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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十道

三十、修行

太上十道 薦若 6488 2021-03-01 21:30:14

  清晨云奕來到聽風(fēng)閣,見桌案前端坐一人,身穿墨藍(lán)道袍。云奕走到近前笑道:“明成!你來了”!

  許明成,起身笑道:“幾天不見,氣色完全變了,看來你在這里過的很好”。

  云奕笑了笑道:“是呀,我很喜歡這里,在這里也不用做事。你最近如何”?

  許明成笑道:“還能如何,每天刻苦修煉,再者就是被莫彤云粘著”。

  云奕臉上的笑消失了,許明成頓了下也不再說話了。廳里一下子便的很是安靜,窗外,鳥兒的叫聲顯得格外清晰。

  蕭玉瓊慢慢從樓上走下來道:“明成是吧?你備好了嗎”?

  二人轉(zhuǎn)頭只見蕭玉瓊身穿淡紫色長衫,外披紗衣,腰束鸞鳳寶帶,長發(fā)緊束,唇紅眉黛甚是嫵媚清麗。云奕趕忙低下了頭道:“姐姐早”。

  許明成反倒顯得比較坦然躬身一禮道:“參見師祖。明成以準(zhǔn)備好接受師祖的教導(dǎo)”。

  蕭玉瓊卻道:“好久沒有化妝了,奕兒,看看我畫的好不好”?

  云奕抬起頭也沒敢正視蕭玉瓊,一只手搔著頭道:“好,好看”。

  蕭玉瓊笑道:“明成,他說的是真的嗎”?

  許明成抱拳道:“師祖可謂傾國傾城之容”。

  蕭玉瓊會心一笑來到二人身前道:“明成,以后不要隨便夸獎女孩子,知道嗎”?

  許明成低頭抱拳道:“是,弟子謹(jǐn)記師祖教誨”。

  蕭玉瓊笑著道:“不過,好久沒人這樣夸我了”。

  轉(zhuǎn)過頭對云奕道:“奕兒,拿著桌旁包袱跟我來吧”。

  云奕歪了下腦袋表示不解。

  蕭玉瓊道:“叫你跟來,你便跟來就是”?

  云奕點(diǎn)點(diǎn)頭很快拿起包袱跟了上去。蕭玉瓊被逗得笑道:“明成,你也來”。便轉(zhuǎn)身頭前走了,明成和云奕便跟在后面。

  三人下山一路下山來到西霞峰西二十里的林中。蕭玉瓊轉(zhuǎn)過身道:“奕兒,把包袱放下吧。明成,既然我答應(yīng)丹塵要教導(dǎo)你,便一定會認(rèn)真教導(dǎo),至于能學(xué)到何地步,就看你自己的悟性了”。

  許明成抱拳道:“能得師祖教導(dǎo)可遇而不可求,天機(jī)得此機(jī)會必當(dāng)珍惜,不會辜負(fù)師祖和師父的期望”。

  蕭玉瓊不屑道:“我就不必了,丹塵如此力薦你,你別辜負(fù)他就好”。

  說著轉(zhuǎn)頭道:“奕兒,你去那邊坐會,待會我?guī)闳チ硪惶幮逕挕薄?p>  云奕點(diǎn)點(diǎn)頭就走到遠(yuǎn)處坐在石頭上,看著蕭玉瓊對許明成說了半天,至于說了什么是一點(diǎn)沒聽見。

  蕭玉瓊說完道:“明成你可記下了著要訣”。

  許明成點(diǎn)點(diǎn)頭道:“記下了”。

  蕭玉瓊轉(zhuǎn)身手臂一揮便將地上包袱展開,原來包袱中裝的是十柄寶劍。蕭玉瓊單手掐劍訣向上,十柄寶劍應(yīng)勢而起立于地上。以劍訣點(diǎn)第一柄寶劍,寶劍應(yīng)聲出鞘,隨著蕭玉瓊的舞姿在林間穿梭,緊接著第二柄、第三柄……十柄寶劍配合著蕭玉瓊的舞姿如道道流星般在林中時隱時現(xiàn),仿佛每一把劍都是由一個人在揮舞,而后每一把寶劍都幻化成百把劍刃。許明成看的不由得癡迷了,雖然都是靈劍,但是師祖的這靈劍,可謂十人御劍之陣,與簡單的單人御劍和飛劍,有著云泥之別。蕭玉瓊最后一招千鳳朝日,千把寶劍沖天而起,而后隨蕭玉瓊手腕反轉(zhuǎn),從新匯聚成十把,齊回劍鞘。

