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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xué)渣的崢嶸歲月

第二百一十六章小五點刑訊逼供 徐世賢寧死不招

學(xué)渣的崢嶸歲月 陶陶耕夫 6672 2023-01-28 12:41:27

  徐世賢看著面前猙獰的小五點,忍著十指連心的劇痛,努力壓制著心中的恐懼,臉上顯出一副倍受委屈的模樣,向他哀求道:“先生,手下留情啊,我身體虛弱,經(jīng)不起你們這樣折騰。你們要真是賈錦榮的同僚或者朋友,就不應(yīng)該視我為仇人,如此蹂躪與我,我為他做了多少事,給他提供了多少幫助,難道你們就一點都沒有聽說嗎?我可以拍著良心說,我對你們所從事的工作,是做出了莫大的貢獻的?!?p>  小五點說道:“貢獻?你有什么貢獻?給我們說來聽聽。”

  徐世賢說道:“賈錦榮當時沒有容身之所,是我讓他留在我宅上,我給他提供吃穿用度,幫著他招兵買馬,容留他的人馬在我的宅邸訓(xùn)練。若不是我?guī)退[瞞身份,他怎么能在這里站穩(wěn)腳跟?現(xiàn)在你們不知道他的下落,卻要來我這里要人,真是豈有此理,就連我都在四處尋找他的下落,想我的侄女,一直和他住在一起,他就這樣不聲不響的走了,他讓我的侄女日后如何做人?!?p>  徐世賢說話的雖然聲音不大,但是據(jù)理力爭,也是振振有詞。

  李丁和小五點一時也難辨真假,他們是在接受任務(wù)的時候才知道徐家大院居然還曾有過軍統(tǒng)安插的特工,二人對軍統(tǒng)的滲透能力也是贊嘆不已,但這里當時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們卻一無所知。李丁聽完軍統(tǒng)特工對賈錦榮的介紹后,才恍然大悟,怪不得當時要派人去徐家行騙。仔細想想,自己當時在徐家大院還和他有過一面之緣,而自己萬萬沒想到他會是軍統(tǒng)的人,還是那次行動的總指揮,行騙的直接策劃者。若是當時發(fā)生點什么意外,弄不好自己帶著的人手都會和他發(fā)生沖突。不禁暗暗佩服軍統(tǒng)做事果然嚴密。

  李丁和小五點對視了一眼,對徐世賢說道:“據(jù)我們所掌握的情況來看,可不是你說的這樣,賈錦榮當時已經(jīng)在你這里站穩(wěn)腳跟,而且成功實施了一系列破壞活動,他和自己的手下也都沒有暴露,八路軍從來沒有追查過他們,他為什么會放棄自己苦心經(jīng)營的這個基地,和上百人的手下突然之間一夜消失?你不覺得這事太離奇了嗎?”

  徐世賢說道:“我一介草民,怎會懂這些軍國大事,我收留他是看在我侄女的份上,后來幫助他,是看他為人不錯,把他當成了一家人,而他卻不辭而別,正是我詬病之處,我也想知道他的下落?!?p>  李丁說道:“好,就算你不知道賈錦榮的事,那我問你,曹旋一直住在你家嗎?他和賈錦榮之間有沒有交集?”

  徐世賢說道:“我和曹旋非親非故,他為什么要住在我家?他也不認識賈錦榮,他們素未謀面,曹旋是在賈錦榮失蹤后才上門帶著小女離開的?!?p>  李丁說道:“怎么能說非親非故呢?他不是你的姑爺嗎?”

  徐世賢說道:“他和小女只是互相愛慕,那時還沒有婚約。”

  李丁說道:“既然沒有婚約,怎么又會帶著你的女兒到處亂跑?這有些說不通吧?”

  徐世賢說道:“那是后來的事,他找了媒人來上門提親,我經(jīng)不住他的軟磨硬泡,看女兒和他也情投意合,就勉強答應(yīng)了他們的婚事?!?p>  李丁說道:“你既然答應(yīng)了曹旋的婚事,為什么不把他留在你的宅上享福,卻要讓他帶著你的女兒在外邊四處流浪?”

