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裕森感覺自己被嫌棄了。
別問他為什么會知道,直覺。
“沒事兒就不能找你?”宴裕森莫名賭氣道。
江奕奕:“……”這是……怎么個意思?
“開玩笑的,找你有事兒。”宴裕森恢復(fù)神色,極其認(rèn)真道。
江奕奕大喘氣,一巴掌拍在宴裕森肩膀,從靈魂深處發(fā)出一聲感慨:“哥們兒,你剛才可嚇?biāo)牢伊耍疫€以為你要追我呢!哈哈哈……”
宴裕森的臉莫名黑了。江奕奕以為玩笑開過了,急忙轉(zhuǎn)移話題:“你找我什么事兒?”
宴裕森將一個棕色的牛皮小日記本交給江奕奕,附帶一支鋼筆。
“這是?”江奕奕不解。
宴裕森淡淡解釋:“爺爺說,你之前教的照顧蘭草的方法他們沒記住,想讓你幫忙寫下來?!?p> “哦,原來是這樣啊,沒問題,你稍等我一會兒哈。”江奕奕接過鋼筆,看了眼四周,最后向前走了兩步,將日記本放上車頭,俯身寫了起來。
宴裕森看著小女人彎腰的姿勢,莫名覺得畫面有些沖,尤其是對方那暴露在風(fēng)中,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還有那時不時被風(fēng)卷起來的長發(fā),這讓他想起宴常嶺房間墻上掛著的女模特日歷。
不說宴裕森本就是個吸睛的,單說他那輛車,就足以引起男男女女側(cè)目。江奕奕將步驟寫完,一抬頭,便看到兩個女孩子正捂著嘴巴,一邊佯裝從這里經(jīng)過,一邊不停朝宴裕森送秋波。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某人像根珠子般,盯著地方似乎……在看螞蟻?
“宴裕森?!苯绒群傲艘宦?,宴裕森扭過頭看她,“寫好了?!?p> 宴裕森接過筆記本,隨意地瞅了一眼,眸底閃過一道暗芒。
“字寫得挺好,練過?”他狀似無意地問道。
“啊,這個,算是吧?!苯绒炔铧c說漏嘴。小時候在孤兒院閑著沒事兒就練字,院里的墻上、門上,甚至地上都被她做了“標(biāo)記”,也正因此,才讓她練就一手好字。當(dāng)然,這些她肯定是不會同宴裕森說的,穿越之事著實匪夷所思。
合上筆記本,宴裕森別有意味地看了眼江奕奕,開口道:“別忘了,你還欠我一頓飯?!?p> 江奕奕:“哎?不是吧大哥,一頓飯能讓你記這么牢?你又不缺這一頓飯?!?p> 宴裕森:“是不缺。不過,人要講誠信,我喜歡同講誠信的人合作。既然你說我們是合作伙伴,這一點必須要做到?!?p> 江奕奕:“……呵?!?p> 原本沒想蹭車,但江奕奕在聽完宴裕森這番話后,決定秉承對方“原則”互惠互利。于是,一分鐘之后,江奕奕坐上了宴裕森車子副駕駛,并主動招呼宴裕森上車:“哥們兒,快開車?yán)?,小姐姐我趕時間?!?p> 宴裕森:“……”
這個女人,是在占我便宜?
江奕奕還沒完,指著不斷羞紅著臉打他們跟前經(jīng)過的女人們調(diào)侃道:“走不走?不走我可要自己開車,留你一人在這盤絲洞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