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回來!”孔御澗回到了自己的班級之中,離開了臨安之中,孔御澗也離開了零班??子鶟揪突氐搅俗约涸鹊陌嗉?,于是,自己原先的好友林南弦就過來與孔御澗一同閑聊著。
“怎么回來了?”林南弦從旁邊拉了一個凳子過來,直接做到了孔御澗的另一邊。
“零班那邊是保送,我實在是跟不上了,所以就回來了。”孔御澗笑了笑,趴在了自己的桌面之上??粗車娜?,不斷的進(jìn)進(jìn)出出有說有笑的,想起來自己之前發(fā)生的一切,神色也慢慢的黯淡了下去。
“明天,在天華展廳有一場cos展,要不要一起去看一看???”林南弦沒有注意到孔御澗的神色,依舊在說著,“我剛好有多的票,要不要一起去?”說著,手中還拿出了兩張票。
“好啊,什么時間?”孔御澗抬起頭來,看著林南弦手中票,頓時來了興趣。一把搶過了林南弦手中的一張票,看了看上面的時間,貌似是明天的展子,“明天,那怎么去?”
“你不知道嗎?”林南弦笑著說道,“學(xué)校明天會放假,好像是學(xué)校要修建什么東西,放假三天,我們剛好可以去玩呢?!?p> 孔御澗點了點頭,沒有在說什么了。又趴在了桌子上面,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黑板,“你最好馬上回去,不然你會后悔的?!?p> “為什么?”林南弦一愣,并不知道我說的是什么意思。盯著孔御澗看了一會之后,在自己的耳邊傳來了一陣熟悉的聲音,“那位同學(xué),麻煩會自己的位置好嗎?”
林南弦整個人一愣,慢慢的將身子轉(zhuǎn)了過來。一個身影映入了林南弦的眼簾,林南弦看清楚之后,說話的聲音都開始顫抖起來,“老師,你什么時候來的?”說完之后,還撇了一眼孔御澗,似乎是在責(zé)怪孔御澗沒有早一點提醒自己。
孔御澗則是偏了偏頭,沒有看林南弦。反正老師也是剛剛到,沒有聽見什么,林南弦也沒有說什么,出不了什么事。老師瞪了一眼林南弦,并沒有說他什么,擺擺手讓他回位。林南弦如蒙大赦,連忙離開了這個地方。
“孔御澗,那個旬紫袂找你,快點去吧。”老師突然朝著孔御澗說道,說完之后就朝著講臺上面走去,“從后門走,不要打擾其他的同學(xué)?!?p> 孔御澗朝著外面看了一眼,旬紫袂站在后門的位置,著急的朝著里面觀望著。孔御澗皺了皺眉頭,但還是朝著外面走去。站在旬紫袂的面前,孔御澗看著她,并沒有說話。旬紫袂張了張嘴,似乎是在措辭。
“我……”旬紫袂抿了抿嘴唇,“我希望你能去救一下司共,鎧甲現(xiàn)在并不能有一個人缺席?!?p> 孔御澗愣了愣,似乎并沒有想到旬紫袂來找他是為了這件事情。孔御澗的目光冷了下來,“沒有什么是不可代替的,當(dāng)一個人無法在勝任的時候。就將他代替掉就好了,就像是司共提議的,將我的位置代替出來。換一個就好,反正司共的替換原比替換我容易不是嗎?”
“天河劉家,覬覦著這個位置的人,要比我們想象的人還要多呢?!?p> “就算是可以替換,但是他傷的那么重,有可能醒不過來的。你難道忍心看著一個人這樣嗎?”旬紫袂大聲叫喊著,似乎這樣可以驚醒孔御澗。
可是,孔御澗的眼神依舊是那么冰冷。就像是冰窖一樣,沒有一絲的情感,嘴中吐出的兩個字也是冰冷至極,“……忍心!”
旬紫袂看著孔御澗,慢慢的退后了幾步,“為什么?為什么?”
“你并不明白,我救你,是因為在我所知道的事情之中,你是良善的。但是,他不是,就算他沒有親自動手,但是他手中依舊沾染了鮮血?!笨子鶟韭D(zhuǎn)身,眼神冷冽的看了一眼旬紫袂,卻不料看見了旬紫袂拿出了召喚器。
“那本就是臨安的東西,那么只能對不起了,孔御澗?!毖像巧钗艘豢跉猓鞠M沁@樣的。但是,孔御澗的油鹽不進(jìn),讓旬紫袂不得不做出決斷。
“天下一番,無雙登場!戰(zhàn)絕天下,氣盛凌人!”
孔御澗看著旬紫袂這番做法,皺了皺眉頭。他不曾想到自己有一天要與自己的同學(xué)兵戎相見,心中雖然這樣想著,但是手的動作可不慢,有敵驅(qū)動器已經(jīng)放在了腰間?!盀槭裁磿兂蛇@樣呢?”
“當(dāng)光暗交錯之間,無雙的名號響徹之際,破碎一切的鎧甲,有敵登場!”
金毛犼出現(xiàn)在孔御澗的身后,身形慢慢的與孔御澗開始重合。鎧甲一點點的在孔御澗的身邊凝實起來,兩人幾乎是同時完成了變身,旬紫袂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孔御澗,“不要逼我好么?”
