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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夫人是全能

第三章 路見不平

城主夫人是全能 百老 2088 2021-01-29 08:05:50

  為首的黑衣男子站出來,對著葉慕威嚇道:“將剛才的受傷男子交出來?!?p>  半夏沒有修煉,只是個普通人,不懂隱藏氣息,自然是輕易就被追蹤到,所以黑衣男子是很篤定就在醫(yī)館里。

  葉慕端起一杯茶,細細的品味著,“我這每天受傷的男子多的很,你要找的是哪個?張三李四還是王麻子?”

  對葉慕的不配合,黑衣人有些不悅,拔出手中的劍對著葉慕,“小子,我說的是剛才進入醫(yī)館的受傷男子,你最好識相點,乖乖的交出來?!?p>  葉慕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原來你指的是剛才呀!”他低頭沉思著,隨后很是為難模樣,“這不是我不交,是剛才沒有受傷男子進入醫(yī)館,你們看錯了吧?”

  “是被一個女子背進來的,你不用再狡辯了,還是乖乖的交出來,我會饒你一死。”為首的黑衣男子一副施恩的樣子。

  “饒我一死?”這個世界最不能信的話就是饒你一死,這句話正確的理解就是只有一死,人交出來了,你都沒有了籌碼,自然是死路一條了,葉慕搖頭嘆息著,“哎!可惜,我想死,不想活?!?p>  黑衣男子沒想到葉慕會如此的回答,沒有他們想象的求饒畫面,這讓他們愣住了片刻。

  身后一個比較瘦弱的黑衣男子走上前,對著為首的說道:“老大,跟他廢話什么,直接把他殺了,就在醫(yī)館里,我們還找不出來嗎?”說完持劍對準著葉慕的脖子而去。

  近在咫尺的尖刃,葉慕依舊是不動神色,沒有半分的緊張感,只是放在扶手上的右手微微的抬起。

  這時一直安靜倚靠在門邊的問荊快速的挪步,抓住黑衣男子的手腕,制止著黑衣人的舉動,“你不是他的對手,我們先離開這里?!?p>  黑衣人曲解了問荊的用意,“問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你想獨吞功勞,我告訴你休想?!闭f著要掙脫問荊的禁錮。

  見此,問荊松手,“隨你。”

  沒有了問荊的禁錮,黑衣人的劍向著葉慕而去。

  葉慕站起身,赤手直接奪過黑衣男子的劍,手夾在利刃上,卻沒有受到半點的傷害。

  在男子驚愕時,葉慕將劍彈開,抓著男子的手,很是輕松的將男子的胳膊卸下,他側(cè)身一躲,往后退了幾步,一滴血都未沾到。

  這一切的發(fā)生只在瞬間,如此的干脆利落,讓其它人見此情形都目瞪口呆。

  唯有問荊沒有任何的變化,葉慕曾經(jīng)可是讓天翎之城頭痛的存在,雖然此時的他看著溫和了不少,但是那種狠卻依舊的存在著。

  “啊……。”手臂傳來劇烈的痛,讓黑衣男子痛呼著,被卸了的胳膊,傷口處的鮮血直流,地上的手被鮮紅的血液包裹著,這樣的傷雖然痛,但是并不足以致命。

  這種情況他們已經(jīng)司空見慣,他們是零矢的最底層,做的就是在生死邊緣徘徊的事情,雖然很怕死,但是卻又不得不面臨著隨時到來的死亡。

  為首的男子面容陰沉,“你敢和零矢作對?”零矢二個字就是一種身份的象征,任誰聽了都會心生恐懼。

  “哦,原來你們是零矢的人?還真是讓人害怕的存在?!闭f著害怕,但是葉慕神色沒有任何的懼意。

  為首的男子以為葉慕是故作鎮(zhèn)定,便很得意,“現(xiàn)在知道怕了?”

  葉慕冷笑,“是呀,我怕,不過是替你們害怕,你們找不到人,回去交不了差,你們的主子還不得把你們捏成粉碎?!?p>  零矢墨焱凡事他出手就不留活口,對外人狠,對手下也是殘酷無情,在他眼里是不允許廢物的存在,廢物只有死路一條。

  想到曾經(jīng)目睹過失敗者的下場,為首的男子害怕的咽了咽口水,心中涌上一層懼意。

  “你不配合,就得死。”為首的男子手持的劍有著無形無色的劇毒,等閑之人觸之即死。

  在他面前玩毒,還真是不知死活,“我想死,就怕你沒本事讓我死?!比~慕正要出手時,卻有人先他一步擋下了。

  在葉慕的前面有著藍色的絲線,阻擋著黑衣男子,那藍色的絲線蘊含著一道陰寒的力量,還伴隨著悅耳的簫聲。

  隨著簫聲的走近,戴著銀色面具的水焰寒瞬間出現(xiàn)在眾人的面前,手持碧綠色的簫聲吹奏著。

  葉慕視線落在水焰寒身上,眼中帶著探索,這人和天翎之城有著什么關系?既然會使用御音術(shù)?

  水焰寒的簫是難得一見的音律法器,只是真正識得的沒幾個,不過問荊卻曾見識過,他認出了那是聞人簫,聞人簫的真正主人叫聞人軒釋,是首位創(chuàng)造音律法器者,只可惜為情而死。

  御音殺人,眼前人難道是水焰寒?問荊看向水焰寒腰間刻有水字的腰牌,懷疑得到了確認。

  是個難纏的對手,一直氣定神閑的問荊重視了起來,手持劍,隨時的準備著防御。

  雖然剛才葉慕輕松的卸下那人的胳膊,但是沒有從葉慕的身上感知到強悍的神源,黑衣人也就不怎么忌憚,水焰寒的簫聲蘊含著深厚的神源,那是絕對的施壓,讓他們心顫。

  “敢問姑娘為何插手零矢的事情?”自知不是對手,不得已他們只得以零矢再次進行施壓。

  水焰寒轉(zhuǎn)動了下簫,改變了聲線,“路見不平而已?!?p>  路見不平說的一點溫度都沒有,倒更像是在說,“想殺人而已?!甭犞@話葉慕笑了。

  旁人看不出,按照眼前女子的能力,不至于看不透他,這路見不平是假,其目的只怕是為了那受傷男子。

  即使眼前的人再強,他們也還是記得任務,并未退縮不前“姑娘可知與零矢作對的下場?”

  “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們的下場?!闭f著水焰寒將簫放在嘴邊,吹響著簫。

  簫聲形成藍色的絲線,進入他們的耳中,游走在身體內(nèi)的器官之間,攪動著他們身體內(nèi)的器官,讓他們在地上痛苦的哀嚎著。

  在場的除了葉慕在置身事外的看著好戲,其他人都深陷簫音中。

  問荊神情雖沒有任何的變化,但是身形有些微動,那藍色絲線輕松的擊破他的防御,進入他的耳中,他此時在承受著錐心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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