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竹山城的城民...今天我們歡聚在這里,我真的很高興,這次商國強盜來攻打我們,一共來了有六千強盜。
不過,我們的戰(zhàn)士十分的驍勇,不但沒有傷亡一人,還全殲了六千來犯之賊,在這里我余夏對我們戰(zhàn)士們說說謝謝?!?p> 說完,余夏對著前面的三千士兵,微微的一個鞠躬。
而等余夏鞠躬之時,三千竹山士兵,立即單膝下跪齊聲喊道:“愿為公子效死?。?!”
看著戰(zhàn)士們那堅毅的樣子,余夏再次點頭笑道:“起來吧,都起來吧,我就說我不來吃,然后讓食堂給我送點紅燒肉過去。
因為我一來呀,你們總是下跪,本來只想好好的吃頓飯,弄的你們都不自在,不過,我又很想來,因為我想和你們大家在一起,我很想感謝你們?yōu)橹裆匠歉冻龅囊磺小?p> 其實竹山城不是我余夏一個人的,它是屬于我們大家的,它是所有竹山人在竹山的一個家。
現(xiàn)在我們竹山城還只有三萬多人,但是我相信,以后所有的竹山人,甚至不是竹山的人,但是享要有一個家的人都可以來到竹山。
我們一起相互努力,一起相互扶持,在這個戰(zhàn)亂的時代,建立一個屬于我們自己的家,好嗎...?”
“愿為公子效死!!!”這次又是所有人的下跪,不過,這次下跪很多人都是發(fā)自內(nèi)心心悅誠服的喜悅,他們很想要一個家,一個屬于自己的家,而這個家只有余夏可以給他們。
所以他們愿意尊敬余夏,更愿意相信余夏。
“好了...你看又跪了,我就說,我不來的嗎...呵呵...本來還準備給大家一人一瓶甜水的,但是我發(fā)現(xiàn),如果真的一人一瓶甜水,我就要破產(chǎn)了。
所以甜水沒有,這里有一杯冰鎮(zhèn)的山泉水,余夏先敬各位浴血奮戰(zhàn)的戰(zhàn)士,跟著再敬揮汗如雨的工人,你們都是我余夏最驕傲的人?!?p> 說完,余夏一口飲掉杯中之水跟著笑道:“好了...開吃!”
“開吃...公子萬歲...!”
眾人哈哈大笑,終于,宴會也算正式開始了,雖然桌子上只有一道紅燒肉,但是那道紅燒肉卻是無上的美味。
余夏弄點米飯,然后用竹勺,舀了滿滿一勺肉放進自己的碗中,大塊的紅燒肉已經(jīng)被燉的糯爛,和肉湯加米飯混在一起,一口下去滿齒留香。
看到余夏吃的這么香,其他的管事也是露出了淡淡的微笑,跟著也都吃了起來,不過,馬直,林義俞是第一次和余夏在一起吃飯,所以有些拘謹。
兩人都是大胃口,但是卻吃的十分的斯文,這讓余夏總是不停的給兩人舀肉,余夏的動作,讓馬直和林義俞感激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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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結(jié)束之后,就是娛樂時間,所謂的娛樂時間就抽獎。
一說抽獎開始,所有在場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因為獎品都是竹山城民想要的,什么洗衣粉,罐頭,花露水,漢服...最最厲害的,就是由余夏親手抽出的那塊比銅鏡要清晰一百倍的玻璃鏡。
前面的獎項一一的都被抽了出來,而隨著大獎的來臨,現(xiàn)場的氣氛也達到了最高點。
跟著余夏出來抽獎,在一個大木盒中,抽出一個紙條,只見上面寫著,19860,余夏微笑的念出之后。
劉揚觸電一樣的蹦了起來,因為他的座位號碼就是19860.
“啊...我被抽中頭獎了,我被抽中頭獎了?!眲P激動的吶喊起來,全場也是投來羨慕的眼神,跟著劉揚上臺領(lǐng)獎,從余夏的手中親手接過了那塊玻璃鏡。
說真的,這一刻劉揚都快歡喜的窒息過去了。
后面,劉揚的玻璃鏡被很多商人出銀子購買,劉揚一開始不愿意賣,但是最后在余夏的同意下,一千兩賣給了一位燕國的商販,小小的賺了一筆。
當然了這是后話。
終于慶功宴結(jié)束了,竹山城又恢復到了以前的時光,不過,等到了十月的時候,一個麻煩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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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國大都臨城。
這里是賀雨萱父親賀奉祥的家,今天是賀奉祥回家的日子,不過,讓賀奉祥詫異的是,往日自己回來,自己家中一定是歡迎連連,但是今天回家,卻沒有任何一個人歡迎。
帶著詫異的心情,賀奉祥來到自己住的地方,想要問問自己的娘子,也就是賀雨萱的繼母曹秋蘭,家中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娘子...我回來了。”
賀奉祥帶著微笑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剛剛說了一句話。
突然,就聽到一聲‘哐啷’的聲音,曹秋蘭突然站起來直接將一個上好的瓷器給砸碎了,跟著狠狠的喊道:“你還知道回來,我給了你那么多的書信,你為什么不回我?”
“這是怎么了...?”賀奉祥一個詫異:“這次我談了一個大生意,所以你沒有說明事情的緣由,我就只能在那里待著,不過,我將那個大生意給談了一下,以后會多出一萬兩的進項。”
“一萬兩?”曹秋蘭一個冷笑:“一萬兩算給屁,你知道你沒有回來的這段時間,我們損失了最少有十萬兩?!?p> “什么...損失十萬兩?”賀奉祥一個驚訝:“是不是民逸惹事了,我們要賠人家十萬兩,這個孽畜?!辟R民逸是賀奉祥和曹秋蘭的兒子,今年十二歲,周國大都三大浪蕩公子之一。
“我家民逸沒有惹事,哼...你就知道罵民逸,不過,這次你要罵的就是你自己的那個孽畜。”曹秋蘭咄咄逼人。
“我的孽畜...你說萱兒?”賀奉祥微微一愣。
“萱兒...叫的倒是挺親的,可是你當人家是個寶,人家卻當你是根草,你的萱兒,居然將財路都給了你的那個死對頭李義。
你知道,這兩個人現(xiàn)在一個月要賺多少銀子嗎...一個月最少也有一萬多兩?!?p> “這么多...萱兒和李義做的是什么生意?”賀奉祥疑惑的看著曹秋蘭。
“竹鹽...大批的竹鹽,你家萱兒不知道從哪里弄到了大批的竹鹽,和李義合伙一起在周國和其他四國販賣,那是供不應求呀,這個吃里扒外的小賤人。
也不想想是誰將她養(yǎng)大的,她居然便宜外人,那可是白花花的銀子,本來都是我們賀家是我們的兒子民逸的,就這樣被被人弄走了那么多。
不過,現(xiàn)在好了,你回來了,馬上你就去告訴賀雨萱,馬上將手中的竹鹽的生意都交給你,然后我們每月補償一百兩給她,如果她要是不同意,就立即將她嫁人,然后將她母親的牌位移除賀家?!?p> 說完,曹秋蘭狠狠的一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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