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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xué)渣的崢嶸歲月

第八十三章韓嬌多謀獻(xiàn)良策 方菲無意泄機(jī)密

學(xué)渣的崢嶸歲月 陶陶耕夫 5596 2021-10-19 10:22:43

  心里有事,總是惦記,便睡不踏實,徐淑婉和韓嬌同塌而眠,聊了半宿,但還是早早就醒來,二人洗漱完畢,無心在室內(nèi)逗留,結(jié)伴走出房門。該何去何從二人還是有些猶豫,若是現(xiàn)在去方滿堂的院外守候,監(jiān)視“二后生”的行蹤,就怕還未到門外就會引起眾人圍觀,畢竟自己是這寨子里的大小姐,誰不認(rèn)識,剛一出門,就會暴露了行蹤,再說昨日剛剛?cè)シ綕M堂家上門做客,今日見了再找什么理由呢?二人一番商議,否決了這個想法。不能出去,那就只能在這內(nèi)宅之中守株待兔,可是又拿不準(zhǔn)“二后生”什么時候能來,來了會不會去做雞鳴狗盜之事,如何處置,實是犯難。

  韓嬌腦中靈光一現(xiàn),說道:“姐姐,‘二后生’若是來了,我們能不能給他創(chuàng)造一個便于行竊的環(huán)境?慣偷之人,只要讓他看到機(jī)會,他便心里癢癢,恨不能把所有財物據(jù)為己有。昨日徐老爺剛把下人們拷打一番,下人們吃了皮肉之苦,心中都憋著氣呢,現(xiàn)在每個人都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恨不得當(dāng)下就把這賊人捉住,洗清自己的冤屈,現(xiàn)在就是有只蚊子飛進(jìn)徐老爺?shù)呐P房,下人們都能把他拿下,何況是大活人呢?!?p>  徐淑婉聽了韓嬌的話,頓覺醍醐灌頂,一拍腦門說道:“妹妹說的是,差點誤了大事,我現(xiàn)在就給下人們找些活干,把他們集中起來,到時候‘二后生’來了,給他留下足夠的時間和空間行事?!?p>  韓嬌接著說道:“還有,這事暫且還不能讓徐老爺和夫人知道,徐老爺知道有可能是‘二后生’所為,肯定會沉不住氣,說不準(zhǔn)和他說完,他就會讓人把‘二后生’給捆綁過來,下手的早了,拿不到證據(jù),所有功夫還是白費。若是讓夫人知道了,她以為是故意設(shè)下圈套讓她師兄去鉆,她肯定會暗中通氣,私下放走她師兄,‘二后生’一旦知道我們已經(jīng)懷疑他,便成了驚弓之鳥,再不會輕易露出馬腳。所以這事姐姐還得慎重行事。”