  徐世賢說道:“曹旋是八路軍通緝的要犯,解放后就東躲西藏,一直不敢露頭。就是找人上門提親,也沒敢大張旗鼓,都是私下里悄悄進行的。我禁不住女兒哀求,答應(yīng)了他們的婚事后,他也是趁著夜里偷偷摸摸來的。女兒有心讓他留在我家生活,可他不敢在這里逗留,他怕被官府捉拿,也怕我家受到牽連,有意帶我女兒離開。雖然我再三不準,最后女兒還是被他花言巧語給騙了去?!?p>  李丁冷笑一聲,輕蔑地說道:“這曹旋可真是有抱負啊,帶著新娘子混跡在花子堆里當乞丐?!?p>  徐世賢看了眼李丁問道:“我有一事不明,您怎么知道小女和曹旋在一起?難道在哪里見過他們?抑或是你們和曹旋認識?您幾位要是知道小女的下落,還望諸位可憐見,能以實言相告?!?p>  李丁冷哼一聲說道:“我問你的事你不據(jù)實回答,反倒問起我來了?徐老爺,你這話是不是太假了?連你自己都不會相信吧?賈錦榮在你家待的時間不短,曹旋怎么會一點都不知道?即便曹旋不知道,你女兒總知道吧?賈錦榮讓你做的都是大事,哪一件你會不三思而行?我就不信你夫人和女兒一點不知道?!?p>  徐世賢說道:“事關(guān)重大,我斷不會輕易說給她們這些女道婦人,所有事務(wù),都是我和賈錦榮協(xié)商后決定。我說的句句是實,還望各位明察?!?p>  小五點說道:“老李,他既然不愿說你也就別和他廢話了,那咱們就問問他那如花似玉的小娘子吧,都說女人心軟,說不準,這小娘們看我相貌堂堂,風(fēng)流倜儻,就把實情都給說了。徐老爺?shù)膵擅滥锟墒沁@壩上梨園行里的名角兒,小貂蟬的大名你應(yīng)該早有耳聞吧?據(jù)說那可是千嬌百媚,風(fēng)情萬種啊,今日咱們正好有幸拜會一下,看看是不是還能順便聽個曲兒。”

  小五點說完,雙眼放光,嘴里發(fā)出一陣邪惡的笑聲。

  李丁聽完小五點這番自戀的話,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只好無奈說道:“好吧,你有什么手段,就盡管使出來吧。”

  小五點聞言,對身后幾人說道:“留下兩人看著廂房里的這些人,其他人攙著徐老爺進臥房?!?p>  徐世賢心中暗暗叫苦,這些人對自己的再三解釋根本不以為意,他們非得要個真章出來。這要是讓他們見了方菲娘倆,那還有好,可別讓他們受了皮肉之苦。

  徐世賢不知道面前之人就是壩上百姓談之色變的小五點,若他知道面前就是臭名昭著,五毒俱全的小五點,就不會認為僅僅是皮肉之苦這么簡單了。

  徐世賢慌忙阻攔著他們,說道:“二位高抬貴手,深更半夜就別驚動家小了,她真的對賈錦榮的事一無所知。另外屋里還有剛滿月的小兒,諸位進去會驚著他?!?p>  小五點說道:“你不愿說實話,那我們就只能找個能說真話的了,其它的事我管不了那么多?!?p>  小五點向身后的手下一揮手,過來兩個人,不用分說,一左一右,把徐世賢夾在中間,抓著他的胳膊把他架起來,跟著小五點往中院走去。

  待來到中院的正房門前,小五點一腳踹開房門,大踏步往屋里走去,兩名手下架著徐世賢也跨進屋里,李丁緊隨其后,走在最后的另外兩名手下站在門外看守。

  徐世賢看幾人沒有停下的意思,趕緊聲嘶力竭地喊道:“先生留步啊,里邊是內(nèi)人和孩子的休息所在,先生帶著一眾男子不方便入內(nèi),還望先生不要失了身份?!?p>  小五點冷笑一聲說道:“你多慮了,這正符合我的身份。”說完頭也不回地穿過堂屋,越過會客廳,徑直往里間的臥房走去。

  臥房里剛剛睡著的徐元正早被門外的響動驚醒,在被窩里哇哇哭鬧起來,凄厲的哭聲一聲高似一聲。

  已經(jīng)躺下的方菲也被驚醒過來,不知道門外發(fā)生了什么事,看著哭鬧不止的孩子趕緊把他摟在懷里,并吩咐坐在椅子上打盹的丫鬟道:“趕緊出去看看怎么回事?聽著好像是老爺?shù)穆曇簦@大半夜的老爺把誰帶到臥房來了?”

