(yǎng)殖場。
掘地鼠武魂的隊長瞬間原地打洞消失,對面一個身材魁梧的隊員直奔宋缺撲來,這人之前亮出的武魂赫然是一只像獅子一般的獒犬。
“第一魂技,撕咬。”一爪探出帶著兩排犬牙虛影抓向宋缺。
“第二魂技,豬突猛進?!绷硪粋€胖過常人的隊員朱喜從另一個方向攻來。
兩個雀尾雞武魂和另外兩個貓形武魂的隊員雖然沒有釋放魂技但也虎視眈眈。
這一下宋缺的所有退路都被封死。
“鯊齒,第二魂技分極化影,殺戮刀意現(xiàn)?!?p> 第二魂技瞬間籠罩擂臺,在殺戮刀意的壓制下,對方的攻勢稍稍有一些遲緩,再加上在魂技領(lǐng)域中的敏銳感官宋缺開始反攻。
手持長刀宋缺如一條靈蛇一般繞著先攻過來的朱喜貼身游走,一道細(xì)線環(huán)繞腰間皮肉翻卷。
面對背后攻來的爪擊宋缺手腕翻轉(zhuǎn)百勝背在身后擋在爪前,隨后一腳蹬出,獒犬武魂那人頓時倒飛出去。
“第三魂技,金雞鳴日?!眱傻缆曇敉瑫r響起,隨即兩道金色光束射出。
宋缺兩步踏在捂著傷口的朱喜身上騰空而起,光束轟擊在朱喜身上散出陣陣肉香。
未等宋缺落地下方的擂臺鉆出一道身影。
“第二魂技,絕戶毒龍鉆?!?p> “無恥?!?p> “下流。”
臺下的獨孤雁和不少人氣憤的喊道。
宋缺也被這個下三濫的魂技激怒,決定要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xùn)。
“天刀-十岳”松開手中的百勝,下落的過程中宋缺右腳狠狠的踏在刀柄上,[百勝]攜帶著十岳的力量刺向高速旋轉(zhuǎn)的肉體鉆頭。
轟。
長刀入地塵煙四起,那猥瑣隊長的慘叫聲從煙土中傳出。
?。郯賱伲荽倘氲孛媲耙呀?jīng)刺穿此人的大臂,現(xiàn)在他捂著被釘在地上的手臂慘叫。
“好?!?p> 不少押注縱橫戰(zhàn)隊的人見宋缺率先解決掉對方隊長不由喝彩。
原本宋缺就是在提防著早早遁地的猥瑣隊長突然襲擊,只是沒想到他以這樣的方式出場。
現(xiàn)在好了對方的所有成員都已現(xiàn)身,也是時候展現(xiàn)第二魂技真正的威力了。
宋缺瞬間從空中消失,身形出現(xiàn)在百勝虛影旁,抓起百勝虛影以一閃從獒犬武魂男子的身旁掠過來到柴刀虛影處,隨后男子胸口飚出鮮血。
宋缺毫不猶豫拋掉百勝抓起柴刀閃身來到兩名雀尾雞武魂兄弟身前去。
“殺雞焉用牛刀。接好了。”
柴刀高高舉起斜斬而下,那兩兄弟明明想要躲避,卻冥冥中感覺被一股氣機鎖定,無奈之下只好硬接。
“第一魂技,鐵羽。”兩兄弟瞬間被厚厚的青黑色羽毛覆蓋。
當(dāng)。
柴刀和鐵羽的碰撞發(fā)出金屬聲,只有幾只鐵羽落下。
“第一魂技刀芒?!辈竦稁е酌⒃俅闻?,附著刀芒的柴刀如同切豆腐一般從兩團鐵羽中劃過。
一團直接消散一道人影后撤,而另一團仍被鐵羽包裹,不過之前被刀劃過的縫隙里源源不斷的滲出血液。
“哥!”
躲過宋缺一刀的人跑向那團鐵羽,那團鐵羽也漸漸的從底端開始消散漏出一個捂著脖子的人,血液順著指縫涌出。
“??!死人了!”臺下有人驚懼的尖叫,瞬間斗魂場一片嘩然。
“老,老師,宋缺他殺人了。他會不會被抓起來??!”獨孤雁搖晃著顧紅妝的手臂叫道。
顧紅妝也是眉頭緊鎖似乎是在想著怎么解決這件事,“應(yīng)該不會,魂師的比試造成傷亡是難免的,上場前也是簽了條約的。”
貴族班一起來的也就是跟宋缺從戰(zhàn)場走下來的白雪等人比較鎮(zhèn)定似乎習(xí)以為常,不過眼神中還有著一抹擔(dān)憂,“哎,糟糕了?!?p> 坐在白雪不遠(yuǎn)處的玉天恒聽到白雪這樣說不由問道,“老師不是說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嗎?宋缺怎么還能有什么事?”
顧紅妝和獨孤雁也盯著白雪想聽聽她要說什么。
“我不是擔(dān)心統(tǒng)領(lǐng),你們認(rèn)識他的時間太短,根本不了解他。如果臺上的這支小隊就此罷手哪怕是時候要些賠償都沒事,要是他們想要在此報仇恐怕沒有一個人可以活著走下擂臺,這是統(tǒng)領(lǐng)的一貫原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