“沒有人在逼你,是你自己在逼迫你自己?!笨子鶟韭恼f道。手輕輕的按下的腰側(cè)的按鈕,兩人的周圍的場景,慢慢的變換,最終重新變換成為了學(xué)校的樣子,但是周圍的人煙氣息已經(jīng)消失了,這種感覺旬紫袂很熟悉,這是糜界的氣息。
無雙劍出現(xiàn)在了旬紫袂的手中,孔御澗看著不斷靠近著自己的旬紫袂。手中拿出一個黃色的犬牙,慢慢的插入了驅(qū)動器之中??子鶟旧砩洗碇S色的部分亮了起來,孔御澗腳下一踏,在旬紫袂前進(jìn)的路上,一個石刺出現(xiàn)了。
旬紫袂的身形微微一頓,但是就是這樣的一停頓,在旬紫袂周圍的突然出現(xiàn)了無數(shù)的石刺,石刺在旬紫袂的身邊圍繞成為了一個石牢,將旬紫袂困住了。
孔御澗看著那座石牢,手中朝著那個方向,開始一點點握緊。石牢也在一點點的合攏,似乎是想要將旬紫袂給活活擠壓致死??子鶟臼忠稽c點的握緊,但是速度很慢,似乎孔御澗不忍心這樣做。突然,石壁之上出現(xiàn)了裂紋,裂紋一點點的擴(kuò)大,慢慢的一個劍尖似乎出現(xiàn)了。
“嘭?。。 ?p> 石牢猛然炸開,旬紫袂手持著無雙劍,繼續(xù)朝著孔御澗沖出來。孔御澗手微微一抬,在旬紫袂的面前出現(xiàn)了無數(shù)的石刺,似乎是想要繼續(xù)阻攔旬紫袂。旬紫袂手中無雙劍劍刃之上,火焰再度開始纏繞,直直的朝著孔御澗砍去。
孔御澗不慌不忙,周身出現(xiàn)了無數(shù)的青色的狂風(fēng),風(fēng)吹拂著旬紫袂手中的劍刃。劍刃之上的火焰砸狂風(fēng)之中明滅不定,孔御澗手中不知道什么時候再一次的拿出了一個青色的犬牙,插入了驅(qū)動器之中。
狂風(fēng)在這一刻散開,徹底吹滅了劍刃上的火焰,孔御澗右手上面,青色的光芒亮起??子鶟咎鹨恢皇?,夾住了旬紫袂手中的長劍。
“不要這樣,好么?”孔御澗看著面前與自己僵持著的旬紫袂,不由地開度開口說道。面對著旬紫袂,他當(dāng)真是動不了手。
旬紫袂并沒有說話,手中掏出了生肖虎的吊墜。吊墜插入了腰帶之中,從孔御澗的身后直接出現(xiàn)了一只老虎。老虎直接撞在了孔御澗的身上,孔御澗一個不察之下,直接被撞飛了出去。老虎直接附在了旬紫袂的身上。
“天下山河,絕世之姿。當(dāng)傳說降臨之時,咆哮山林的霸王,寅虎登場!”
旬紫袂的身形慢慢虛化下來,兩個身影慢慢的分離出來,一左一右的跑向了兩邊??子鶟緩牡孛嫔吓懒似饋恚粗媲暗膬扇?。“真的要這樣嗎?”孔御澗手中握著第三個紅色的犬牙,放在了腰帶上面。
孔御澗并沒有想好要不要這樣去做,面前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旬紫袂的影子。手中的長劍已經(jīng)到了孔御澗面前。孔御澗面前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石墻,阻攔了旬紫袂的進(jìn)攻。旬紫袂一擊不成,立馬就消失在了孔御澗的面前。
在孔御澗的背后,一柄長劍也刺了出來。直接刺入了孔御澗的腰間,之后另外一邊,又有一柄長槍掃來??子鶟久媾R著這種夾擊之勢,手中只擋下了身后的一柄長劍,那長槍直接打在了孔御澗的身上。
孔御澗直接被這一擊打飛了出去,直接撞碎了教學(xué)樓的墻壁。在半空之中,黑色的旬紫袂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了孔御澗的身下,一拳直接打在了旬紫袂的腰間。本就在半空之中倒飛出去的孔御澗再度朝著天上飛去。
在孔御澗的上面,白色的旬紫袂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了。腳高高抬起,直接朝著孔御澗踹去,孔御澗立刻就朝著地面飛去了。孔御澗直接砸入了地面之中,操場之上,出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坑洞。
坑洞四周揚(yáng)起了無數(shù)的煙塵,煙塵散去之后,旬紫袂慢慢出現(xiàn)在了坑洞的旁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孔御澗。
孔御澗躺在坑洞之中,身上的鎧甲已經(jīng)化作了光粒消失不見了。在孔御澗的身邊,還有著一個東西擺放著,旬紫袂慢慢的走進(jìn)了坑洞之中,看著躺倒的孔御澗,慢慢的蹲了下來。撿起了放在孔御澗的身邊的東西,那是生肖馬的吊墜。
旬紫袂拿了吊墜之后,身上的鎧甲也慢慢的化作了光粒消失了。旬紫袂慢慢的爬上了坑洞之后,回頭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依舊躺著的孔御澗,然后慢慢的遠(yuǎn)離了校園。
待到旬紫袂的完全離去之后,孔御澗突然睜開了眼睛,慢慢的爬了起來。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和肚子,朝著旬紫袂離去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轉(zhuǎn)身朝著完全相反的方向,朝著教學(xué)樓走去。
“有趣,有趣…...”在天空之上,一個面容模糊的人躺在云彩之上,翻了一個身之后,看著觸手可及的天空,輕聲說道,“接下來,故事會朝著怎么樣的故事發(fā)展呢?越來越有趣了,《蓬萊病例》也快成熟了吧?!?p> 面容模糊的人,輕輕一抬手,一本古樸的書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古樸的書封面之上,有著四個燙金的大字,《蓬萊病例》!
他輕輕的將書翻開,輕輕的點在一頁空白的書頁之上。書頁散發(fā)出來強(qiáng)烈的光芒……
“有趣,有趣……現(xiàn)在的原罪可遠(yuǎn)遠(yuǎn)不止是七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