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張雄說起,論道都不知道在自己睡覺期間,都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
狠狠瞪了郭遷這個狗賊一眼,轉(zhuǎn)頭一臉興奮的開始表演。
大步上前,將還彎著腰的張雄給扶起來,然后又去扶張安順。
拍著張安順的肩膀,一臉感激道:“兄弟仁義??!不但派人給我解悶,還幫我出名!這年頭,有名就有錢!兄弟這是給了我一份立業(yè)的資本??!你說說,讓老弟我怎么感謝才好!這恩情,這輩子恐怕都還不清了?。 ?p> 張安順一口老血差點噴了出來!
聽聽這話,是人說的話嗎?
我算計你,我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啊!
他承認,今天所受的屈辱屢次刷新他對屈辱的概念,但他可以指天發(fā)誓,今天,是他這輩子最屈辱的一天,沒有之一!
否則,就讓他老爹不得好死!
至此,張雄才算徹底的放松了下來。
不管論道說的是好話還是癩話,聽這話的意思,是不再追究了!
連忙說:“不敢當、不敢當!能為論公子做事,是犬子的榮幸!不敢叨擾論公子,在下父子,這就告辭?!?p> 論道裝模作樣的挽留道:“別急著走嘛!大冷的天,烤會兒火再走!”
張雄客客氣氣的說:“匆忙登門,已是打擾。告辭、告辭!”
說話間,一旁的張安順就已經(jīng)跑得沒影了。
目送父子倆離開,早已經(jīng)憋不住的郭遷和卞云汐直接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論公子,您的表演太過浮夸!”
這是郭遷。
“論……哈哈……論道……你怎么這么壞呢!”
這是卞云汐。
論道聳了聳肩,兩手一擺,無奈說:“怪我咯!”然后又做出一副窮兇極惡的嘴臉,呵斥起了郭遷。
“小遷子,我知道你孝順,怕為父憂心,可這么大的事兒,你不告訴我,你說說,你做的對嗎?”
郭遷直接瞪大了眼睛,虧自己剛才憋著不笑,這狗賊現(xiàn)在直接翻臉不認人了!
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了!
于是便伸出了罪惡之首……
片刻之后,論道的脖子被郭遷的左胳膊夾著,右手打著論道的屁股!
“啪!”
郭遷:“誰是你爸爸?”
論道:“你……你是我爸爸!”
“啪!”
郭遷:“誰錯了?”
論道:“我錯了!”
“啪!”
郭遷:“你是誰?”
論道:“我是你最親的兒子??!”
……
卞云汐捂著眼睛,無法直視兩個大男人,不要臉的玩誰是爸爸的游戲!
可心里,止不住有一絲不開心。
郭遷這么對他,他都不生氣,自己只是將他按在地上,威脅郭遷,這家伙就直接翻臉!
害的老娘心驚膽戰(zhàn),嚇得心口疼!
哼!
又是一個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渣男!
算老娘瞎了狗眼,找了這么一個男人!
不過,常言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分手是不可能分手的,這輩子都別想!
所以,老娘要給他生兒子,生上十個八個讓這家伙頭疼去吧!
老大叫論渣男!
老二叫論無情!
老三叫論無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