  丫鬟答應(yīng)一聲,急匆匆起身去開門,準備去堂屋看個明白,誰知她剛拉住門把手,房門便被人推開了,一個黑乎乎的身影跨進了屋里,把她嚇得往后倒退兩步,才穩(wěn)住身形。

  方菲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身影給嚇住了,她沒想到半夜會有人闖進自己的臥房,看著面前是個陌生的男人面孔,驚叫一聲,去拉身上的被子,把自己和兒子趕緊蓋好。

  徐世賢已被人推搡進里屋,緊跟在身后的二人圍在他身邊站定,隨后進來的李丁對二人一努嘴,二人去臥房門外警戒。

  突然之間屋子里多了這么多人,方菲早已嚇得魂不附體,他看著地上垂頭喪氣的徐世賢,不由失聲問道:“老爺,你怎么了?他們是什么人?怎么深夜闖入臥房?”

  “你就是小貂蟬吧?”小五點淫邪地看著被窩里的方菲,嬉皮笑臉說道:“這鼻子是鼻子,臉是臉的,果然他媽有味兒?就連說話的聲音都這么好聽?!?p>  方菲被他這一說,早嚇得花容失色,已經(jīng)隱隱知道這是土匪上門了,驚慌失措地抱著兒子往炕里邊躲去。

  徐元正似乎也感受到了屋里緊張的氣氛,一聲緊似一聲,不住地啼哭起來。

  李丁看著臉色煞白的方菲說道:“你別害怕,我問你個事,你要認真回答。要是回答對了,萬事皆休,要是回答錯了,你們一家三口的小命可就不保了?!?p>  方菲有些不知所措,傻傻地看著李丁不敢出聲,不知道他會提出什么問題來。

  李丁見方菲沒有回答,提高嗓音惡狠狠地說道:“你聽清楚了沒有?”

  方菲被李丁一聲喝,嚇得渾身激靈,強壓著心中的恐懼,囁喏著說道:“聽,聽清楚了?!?p>  李丁說道:“賈錦榮是不是讓曹旋和徐世賢給殺了?”

  方菲顫抖著說道:“我不知道。”

  李丁說道:“你不知道?不知道什么,不知道賈錦榮死了?還是不知道兇手是曹旋和徐世賢?”

  方菲說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小五點那雙充滿欲望的眼睛,一刻都沒有從方菲的身上挪開過,淫蕩地說道:“小娘子,你別害怕,我不會為難你的,把你知道的都給我說出來,你要是實在想不起來的,我就上炕幫著你一塊兒想想?!?p>  方菲驚懼更甚,再不敢說話,把頭深埋了下去。

  李丁說道:“你要是不說實話,我可就要對你男人和孩子下手了,到時候你可別后悔?!?p>  方菲對之前院子里發(fā)生的事,多少也知道些根由,可是其中的厲害關(guān)系徐世賢早就對她多次囑咐過,那件事事關(guān)全家的生死,必須把它爛到肚子里,對外人只字不能提起,若是一旦被人抓到了什么把柄,一家人便會死無葬身之地。

  方菲知道,今天這事不能猶豫,就是自己死了也得保全徐世賢和兒子。她沒有搭理李丁,依然低頭不語。

  李丁又對徐世賢說道:“你老實交代,是不是你和曹旋合謀殺了賈錦榮,然后偽造賈錦榮神秘失蹤?”

  徐世賢任然一口咬定,賈錦榮的失蹤和自己一家無關(guān),只求他們放過自己一家。

  李丁見問不出什么,知道不來點硬的,無法撬開徐世賢的嘴。他不緊不慢地說道:“我勸你兩口子還是好好考慮一下,你們不說明白,我們回去不好交差?!?p>  李丁說著看了看地上著的正旺的煤爐,把用來鏟煤的火鏟放到爐膛里燒了起來。

  徐世賢和方菲都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緊張地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李丁看爐膛里火鏟已經(jīng)燒得通紅,他對門外站著的兩個手下喊道:“你倆進來?!?p>  門外的二人應(yīng)聲而人。

  李丁把火鏟從爐子里拿出來,對二人說道:“你倆扶著點徐老爺,我怕他等下亂跑?!?p>  徐世賢聽完,心里大駭,他看了看李丁手里通紅的火鏟,驚叫道:“你不要亂來啊?!?p>  二人上前去抓徐世賢,徐世賢不停踢打掙扎,二人一時控制不住他。

