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半天了,沒事就走吧,被人盯著很容易睡不著覺的?!?p> 一的聲音傳出,淡然、冷漠。
被發(fā)現(xiàn)了,但并不出乎帶土的意料,如果連發(fā)現(xiàn)他都做不到,又怎么會威脅到他呢?
“你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我的?”
一走出門,輕松躍到房頂,平視著帶土,“你剛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當(dāng)時可真是嚇了我一跳,體內(nèi)含有四種查克拉的人,我可還從沒見過?!?p> “四種查克拉屬性?你自己就有吧?!?p> 一擺了擺手,笑著否定了對方的說法,“我說的不是四種查克拉屬性,是四種查克拉,準(zhǔn)確來講是四種身體能量?!?p> “你大概也知道,查克拉屬性是可以遺傳的,而這種穩(wěn)定的遺傳自然不可能靠著受性格影響較大的精神能量來做到,和基因、經(jīng)脈相關(guān)的身體能量才是最好的選擇?!?p> “這也就是說,一個正常人的體內(nèi),應(yīng)該身體能量僅有一種……除了某些器官型血繼限界的擁有者,就像宇智波一族?!?p> “可能和他們的眼睛有關(guān)系,他們腦部和眼部的查克拉和身體的查克拉相差實在是太大了,我不得不將他們分為兩類?!?p> “但這大概也是我見過身體能量種類最多的了。而你卻有四種,讓我來猜猜……”
“你擁有寫輪眼,而且兩只眼來自不同的人,身體經(jīng)過改造,一半屬于自己,一半屬于……一種不像是人的東西。你是要超越人類嗎?如果不是的話,那大概就是依靠對方來吊命了?!?p> “不過這種手術(shù)可不是自己能給自己做的,得依靠他人才行。這種詭異的手術(shù)也就大蛇丸會做吧,可大蛇丸怎么會留著你的寫輪眼呢?”
“……給你做手術(shù)的人,不在乎你的寫輪眼,至少當(dāng)時不在乎。但他需要你,否則也不會救一個半死不活的人……那人不會是宇智波一族吧,我覺得很符合設(shè)定誒,如果你也是宇智波的話……”
見一還想繼續(xù)說下去,帶土終究是忍不住了,他冷聲低喝,“閉嘴!”
恐懼、憤怒,溢于言表,宇智波帶土怎么也沒想到,自己就露出了一次真身,結(jié)果老底差點被抖了個干凈。
自己可是第一次見他……
“哈,看來,我猜對了不少東西?!币焕湫χ鰜?,就是想給對方一個下馬威的。監(jiān)視我,誰給你的膽子!
帶土此時真想將一掐死在這,但直覺告訴他,如此必死。
可老底被抖了個干凈的他也沒心思再裝傻了,只能擺出一副冷酷的樣子,冷聲詢問,“我來此,是想邀請你加入曉組織?!?p> “曉組織?”一皺眉,這個組織他還真沒聽說過。不過他也不會將之當(dāng)做什么不知名的組織,畢竟再怎么不把帶土當(dāng)回事,也不得不承認,這個貌似是時空忍術(shù)的東西確實很厲害,“你是老大?”
“當(dāng)然不是,我是編外人員。”
那就更有意思了,這種人是編外人員,那老大該有多強?
“你們是做什么的?”
“收集尾獸,統(tǒng)一忍界,實現(xiàn)和平?!?p> “哈哈哈哈。”一聽后忍不住大笑出聲,“最近來找我實現(xiàn)世界和平的人還真不少。一個自身難保的公子,一個曉組織。”
“可惜,我既不信任你們,也懶得去拯救這個世界?!币晦D(zhuǎn)過身,懶得再與帶土聊下去,“而且,我們真的能拯救這個世界嗎?這個世界需不需要我們來拯救還兩說吧?!?p> “當(dāng)然,如果你只是想與我做過一場的話,”一猛然回頭,宇智波帶土的虛影赫然站在他的面前,“我隨時奉陪。”
只需要將手放在一的頭上,便能輕易地用神威將一的頭扭斷……可是他敢嗎?
“嘁,磨磨唧唧地,不敢打就滾!”一徹底沒了好臉色,一揮手便將帶土的虛影驅(qū)散了,“為了這點破事打擾我睡覺,真是該死?!?p> 一跳下房頂,緩步回到了屋內(nèi),嘴里還在小聲嘟囔著,“不過,這個忍術(shù)真有意思,真身遁走,在原地留下光影,還能說話,怎么也攻擊不到……不過還好,光影和聲音都要靠查克拉才能出現(xiàn),只要是查克拉,就還能對付?!?p> 真是毫無營養(yǎng)的對話,不過對于一還算不錯,算是真的長了見識,而且也讓他開始警惕。
曉組織可不會是個小組織。這種組織,自己不加入,也會有別人吧,他的目的縱使實現(xiàn)起來很難,但依舊存在實現(xiàn)的可能,而且概率還不小。
到時,尾獸被收集起來,世界范圍的戰(zhàn)爭必然爆發(fā),躲在幻境獨善其身,未免想的也太好了。
“曉組織啊,告訴砂隱他們吧,希望他們能解決掉,我可不希望被打擾。”
“???什么曉組織?”一的房間里傳出阿喜的聲音,一聽就知道還沒睡醒。
“你啊你,說好的負責(zé)守夜,結(jié)果靠在墻上就睡著了。要不是我今天睡得晚,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一沒好氣地揉搓著阿喜的腦袋,怨氣十足。
阿喜也感受到了一的怨氣,于是問道,“???咱倆死了?”
這……一能說什么?和她說多了,不也證明自己沒睡醒嗎?
“好了,回去睡吧,記住,沒有下次?!?p> “哦?!?p> 吾悠這邊有事要通知砂隱,但我愛羅那邊卻還沒找到有用的信息可以告訴一。
反而趣事軼聞到時查到不少。
“戰(zhàn)爭時期也會換大名嗎?”香燐拿過一章卷宗,指著問道。
“那個好像沒什么講究,”我愛羅想了想,不怎么在意地回答道,“畢竟影才是主持戰(zhàn)爭的人。對了,哪個大名?風(fēng)之國的嗎?”
“嗯。”
接過遞來的卷宗,我愛羅掃了兩眼,便知道說的是誰了,“哦,他呀?!?p> “怎么了?”
“據(jù)說這人死的時候,還趴在侍女身上,一絲不掛地?!蔽覑哿_笑著,看起來很是看不起這位大名,“所以死后我們也沒敢把死因記錄下來,太丟人了。”
“這……也太…”香燐有些不敢置信,這種死法可一點兒都不像個大名。
“不過,也可以理解吧?!彪m然對方死的荒唐了些,但我愛羅還是心善地替他解釋了一下,“他一直沒有子嗣,大概是有些著急了??上?,最后也沒有,大名之位,只能由他的表弟繼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