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到了J國一個海島度蜜月,這里是享譽世界的蜜月圣地,有來自各個國家的情侶。
兩人相約去海邊玩,到海邊玩當然要穿泳衣。歐陽凜穿了白色的T恤,普通的沙灘褲,但即使再簡單的衣服穿在他身上也有種男模走秀的感覺。
別墅門口就是海,他望著湛藍的大海,陷入了兩人甜蜜的回憶中去。而周圍此起彼伏的口哨聲將他從回憶里拉了回來,他有種不祥的預(yù)感,果然,等他轉(zhuǎn)過身來就看見穿著火紅比基尼的亦然正一步一步向他走來,傲人的上圍呼之欲出,纖細的腰,挺翹的臀,雪白又筆直的大長腿,還有那隨風而動的齊腰長卷發(fā),那少的可憐的布料,完全遮不住她的魔鬼的身材,此時的她活像一個攝人心魂的妖精,惹得周圍的男人,頻頻朝她行注目禮,眼里都是貪婪的光。她才走了兩步,就有個西方男人傾身向前在她面前說著什么,惹得她花枝爛顫的笑。
這笑刺痛了歐陽凜的眼,他什么時候這么縱容她的,竟當著他的面和別的男人調(diào)情,還穿成那樣。他瘋了一樣的沖上前去,將亦然扯到自己懷里,不管不顧的擁著她朝別墅走去,留下眾男人遺憾的眼神,原來名花有主呀,可惜。
“你放開我”剛到屋內(nèi),亦然就掙扎起來。
這一掙扎瞬間激怒了歐陽凜,這兩天的火都被激了出來,他將她逼到墻角,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撐在她耳側(cè),“怎么了,我的凜太太,我難道沒有滿足你,才讓你這般不知廉恥的當著我的面勾引別的男人”
亦然當然知道歐陽凜生氣了,不過她就是要他不好過,她風情萬種的雙手摟住歐陽凜的脖子,笑著說“你別這么兇嘛,人家害怕”。
歐陽凜被她反應(yīng)搞得云里霧里,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他死死的盯著她,想要從她臉上看出什么來,可她還是沒心沒肺的嫵媚的笑著。
“我又沒怎么樣,那男人就是夸我美,問我要電話號碼,可我拒絕了呀,長得好看是我的錯嗎?”一臉無辜。
對,長得好看不是你的錯,可是你穿成這樣讓別的男人看就是你的不對,“去換衣服,以后不許穿這樣”,男人霸道的說。
“哦,好吧”亦然委屈巴巴的去換衣服,等她換好后,歐陽凜一看,額頭青筋都被氣出來了,她這換的是個什么鬼衣服,黑色比基尼,該露的不該露的,和那件紅色的半斤八兩。
“重新?lián)Q,不許這么穿”。
“可我的泳衣都是這樣的”。
“你不換是吧,那我?guī)湍銚Q”說著,氣勢洶洶的朝亦然走來。
“好啦好啦,我去換,去換”亦然認慫,她找了件一字領(lǐng)的連衣裙,這是她帶著最保守的衣服了,她不敢再惹這個男人,否則吃虧的是她自己。
等她出來,男人看到她光潔雪白的鎖骨露在外面,又是一氣,可至少腿被遮住了很多,也沒再要求她換。
兩人出門去海灘,歐陽凜霸道的摟著她的肩,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是他的女人。
可他也是男模的身材,天使的面容呀,這一路,兩人吸引了太多人的目光。
在一個海邊酒吧坐下,兩人喝著酒,亦然去了趟洗手間,剛要回來,就看到一個身材很好的女人在和歐陽凜攀談著什么,看樣子,這女人好像對歐陽凜有想法。亦然也不著急回去,好一會,她看出了歐陽凜的不耐煩,才慢慢回到座位上。
“怎么去這么久?”歐陽凜問。
“女人嘛,事多,這位是?”
“不認識”歐陽凜沒好氣的說,說完就朝海邊走去。
亦然倒是大方,也不管他,主動和美女打招呼,還聊起了天。
美女:你們什么關(guān)系?
亦然:我們呀,你猜?
美女:你男朋友?還是老公?
亦然:不是,他是我哥哥。
美女:真的嗎?那他有女朋友嗎?
