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桓樸隱藏的很好,雖然表現(xiàn)有一點奇怪,但殷遲只是覺得他可能有些便秘而已。將近一點,隊員才全部回來,下午比賽是兩點半的,因此桓樸就強制性安排他們?nèi)ニ藗€午覺。
桓樸等到休息室里呼嚕聲高低起伏后才偷偷出去,一出會場后門先給黑衣人頭打了個電話
“馬上來接我?!焙谝氯祟^子明顯感覺到老大的不適,說話聲音都低了好幾個調(diào)感覺像是風(fēng)吹過石頭般低沉又柔弱。
黑衣人頭子面色一沉,話不多說立馬來到車庫,急頭急腦地開車就走。
不出十分鐘就到了,也是幸好黑衣頭子在之前聽到老大電話立馬就到周圍公安局想了個巴頭巴腦的小狗丟失事件在查這周圍的監(jiān)控,剛要去會場查就接到老大電話了。
“老大!您沒事吧!”黑衣頭子一聲老大把桓樸嚇一跳,一只手捂著肚子另一只手騰出來扒住他的嘴,忍著劇痛白了他一眼上車。
車上桓樸也覺得不好還是再次問了他的名字。
“老大,記不住就別記了,記性不好別勉強,現(xiàn)在身體最重要??!”黑衣頭子像個老媽子碎嘴,桓樸輕輕咳嗽聲,黑衣頭子也不再說話。
“叫什么。”桓樸剛說完,一陣劇烈地絞痛突然涌上來,桓樸微微瞇眼,上牙發(fā)力狠狠咬住下牙,腿腳一震。
黑衣人頭從后視鏡看出桓樸的不適,剛想開口結(jié)果被桓樸截胡,這次的語氣比以往更冷了,只短短說了兩個字“開車?!?p> 名字什么的也不重要了,黑衣人頭子踩下油門,闖了兩個紅綠燈才到市里最好的醫(yī)院。
到了醫(yī)院本來還有很多流程要走,但桓樸堅持只拍片,醫(yī)生又簡單詢問了情況才確定是服用馬托哩導(dǎo)致劇痛,再久一點全身無力,服用過多或長時間留在體內(nèi)的話,身體會留下毒素,也就會成為慢性病。
馬托哩放在水里無色,有一股甜甜的氣味因此極少被發(fā)現(xiàn),這種藥不致人性命但對人體還是有害,幸好這次服用量較少,只是還需要洗胃。
“先生,我們建議您馬上洗胃?!贬t(yī)生經(jīng)過剛才的一番對話知道桓樸還有要事在身,但為了身體還是想勸說桓樸留下。
他想了想還是搖搖頭,剛才吃過一枚止痛藥也緩解不少,桓樸想著慢慢開口:“可以給我開一點止疼藥嗎?”
此話一出,醫(yī)生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了,醫(yī)生皺著眉還是尊重病人,桓樸簽了一份保證書,拿著藥就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桓樸才問清黑衣人頭的名字,下車后就將備注改成白尚。
回來的時間剛剛好,眾人也都紛紛清醒時桓樸走進休息室,將藥藏在口袋里。
“你干嘛去了?”殷遲感覺桓樸有些不對。
桓樸右手在殷遲看不見的地方緊緊握拳,手指甲都要嵌到手掌里了“沒事,比賽吧?!?p> “上午的比賽真是精彩至極,下午將是國內(nèi)......SFM戰(zhàn)隊和TT戰(zhàn)隊帶來的精彩比賽!有請!”
桓樸上臺前偷偷摸摸吃了兩顆止疼藥,雖然吃了藥還是有些輕微發(fā)抖,桓樸手緊緊握成拳頭再松開,也好了一點,現(xiàn)在的他和平時沒什么兩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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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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