  蕭玉瓊轉(zhuǎn)過頭道:“玉青劍宗靈劍門的要旨都在這里了,只不過后來靈劍門的化靈術(shù)要旨?xì)埲辈蝗?,逐漸的開始過多依賴劍靈了。就是現(xiàn)在的門主丹靈子也只是用笨辦法能化兩靈而已,你現(xiàn)在的修為化十靈控十劍應(yīng)該沒問題。以后造詣深了化個百靈、千靈也是可以的,你就在這里練習(xí)吧,累了直接回玉青峰,下次來西霞峰我要考教你的程度”。

  明成恭敬一禮道:“謹(jǐn)遵師祖教導(dǎo)”。

  蕭玉瓊轉(zhuǎn)頭看到云奕便皺了皺眉頭。走到石頭前,彈了云奕額頭一下,疼的云奕捂著額頭瞬間做了起來。除了吸氣都沒喊出半分,眼淚都疼出來了。

  蕭玉瓊嗔道:“我在那邊辛苦教導(dǎo),你到在這邊睡的香甜”。

  許久云奕看看太陽道:“姐姐你也太狠了吧,你看看你都教了快一個時辰了。我在這邊陽光明媚的傻坐著,自然就犯困了”。

  蕭玉瓊抬頭看了看太陽道:“睡好了吧,睡好了就跟我走吧,該輪到你了”。說著拉住云奕的后衣領(lǐng)眨眼就不見了蹤影。

  許明成站立在遠(yuǎn)處,看著空空如也的四周心中也莫名有了幾分酸楚。不過片刻后許明成還是收回心神,專心的練習(xí)“十靈化身御劍術(shù)”。只是這一練,便下了恒心,并給丹塵子畫符傳音,說了情況、請了假。便在這林中一月未出。

  丹塵子接到許明成的傳音符后,便迅速準(zhǔn)許了。而后出了后殿向著西霞峰的方向畢恭畢敬的行了一個禮。

  蕭玉瓊拉著云奕來到了一片冰封之地,云奕一頭霧水。蕭玉瓊道:“在這里教你就行了”。

  云奕放眼四周當(dāng)真是一望無際的冰封之地,便有點(diǎn)哆嗦道:“姐姐這里是不是太空曠了”。

  蕭玉瓊看著遠(yuǎn)方道:“因?yàn)橥μ?,你看好了,我就使用一次,然后告訴你怎么運(yùn)用”。

  說完蕭玉瓊轉(zhuǎn)身,閉上雙眼屏息凝視,很快遠(yuǎn)處地平線上的太陽看起來不那么明亮了,隨后蕭玉瓊的身體爆發(fā)出驚人的吸收力,腳下的冰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被蕭玉瓊吸收,隨后蕭玉瓊探出二指掐劍訣指天,與此同時一道巨大的光柱沖天而起。一望無際的冰封之地也隨之震動。光柱沖破九霄持續(xù)了片刻才漸漸消失。方圓百里的冰雪被光柱的溫度融化了稍許,很快又在寒冷的風(fēng)中凝結(jié)。

  云奕張大了嘴巴,被震懾的說不出話。蕭玉瓊轉(zhuǎn)過身道:“此等力量需燃燒世間之物,而盤古實(shí)際上可以從自身汲取這樣的力量。我需要一束光或者消費(fèi)自己修為才能引燃,而盤古可以自己點(diǎn)燃。另外,這術(shù)法引發(fā)出的光,溫度極高,但是卻內(nèi)斂不散,如果散發(fā)了過多熱量,說明沒練到家。好了,我去找點(diǎn)吃的,你在這里練習(xí)吧”。說完蕭玉瓊就不見了蹤影。