亦然:沒有,單身狗。
美女喜出望外,深情滿滿的望著歐陽凜的背影,這么優(yōu)秀的男人,她一定要把握機會。
亦然:你喜歡他?
美女點頭,亦然笑著說“那你加油,我祝你成功”。
然后亦然就看見美女又朝歐陽凜走去,只見美女沒說上幾句話就灰溜溜的走了。哎,這個歐陽凜,真不知道憐香惜玉。亦然悠然的喝著飲料,曬著日光浴,好不快活。沒過一會,就有一個西方帥哥朝她走來。兩人聊得很開心,亦然被他逗得前俯后仰的。
過了許久,歐陽凜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竟然沒有跟來,還和別人打得火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他走過去,粗魯?shù)匾话牙鹨嗳痪妥?,外國帥哥想要阻止,可歐陽凜渾身散發(fā)著生人勿進的氣場,他也就就打消了這個念頭,黯然的望著兩人離開。
“你放開我,聽到?jīng)]?”亦然被他拽著走了一路,手都要斷了。
終于歐陽凜放開了她,在她面前站定,他定定的看著她,眼里都是探究的光,他就想不明白了,這人怎么說變就變,以前的亦然怎么可能是現(xiàn)在這樣,像個花蝴蝶一樣,看到好看的花就想要停留,她這樣和那些往自己身上撲的女人有什么區(qū)別。
亦然被他看得毛骨悚然,她硬著頭皮問“我知道我美,可凜大少也沒必要一直盯著人家看吧”。
這下歐陽凜的眉頭皺的更加厲害了,他向前邁了一步,兩人距離太近,近到快貼在一起了。這要是放在以前,亦然肯定馬上后退,可她不能退,這不符合她現(xiàn)在對自己的設(shè)定。她突然嘴角上揚,抬起皙白的手,在歐陽胸口畫圈,鉚足狐媚勁,說“怎么,吃醋了?凜大少這么純情嗎?”,說完還輕浮一笑。
她的笑太刺眼,她的話太刺耳,歐陽凜甩開她的手,仿佛嫌棄什么臟東西一般,只說了一句“你最好記清自己的身份”,就走了。
他走后,亦然苦澀一笑,看來,自己的計劃起了作用,他真的厭棄這樣的自己,本來應(yīng)該開心,可亦然怎么也開心不起來,只覺得心頭很堵,很悶,說不出的感覺。她看了一眼他的背影,沒有表情,靜靜的坐了下來,望著大海發(fā)呆。
歐陽凜被她氣的不輕,他怎么也想不明白為什么亦然結(jié)婚后就像變了一個人,他坐在海邊一個酒吧,一口一口喝著悶酒,開始還有來搭訕的女人,可后來再也沒有人敢靠近他。直到夜幕降臨,他才朝住的別墅走去??僧斔氐絼e墅后,眼前的情景簡直讓他畢生難忘,音樂聲震耳欲聾,屋里屋外,男男女女,穿著暴露,摟摟抱抱,跳的跳,笑的笑,喝酒的喝酒,戲水的戲水,好不熱鬧。而泳池邊,他竟然看到穿著那套火紅比基尼的亦然正和兩個男人坐在泳池邊,親密的說著什么,那兩個男人完全一副要辦了她的表情。暴怒的氣息在歐陽凜身邊凝結(jié),他走上前去,一腳將兩個男人踹進了泳池里,看都沒看亦然一眼,又返回別墅內(nèi),關(guān)掉音樂,轟走眾人,坐在吧臺喝起了酒。
彼時又多吵鬧,此時就有多安靜,安靜到仿佛世界都靜止了。亦然坐在泳池邊沒有動,這樣的結(jié)果正是她想要的,讓他覺得她的輕浮,讓他厭棄她,她就能獲得自由。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么長,歐陽凜歪歪扭扭的朝亦然走來。他走到亦然面前蹲下,用手抬起她的臉,認真的看,看了好久,他說“然然,我們不鬧了好嗎?”,亦然看到了他眼里的神傷,但她假裝沒有看見,沒心沒肺的笑著說,“人家哪里鬧了”,歐陽凜看她一眼,仿佛要把她看穿,然后扯出一抹苦笑,冷漠走開。
等亦然回到屋里時,歐陽凜已經(jīng)在床上睡著。她靜靜的在床的另一側(cè)睡下,兩個人隔了好遠,所謂同床異夢,可能就是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