  “蠢貨,你倆不會把他摁倒在地上壓住嗎?”李丁厲聲說道。

  二人趕忙把徐世賢撂翻在地,死死把他壓住。

  只見李丁拿著火鏟直接往徐世賢的屁股上放去。一股棉花燒焦的味道立刻充斥滿屋。很快就穿來了徐世賢的慘叫聲。

  李丁手里的火鏟已經(jīng)燒透徐世賢的棉褲,燒到了他的皮肉。屋里又飄起皮肉被燒焦的味道。隨著徐世賢的慘叫,李丁手里火鏟的顏色漸漸暗了下去,由通紅變成了暗紅,火鏟邊上挨著的棉褲還在冒著火星,徐世賢的屁股上冒起一縷縷青煙。

  火鏟深深地烙進徐世賢的肉里,徐世賢疼得圓睜雙眼,緊咬牙關(guān),嗓子里發(fā)出狼嚎般的“嗚嗚”聲,掙扎著繃直了所有的筋脈,幾近昏厥。

  站在地上的丫鬟早就嚇得大叫一聲,捂住雙眼,躲到墻角。

  被窩里的方菲,雙眼含淚,滿臉痛苦,卻又無能為力,只能不停哀求李丁住手。

  小五點饒有興致地欣賞著李丁用刑,看到他專注的樣子,不禁夸獎道:“老李,你這手法也挺嫻熟的嘛?!?p>  李丁沒理他,盯著徐世賢臀部冒起的白煙,把手里的火鏟又用力往下壓了壓,對徐世賢說道:“徐老爺,別硬撐著了,告訴我你是怎么和曹旋把賈錦榮殺了的,我就放過你了。我們無冤無仇的,你別難為我,我也不會難為你,我只要能回去交差就好?!?p>  徐世賢緊握雙拳,依然一言不發(fā)。

  李丁看火鏟的溫度漸漸降了下去,把它從徐世賢的屁股上拿開??粗焓蕾t痛苦的表情說道:“沒想到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徐老爺竟然是個硬骨頭,你不好好配合,逼得我動手,這豈不是給我增加果報嗎?罪過罪過?!?p>  小五點壞笑著說道:“老李,你這菩薩心腸可完不成任務(wù)啊,我教你個好方法,一招準保見效?!?p>  李丁說道:“那你倒是說呀,省得讓我在這里白費力氣。”

  小五點說道:“徐老爺,你身邊有這么水靈的小媳婦,你的腰要是壞了那可就可惜了,后半輩子可就享受不了這魚水之歡了。”

  李丁說道:“你就別賣關(guān)子里,到底想干什么倒是趕緊說說呀?!?p>  小五點對著徐世賢露出一臉陰險的笑容,慢條斯理地說道:“你要是再不交代,我可就給你上墩刑了?!?p>  徐世賢臉色煞白,眼里露出絕望的神色,把心一橫,自己這條命,今天就豁出去了,隨他們的便吧,一陣劇烈的喘息后,忍痛咬牙說道:“我沒什么好說的,剛才所說的都是真的。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們想整我就明說,賈錦榮一直標榜你們從事的事業(yè)有多崇高,你們的人有多仁義,就你們這種恩將仇報的做法,誰會跟著你們干?我當初真是瞎了眼?!?p>  小五點冷哼一聲,對兩名手下說道:“你們把徐老爺給我架出去。”

  兩名手下答應(yīng)一聲,粗暴地將徐世賢從地上拽起來,架起雙腿,舉著胳膊,抬著就往臥房外走去。

  小五點對二人說道:“來,就在這會客廳里,把他給我舉得高高的,讓他坐坐土飛機?!?p>  坐土飛機也叫搬墩子,是土匪殘害百姓時所用的一種惡毒手段,他們安排人站在高處,將受害者托著屁股高高舉起,然后半空中摔落下來,受害者屁股著地,輕者腰椎挫折,下半身癱瘓,重者橫尸當場。他們在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刑訊逼供或霸凌百姓時經(jīng)常使用這種刑罰。

  小五點說完,倆名手下會意,二人抬著徐世賢站到椅子上,托著徐世賢的屁股將他高舉起來,然后喊個“一、二”的號子,兩人同時撒手,將徐世賢重重的摔下。

  隨著地面“咚”的一聲悶響,徐世賢屁股著地,被狠狠地墩到了地上,一聲慘叫傳來,徐世賢癱倒在地。

  徐世賢的尾骨和腰椎在這劇烈的沖擊下,已經(jīng)骨裂,錯位。徐世賢慘叫一聲后,頭往地上一栽,昏死過去。

  李丁說道:“這么不禁折騰?就這么死了?”

  小五點說道:“不至于吧,就這么點高度,這才哪到哪?”說完命人從水缸里舀出一瓢水來,潑在徐世賢的臉上。

  徐世賢一個激靈,悠悠醒轉(zhuǎn)過來。

  李丁繼續(xù)逼問道:“到底是不是你和曹旋合謀把賈錦榮給害了?”