  九天之上一道光束沖破九霄直入太宇。整個天庭威威震動的許久才回復(fù)平穩(wěn)。玉帝急道:“這又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天書官趕忙出列道:“啟稟玉帝,此乃始神之力”。

  玉帝壓下怒火道:“又發(fā)生了何事”。

  千里眼看了片刻道:“啟稟玉帝,只見一個少年在那極北之地,獨(dú)自操練”。

  太白上前道:“玉帝莫急,興許是哪位始神收徒而已,好事、好事”。

  玉帝道:“太白,玉青那群道士是不是說沒能阻止魔族了?自己還損失慘重”?

  太白尷尬道:“啟稟玉帝,玉青此次與魔族可謂兩敗俱傷,魔族雖然復(fù)活了色魔,但是魔族也死傷殆盡,隱秘了。而玉青日前也來請辭”。

  玉帝嘆了口氣道:“地仙真是越來越不中用了。托塔天王何在”。

  李靖上前道:“臣在”。

  玉帝道:“命你去召集神羅“諸天部”眾散仙去剿滅三魔”。

  李靖一禮道:“遵命”。便轉(zhuǎn)身出了凌霄殿。

  段巳九坐在白骨骷通往千獸骷的谷口,望著狹長的山谷另一端的叢林。蔣健走道段巳九身后隨著他的目光看了看山谷另一端的千獸骷道:“小子,一年了,你真想到那邊去找死嗎”?

  段巳九回道:“你不是說那邊是獸的地盤嗎”?

  蔣健笑笑道:“那些兇獸都還是好的,還有修煉了千百年的兇獸化成了妖獸和鬼獸。我前面的那個白骨骷老大,就是不服,非要去那邊看看,過去了就回不來了,最后在那邊谷口被三只兇獸給撕碎了。你丫老實(shí)在白骨骷呆著吧,活過十年就會賜給咱們化魔丹,成了魔就能離開這里了”。

  段巳九站起身向通往千獸骷的山谷走去。蔣健大聲道:“你丫真去作死呀!我還沒聽說有人能在千獸骷活下來的呢”。

  段巳九停下腳步側(cè)過頭對身后蔣健道:“我算厲害的么”?

  蔣健插著腰猶豫下道:“中上吧,尋常一只兇獸搏命一拼,還有三成可能活下來”。

  段巳九轉(zhuǎn)過頭又向山谷走去。蔣健喊道:“過去了就回不來了,這是不歸路”。

  段巳九繼續(xù)向前走,邊走邊道:“我只是吃膩了人肉”。

  背后兩股勁風(fēng)飛到段巳九身旁,落在地上。段巳九低頭看,正是蔣健的兩把骨制短劍。蔣健道:“送你的,一個月后如果你還活著,就到對面谷口給老子扔點(diǎn)野味過來,老子也是吃膩了人肉。另外扔點(diǎn)木頭過來,你欠老子的”。

