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趴在那里的藍色雜魚絲毫沒有動彈的意思。
“那家伙,不會已經(jīng)斷氣了吧。”
李若水感覺氛圍也醞釀得差不多了,要開始推劇情了。
“什!”
一道閃電從雷五郎的腦里劃過,這種可能不是沒有。
時間都過去了這么久,如果是死人的話自然不會動彈。
“喂,讓我到近前去查看一下他到底是死是活可以吧?!?p> 雷五郎朝著對面大喊。
“搞不好,他已經(jīng)死了也說不定啊?!?p> “剛才我不是說過了嗎?他只是昏過去了?!睂γ婺莻€戴著斗篷的女聲不緊不慢地說。
“都過了幾個小時了,憑你的一面之詞實在讓人難以相信!”雷五郎打破砂鍋問到底。
好像看搪塞不過去了,女聲提出了一個替代方案。
“那好啊,那我們就來賭上一場吧?!?p> “賭,賭什么?”
“就賭他到底是死是活。”
這個說法倒是很新鮮,不過雷五郎也不會退縮。
“你打算拿什么當(dāng)賭注?”
“時間喲?!?p> 指示板亮起后,顯示雙方最高可使用五十個小時。
賭的問題,由雙方輪流出題。
每次加注,最少也需要十個小時。
若是雷五郎輸了,那離塔的時間上限就減少五十個小時。
而若是女聲輸了,那他們的刑期就增加五十年。
“如果接受這個賭局的話,我就讓你去確認他的生死?!?p> “五郎,你可要謹慎啊,如果輸了,那我們離開這座塔的時間就不到九個小時了?!?p> 李若嵐在旁邊解釋了現(xiàn)在的狀況。
“你沒那個資格說這個話吧,說來說去都是你不肯給他最后一擊吧!”
“那好吧,我就什么也不說了。”李若嵐也賭氣不看雷五郎。
……
第一道賭題,女聲出題,自然是賭這個雜魚到底是死是活?
“我賭他是活的,十個小時!”
雷五郎這么做也是有他的想法的,萬一真的死了,那就說明李若嵐剛才贏了,而代價也不過就是十個小時而已。
“那就請你檢查吧?!迸曀坪鹾敛辉谝?。
雷五郎的手放在了雜魚的脈搏上,果然還有脈搏并沒有死去。
顯示屏上,雷五郎這邊增加了十點。
但是,事情沒有這么簡單就結(jié)束。
這個雜魚雖然沒死,但他也不起來。
正如剛才那個女聲所說,說不定只是昏死過去了。
如果就這樣昏睡七十個小時,那自然就是他們的大獲全勝!
可是雷五郎自然不會讓這種事情發(fā)生,輪到他提出題目了。
“那我就賭,這家伙到底是不是真的昏過去了?”
這下藍色雜魚按捺不住了,這跟說好的不一樣??!
可是女聲還是及時安撫住了他躁動的心,讓他明白了該怎么做。
“可以哦,那我就賭他昏過去了,20小時?!?p> “但是,你又能怎么證明這個問題呢?”
雷五郎沒有回話,他一只手拎起雜魚,讓他兩腳懸空,舉到了懸崖上面。
“要是他真的昏過去的話,就會這樣垂直掉下去摔死吧?!?p> “什么鬼!”藍色雜魚在內(nèi)心瘋狂吐槽,這到底是什么狂人的想法。
“你開什么玩笑,但這家伙上一場的勝負還沒有分出來呢?!?p> 可是雷五郎早有預(yù)案。
“如果這家伙真的摔死了,那就當(dāng)我們違反規(guī)則,算你們的勝利?!?p> 這話一出,女聲也不好反駁了。
“也可以,但是我改變賭注,40小時,賭他是假裝的。”
雷五郎手松開的那一剎那,藍色雜魚睜開了眼,連忙說:“我是假裝的,剛才那盤算我輸了?!?p> 其實雷五郎現(xiàn)在可以不把他救回來,任憑他掉下去就可以了,但他還是伸手拉回了藍色雜魚。
“可惡,這群家伙,都想我死啊?!?p> 藍色雜魚跑回了隊列。
“其實你早就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醒過來了,對吧?!?p> “你不要太小看醫(yī)生啊,觀察一下他的眼球運動就知道了?!?p> 但是,籌碼卻只有20個小時了。
不過,勝負卻是兩勝一敗,只要雷五郎也獲得勝利自然就可以繼續(xù)了。
“來吧,快說出下一道賭題吧?!崩孜謇伤坪蹙穸稊\。
但是,斗篷被摘下后,他更精神抖擻了。
這邊的囚犯,居然看起來是一個可愛的小女孩。
“那我們就賭,我到底是男是女?”