  韓嬌一席話,不由得讓徐淑婉另眼相看,徐淑婉一直認(rèn)為韓嬌就是一個嬌蠻任性的小姑娘,仗著有韓飛和曹旋一眾豪強(qiáng)哥哥嬌慣,才處處愛出風(fēng)頭,沒想到居然如此心思縝密,能把事情考慮得如此周全。徐淑婉趕緊說道:“妹妹說的句句在理,就都按你說的辦,我去想辦法把我爹支開,給下人們安排些活計,讓他們?nèi)ッ?,方菲那邊要是閑著無事,我就給她找個郎中來把脈,看看腹中胎兒情況。然后我們在屋里多放些金銀細(xì)軟,讓他有機(jī)可乘拿了去,村子外邊有輔同安排的暗哨,只要他帶著東西出村,輔同就能知道他的行蹤,到時候我們?nèi)コ抢锖洼o同會合,再相機(jī)行事?!?p>  徐淑婉先去賬房取來五百塊大洋,又把自己的金銀首飾悉數(shù)找出都放到床頭那個被盜過的抽屜里,徐淑婉怕“二后生”進(jìn)來尋找不著,還故意把抽屜拉開個縫,讓里邊的大洋露一些邊角出來。現(xiàn)場安排完畢,徐淑婉又派出一個貼身丫鬟,讓她遠(yuǎn)遠(yuǎn)地去中院門外望著,若是“二后生”過來及時來報。屋里屋外都安排妥當(dāng),日頭已經(jīng)高懸,徐世賢臥房那邊已有說話聲和走動聲傳出,徐淑婉知道父親和方菲已經(jīng)起床,她來到父親房前,看父親身體已無大礙,在廊下走動,迎住父親說道:“爹,現(xiàn)在正是農(nóng)忙時節(jié),你整日悶在家中,也不去田地里看看今年的莊稼長勢如何,趁著早上天氣還不太熱,你去地里看看吧,順便也散散心,活動下筋骨,有利于身體健康?!?p>  徐世賢近日一直焦頭爛額,早就把田地里的事拋到腦后了,今日女兒一說,倒提醒了他,他也覺得早該去地里看看,呼吸一下田地里的新鮮空氣,身心都會得到愉悅,對自己這病懨懨的身體也大有裨益。對著外邊喊一聲:“徐達(dá),套車,陪我去地里轉(zhuǎn)轉(zhuǎn)。”說完背著手進(jìn)屋去換衣服。徐淑婉看父親被自己支走,心中甚是高興,她在前院的庫房里找些活計出來,讓一眾下人全部到庫房干活,安排眾人帶好干糧,中午不得回后院吃飯,待活計全部干完,晚上回來再吃。偌大的內(nèi)宅后院只留了兩個丫鬟伺候左右,其他人全部支走。

  眼看著精心布下的局已經(jīng)基本安排完畢,現(xiàn)在就差方菲這邊還沒動靜,徐淑婉和韓嬌相攜來到方菲屋前,看丫鬟正在屋內(nèi)伺候方菲用早餐,二人等方菲用餐完畢,進(jìn)入屋內(nèi),徐淑婉對方菲說道:“方菲,我看你小腹日益隆起,父親整日煩于心事,也無暇顧你,眼看胎兒日漸長成,你尚需服用些滋補(bǔ)用品來增加營養(yǎng),不如今日我找個郎中來為你把把脈,讓他開一些滋補(bǔ)的方子出來,我好叫下人盡快采辦?!?p>  方菲一聽也頗為感動,沒想到平時勢同水火的徐淑婉竟然主動來關(guān)心她,為了腹中胎兒健康成長,還要找郎中來為她調(diào)配膳食,當(dāng)下說道:“多謝大小姐掛念,那就有勞大小姐操持,家中大小事務(wù)都勞頓大小姐親為,實是心中不安,等老爺回來,我定告知老爺,老爺一定心中歡喜,倍贊大小姐思慮周全。”

  徐淑婉微笑說道:“一家人不說倆家話,父親沒心思照料家中,你又尚在孕中,我再不挑起重?fù)?dān),咱家就該亂了章法?!?p>  二人正說話間,只見徐淑婉的丫鬟在院中站著,往屋內(nèi)眺望,韓嬌迎出去小聲問道:“可有了動靜?”

  丫鬟答道:“‘二后生’、‘春芽兒’二人齊來,已進(jìn)了中門,正往這邊走來?!?p>  韓嬌說道:“知道了,你且退下吧,我和大小姐再做主張?!?p>  徐淑婉見韓嬌和丫鬟在院中嘀咕,知道是“二后生”到了,心中竊喜,略帶一絲緊張。她暗道:“看來不用費心找他上門了,他已經(jīng)急不可耐,主動送上門來,不如我就在方菲這里,等下見他,言語中再露些消息給他,不怕他不上鉤。”想到這里就當(dāng)沒事一樣,繼續(xù)和方菲在這里閑敘。