  段巳九彎腰拔出兩把骨劍道:“謝了,只要我活著,肉每個月都有”。

  蔣健望著段巳九的背影道:“那邊大,藏好自己,打不過就跑”。

  段巳九揮了揮手便消失在另一邊的叢林中。

  小道童來到青玉宮的后殿起手道:“掌派真人,天夕師姐想見您”。丹塵子退出修煉睜開雙眼道:“讓你云熙師姐進(jìn)來吧”。

  道童還了一禮便去了。

  不多時云熙走進(jìn)后殿起手道:“師叔,云熙想入七彩泉,還請師叔允諾”。

  丹塵子猶豫了片刻,沒有多言,揮手打來了密道的大門。

  陸云熙對丹塵子躬身一禮便走進(jìn)了洞口,丹塵子還是忍不住道:“不要勉強(qiáng)自己,太乙宗的下一輩,以后你是不能或缺的”。

  陸云熙轉(zhuǎn)身一禮,沒在多言便進(jìn)了密道。丹塵子揮手封閉的密道,不由得嘆了口氣。

  云奕在冰雪之地練了半日卻什么也做不到。人還被凍的鼻涕都結(jié)了冰。

  蕭玉瓊出現(xiàn)在身旁遞給云奕一條烤魚道:“趕緊吃了吧,要不就凍上了”。

  云奕接過烤魚三下五出二就吃進(jìn)了肚子里。蕭玉瓊把自己手里的遞給云奕。云奕接過來也是吃了個精光。

  蕭玉瓊搖搖頭道:“你這個小笨蛋,練功不行,吃起來到是挺厲害”。

  云奕抹了一把鼻涕道:“姐姐你這教我的什么呀,我完全用不出來”。

  蕭玉瓊道:“怎么可能,你在練一遍,我看看”。

  說著讓云奕站好,自己屏息凝視將手抵在云奕后心。云奕按照蕭玉瓊傳授的方法試了一便果然是半分沒有反應(yīng)。

  蕭玉瓊將手放下笑著道:“原來是這樣”。

  云奕莫名的看著蕭玉瓊。

  蕭玉瓊道:“創(chuàng)造我們的盤古力量是他的身體。而你身體與凡人無異,你的力量全部在身中玄境之內(nèi)。只要你關(guān)閉玄境,你的體內(nèi)除了通明的內(nèi)丹,就什么都不剩了。如果你想用光的力量必須打開玄境引力而出力量”。

  云奕搖搖頭道:“師父說沒有顯身之前不讓我用這個力量,說會引來殺身之禍”。

  蕭玉瓊笑笑道:“只是引出如絲之力然后將它轉(zhuǎn)化成光,控制好力量,不會驚動那個神秘組織的”。

  云奕猶豫了下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后握緊拳頭,閉幕寧吸。將玄境打開,引極小的力量重疊到三焦經(jīng)脈上,起手指天,將經(jīng)脈之力由末端轉(zhuǎn)化激射而出。一道凝實(shí)的光線沖天而起,瞬間從極北到九重天之上都變得寂靜無比,仿佛風(fēng)都凝固了一般。云奕嚇得趕緊收了力量。一切都回復(fù)了正常。身旁的蕭玉瓊內(nèi)心也非常驚訝。因?yàn)檫@道光與她能掌控的光有著截然不同的性質(zhì)。但是蕭玉瓊還是平靜道:“力量太大了,不過看來你這個小笨蛋已經(jīng)學(xué)會了。只要自己多練習(xí),控制轉(zhuǎn)化的速度就可以了”。

  云奕也高興的轉(zhuǎn)身對蕭玉瓊道:“謝謝姐姐,沒想到力量可以這樣用,而且消耗很小”。

  蕭玉瓊只是慧心一笑道:“天也不早了,回去吧”。

  說著摟住云奕的腰身,眨眼便回到了西霞峰山腳。

  云奕興奮道:“姐姐這穿梭空間的本事也好厲害呀。能不能交給我”。

  蕭玉瓊道:“這個恐怕是二十四始神的特權(quán),你應(yīng)該學(xué)不會”。

  云奕不服道:“不試試怎么知道”?

  蕭玉瓊無奈笑笑道:“好,明天我就教你,看你這小笨蛋什么時候能學(xué)會”。

  云奕不屑道:“切,要是你練我的功夫說不定比我還笨呢”。

  蕭玉瓊轉(zhuǎn)過身,神情有些迷離又喜道:“好呀,我們來比比,看誰先練成”。

  云奕道:“不是不敢,只是不想害姐姐”。

  蕭玉瓊道:“還能有比修煉陰極火兇險(xiǎn)的嗎”?

  云奕笑了一下道:“人無法與日月爭輝,即便姐姐是始神之一,恐怕也承受不住。而且轉(zhuǎn)化的過程極為痛苦和兇險(xiǎn),若不能修煉有成。后果恐怕不堪想象。就算我有辦法保留姐姐部分神體,但神體已經(jīng)不在完整,姐姐還能不能是不死之身,就不好說了”。

  蕭玉瓊沉默片刻道:“說了這些便是想嚇我,知難而退嗎”?

