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放過我吧!真的一滴都沒有了!
陸宛二人終于精疲力竭的回到了公寓。
“啊,我不行了。”陸展博癱倒在沙發(fā)一邊。
“啊,我也是。”宛瑜癱在另一邊。
“不行了,我想去睡覺了!”
“啊,我也是,我先去洗把臉?!?p> 宛瑜好不容易才起身,而陸展博好像鞋底的泡泡糖一般,依然牢靠地黏在沙發(fā)上。
洗了把臉回來的宛瑜看看陸展博,又看了看四周:“展博啊,我們是不是忘記了什么東西?。俊?p> “什么東西啊?!标懻共┯袣鉄o力。
“我想想,”宛瑜掰著手指頭:“墨鏡,帽子,包包,咖啡,嗯……一杯咖啡,兩杯咖啡,一副墨鏡,兩幅墨鏡,三……”
她眉頭一皺,發(fā)現(xiàn)事情并不簡(jiǎn)單。
“曾老師呢??!!”二人對(duì)視。
……
此時(shí)的曾老師。
“我的天吶,那兩個(gè)小混蛋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啊啊??!”曾小賢扶著墻仰天痛呼。
……
“姐,景炫哥怎么還不回來???”
“哈?你這么關(guān)心他干嘛?林大作家說他和朋友去網(wǎng)吧了,今晚不回來了?!焙环埔婈懻共╆P(guān)心林景炫,心中有些詫異。
“曾老師呢?曾老師回來了嗎?”宛瑜問道。
“哈?我那個(gè)賤人回不回來管我什么事,我真希望他永遠(yuǎn)都不要回來了?!焙环贫旧嗟?。
“菲菲,你怎么能這么說曾老師呢?”
“哎呀,放心吧,我剛才在買菜的路上碰到他了,一個(gè)人神神叨叨的,而且氣喘吁吁的,不知在搞什么鬼,還拎著一杯喝了一半咖啡?!?p> 陸宛二人相顧無言。
“遇到我之后還讓我管好屋里的人什么的,簡(jiǎn)直就是腦子有問題好吧,還是讓他先管好他自己吧。”
話說,這個(gè)人不會(huì)是喝咖啡喝醉了吧?胡一菲搖搖頭,拋卻頭腦中的幻想,繼續(xù)在電腦上刷帖。
陸展博對(duì)宛瑜挑挑眉毛:屋里人,曾老師果然知道林景炫和我老姐的關(guān)系。
宛瑜眨眨眼睛:我就說曾老師肯定沒事。
……
“不行了,羽墨,我真的不行了!”
“男人怎么能說不行?快,快起來,我們決戰(zhàn)到天亮!”
“羽墨,你讓我休息一下吧,再這樣下去,我會(huì)猝死的!”
“快快快,再贏一局就升級(jí)了?。∑饋?!起來!”秦羽墨騰不開手,就用腳踢踢旁邊的林景炫。
“封煙!我中門架狙!”
“還架什么狙?。∥乙呀?jīng)到他們家了!”
“……”
“靠!這貨好陰啊!我死了!”
“怎么回事兒?隊(duì)友人呢?”
“都死了。”
“對(duì)面怎么就死了一個(gè)??!還是我殺的!”
“這把狀態(tài)不好,手感不佳,還被陰了,下局肯定能贏!”
……
“靠,怎么又輸了!”秦羽墨一敲鍵盤。
“別打了,睡吧……”林景炫弱弱地道。
“不行!今晚我秦羽墨必須再贏一場(chǎng)!”
“林景炫!你怎么又死了!”
“隊(duì)友把我閃了啊。”
“林景炫!你怎么又死了!”
“隊(duì)友高爆把我炸死了……”
“不行!再來一把!氣死我了!差點(diǎn)就贏了!”
“林景炫!封煙??!煙都能扔歪來?”
“我想睡覺……”
“林景炫!扔雷啊!你怎么把隊(duì)友炸死了?”
“我不行了,頭好暈……”
“林景炫!你閃我干什么???”
“啪?!笔髽?biāo)掉地上了,林景炫睡著了:“呼,呼……”
第二天八點(diǎn)~
“啊,我終于回來了!我不行了!我要死啦!”林景炫推開3601的房門。
“這才一晚上你就不行了,那以后和我過夜怎么辦?”秦羽墨沒意識(shí)到自己飚出什么虎狼之詞。
“沒,沒有以后了,我再也不通宵打cf了!果然還是口袋妖怪這類休閑游戲適合我?!?p> 客廳里的陸展博驚聲問道:“你們只是去賓館通宵打游戲?”
一旁宛瑜同步問道:“cf是什么?”
果斷忽略了陸展博的問題,向宛瑜解釋了一下,另一邊秦羽墨已經(jīng)去找胡一菲了。
這么說景炫哥沒背叛我老姐,難道是我想歪了?陸展博心思轉(zhuǎn)動(dòng)。
“你們一晚上出去干什么了?羽墨怎么一來就睡著了。”胡一菲把秦羽墨安頓在自己的房間后走了出來。
“別提了,”林景炫喝口水道:“她昨天打了一夜游戲,不打贏一把,誓不睡覺,我好歹還休息了幾個(gè)小時(shí),她可是一直打到天亮。”
“什么游戲?”胡一菲明顯get不到他們的點(diǎn)。
“不行了,不行了,讓宛瑜跟你解釋吧,我受不了了,得去睡會(huì)兒了?!绷志办艣_向了自己的小窩。
“哎,等等,你的編輯剛打來電話催稿了!她……”
不待胡一菲說完林景炫就打斷道:“ok,我知道了,等之后再說吧!我今天已經(jīng)不行了!”
“嘭!”門關(guān)上了。
“說你下周再不交稿,她就親自……”
……
“曾老師,你在做俯臥撐嗎?”陸展博問道。
二人見林景炫去睡覺了,轉(zhuǎn)頭來到了隔壁,探望獨(dú)居的曾老師。
“啊,怎么會(huì),我這是在……擦地板,哈呵呵呵?!?p> 昨天被宛瑜和陸展博扔在半路,曾小賢痛定思痛,發(fā)覺還是自己的體力不行,決定開始鍛煉身體。
萬萬沒想到,只做了兩個(gè)俯臥撐就趴在了地上,干好被二人抓了個(gè)正著。
為了挽回顏面,曾小賢又在地上扭了扭,殊不知這樣更猥瑣。
“別擦了,曾老師?!标懻共┎]有在意這些,一把拉起曾小賢:“景炫哥回來了?!?p> “什么,哈,他終于意識(shí)到他和我之間的革命羈絆是無法被斬?cái)嗟牧藛??”曾小賢拍拍身上,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
“什么亂七八糟的,革命羈絆是什么?”
“單身啊,身為愛情公寓的單身貴族男士,結(jié)成同盟,不是理所當(dāng)然的嗎?”曾小賢一撩頭發(fā),一甩夾克。
“哈?單身,他和我老姐不是情侶的嗎?”
“這你哪聽的謠言啊?!痹≠t不屑道。
“??!我說你們兩個(gè)昨天怎么那么激動(dòng),還把我甩二道了,原來是這樣,不行,必須用一頓午飯來彌補(bǔ)!”
曾小賢恍然大悟,隨后學(xué)著林景炫前天向他要晚餐的架勢(shì),向陸宛二人發(fā)難。
“行吧,”二人對(duì)昨天忘記曾老師的事情還是有那么一絲絲的愧疚:“先說好,最多一頓肯德基?!?p> 曾小賢:我本來想說麻辣燙的……耶!耶!耶!肯德基!肯德基!曾小賢手舞足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