聽到這話,雷五郎呆住了。
“怎么,不可以嗎?”女聲笑了一下。
“可以是可以,但我要是錯了,你怎么能證明這點呢?”
“這個嘛,那就讓你心服口服之前隨意檢查吧~”
“五郎那家伙,一定會賭是男的吧?!崩钊魨棺龀隽瞬聹y。
這點熟知劇情的李若水自然是清楚,畢竟如果說是女的,然后錯了,就要摸男人的身體了。
就算賭輸了,也可以摸個爽。
“我就賭你是個男的!十個小時!”
“抱歉啦,我可是女的。”
“那,是真的嗎?”
“那你要來親~手~,檢查一下嗎?醫(yī)生~”
“那還用說?”
***,***********(ghs,被我逮住了沒你好果汁吃)
少兒不宜的場景自然是結(jié)束了,雷五郎的生涯一片無悔。
賭題又輪到了雷五郎這邊,他正在煩惱出什么題比較好。
“要不然,這回賭我到底是男是女吧。”
“不行不行,這實在太刺激了,對青少年的壞影響不可計量?!?p> 雷五郎左思右想都想不到有把握的題目,就在這時,李若水說話了。
“五郎,要不然讓對面賭你是不是二十代吧。”
“笨蛋,我怎么看都是二十多歲啊,這不是白給嗎?”
聽到這話,女聲大吃一驚,這不管怎么看都是個肌肉大叔啊。
“決定了,就用猜拳來決定勝負吧!”
“可以哦,那我賭八十個小時我贏?!?p> “什么,八十小時?”
“沒什么問題吧,反正賭多少是我的自由,反正最多你們也就是清零而已?!?p> 聽到這話,雷五郎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
而對面已經(jīng)摸清了雷五郎的套路,這個人不管做什么都會選擇損失最小的事情,也就是科學(xué)派。
這種人在生活中自然沒什么問題,但正常人誰會去賭博啊!
賭博,就是只有不正常的人才會去做的事,要猜中對面的想法才行。
而科學(xué)派,想法是最一清二楚的。
猜拳,看上去規(guī)則實際十分明了,但其實是個十分深奧的游戲。
雖然看上去輸?shù)膸茁手挥腥种?,但如果被腦控了那就難說了。
在經(jīng)過一番心理搏斗之后,雷五郎站了過去。
“真的好嗎?我可是會讀心術(shù)哦。”
雷五郎聽到這種毫無根據(jù)的話,居然又動搖了。
“啊~五郎那家伙,一定會出石頭。”李若嵐以手掩面。
“為什么?”李若水當(dāng)了一個好捧哏。
“人在緊張的時候,會有下意識避開張開這種動作的傾向。也就是說,處在動搖狀態(tài)的雷五郎,大概率會出石頭?!?p> 若嵐,好解說,說不定還有史畢特瓦根家族的血統(tǒng)。
就當(dāng)是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就好了,反正現(xiàn)實中雷五郎的石頭敗給了對面的布。
這也就是兩勝兩敗了啊,不知道對面的最后一人還是不是那個雜魚開膛手呢?
李若水就這么想,然后走上了擂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