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結(jié)束
“你那只取名叫喵喵的御靈是秘境里降臨的御靈?”
“你整場戰(zhàn)役都在那棟樓里契約御靈?!?p> “那個叫魏文的御靈師本身就已經(jīng)身受重傷,在之后想要偷襲你,但卻被你反殺了?”
春城,北湖區(qū),御靈司所轄的秘密基地。
曹德憤怒的拉開原本正在審訊陳南的御靈師,一巴掌將陳南面前的桌子敲出一個窟窿。
“沒錯,曹副市長?!标惸项H為虛弱的坐在靠椅上,雖然待遇還算好,但持續(xù)四個小時,包括高強度的精神催眠之下,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了??!
曹德極度憤怒之下,下眼皮顫都了顫。
“這樣的審問能審問什么!”曹德頤指氣使,憤怒的看著自己的下屬。
“曹市長息怒,以陳南的精神天賦,如果想在不傷害他的情況下對他完全催眠,估計全華夏,只有竇先生能做到?!?p> 下屬也很無奈,他有什么辦法,陳南的精神力是他的好幾倍,哪怕放開心思讓他催眠,他也無能為力。
竇先生,本名竇萬章,中央四十六室之一,人稱竇“念動力師”,是全華夏精神力最強,也是公認(rèn)華夏精神力天賦應(yīng)用最高的一個。
“你直接用精神強制控制,陳南的精神力天賦這么強,不會有事的!”曹德冷冷的道。
精神力天賦強,才怕被強制催眠,曹德那下屬暗自吐槽道。
但看著暴跳如雷的曹德,他可不敢說什么?
直接動手催眠,他也不敢,這要有個萬一,他就得被推出去背鍋。
“夠了,曹德?!?p> 李信第一次發(fā)聲,四個小時的休息,他的精神也好了不少。
“你要攔我?”曹德聲音冷漠。
“曹德夠了,你在于齊那受到了委屈,不要在我這找存在感了?!?p> 張葉也出聲,最近自己這個司長做的很不安穩(wěn),少不了曹德在身后推波助瀾。
于齊!
提起于齊,曹德仿佛像一個被點燃的火藥桶,整個人都要炸了!
那是他做恥辱的一段往事。
不久前,于齊擊斃了未來組織的成員,卻沒有第一時間支援天宇小區(qū)。
曹德大怒之下想像對待陳南一樣,對待于齊。
過程,曹德記不清了,他腦袋的記憶憑空消失。
他只記得,自己被關(guān)帝救下來的時候,他正躺在手術(shù)臺上。
“用契約合同,直接證明陳南沒有與未來組織,沒有背叛祖國。”張葉道。
“可!”李信回應(yīng)。
兩句話就給出了解決方式,絲毫沒給曹德面子。
曹德大恨,一巴掌拍在了鐵門上,“嘭”的一聲,鐵門炸開,整棟樓都晃了三下。
張葉心中滋生寒意,這曹德的“瘋病”是越來越嚴(yán)重了。
曹家崛起于御靈時代初,華夏的第一個大家族,當(dāng)時憑借優(yōu)勢,掠奪了許多優(yōu)質(zhì)的御靈。
但他們曹家的后人,也因此精神力天賦被透支嚴(yán)重,整個人受御靈影響太大,變得非常暴戾。
早晚是禍害。
“簽了吧!”張葉拿出準(zhǔn)備好的“契約之書”,讓陳南在上邊簽名。
【發(fā)現(xiàn)黃金級物品契約之書的紙張,是否查看相關(guān)數(shù)據(jù)】
“否?!?p> 陳南果斷簽下了自己的姓名,頓時有一種玄而又玄的感覺降臨在自己的頭上。
這東西真的說了假話,倒不一定會當(dāng)場死,但一年之內(nèi),必死!
“辛苦你了?!睆埲~面帶微笑看著陳南,和藹的像是以為桃李滿天下的老師。
這個笑容倒把陳南弄懵了,張葉雖然不像李信那樣冷冰冰的,但強者威嚴(yán)在這,對誰也都很平淡。
他這一下子反倒把陳南搞的有點不知所措了。
不怪張葉,麾下精銳盡失,現(xiàn)在他成了光桿司令,手下能擁有精英級中期御靈的不到三個人。
中央給出的支援方法雖然還沒有敲定,但直接引入外地精英級戰(zhàn)力的事,應(yīng)該是不用想了。
沒人樂意來,他們也不好強迫。
這時候像陳南這種,已經(jīng)擁有精英級戰(zhàn)力的,天賦不可限量的,一年之內(nèi)就有希望達到領(lǐng)主級的,自己自然會盡全力拉攏。
“張葉司長客氣了?!?p> “你這次功勞很大,御靈司對你獎勵計劃提案已經(jīng)報上去了,等上邊反饋過來,我就可以把獎勵給你?!?p> 獎勵!
陳南眼前一亮。
國家有規(guī)定,張葉無權(quán)分配任意一瓶靈液,只能上報申請資源。
“那張司長,我就離開了?”
張葉點點頭,又露出一個微笑。
陳南看看李信,李信也起身,但表明了是要離開。
他們倆這么走在大道上,就這么閑庭信步,一句話不說,也挺尷尬的。
這是北湖區(qū),陳南他們住在南湖區(qū),要是這么走回去,不知道要走到什么時候。
“老師,今天謝謝你了。”
要是沒有洗靈果,陳南現(xiàn)在估計已經(jīng)是一灘碎尸了。
要是沒有李信,剛才曹德也不會這么輕易放棄。
這都是恩情。
“陳坤教授是我的老師?!崩钚诺牡?。
可陳南突然停到了道邊,任周圍汽車飛速駛過,也無動于衷。
陳坤,這個名字已經(jīng)很久沒人在他面前提過了。
那是他故去的父親。
“我父親?”陳南干巴巴的問道。
“對,還有你的母親,他們都是很優(yōu)秀的人,我算是他們的護衛(wèi),也算是學(xué)生?!崩钚畔袷窃诨匚?,陳南可以感覺到他的沮喪。
“我父母,他們也是御靈師嗎?”陳南沉默,他現(xiàn)在其實都有點忘記父母的長相了,一年見不到幾回,在陳南才五歲便雙雙去世了。
“出租車來了,我們走吧!”
聽著這破壞氛圍的一句話,陳南眼睛都瞪大了。
就這?
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