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秋聽到這話心中有些詫異,他一共走了不到十天,走之前也沒聽說有什么大事啊。
所以,急忙問道:“師傅,您這話是什么意思,秋月原做什么了?”
“??!小兄弟,你不知道?”
“恩,我前段時間一直都在夏城處理事情,今天剛回到秋城,之前師兄師姐也沒和我提起發(fā)生了什么?!?p> “夏城??!”一聽到夏城,地中海大叔的眼睛頓時一亮,沖著李三秋眨了眨眼睛,猥瑣的笑著‘一副大家都是同道中人’的模樣說道:“那就怪不得了,可能是覺得你實力太低回來也沒什么用,所以就沒和你提起?!?p> 李三秋心中又是一痛,感覺又被大叔背刺了一下,從笨蛋兒子到沒什么用,他覺得旁邊這個地中海一定是故意的。
和正在妖獸空間里面鬧騰的傻雞是一伙的。
大叔也沒察覺到李三秋的異樣,自顧自的說道:“小兄弟,你是不知道,你們劍道館牛大發(fā)了,簡直就是小母牛踩電線,牛X掛閃電?!?p> 李三秋覺得他一定是對這個地中海大叔太友善、太有耐心了,才導致他騷話一堆一堆的。
“大概幾天前吧,你三師姐,冷雨一人雙槍挑了整個星極武館,七戰(zhàn)七勝,再現(xiàn)了當年天養(yǎng)魔侯:侯天養(yǎng)連戰(zhàn)三大家族一十二人,連勝的氣魄了。真的是氣勢如虹,盛況再現(xiàn)?。‖F(xiàn)在秋城的年輕人都叫你師姐為冷槍女神。要說那星極武館也是丟人丟大發(fā)了。在自己的地盤被人一挑七,最后連館主都出手,還是敗在了你師姐的槍下。真是丟盡了星極前代們的面皮,連帶著他們主家老于家都丟盡了臉面?!?p> “現(xiàn)在秋城的人們,大家都在看于家的笑話,這些年他們于家星虎道太狂了,什么事都要管一管,這下子欺負人家李家的孤兒寡母,卻讓人家一個二十多歲出頭沒什么名氣的小姑娘,連戰(zhàn)連勝,真的是面子里子都丟了個精光?!?p> “星極武館的館主于天也是個廢物,上臺三分鐘只出了一拳一腿,就讓冷雨七顆子彈給廢了四肢,這多活的20多年也是活到了狗身上去了?!?p> “要我說,老四大就是老四大,別看秋月原扛鼎的老館主和夫人都雙雙失蹤了,單靠2代里面的天養(yǎng)魔侯再加上一個秋原女神,就不是隨便一個二流勢力能挑戰(zhàn)的。”
“要不是,秋月原現(xiàn)在已經不收徒了,我就是砸鍋賣鐵也要讓我兒子去試試?!?p> “要說我兒子啊,那也是不得了......”
聽著司機師傅的詳細到恐怖的訴說,李三秋感覺自己和聽天書似得,一時間有些愣了神。
難道我真是個廢物兒子?
什么情況?星極武館來挑戰(zhàn)了,為什么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情我這個館主都沒有聽說。
我只是離開了8天又不是8年?
一時間,李三秋突然覺得他看到的世界好像不一樣。
侯天養(yǎng)那?二師兄那貨去干什么了?為什么讓師姐出手?
師姐本來就是個遠程,竟然去打近戰(zhàn)的擂臺,侯天養(yǎng)這個廢物!
人都是這樣的,當自己覺得自己是個沒用的廢物的時候,想想有比自己更沒用的,心情就會好了很多。
活著,總要給自己找些釋懷的理由的。
腦海中,都是問號,想了很多,打斷了仍在喋喋不休的地中海大叔問道:“星極挑戰(zhàn)我們秋月原,具體是怎么回事,您能給我說一說嗎?還有二師兄去哪了?應該是他出手吧?!?p> “具體的原因我還真不知道,不過詳細的過程城市新聞或者是微波里面都有,你可以去微波看看嘛。你們年輕人都喜歡玩這個,聽說現(xiàn)在里面討論的依舊很熱鬧的。”
“至于你二師兄為什么不在,我也只是聽說,說是星極武館那邊極其隱秘、突然的發(fā)起了上升挑戰(zhàn),先是通過異閣的上層關系把侯天養(yǎng)支走了,然后又通過一些手段逼迫冷雨不得不接受挑戰(zhàn),最后被逼無奈之下,秋原女神只能接受。這不,被擺了一道的侯天養(yǎng)回秋城之后,就找于家星虎道的道主打了一架,據(jù)說是不分勝負,鬧得還挺大的。”
“不過萬般的陰謀算計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都是胡扯,最后還不是折在了你師姐這里?!?p> 聽到這里李三秋也大致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了。
還得說出租車師傅就是厲害,他都考慮要不要發(fā)展這個師傅做他的情報探子了。
心里亂七八糟的想著事情,他手上的動作也是一點不拉,麻利的從車后座的背包里面掏出了手機。
他的手機這十天來除了三天前開過一次機,給師姐發(fā)了一條報平安的短信外,其余的時間一直處于關機的狀態(tài)。
一方面是真的怕沒電,在關鍵的時候用不了。
另一方面則是給自己留一條后路,要是沒開機而沒接到電話,還能以手機沒電來推脫。而要是開機了還故意不接電話。
怕是,回過頭來要被打死的。
開機后,看到了許多的信息和未接來電,其中以好友狗大戶余五六的居多,掃了一眼大概都是些問候的訊息,沒有什么重要的,就沒再過多的關注。
直接打開了微波,搜索“秋月原”三個字。
頓時,彈出了幾十條信息。
討論的還真挺激烈的。
逐條瀏覽下去,越看李三秋的笑容越是燦爛,直到最后開懷大笑。
地中海大叔看到客人開心,自認為服務到位,也跟著笑了起來,只是他沒有看到李三秋眼中一閃而過的殘忍。
越是想殺人的時候他越是要笑,越要開心的笑,這是李三秋失去能力與庇護之后,用生死學到的神技。
一是茍,二是笑。
司機師傅有些恭維的說道:“厲害吧!”
“恩,還成,我要是在的話星極更慘?!崩钊锎笱圆粦M的說。
大叔看李三秋已經開始得意忘形了,繼續(xù)吹著彩虹屁:“那是,小兄弟當然厲害了,這么小就能被老館主選為入室弟子,這是多少人求而不得的事情,當真是前途無限。”
接著,一臉慚愧不好意思的說:“不知道,能不能拜托小哥一件事情,我家那個小子啊,自打前段時間看過秋原女神的戰(zhàn)斗視頻之后,就一直嚷嚷著要拜師。拜托小兄弟幫忙問問您師姐有沒有收徒的想法?”
“行,叔,沒問題,回來到劍館,我就去問三師姐?!崩钊锎蟀髷埖健?p> “成,那真的感謝您了?!?p> 兩人閑聊著不知不覺已經開到了秋月原。
下車的時候,地中海大叔塞了一張名片給李三秋,還非不要他的車費。
最終,推脫之下,他也只付了一半的車費。
“都不容易吶!”看著漸遠的出租車李三秋感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