  不久,丫鬟來報,“二后生”和“春芽兒”來訪,說是給買了嬰兒的玩具帶了過來,正在廊下等候。方菲對徐淑婉說道:“大小姐,你給我約了郎中診斷,現(xiàn)在師兄師妹二人來送東西,我怕耽誤了時候,我還是回絕了他們吧。”

  徐淑婉連忙說道:“不妨事的,郎中午后才來,你趕緊請他們進(jìn)來,人家專程來送東西,怎么能把人家拒之門外呢?上午你只管會客,唱戲,一定要和師兄妹們盡興,你多加運動還便于郎中診斷?!?p>  方菲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去請他們進(jìn)來,正好我也想唱幾段活動活動身子,這幾日身子愈發(fā)的笨重了?!?p>  方菲說完,三人起身到屋外廊下,“二后生”、“春芽兒”和眾人見禮過后,把手中所帶嬰兒玩具,遞給方菲,方菲接過,感謝師兄。眾人客套片刻,徐淑婉說道:“方菲,我爹和徐達(dá)去地里看咱家莊稼的長勢,估計午后才能回來,你和師兄妹只管盡興,待午后郎中來了我再派人來請你,只是今日家中下人都在外邊倉庫干活,只怕身邊沒人伺候你們,你們?nèi)粲惺裁从枚?,盡管自便,萬毋讓你師兄妹客氣。我們二人有事先走?!毙焓缤裾f完和韓嬌挽起手臂,二人往門外走去。

  二人走出中門,迎面碰上了正走進(jìn)來的曹旋,曹旋早上起來,安排好手頭事物,開車便往徐世賢村而來,準(zhǔn)備把如何應(yīng)對王蘭根桿子砸窯的計劃和徐世賢再議一下,順便看看“二后生”這邊有沒有動靜,原本計劃先去看徐淑婉和韓嬌,然后和二人一同前去拜見徐世賢,正好門外就碰到了。

  徐淑婉看到曹旋,心中頓時有了主心骨,把曹旋拉到一邊,和他講了一早上自己和韓嬌的安排,曹旋聽得連連叫好,后來聽說“二后生”大早就專程來給方菲送東西,曹旋心里明白,昨日去方滿堂小院詢問的事“二后生”已經(jīng)知道了,他現(xiàn)在開始有些警覺,打早來這里只有兩個目的,一是從方菲這里打探消息,看看是不是自己已被抓住把柄,二是想在暴露之前,抓緊大干一把,然后帶著錢鈔和小梅遠(yuǎn)走高飛。曹旋心想,自作聰明的“二后生”哪里知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即便是從徐家?guī)С鋈ゴ蟀训慕疸y那也是在給他人做嫁衣。

  待徐淑婉告知曹旋家中事宜具已安排妥當(dāng),曹旋又把昨日夜里暗探四合院時聽到和看到的情況給她們二人講了,二人聽完,當(dāng)下驚得合不攏嘴,沒想到看似平淡的一起盜竊案,被后竟隱藏著如此之多不為人知的秘密。要不是曹旋覺得“二后生”這大把的錢花的有點不明不白,連夜探訪了四合院,可能就是直接把“二后生”抓起來法辦,而背后慫恿助推的黑手就此被放過,他們的所作所為再難有人知曉,他們換個目標(biāo)或換個地方,繼續(xù)行騙。

  曹旋看一切都在計劃內(nèi)有條不紊的進(jìn)行著,就對徐淑婉說道:“‘二后生’此來,必有目的,我們只消把他盯緊了,看他如何行事,我們再做定奪。淑婉,你找個隱蔽的位置,盯著徐老爺?shù)闹性?,韓嬌去后院盯著淑婉的閨房,我爬到閣樓那個最高的位置,看著他的動向,你們時刻關(guān)注我在樓頂?shù)氖謩?,‘二后生’一旦得手我們便尾隨而動?!?p>  徐淑婉、韓嬌二人齊齊點頭,二人分頭去找能觀察到各自目標(biāo)方位的隱蔽位置,曹旋則爬上閣樓躲了起來,遠(yuǎn)遠(yuǎn)監(jiān)視著花園里涼亭下“二后生”的一舉一動。