  遭受重創(chuàng)的徐世賢已經(jīng)打不起一點精神,耷拉著腦袋,半閉著灰暗的眼睛,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小五點看著無可奈何的李丁說道:“你的手段不怎么奏效,我看還是我來吧,我用些小伎倆,就能讓他就范?!?p>  小五點說完,拉開臥房的門,一轉(zhuǎn)身又進入屋里,將自己身上的皮襖脫掉,縱身躍到徐世賢的黃花梨架子炕上,直勾勾的看著懷里抱著孩子的方菲,淫笑著說道:“小娘子,今天你也讓我嘗嘗這桃花潭水深千尺的滋味?!?p>  方菲嚇得大叫一聲,把懷里的孩子抱緊,往墻角蜷縮去。這個架子炕就那么大的地方,方菲已經(jīng)退無可退,看著來到自己身邊的小五點,不停胡亂踢打。

  會客廳里的李丁還在死死逼問徐世賢,說道:“我勸你還是不要硬扛了,你把實情告訴我,咱們大家都相安無事。你要是再不說,你的小嬌妻可就要委身于別人了,我那朋友是急性子,你再拖延下去,他就霸王硬上弓了,那時你悔之晚矣?!?p>  此時的徐世賢已經(jīng)知道了對方的毒辣,他們在不知道真相之前尚且如此毫無人性的逼供,自己一旦說出真相,一定會被滅門,現(xiàn)在死扛下去,或許還有一線生機。他更加痛恨自己當初有眼無珠,錯信了賈錦榮,惹下今天的滔天大禍,都是自己一時糊涂,才把全家?guī)肓私^境。

  徐世賢聽著屋里方菲和孩子的哭聲,已經(jīng)心如刀絞,他大張著嘴,喘口粗氣說道:“你讓他趕快住手,別嚇著我的妻兒,我這屋里的地窖里有八萬多塊大洋,那是我的全部家當,那些錢你們?nèi)磕米?,我換一家老小的平安?!?p>  李丁的眼珠子差點掉到地上,以為自己聽錯了,竟然下意識的發(fā)問道:“多少?”

  徐世賢忍著全身的劇痛,咬牙說道:“八萬只多不少?!?p>  李丁這才覺察出自己的失態(tài),收回貪婪的眼神說道:“我們來找你,既不是圖你的財也不想害你的命,我們只是想要個真相。你還是實說了吧,你的東西我們分文不動?!?p>  “哇”的一聲,徐世賢嘴里噴出一股鮮血,他已經(jīng)氣急,壓抑不住自己的心潮翻滾,又差點昏死過去。微弱的張開滿是鮮血的嘴唇,虛弱的說道:“我說的都是真的,入口就在靠著墻的沙發(fā)下,你可以搬開沙發(fā)看看?!?p>  李丁看著眼前徐世賢的慘狀,心里隱隱升起一絲不忍,他幾乎已經(jīng)相信了徐世賢的話,可是當他想到此事事關(guān)自己的前途和命運,若是不能把這事硬栽到曹旋兄弟身上,自己對黃崖灣鄉(xiāng)公所被突襲失守之事無法向軍統(tǒng)交待。無論如何,都得從徐世賢嘴里拿出些能讓人信服的口供來。

  李丁覬覦著徐世賢口里的八萬塊大洋,權(quán)衡著這件事的利弊,他竟然不由自主的用腳去跺了跺地上鋪著的青磚,他這才突然覺得剛才徐世賢摔到地上時的聲響有些不一樣,腳底下一定真的有地窖存在。

  八萬塊大洋,足夠自己和小五點帶著這些兄弟過一輩子富足的生活了,自家雖然也曾是黃崖灣一帶數(shù)得著的財主,可是比起這徐家來,那真是小巫見大巫,原本以為騙走他家一萬塊大洋已經(jīng)令他傷筋動骨,沒想到根本就是九牛一毛。也合著是自己時來運轉(zhuǎn),財運到了,這到手的錢財可不能不拿啊。

  都說拿人錢財替人消災(zāi),要是拿了人家這八萬塊大洋,總得手下留情,網(wǎng)開一面吧。

  李丁想到這里,對著臥房的門喊道:“老宋,你出來,咱們商量商量?!?p>  李丁話音剛落,便聽到臥房里傳來女子撕心裂肺般“啊”的一聲痛呼。

  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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