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玄通之體
這座客棧叫紅袖招,而這位紫衣人則是南蠻第一體術大師顏言。
女子乃是南蠻的梁丘琦,可能這個名字不是很出名,但提到另外一個稱呼,那就便是如雷貫耳。
梁丘圣女。
如今這位梁丘琦的修為已然踏入了靈玄后境,在南蠻是絕對的天驕。
而剛才和他爭吵的是他們的小師弟。
說是小師弟,但實力卻是在梁丘圣女之上,僅次于澹臺朔月的存在,這次能跟著顏言來參加武評大會就足以說明其地位在南蠻是如何的超然。
他叫第五和風。
“和風,給點銀子,老頭子我要去喝點酒!”
顏言一副理所當然的問第五和風伸手要錢,“我這已經(jīng)很久沒喝酒了,總覺得少了些什么?!?p> “師叔,我記得你身上還有銀子的?。 绷呵痃闷娴目粗@位中年人,自己的這位師叔,“你不會又去賭博了吧?”
“你可不能亂說,我早就戒掉了!”顏言一本正經(jīng)的道,“不信的話,你在我的衣兜里來找,看看能不能找到骰子?”
顏言的話說完。
他還在原地不斷地跳動,證明自己是清白的。
但就在他滿口跑火車的時候,突然在他的身上掉下來三枚骰子。
第五和風從地上撿起三枚骰子,很好奇的看著顏言道:“師叔,你……這……”
顏言老臉一紅,但蓋不住這家伙臉皮厚,連忙掩飾著:“嘿,這是誰在故意坑害我啊,我真的是清白的??!”
“師叔,這次你要錢可以,等大師兄回來!”第五和風很是認真的道:“再說了,我們這次出來大師兄規(guī)定,每個人的預算都是有限的,比如你進入就已經(jīng)超出了預算?!?p> 顏言聽到第五和風的話后,就像是一個小孩般的在一旁賭氣去了。
梁丘琦也是在臉上帶著一絲的笑。
而第五和風就像是沒發(fā)生什么事情一般,依舊是站在門口,等待著自己的大師兄澹臺朔月回來。
翌日。
宋缺有一場對決,這次的對決的人修為在真玄初境,但依舊是走了一個過場。
但是只要有宋缺的對決,宋端和曹自在都會去看。
這些都在宋缺的眼里,他也懶得去管,只要沒有做出出格的事情,他暫時是不會動任何人的。
魏琛并未跟著他來。
反而是今日歐陽零在對決的擂臺上大放光彩,一時間就引起了很多人的騷動,就連歐陽家也開始重新審視歐陽零這個曾經(jīng)的歐陽家的廢物。
儼然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歐陽家的天驕了。
然而這位曾經(jīng)經(jīng)歷了人情冷暖世態(tài)炎涼的少年,如今卻不會在意歐陽家拋來的青睞,在他的眼里,現(xiàn)在就只有一個人配與他分享這份喜悅。
那便是宋缺。
就在歐陽零得勝歸來之際,他就站在宋缺對決的擂臺下,見到宋缺和對手之間僅僅是幾個回合,他壓根沒看清楚是怎么回事。
最后對手居然自己認輸了。
這讓他都有些摸不著頭腦,但他依舊是相信這便是宋缺的實力。
“師父,您真的很厲害??!”
歐陽零見到宋缺已經(jīng)走下擂臺,立馬就迎了過去,“我這次發(fā)揮的也不錯,你在給我指導指導,我覺得自己身上有無數(shù)的氣力,而且之前的一些修行問題,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解決了,算的上一帆風順?!?p> “可我還是有些擔憂!”
“境界鞏固!”
宋缺直接就點出歐陽零最擔心的境界問題,“以你目前的情況,在王玄境前都無須擔憂境界鞏固的問題。”
“真的嗎?”
歐陽零聽到宋缺的這話后很是開心。
“你以前的基礎打的很好,這都是你日夜堅持的功效,在加上你乃是天生的玄通之體,只要厚積,便能薄發(fā)?!彼稳睂⑵渲械脑斍槎家灰坏慕忉屢环⑶易寶W陽零一直都懸著的心,頓時就放下,“你回去好生修煉,在不久的將來,這京都、這大宋王朝,甚至是這大荒恐怕都未必能捆縛住你的手腳?!?p> 他說的沒錯。
玄通之體。
本身就是修行的上上體質(zhì)。
歐陽零雖然不能完全明白宋缺的話,但他還是相信他說的。
至于能不能像宋缺說的那般。
他不會在乎,而是要一步一個腳印,實實在在的走,而他最不缺的就是韌性,在歐陽家被冷落的時候,就磨練了他的那種常人無法企及的韌性。
“師父,徒兒告退!”
歐陽零離開。
宋缺看著離開的歐陽零,臉上掛著一抹笑。
以目前的這種狀態(tài),或許在這場比試完成以后,歐陽零便能踏入靈玄后境,甚至是直接晉級天玄境。
而此時。
在不遠處有著一股若隱若現(xiàn)的氣息,宛若游絲,似有似無。
宋缺掃視一周,并未發(fā)現(xiàn)什么不妥。
就在他準備離開直接,突然在身后傳來一聲:“老九,恭喜你?。 ?p> 此人正是宋建。
跟在他身后的還有宋溫、宋子遷和宋長勛。
“四哥說笑了,只是運氣好而已!”
宋缺拱手,對這幾位他可不愿意多言,特別是宋溫臉色的不善,他已經(jīng)知道這幾人來就是來酸自己一把,他也懶得放在心上,“如果沒有什么事情,我就失陪了!”
“有什么了不起!”
宋溫的聲音很低,但依舊落在了宋缺的耳中。
“閉嘴!”
宋缺一股精神念力直接就施加在了宋溫,但見宋溫臉色頓時蒼白,整個人已然倒在地上,正在掙扎。
而此時宋長勛自然是知道這是宋缺的精神念力。
“老九算了吧!”
宋長勛的語氣中也帶著些許的無奈,似乎也不愿意為宋溫求情。
宋缺冷哼一聲:“諸位,我這個人向來是嫉惡如仇,我們之間和平共處最好,否則就別怪我心狠手辣?!?p> 宋溫從地上站起來,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就像是被掏空般。
“八哥,你和他交過手,他究竟是什么境界?”
等到宋缺走遠,宋溫才咬牙切齒的道。
“不知道!”
宋長勛似乎在回憶當初與宋缺交手時候的情形,但始終是沒有絲毫的進展,他最后只是給出了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或許在真玄后境!”
“真玄后境?”
“怎么可能?”
“他是怎么做到的?”
最后這句話是宋溫的疑問,此刻他的心已然是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