  涼亭里“二后生”正和方菲搭著話,“二后生”委屈地對方菲說道:“師妹,昨日大小姐帶著曹警佐去了咱家小院,聽師傅說是師妹你臥房里丟了錢,他們懷疑是我和師妹‘春芽兒’干的,去調(diào)查我們了。師妹,咱倆從小一起長大,我是什么人你還不知道嗎?他們怎么能這么冤枉人呢,要是再這樣,師兄就再不來這院中陪你唱戲了,免得背后被人說三道四,我行得正走得端,他們說我什么我都不計較,只怕時間久了有損師妹你的名聲?!彼室獍选按貉績骸币渤哆M(jìn)來,放到和自己一樣的位置,順利的就和“春芽兒”結(jié)成了同盟陣線。

  果然,“春芽兒”也滿臉委屈,對方菲說道:“師姐,你和師兄是從小一起長大,深知師兄為人,而我才來一月有余,師姐對我也不甚了解,師姐不會懷疑是我把那些錢鈔拿了去吧?”

  方菲一看二人模樣,知道二人心中委屈,趕緊安慰道:“你們說什么話,你們都是我身邊至親的人,就是懷疑誰我也不會懷疑到你們頭上,正好昨日大小姐帶著曹警佐過來,問我知道有誰在這內(nèi)宅進(jìn)出,我就隨口說道咱們?nèi)嗽趦?nèi)宅唱戲做耍,誰知他們就去了方家班的院子詢問,你們不要放在心上,沒有什么事的,昨日大小姐和她那個朋友回來,什么都沒說,方才進(jìn)來又為我安排郎中檢查,丟錢的事早就不了了之了,看樣子她們也懶得再去追查,畢竟區(qū)區(qū)幾十塊大洋,沒人放在心上的?!?p>  “二后生”聽完方菲的話,一番察言觀色之后,知道此言非虛,“二后生”提著的心落了下來,看來曹旋等人對自己只是懷疑,尚未有確鑿的證據(jù),目前來說自己是安全的,今天徐家也不會針對自己特別設(shè)防,對自己來說,或許這就是最后的機(jī)會了,曹旋等人隨時有可能找到突破口,若到那時一切都晚了?!岸笊钡哪X子飛快的轉(zhuǎn)動著,他也在想一個萬全之策,能讓“春芽兒”陪著方菲,自己有機(jī)可乘再去室內(nèi)踅摸一圈,但是轉(zhuǎn)念一想,這次不同以往,不能僅限于臥房的百十塊大洋,這次盜竊已是最后一次機(jī)會,整個內(nèi)宅空無一人,徐家人一旦發(fā)現(xiàn)屋內(nèi)失竊,自己就徹底暴露無疑,必將被四處緝拿,再無回到這徐家大院的可能。該去哪里偷呢?哪里會有大筆的錢財?放錢最多的地方就是賬房,可是賬房看護(hù)森嚴(yán),自己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大白天把錢偷出來,再則,若是光偷大洋出來,放在身上超過五百塊身體和步伐就會明顯不同,沒等出門就被人識破了?!岸笊币呀?jīng)把此番出手看作是最后一役,必須一口吃個胖子,要從這徐府帶出去夠自己半生過活的財物。

  “二后生”心中盤算著自己該如何下手,眼睛直直地看著前方,竟沒有聽到方菲和“春芽兒”在聊什么,方菲看著有些愣怔的“二后生”,對“春芽兒”笑著說道:“你看,師兄在凝視什么呢?是不是看到什么寶貝了?眼睛都直了。”