  云奕搖搖頭道:“前天看到姐姐的手臂被反噬的很厲害,在聽風(fēng)痛的輾轉(zhuǎn)反側(cè)了一個晚上。雖然黎明前手臂回復(fù)了原貌。但是憑借姐姐的神體是根本無法承受的,或許陰極火對姐姐真的很重要,但是姐姐這么練下去也會神體盡毀。反正師父不在,是否回來我也不知道,況且我已經(jīng)違反過師父的叮囑了,在違反一次也無所謂吧。只是,希望姐姐慎重考慮清楚,因?yàn)榻憬阋叩氖且粭l不能回頭的路”。

  蕭玉瓊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道:“你真的愿意傳我”!

  云奕道:“不是都說是要打賭嗎。只要姐姐真的考慮清楚了,但是如果練不成,姐姐以后可能就會從此殘缺”。

  蕭玉瓊道:“那你現(xiàn)在的身體”。

  云奕道:“姐姐不是看過了嗎,我的身體早已經(jīng)廢了,這點(diǎn)姐姐也內(nèi)觀過了”。

  蕭玉瓊有些猶豫,片刻后道:“比、為什么不比,明天就開始。走吧”。

  說完兩人向著西霞峰山頂漫步。

  云奕道:“姐姐你教給明成的是什么術(shù)法呀”。

  蕭玉瓊道:“怎么還惦記那個?就是化靈之法,人只有三魂七魄,一般人化靈只不過把自己一魂影射出去化靈分身。所以最多也就化兩身,我叫他的方法投機(jī)取巧罷了能化身無數(shù),只是你這身體廢了,學(xué)也沒用”。

  云奕道:“姐姐就教教我吧,用不用的不是問題”。

  蕭玉瓊笑了下道:“今天晚飯你來做我就教你”。

  云奕道:“你敢吃,我就敢做”。

  虛鏡山上,龍廣坐在王座之上,三界八荒六海的龍族族長手捂胸口躬身,參見了龍廣。龍廣讓眾人起身道:“各位族長先回本族休養(yǎng)生息,待龍祖蘇醒,傳召各位先去玉青派取回龍骨,其他事情之后在議”。

  眾族長領(lǐng)命后便紛紛散去了。一個女子走進(jìn)大殿道:“叔父,小妹需要多久能蘇醒”?

  龍廣回道:“二殿下不用擔(dān)心,快則三年、慢則五年”。

  龍綾雪松了口氣道:“看護(hù)小妹的事就交給我吧”。說完就往殿外走去。

  龍廣笑笑道:“還是你最關(guān)心她”。

  龍綾雪邊走邊道:“因?yàn)槲业纳眢w不能繼承龍祖之位,素雪有什么不測,總不能讓景宏和景明來繼承吧”。大殿中就剩龍廣一人也只能嘆口氣無奈的搖搖頭。

  入夜聽風(fēng)樓的二層,蕭玉瓊解開衣襟,露出的左側(cè)纖細(xì)而優(yōu)美的臂膀,頭發(fā)攏到右側(cè)胸前,光潔而通透的皮膚,令身后的云奕心中悸動,呼吸都有些粗重了。云奕定了定心神道:“姐姐你真的想清楚了嗎”?

  蕭玉瓊閉著眼沒有說話,只是卸下周身的神力,左側(cè)的臂膀瞬間露出的慘烈的原貌。蕭玉瓊冷靜道:“這樣或許你就好下手了”。

  云奕看著手臂沉默了片刻。而后閉幕凝神,打開了身中玄境,以玄境之力重疊左側(cè)小臂,

  然后一掌打在蕭玉瓊的左肩。瞬間蕭玉瓊的左臂從左肩向前逐步化為飛灰。蕭玉瓊疼的額頭汗珠往下滑落,口中咬著錦帕卻沒有吭一聲。只是喘息格外粗重而紊亂。云奕左手成爪猛地一收,將擊碎的飛灰從新凝結(jié)。整個西霞峰帶動方圓數(shù)千里的群山都在震動。一股股天地之力被凝結(jié)點(diǎn)吸收。那飛灰最終被凝結(jié)成一點(diǎn),閃耀著光芒打入蕭玉瓊的左肩,而后消失,蕭玉瓊的左臂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出骨肉血脈,幾個眨眼便完好如初一般。只是蕭玉瓊疼的已暈了過去。倒在云奕的懷中。云奕喘著氣將蕭玉瓊的衣服蓋好,起身擦去額頭的汗,倒了一杯水喝下。便坐在書案后守著蕭玉瓊直到天亮,方才睡去。

