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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神醫(yī)身份被?;ㄆ毓饬?/h2>

第兩百二十三章 ?原本就屬于我

  隨著趙山河對老街福利院展開最后的進擊,老街福利院整個都陷入了斷水?dāng)嚯姟⑸踔劣跀喑詳嗪鹊奶幘?,福利院的孩子們也時常受到恐嚇威脅,張懷義本人更加是幾次被人偷襲。

  老街福利院整個都陷入了舉步維艱的處境當(dāng)中,慕容楠楠按照王辰的計劃,也一直在追查這些事兒。

  其實,這些事兒的幕后策劃者,那就是趙山河,這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事兒,只是趙山河做事從來不會輕易留下狐貍尾巴。

  張懷義呢,則是在王辰的計劃下,一直隱瞞了自己早已恢復(fù)了武者身份的這件事兒,而是一直佯裝在趙山河的步步緊逼下,一步步被逼入絕境,卻是束手無策,實際上張懷義卻是一直在暗中保護者福利院的孩子們。

  表面上看老街福利院陷入了無路可走,只能向趙山河妥協(xié)的地步,可事實上,這一切都全在王辰的計劃之中。

  第四天,按照王辰的計劃,張懷義主動約談了趙山河,趙山河呢,經(jīng)過連日來的試探,再加上這段時間,老街福利院的確陷入了無路可走的處境當(dāng)中,壓根就沒起多大的疑心,而是直接同意了張懷義的約見。

  第四天傍晚時分,趙山河如約來到了老街福利院門口。

  那輛車牌極其亮眼的黑色商務(wù)車停在了老街福利院門口,車門打開,渾身都噙著一股很內(nèi)斂的殺意的司機兼保鏢率先下了車,隨后打開后排的車門,身著一件唐裝,看上去就像是個尋常中年男人的趙山河下了車。

  張懷義則是早已經(jīng)在福利院門口等候多時了。

  再說那趙山河下了車,便是抬起頭看向了張懷義,兩人四目相對,似乎空氣都在那一刻被悄然點燃了起來。

  昔日,兩人本是攜手共同創(chuàng)建山河會的伙伴,可如今張懷義和趙山河之間,卻是在沒有半點交情,剩下的只是積累了整整十八年的恩恩怨怨。

  趙山河沒有主動開口說話,張懷義也沒有開口說話,只是死死地盯著趙山河,趙山河呢則是面色很平靜的看著眼含殺意的張懷義。

  趙山河能白手起家、一步一步走到今天,所得罪的人何止成百上千,想要殺了他趙山河的人,又何止張懷義一個呢?

  所以,對于張懷義此時此刻的反應(yīng),趙山河是一點也不意外,反而是因為張懷義此刻那眼含殺意的反應(yīng),讓趙山河心里頭最后那一點點疑慮,再次打消了不少。

  趙山河很聰明、很狡詐、也很毒辣,可就像是王辰說的那樣,越是聰明百倍的人,越是容易聰明反被聰明誤。

  就像此時此刻,如果不是真的以身涉險,被逼入絕境、如果不是此時此刻眼含殺意的話,只怕以那趙山河生性多疑的德行,一定還會心存疑慮,到時候王辰所制定的那將計就計、請君入甕的計劃,定然是會前功盡棄。

  “趙山河,十八年了!整整十八年了!”

  “十八年前你對我背信棄義、現(xiàn)在又對付福利院的孩子們!”

  “我殺了你!”

  在盯著趙山河看了許久后,張懷義突然大吼一聲,猛地像是一頭憤怒至極的豹子一般,朝著趙山河撲了過去,手里頭還多出了一把寒芒閃閃的利刃。

  其實張懷義早就恢復(fù)了昔日武者的身份,雖說實力大不如前,可真要存心偷襲的話,趙山河也必然不可能輕易避開。

  可張懷義卻依舊是按照王辰的計劃,偽裝出了一幅弱不禁風(fēng)的樣子。

  趙山河很是輕描淡寫的就避開了張懷義的偷襲,一旁趙山河的司機兼保鏢,也急忙如同餓虎撲食一般撲了上去,一下子就控制住了張懷義,眼神中殺意迸射而出,全然一副只待趙山河一聲令下,立馬就會毫不遲疑殺死張懷義的架勢。

  “行了放開他吧!”

  可最后,趙山河卻是沒有下令讓自己的司機兼保鏢動手,而是讓他直接放開了張懷義。

  那渾身都藏著一股極其內(nèi)斂的殺意的中年男人也沒有遲疑,當(dāng)即就松開了張懷義。

  張懷義踉蹌著退后了幾步,抬起頭緊咬著牙齒看向趙山河,然后一字一句惡狠狠的說道:“趙山河,要殺就殺要剮就剮,你少跟我這兒假仁假義!”

  對于張懷義的滿腔怒火、眼含殺意,趙山河絲毫不覺得意外,更加沒有動怒的神色,反而是因為張懷義剛剛的刺殺,眼眸里那最后一絲疑慮,也徹底煙消云散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孤傲、一抹自認(rèn)為把一切都玩弄于鼓掌之間的孤傲。

  “張懷義,我以為你挺了解我,想不到過了這么多年,你還是這么愚不可及!”

  “假仁假義?哈哈哈我趙山河從來不假仁假義!”

  面對張懷義的指責(zé)和辱罵,趙山河一點不也動怒,反而是哈哈大笑了起來,很痛快的承認(rèn)了這些事兒。

  “是啊,你趙山河從來不假仁假義,可你背信棄義、為了達到目的,出賣朋友、出賣良知!”

  “朋友?良知?很值錢?如果朋友、良知有用的話,現(xiàn)在這福利院能到如今的地步?”

  “你張懷義用的刺殺我?”

  趙山河的話極其的市儈現(xiàn)實,一下子嗆得不善言辭的張懷義啞口無言了起來。

  “行了,看在往日的交情上,我不會跟你計較什么,你只要我想要的是什么!”

  “只要你把東西給我,條件你來開,如果你耍我的話,我保證……”

  說到這兒的時候,趙山河故意停了下來,只是撇過頭看了一眼身后的老街福利院。

  沒有明說,是因為趙山河這人做事謹(jǐn)慎,從來不會給人留下一點把柄,哪怕是一點,可趙山河那句話沒說完的部分,是啥意思卻是傻子都知道的。

  “好啊,想從我嘴里知道你想知道的事兒,條件就是你吧山河集團的一半,記住了我說的一半,包括所有的資金、生意!”

  “這原本就是屬于我的!”

  張懷義緊握著拳頭惡狠狠的說著,眼眸里閃爍著復(fù)仇的怒意,可臉上卻噙滿了被逼無奈的絕望。

  張懷義此時此刻的獅子大開口,讓趙山河的司機兼保鏢都有些忍不住想要動怒,可趙山河卻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一切都和王辰預(yù)料的一樣,張懷義越是表現(xiàn)的憤怒、越是獅子大開口,越是會讓趙山河覺得,一切都依舊盡在他的掌握當(dāng)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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