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聞打這個語音電話過來,最主要的一件事,是鯨云公司要舉辦周年慶活動,想問棠厭要不要去參加。
“不去了,這邊有好多事要忙?!?p> 棠厭語氣懶洋洋的拒絕,其實是想到要跑去另一座城市那么遠,她懶得動而已。
然而等到時,蔣顧帶她去京市參加蔣爺爺?shù)膲垩?,她卻一點都不會嫌棄遠了。
為此,段聞后來直接把她的微信備注名改成——小雙標。
因為誰叫蔣爺爺?shù)膲垩绾亡L云公司的周年慶在同一天呢?
不僅同天,還在同個大酒店。
所以不叫她雙標,叫誰雙標。
棠厭倒沒預知到自己會雙標,只是隨便敷衍段聞幾句后,就草草結束語音通話。
退出微信,她心不在焉的劃拉著屏幕。
劃著劃著,她想起自己有好些天沒登錄約畫師去回復那個【鯨】的信息了。
那晚,她問鯨為什么非要拜師,鯨一開始沒有回復。但到了深夜,鯨就叭啦叭啦的給她發(fā)了一籮筐信息。
她卻一條都沒有去看。
也并非真的不理睬,只是純粹想知道自己若不去回復,鯨還能堅持多久。
棠厭一邊登上約畫師,一邊心想著鯨被自己晾了好幾日,那股熱忱肯定磨沒了。
誰知……
99+條信息!
這個鯨真是瘋了。
這到底是什么小物種,如此不屈不撓。
棠厭徹底敗給她了。
她從下往上劃拉那些未讀過的信息。
劃到最頂,她問鯨的那個問題。
[為什么非要拜師,我又不是什么著名大畫家。如果你只是單純喜歡我的畫風,你可以臨摹。]
鯨在底下很認真的回復:[因為我曾在畫展看過你一幅畫,命名為家。但卻是空蕩蕩的一座房子,一個碗,一雙筷子。]
[當時,我非常觸動,因為我覺得我的家,就跟你畫里的家一樣。雖然我有爸爸媽媽,但我一直都是孤伶伶一個人。]
[或許是從你的畫里找到共鳴吧,就不知道怎么的,很想拜你為師。不過,我絕對不是一時腦熱。]
[因為我可是找了好久,才知道你注冊個小馬甲在約畫師當原畫師,所以我是不會放棄的。]
原來是一個跟她一樣沒有家的可憐蟲。
心情莫名壓抑,往下的信息,棠厭粗略掃視一遍,而后手指停在輸入框。
斟酌片刻,她似決定了什么,眼神溫柔綻著光芒,緩緩敲打幾字過去。
[你叫什么名字?]
問名姓,即將意味著她要收鯨做徒弟了。
而許是驚喜來得太突然,鯨在屏幕的另端很遲頓的打了個問號過來:?
棠厭頗有耐心,又想侃侃她:[不報真實姓名,怎么跟你認證師徒關系?要是三秒內(nèi)再不回答,那以后就別想我會再答應了。]
[別呀師父,我剛剛只是懵圈了而已。]
鯨喊師父倒是喊得賊快,名字卻遲遲沒發(fā)來。
棠厭耐心的再等她幾秒:[名字。]
[倪厘。]
鯨不敢再磨嘰了,回復得超級快,并且心情激昂的再重復一遍:[倪厘。]
[師父,我叫倪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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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放一個封欲和倪厘的文案。
倪厘的筆名叫【鯨】。
公司上下的人都寵溺的喊她小鯨魚。
只有大總裁封欲咬牙切齒的說:“她哪里是什么小鯨魚,她明明是一條狡猾的小泥鰍?!?p> 為什么叫她小泥鰍?
別問。
問就是大總裁手滑抓不住,昨夜又在家門口和狗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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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欲VS倪厘
cp名:鳳梨夫婦(封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