  “春芽兒”順著“二后生”目光的方向看去,哪里有什么寶物,花園的樹木后邊是徐老爺居住的幾間正房,就吃吃的笑著說道:“師兄怎么對著幾間房子發(fā)呆呢?莫不是徐老爺?shù)姆孔永锊刂烂才?,被師兄給看了去?害的師兄心猿意馬?!?p>  方菲也打趣道:“老爺還不敢在我的臥房之側(cè)金屋藏嬌,那屋里美貌女子沒有,老爺收藏半生的寶貝倒是不少?!?p>  真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聽到方菲二人取笑,“二后生”早就回過神來,他知道剛才自己想著心事,有些失態(tài),現(xiàn)在聽說那正屋就是徐老爺放置文玩的收藏室,頓時來了精神,很想問問藏寶室到底是哪個房間,屋里都放著什么寶物,又擔(dān)心引起方菲疑心,不敢問的太明白,就打著哈哈和方菲說道:“師妹休要取笑,我哪有什么心猿意馬?我是在想著和師妹唱一出現(xiàn)在流行的文明戲。倒是師妹,可不要把屋中藏寶之地,隨意告訴別人,免得被人惦記?!?p>  方菲說道:“只是老爺把它們當(dāng)寶,其實無非就是些瓷器石頭、破銅爛鐵、故紙字畫,在我眼里一文不值,哪有真金白銀來的實在,老爺以前經(jīng)常進(jìn)去觀摩把玩,自從被騙,鑰匙扔在臥房掛了塵也沒進(jìn)去過了。唉!不說這些傷心事了,還是讓我們唱上一曲解悶吧。”

  方菲這一席話,真正是歪打正著,可算稱了“二后生”的心意,這可真是瞌睡了給個枕頭。“二后生”當(dāng)時就眼中精光一閃,心中暗道:“天賜良機(jī)啊,原來徐老爺?shù)牟貙毷揖驮谶@正屋之中,機(jī)不可失時不再來,成敗就在此一舉了?!薄岸笊毙睦锉P算著,如何才能支開師妹們,自己進(jìn)得方菲臥房,取出收藏室鑰匙,然后去收藏室把那貴重寶物席卷一空。

  “二后生”心里打起算盤,一直算計如何竊取寶物,自然心不在焉,三人演唱時,“二后生”要不是舞步跟不上節(jié)拍,要不就是唱詞遺忘,好好一出戲,被“二后生”唱的七零八落。方菲眉頭微皺,說道:“師兄是不是心中有事,心思越發(fā)不在這戲文里,總是出差錯,不如咱們就不唱了吧。”

  “二后生”正待開口解釋,“春芽兒”倒是先接上腔說道:“師姐有所不知,昨日師兄牙疼,一早起來就去縣城抓藥,現(xiàn)在時時出錯,多半是牙又疼了起來,不能集中精力唱戲?!?p>  “二后生”趕緊齜牙咧嘴,“咝咝”吸著涼氣,手托腮下,做牙疼狀,說道:“今日早上起來,只是隱隱作痛,比昨日好了許多,誰知這時又開始發(fā)作起來,實是惱人。”

  方菲說道:“原來是師兄牙疼發(fā)作,估計是開口唱戲,吸入了涼氣,不行師兄就回去歇息吧,我再和小師妹唱上幾曲?!?p>  “二后生”趕忙說道:“不礙事的,師妹,讓人給我燒杯熱茶來,我坐下休息片刻就好,我還想陪著師妹唱幾曲呢,等下你要是累了,我就和‘春芽兒’唱給你聽。”

  方菲說道:“這樣也好,師兄那就先小坐一會兒,我讓丫鬟去端熱茶來?!闭f完對著丫鬟說道:“今日廚房沒人,都在倉庫干活,你去廚房燒些開水,泡好茶端過來?!?p>  丫鬟答應(yīng)一聲,往廚房走去,方菲和“春芽兒”在花園里咿咿呀呀繼續(xù)唱了起來,“二后生”坐在涼亭的石凳上貌似認(rèn)真的看她們二人表演。少傾,“二后生”借故如廁便起身離開。

  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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