  山洞中,段巳九蹣跚著來到一頭死掉許久的蠱雕旁坐下,從腰間抽出骨匕,割下一塊腐肉放在嘴里咀嚼著,腥臭的味道同時令段巳九一陣陣的干嘔。便靠在蠱雕尸體上解開衣服查看胸前的傷口,傷口不深但已有些發(fā)白。段巳九靠在獸尸上咯咯的笑了半天。卻突然笑聲戛然而止,輕輕拿起兩柄骨匕,呼吸也變得非常輕微,雙眼注視著洞口。良久,忽覺腦后一股勁風(fēng)襲來,段巳雙腳用力忙向外翻出,隨即伏地轉(zhuǎn)身。只見一只通身漆黑形如獵豹,肘、脊處生著鋒利的骨片,身上有一股時隱時現(xiàn)的黑氣。段巳九一驚拔腿就往洞外跑去,眨眼間就沖出洞外五、六丈開外,可那黑豹一樣的怪獸,縱身一躍便擋在了段巳九的去路前。段巳九急停腳步,雙手倒握骨匕,壓低身形戒備的注視著眼前的怪獸。那怪獸也咧著嘴圍著段巳九轉(zhuǎn)圈。轉(zhuǎn)了幾圈或許是那怪獸察覺了段巳九有傷,便猛地?fù)淞松先?。段巳九身形后翻雙手向上挑去,兩道火花劃過,段巳九伏于地上,嘴角上揚(yáng),卻在此時感到身后勁風(fēng)又至,趕忙身向前撲出,隨即斜刺里連續(xù)翻滾出兩丈開外,伏在地上雙手架起,卻不見怪獸蹤跡。遲疑剎那只覺頭頂一股勁風(fēng)撲下。段巳九一個轉(zhuǎn)身閃開,雙手提骨匕由下向上奮力上撩。兩道火花閃過可那怪獸絲毫沒有受傷。一靠之下便撞在段巳九胸前,將段巳九撞出三丈有余摔在地上滾了好幾圈。隨即迅捷的轉(zhuǎn)身又撲向段巳九,段巳九胸前生痛再也無力閃躲,于是咬緊牙關(guān),將心一橫大喊著奮力將兩柄骨匕刺向撲來的怪獸。

  斜刺里一道藍(lán)光穿過怪獸的頭顱,只見那怪獸的死尸橫飛出去,撞到樹上一動不動的摔在地上。段巳九喘著氣,驚慌著四處尋找那藍(lán)光的來源。見心魔搖著扇子從樹林中悠悠走出,走到哪怪獸尸前,將獸心掏出,丟在段巳九身前道:“吃了它,你就能在這里活下去”。說完便轉(zhuǎn)身要走。

  段巳九憤怒而疲憊的喘著氣喊道:“你為什么不殺了我!為什么要這樣折磨我!你殺了我父母,我早晚會殺了你報(bào)仇的”!

  心魔轉(zhuǎn)過身笑盈盈的道:“好呀,我等你。不過想報(bào)仇你也要有本事走出這千獸骷”。說完打開折扇大笑著消失在空中。

  段巳九憤恨看著心魔消失的地方,抓起地上的獸心,忍著惡臭的氣息,狼吞虎咽般的吃了下去。隨即段巳九的身體被涌出黑氣籠罩,段巳九痛苦的在地上不停翻滾著,發(fā)出撕心裂肺的叫聲。

  秋去春來,冬消夏生,轉(zhuǎn)眼便是五年光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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